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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一别锦年-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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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樱缓缓闭上眼睛,一脸绝望!

第94章 绝地反击() 
段锦漓离开之后,留下那婢女看着两人,以免有人出现坏了宇文樱的“好事”。

    “你赶快过来啊!那媚药就发作大概只需一刻,我先去外面盯着。记住了,若外面有了动静,不用管,只干你该干的事。四少夫人性子烈,记得好好****!若一会儿让人看到了是她心急,主动投怀送抱,赏银加倍!”

    宇文樱听那声音才知道,这婢女正是自己那日见过的黄莺。

    这主仆二人当初就演得一场好戏,今日更是铁了心不会放过自己了。

    那奴隶战战兢兢走了过来,畏畏缩缩的样子看得黄莺一阵生气,大声吼道:“今日你有幸睡了她也算是你祖坟冒青烟,便宜你了!看到女人躺着让你睡,还害怕成这个样子,真是天生的贱命!”

    黄莺说完这话,赶紧出去关上门,嘴里一边还嚷嚷着:“臭死了!真是贱民……”

    她还没骂完就停了下来,接着门外响起一声闷哼,也不知发生了什么。那奴隶还记得黄莺的吩咐,也不敢开门去看,只加紧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只可惜他衣服还没脱完,就直接被一脚踢晕了过去。

    宇文樱动弹不得,忙睁开眼,就看到一张可爱的小脸满是的担心看着自己,却正是今日跟着一起出门的黄鹂。

    黄鹂一边抓紧扶她起身,一边说道:“奴婢来迟,还请夫人恕罪!”

    说完这话,黄鹂将一直握在手中的东西放到宇文樱手里,说道:“夫人,五少夫人派人通知奴婢和乌兰,说夫人你醉酒了,让我们赶来伺候。结果我们在来的路上被人缠上了,多亏了大小姐,奴婢才能立刻赶来营救。”

    黄鹂放在宇文樱手中的正是那块锦漓玉佩,玉佩冰凉的触感终于让宇文樱确定自己不是做梦。那玉佩是自己晕倒前故意留在地上的,好在慕容青看见了。

    恍如劫后余生,她心里一时高兴,眼泪流得更凶。

    黄鹂给她倒了几杯水喝了,再扶着她坐了近一刻钟,宇文樱才终于能开口说话,手脚也勉强能活动了一些。

    “夫人,咱们赶快离开吧,等回头有人来了,还不知会怎么看夫人!”

    宇文樱拦着了她,慢慢说道:“咱们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一直在这屋子里待着,等她们来了看到这屋子里的男人,即使我已经走了,她们也会产生不好的想法。你先扶我到外面院子坐下,再把黄莺扶进来躺下。”

    听了这话,黄鹂心中明了,忙点了点头。

    宇文樱扯出一丝笑,说道:“倒想不到你应得这么爽快,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心狠手辣!”

    黄鹂笑了笑,回道:“她一个姑娘家心思歹毒,说话刻薄,不给她一个教训,她该不知道害人终害己!”

    黄鹂说了这话,将宇文樱扶到院子里坐好,把黄莺搬到**上躺下,看了看被自己踢晕的那个男人,改变了主意,“整日只知道害人,还口口声声说他是贱民,就让人看看你怎么在这贱民身上趴着!”

    黄鹂一番折腾,累得有些冒汗,气喘吁吁问道:“夫人,接下来怎么办?”

    宇文樱忙拔下头上的簪子在手里握着,有气无力说道:“你先带我找个地方藏着,等她们那些人来了,咱们再出来。”

    黄鹂照办,扶着宇文樱进了院子里的小耳房躲着,看宇文樱额上冒汗,关心地说道:“夫人迷药还未尽失效,现在可能觉得有些累,再等等就好了!”

    宇文樱握了握手上的簪子,眼神清明了些,吩咐道:“一会儿我可能没有太多力气,你记得替我说话。我刚醒了觉得难受,你扶了我去茅房,咱们一回来就看到黄莺带着一个男人悄悄进了那屋子,咱们一时害怕,就躲了起来。”

    黄鹂看她难受还连着说了这么多话,忙安慰道:“夫人放心,奴婢都明白,等她们问起来,奴婢保管回答得滴水不漏。”

    宇文樱听了这话,心里放心,刚一松懈,脑袋又觉得有些恍惚,忙又握了握那簪子,心里才又好受了一些。

    突然厢房传来一阵凌厉的叫声,接着是段瑶大声吩咐人说道:“你们赶快把人给我弄醒,问问四嫂去了哪儿。你悄悄通知四哥,就说四嫂有话与她说。”

    宇文樱和黄鹂相视一笑。

    厢房内乱作一团,段瑶作为女主人,在她府上出了这等事,心中既担心又着急。高氏依旧是淡然,慕容青则在心里长舒一口气。可足浑氏初始有些失望,看着段锦漓气急败坏的样子,立马幸灾乐祸。

    黄鹂扶着宇文樱到院子里坐下,到了厢房门口立马跪下,大声哭道:“五少夫人,你们可来了,我家夫人都吓坏了!”

    她这话一说完,段瑶回头一看宇文樱正好好坐着,心里顿时放心,再看了看**上那两个还没醒过来的,忙生气吩咐道:“这么半天叫不醒,提水来直接泼醒!”

    段瑶说完这话,小跑地走到院子里关心问道:“四嫂你可还好!”

    宇文樱虚弱地点了点头,又眼神示意她听黄鹂说完。

    黄鹂跪下,重重磕了一个头,哭道:“今日还请五少夫人还我家夫人一个公道!奴婢听说我家夫人醉酒,忙过来伺候,半个时辰前夫人醒了,说有些难受,奴婢扶着夫人去了茅房。回来的时候,就见到有一位姐姐带了个男人偷偷摸摸的进了厢房,他们刚进了屋里就大吵一架。听声音,那个男人很生气,说那位姐姐耍了自己,明明说这屋子里有美娇娘,结果进来什么人都没有。这位姐姐也很生气,骂那个男人低贱,说他不过是收了钱来办事,贱民一个,竟敢冲自己发火。后面就再也没有了动静,夫人和奴婢在外面听了这些,心中害怕,就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段瑶心中明白,进屋看着段锦漓质问道:“你最好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你的婢女怎么会干出这种丧尽天良、不知廉耻之事!”

    段锦漓一脸愤怒说道:“五弟妹,莫非你怀疑我不成?”

    段瑶看她的目光有些冷,并不答话。

    段锦漓走过去,拉起**上的黄莺,狠狠扇了几巴掌,一直昏迷的黄莺终于醒转了过来,只觉得脸疼,刚要说话,段锦漓又一巴掌扇过来,嘴里气愤说道:“你这贱婢,好好解释清楚,为何你会在四嫂**上躺着!”

    黄莺虽被那几巴掌扇得眼冒金星,只是她一醒来看到自己躺在那奴隶身边,也知事情失败,只脑子飞快转了几圈,大声喊冤。

    “夫人,奴婢冤枉!奴婢先前撞见这个男人鬼鬼祟祟往厢房这边来,奴婢觉得可疑,就跟着他。奴婢跟着他到了厢房门口,就见到一个将军府的婢女出了屋子,吩咐了他一些事就走了。奴婢觉得奇怪,刚想走,结果就被人打晕了。奴婢真的冤枉!”

    黄莺说完这话,哭得凄惨。

    段锦漓一副动容的样子,扶她起身,嗔怪道:“你为何不早说,害我冤枉了你!”

    段瑶却不屑再看她们主仆二人演戏,走上前扇了黄莺一巴掌,狠狠地说道:“你还真当别人会信你的胡言乱语不成!只装出一副冤枉委屈的样子,还妄想把脏水泼到四嫂身上。真当大家都瞎,看不出你在演戏。”

    段瑶嘴上骂着黄莺,眼睛却直盯着段锦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表面上是在训斥黄莺,其实就是间接骂段锦漓一顿泄愤。

    段锦漓往门外看了看,见到慕容恪身影,忙大声哭道:“五弟妹,你还想怎样才能相信此事与我无关?我这丫头也是冤枉的,她心思单纯,不知道防备人。她自己看到别人装出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一时好奇就跟着来了,哪里知道会落入别人的圈套。她都看到了将军府的婢女和那男人好生生的说话,四嫂哪里会真的有危险。这一切真相到底是怎样,谁说得清!”

    段瑶听了这话,火冒三丈,“你少胡说八道!女子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四嫂她会用自己清誉陷害你和这贱婢不成?你少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若你现在大方认了,诚心给四嫂道歉,只要四嫂不追究,看在这贱婢也没有酿成大错的份上,我都尉府也不会喋喋不休。你若是再狡辩,别怪我将事情告到父王那儿去,到时候看你和世子还怎么做人!”

    段锦漓脸上更加委屈,一阵抽泣,等着门外那人进来替自己说话。只是她哭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慕容恪进来,抬头一见,他正要扶着宇文樱出去。

    段锦漓如今已难挽颓势,却也不能让宇文樱好过。自己看着她喝的催情药,现在药效早该发作了,若就让她这么回去,哪还有机会扳回一局。可若是让宇文樱当场发作了,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将军府夫人睡过的房间里有个男人躺在**上,她自己还当众发情,传出去,看她还要不要脸。

    段锦漓飞奔出来,拦住二人,眼神哀伤看着宇文樱哭道:“四弟妹,如今事情尚未查清楚,你且说两句公道话!我那丫头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害她,还引得众人怀疑我?”

    宇文樱心里生气,恨不得破口大骂,只她刚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让她立马停住。她不由握了握手上的簪子,小声说道:“夫君,妾很难受,想先回府。”

    说完这话,她头靠在慕容恪肩上,直接晕了过去。

第95章 意乱情迷() 
慕容恪看宇文樱晕过去,完全慌了神,立马将她打横抱起,出了都尉府。

    段锦漓看他惊慌的背影,终于知道自己输了,满脸不甘和伤心,愤怒离去。

    门外乌兰已经等着,看到公主陷入晕迷,担心得要哭,声音有些哽咽喊道:“公主!”

    宇文樱藏在袖子里的手又紧握一下,才睁开眼睛,虚弱地对乌兰说道:“别哭,我没事!刚才不过是装晕!”

    慕容恪听她这么说,这才放心,将她抱上车。

    宇文樱如今精神越来越涣散,哪里敢靠他这么近,又握紧簪子,狠狠扎了一下指尖,恢复了一些神智,才无力说道:“我与乌兰有话要说,还请将军回避一下!让车夫快些赶车回家,尽快回府,我实在太想睡,快有些撑不住了。”

    慕容恪看她脸色发红,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问,只担心看了她一眼,让她靠着乌兰坐着,轻轻说道:“若有事,掀开车帘唤我一声就行。”

    他下车骑马,示意黄鹂在门口坐着,只小声吩咐道:“注意些车内的动静,夫人若有事,立刻通知我。”

    黄鹂得令,在车夫旁边坐着,随时听着里面的动静。

    乌兰看宇文樱只靠着她,也不说话,喘气声越来越重,心里不由得又担心地问道:“公主,你可还好?”

    宇文樱刚扎了那一下早已没有了痛觉,只能再扎一下。痛入心扉的感觉蔓延,她快速说道:“我被段锦漓下了药,如今浑身发热,很难受。等回了府,你赶紧吩咐人打些井水,让我泡在里面。还有,记得千万不要让将军靠近我,一切等我药效过了再说。”

    乌兰听了她这话,吓得惊慌,看她拼命撑着的样子,心疼她,只说道:“公主放心!”

    宇文樱还想再说话,却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无意识中发出一些嘤咛声,心里慌了神,拿起那簪子再扎一下,却不似先前那么痛。想来手已经麻木,她提起右手直准备往大腿上扎过去,被乌兰看见,想藏都来不及。

    乌兰拿起她右手一看,指尖都是伤口,鲜血直流,袖子上也都沾满了血,一时忍不住哭了起来,直哭喊道:“公主!你若真是难受,不必再死撑着。”

    “别哭了!我只要再撑到回去就好了。”

    宇文樱说了这话,只觉得连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不止浑身发热,连嗓子也觉得干得难受。

    乌兰忍住不哭,只掀开车帘,对着外面马上的慕容恪说道:“还请将军吩咐他们快些!”

    慕容恪心急,忙问道:“可是你家公主很不好?咱们不回府,直接去医馆!”

    慕容恪刚要下令,车内宇文樱痛呼一声,慕容恪听了,有些担心她,忙问道:“夫人可还好?”

    车内宇文樱清醒答道:“我只是醉酒了还未彻底清醒,只回府睡一觉就好。如今在车上,想睡觉却睡不安稳,有些难受。”

    她伸手拉下帘子,面上已是一阵酡红,乌兰看她那样子,虽担心,却无计可施,只得急忙建议道:“公主,将军她很担心你,咱们应该将实情告诉他。”

    “段锦漓给我下的是催情药,等我彻底神志涣散之时,只要看了男人我就会让他要了我。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更不希望我和他一不小心发生了什么。否则,等我清醒了,我会恨我自己,明明知道他不爱我,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更加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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