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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帝冥劫之王妃会尸变-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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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箭?似乎很是熟悉,一时无法记起何处见过。貌似很久之前,有人使过,应是某个家族的标志。

    见到皇甫函明,萧桐的笑瞬间凝在唇边。

    未料想,他们竟请到六王爷,这个堪与萧逸匹敌的人。如若皇甫函明插手,萧逸的算盘势必……

    膝盖处传来刺骨疼痛,萧桐龇牙咧嘴,登时晕死过去。

    皇甫函治抬眼去看皇甫函明,“六哥,此事该如何处理?”

    皇甫函明面色微恙,“你我皆知,萧桐乃萧逸心腹。他既敢纵意行凶,手段毒辣,定与萧逸难脱干系。只是时机未到,不能轻举妄动。九弟,你立刻带萧桐回去,上禀皇兄。为兄尚需好好筹谋,萧逸未见萧桐转回,疑心大动,手下千军势必开始调度。有待盯紧才是。”

    闻言,皇甫函治颔首,“既然如此,有劳六哥随时注意萧逸举动。”

    事实上,让轩辕素和与皇甫倾轩请皇甫函明前来,也是一招险棋。若皇甫函明心怀不轨,趁势与萧逸合谋,临阵倒戈图谋皇位,定会危害天下。更何况,萧太妃之心尽人皆知。当初若非百官上谏,东宫应当遵循祖制立嫡立长。这万里江山,轮不到皇甫函承头上。以萧太妃昔日的荣宠,皇甫函明早已是九五之尊。

    一句祖制,断了他的帝王梦。

    所以时至今日,萧太妃仍心有不甘,继续挣扎。

    皇甫函治在赌,赌恒河一战的惨烈,赌李修月的性命,赌皇甫函明的心如止水。

    若没有恒河一战,没有李修月,也许他不会贸贸然联手皇甫函明。可是现在,皇甫函明眼底含伤,早已无心朝政,更不问帝王之位。

    一柄永不出鞘的剑,将他牢牢困在其中。

    轩辕素和边走边压低声音问道,“那箭是怎么回事?”

    “我们遇袭,赫连险些丧命。好在一群白衣人相救,红羽箭便是他们留下。”皇甫函治至今想不出到底何人出手相救。

    眉,微蹙,“你可认识?”

    “毫无印象。不过为首的是个女子,轻纱蒙面,好似哪里见过。当时太黑,未能看清。不过脸上的疤痕倒是清晰。”皇甫函治肯定回答。

    轩辕素和顿时僵直身子。伤疤?脸上?莫不是她……

    望着皇甫函治离去的方向,皇甫函明满目苍凉。只一眼熟悉的背影,心中依稀觉得好似死去的轩辕素和。尽管纱巾蒙面,尽管隐藏声音,尽管她…。。曾经死去,直觉告诉他,她就是轩辕素和。

    不知什么原因,死而复生。

    抑或,本就未死。只是因为某种原因,隐去身份。

    举目去看清冷的月亮,皎洁而无尘杂。曾几何时,他与记忆中逐渐淡漠的女子举目望明月,而今独剩形单影零落。修月,那边的你可好?可曾看见素和?若没有,能否告知于我。倘若真当相逢,你们定会成为挚交,因为你与她皆是心灵纯正之人,不染世间分毫污浊。

    因为那个极似轩辕素和的蒙面女子,他选择今夜之行。恰如预料中一般,将自己陷入纷繁的战争之中。

    萧逸……那个人人惶恐的名字,过不了多久,也许会成为过街老鼠。令人厌弃,世人皆欲除之而后快。 

帝王谋() 
因为那个极似轩辕素和的蒙面女子,他选择今夜之行。恰如预料中一般,将自己陷入纷繁的战争之中。

    萧逸……那个人人惶恐的名字,过不了多久,也许会成为过街老鼠。令人厌弃,世人皆欲除之而后快。

    远处,两抹身影悄然消失,未留下只言片语,冷眼注视一切的发生与结束。

    ******************************************************************

    宫中内廷,御书房。

    灯火通明,灿若白昼。

    “什么?”皇甫函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呼啦一声自龙椅上站起。身旁的独泽垂首不语,神色相当凝重。

    意识到自己失态,抑或对此事的无措,皇甫函承跌坐原位,略显呆滞与愤慨。

    “臣弟绝无虚言,此刻萧桐已在天牢。”皇甫函治很清楚,此事的关键在于萧逸手中的兵权,而非自身超群的武艺。

    独泽微微欠身,“皇上,是时候决断了。优柔寡断,只能贻误战机。”

    愕然抬眼死死盯住独泽一贯淡若清风的容脸,心中却浮起静候已久的期待。事实上,他无时无刻想着除去萧逸,摆平皇甫函明,夺回所有兵权。千军万马只有握在自己掌心,才是至高无上的皇权。

    “好。”皇甫函承拍案而起,视线陡然落于皇甫函治身上,“九弟,朕立刻诏书一封,以萧桐之罪敕夺其尚武司的一切职权,由你亲自接任尚武司。”只要拿住尚武司,如同断去萧逸一臂,“此事决不可泄露半分,万事尚未齐备之前封锁一切消息,不可为萧逸知晓。否则,拿你是问!”

    义不容辞,也无可推卸。皇甫函治立刻跪身,“臣弟领旨。”

    尚武司处,全是高第良将之子,萧逸借此控制朝中各武将。许多人虽有心附和,但也有人敢怒不敢言。将自己的儿子置于虎狼之下,当真寝食难安,又不得其法,唯有听之任之。

    掌控尚武司,无异让萧逸兵权在握,亦无将可用。

    皇甫函承速写圣旨,坚定的盖上玉玺宝印。皇甫函治接过圣旨的瞬间,但见皇甫函承面露杀气,好一派无情帝王色,“但凡有遇反抗,格杀勿论!”

    “臣弟定不辱使命!”皇甫函治斩钉截铁。

    望着皇甫函治离去的背影,独泽面有异样,思绪片刻冲皇甫函承道,“这几日应加强天牢防御,微臣担心萧逸未见萧桐回去,势必有所举动。”

    “难不成他敢劫牢?”皇甫函承誓将萧逸铲除,此次绝不手软,必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独泽没有开口,眼底的深邃宛若即将升起的旭日,带着朦胧的雾气与深不可测的未知。凡事自有定数,未必事事尽如人意。但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只能拼尽全力不能坐看天机。

    许久,他才抬眼去看眉头紧锁的帝王,谨慎开口,“皇上对百官奏请立后之事,可有对策?”

    闻言,皇甫函承的眉头锁得愈发深沉,可见此事棘手,“萧桐被擒,萧逸显然处于风口浪尖,若是此时立后……当真令朕头疼!”

    独泽没有说话,事实上他的顾虑全部都对。百官奏请立德妃萧氏为后,无异助长萧逸势力,对皇甫函承夺回兵权有百害而无一利。然而,若驳回百官之请,必激怒萧逸提前发作,亦无法收拾。

    思来想去,皆无对策,莫怪皇甫函承愁眉不展,龙心不悦。

    宫中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萧太妃虎视帝位,德妃萧氏觊觎后位。虽为女子,却行为乖张,都不是省油的灯,各个摈弃小女人的世界,谋夺男子的尊荣。

    莫怪圣人有言在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古人不欺余也。

    “爱卿可有良策?”皇甫函承终于开口求教保持缄默的独泽。

    唇角微微漾开一丝笑意,“古人云,静,自观其变;动,则一击必中。其实皇上乃当今明君,心中早有打算,何必再问微臣的意思。”

    闻言,皇甫函承低眉浅笑,“不愧是朕的军师谋臣。知朕者,独泽也!”

    独泽报之一笑,“皇上谬赞,微臣愧不敢当。”

    “今晚,朕让你再见一人,你便会明白朕的一切布局。”皇甫函承意犹未尽,也不直接道破。

    天亮之前,一名黑衣斗篷人步入御书房。

    步伐矫健,半弓着身子,声音熟悉而夹杂岁月沧桑。

    独泽眉心微挑,于那人掀开斗篷的瞬间,双眸陡然闪烁奇光。 

百官上谏,立后!() 
“今晚,朕让你再见一人,你便会明白朕的一切布局。”皇甫函承意犹未尽,也不直接道破。

    天亮之前,一名黑衣斗篷人步入御书房。

    步伐矫健,半弓着身子,声音熟悉而夹杂岁月沧桑。

    独泽眉心微挑,于那人掀开斗篷的瞬间,双眸陡然闪烁奇光。

    ***************************************************************

    镇国将军府。

    萧桐一夜未归,萧逸自知情况不妙,非事出有因,萧桐绝不敢擅宿于外。不外乎遇见强敌,伤重难返,抑或已然被擒。逃离或是擒拿,都未见是好事。

    筹谋许久,如果功亏一篑,萧逸抵死不甘心。

    暗士避开府内众人耳目,自窗台跃入书房,面目紧张略带惶恐,“主人!”

    “可有消息?”萧逸居高临下,视线死死盯住东方天际。鱼肚白出现之时,便是他上朝面君之际。

    “属下广派人手,毫无音讯。只是在大人经常活动之地,发现甚多血迹,然未见一人踪迹,连大人带去的死士也无一归来。”暗士据实上禀,心中忐忑悉数化作额头涔涔冷汗。

    眉,深深拧起,长袖一摆,暗士急忙跃出窗外。

    如此喜怒无常的主子,早些离去才能保住小命。

    莫非当真出事?

    本欲借着妖孽之祸挑起民怨,一则夺回轩辕素和,二则动摇皇甫函承的江山,扰乱皇城内外守军的军心。没想到萧桐的失踪间接成了自己的隐忧!若是被擒,受刑不住供出一切,势必打乱他的全盘计划。而今东风未至,一旦匆忙行事,胜负难料。

    为今之计,只有兵行险招,先稳住朝廷内外再说。

    萧桐可以落在任何手里,哪怕身死也无碍。唯独不能落入帝王手中,否则他便是第二个司马昭。

    怀着惴惴不安之心,佯装镇定踏上议政大殿。犀利的眸子迅速扫过百官面孔,未见丝毫异样,心中松了半分。然未见九王、六王身影,不由再次紧蹙眉头,把心高高悬起。转念一想,九王本是浪子,不至也是情理之中;六王深陷回忆之苦,无心朝政,倒也自然。如此思想,总算宽慰了自己。

    一声高呼,皇甫函承大踏步走向龙椅,如昔般眼神闪烁游离。独泽习惯性的站在身旁,依旧不言不语不表露任何情愫。

    抬眼去看皇甫函承,似乎没有将注意力集中在自身,暗忖是否萧桐未落入帝王手中。

    不管萧桐如何,现下最重要的一件事,他非做不可。

    一旦成功,即便萧桐在皇甫函承手里,他也能借帝君之手,将一切撇的干干净净。

    向身旁的慕容贺递过一记眼神,慕容贺旋即会意的上前施礼,“启奏皇上,国不可一日无主,后宫亦不能一日无后。老臣谨代表文武众臣叩请皇上,早立皇后,以平后宫各妃之心,方能各安本分为皇上诞育龙子。”

    此言一出,一殿众臣立即大声附应,悉数跪地,“请皇上早立皇后!”

    “自朕登基以来,后位确实空悬已久。然纵观后宫上下,未找到真正属意人选。各位爱卿看……”皇甫函承故意将话语拖拉,试图以这个缘由搪塞过去,不议立后之事。何况,他很清楚,众大臣欲推上后位的到底何人。

    慕容贺大步上前,不紧不慢,“老臣听闻,德妃娘娘品貌端正,德行有道,又为将门之后,当是理想人选。”

    皇甫函承的眸子瞬时定住,抬眼直视默不作声操控一切的萧逸,心中不甚愠怒。又不好当面发作,只得强行隐忍,面不改色。顿了顿,复开口,“老丞相,朕亲政时日尚短,立后之事不急于一时。”

    “皇上,立后之事宜急不宜缓,还望皇上早下决断。”慕容贺不依不饶,揪住不放。

    皇甫函承抬眼递给独泽一记眼神,独泽缓步上前,微微施礼,而后悠然开口。

    “臣启皇上,如今百姓人心惶惶,迫切期待朝廷招安。若是此时行册后大典,无异于激起民怨,痛斥朝廷安于己乐视天下黎民于无物。”独泽向来沉稳,他的言辞犀利,总让人无可反驳。

    慕容贺愣了愣,到底姜还是老的辣,“竖子无知,立后乃是举国大喜,正好收敛百姓惶恐之心,可谓天下大幸。皇上理应速速立后,一扫举国阴霾。”

    独泽早料他有此一说,继续道,“既然丞相执意立后,微臣亦无话可说。只是论资排辈,德妃娘娘尚且不及,何况德妃娘娘膝下无子。仅凭德行贵重四个字便荣登后位,岂非让后宫各妃嫔忿忿难安,到时惹出事端亦无益于前朝。须知,德行贵重之人,何止德妃娘娘一个!”

    一番话入情入理,更未违背祖制,慕容贺哑口无言。

    皇甫函承舒心一笑,对众大臣道,“此乃朕的后宫,亦属朕的家事,不若由朕自行处置,无需百官非议。”

    “皇上此言差矣。”萧逸冷不丁开口,整个大殿霎时噤若寒蝉,没有半点声响。 

先锋时刻1各自肚肠() 
皇甫函承舒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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