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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抱紧少帅粗大腿-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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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自己的安全呢?阿瞿肯定不同意的。”

    顾茗垂头丧气的靠在她身上,一副可怜的小模样:“母亲,其实有时候我也会去想,普通人的命都如飘萍,上次去灾区我见到很多家破人亡的惨境,有时候会生出一些傻气的想法,华夏如今四分五裂,军政府各自为政,掌权者固然荣光加身,生活优渥,可是普通百姓呢?那些人跟我们都没有关系,甚至还不是冯家辖下的百姓,可是我觉得他们可怜。身逢乱世连自保能力都没有的人很是可怜,我就是想尽我所能的救救他们,能帮多少算多少。”

    华夏之痼疾非一朝一夕之功,不是她凭着一根笔杆子或者冯瞿手中的政权就可以打破旧的思想,建立新世界的。连年混战,也只有出现强而有力的政权与大一统的政局,才能有盛世太平,才能有百姓的安稳日子。

    她前世从来不觉得自己善心泛滥,太平盛世很容易让人神经麻痹,也有很多人转而向流浪的小动物奉献爱心。当她在灾区面对很多活生生的人命,饿殍遍野,内心的悲凉无人知晓,也许就是从那时候起,她开始对自己写文章的意见产生了质疑——精神糟粕固然需要清除,然而还有更多的人连活命也难。

    是不是真正的弯下腰去救人活命才是意义所在,而非隔着纸张文字进行虚无的精神交流?

    人一旦对自己的行为产生质疑,便会忍不住钻牛角尖,如果把这些想法讲给冯瞿听,他大约会笑话她。

    冯夫人轻拍拍她的手背:“你这个孩子,生了一副慈悲心肠。”

    顾茗心想:并不!我只是从来没见过那么多人被活生生饿死,浮尸遍野,到处都是新起的坟茔,撕心裂肺的号哭无望的等待,为了一口猪食都肯豁出命去如果不是身在人间,她都要怀疑身处地狱了。

    “母亲,我在家里不安心,如果能跟着红十字会去前线救助伤残百姓,也许我会更安心一点。我不想因为自己嫁给了阿瞿,就只能留在家里,不能出去做事,好像精贵的瓷器要被别人保护起来。”

    生命无分高低贵贱,都有活着的权利,都应该被尊重。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啦,写的好艰难,每本书写都卡结局,简直是老毛病了。

    少帅写完要努力更新的古言坑害群之马有兴趣的请移步。

    那一年,他卸甲归田,踏上了前往江南的船。

    营里的大头兵们对于女人的向往概括起来只有一句话:自古美人出江南。

    后来的后来,他对着那个英姿飒爽,匪气十足,调戏女人比男人还顺手的她十分疑惑:如水的江南美人里,何时混进了害群之马?

    女扮男装漕帮少帮主vs卸甲归田古板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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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嘉定城内;自战事发生之后;临街店铺皆关门停业;城内卢军趁火打劫;被抢者十之**。

    五月二十三日,嘉定卢军临撤之时在城内放火,直从凌晨烧到了傍晚方熄。当日联军三万余人进驻城内,入夜士兵结队先在一处放火;然后往各店打门唤人救火;待人开门往救,即入内抢劫,谓之声东击西。

    六月三日;顾茗所在的红十字会踏进嘉定;联军早已挺进沪上,兵匪绝迹;但满目疮痍;不少屋宇地板掀起;方砖屋瓦尽被捣毁;搜掘一空;难民回里,无衣无食,相顾茫然;遍地皆是

    红十字会支起救援帐篷,随行医护人员救助误中流弹的百姓,很快便有大批受伤流民听信而来。

    顾茗站在嘉定城内;面色铁青。

    她来之前,冯夫人多有告诫之意,她是个心肠软善的妇人,被儿媳妇一席话说转,同意了她随同红十字会及报社记者来前线,却也说:“你去了说不定心里更难受。”

    她世事洞明,大约早就预料到了顾茗今日之心境。

    宁雪华举着相机的手都在颤抖,愈加担心泸上的父母。

    顾茗本来准备将杂志社交给宁雪华打理,结果她死活不同意,非要一同前往,并且理由也是现成的:“我家里人都在沪上,现在外面打起来了,局势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我也想回家看看。”

    冯晨以“保护”之名厚着脸皮也要去见未来岳父母,结果红十字会只邀请了军政府的少夫人同行,没想到还捎带了一位军政府的二公子,外加一队人马,大家的安全感大增,就连救援物资及医药品都有了安全保障。

    红十字会领队的姓林,据说家世显赫,早年留学英国,后来就读于爱丁堡大学医学院,曾获医学博士与科学博士学位,回国之后在国内最好的医学院担任生理系教授,更是国际学术界公认的学术权威。

    林先生在专业领域发表过一系列相关论文,并且与国内另外一位学术权威创办了在国际学术界有很高地位的中国生理学杂志,有知名学者评价他是“国内一流的生理学者”。

    林先生热心公益,去年出任红十字会总干事,筹划了救护总队,自任总队长,与顾茗初初见面便谦逊道:“都是办杂志的,以后还要请少夫人多多襄助。”

    他现今除了做学者公益,还时常进行募捐,见到顾茗习惯性的开口。

    顾茗彼时曾有言:“一定尽力而为。”还拿出自己存款的一半捐献给了红十字会:“这些是我自己稿酬所得,愿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林队长事前亦打听过这位少夫人生平,知道她是极富有新思想的女性,这才找熊志兴联系上了顾茗,此刻几人站在嘉定街头,久久无言。

    良久,顾茗忽道:“不行,我要去找阿瞿!”

    冯晨吓了一大跳:“大嫂,你来时夫人就说过了,不能往前线危险的地方去,炮*弹不长眼的。”

    顾茗也不知道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冯瞿的气,亦或者是愤怒于这个操蛋的时代,她的目光投注在那些受伤哀号的流民身上:“我与他们的命无分贵贱,他们何其无辜。”

    “可是大嫂,大哥的脾气可不大好,万一他要是发火呢?”

    顾茗憋了一肚子火:“我久闻你大哥所带的军队纪律严明,他又有爱民如子的美名,没想到带兵打仗所过之处满目疮痍,难道那些美名都是假的?拿来哄骗无知百姓的?”

    冯晨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人几乎哑口无言:“也许或者联军所为,也许不是容城军所为”

    “我要去前线见阿瞿,打仗是一回事,可是兵匪成一家,于他于联军可都没好处。”她执意要往前线,不听冯晨劝阻。

    林先生本来就不赞同战争,见顾茗如此,大是欣慰:“少夫人能有如此思想,林某感佩,但愿冯少帅愿意听取少夫人的意见。”

    盛俨苦着脸牵了马过来,暗想少帅若是见到少夫人,她顶多被责备几句,可他说不定腿都要打断:“少夫人”

    “这事儿与你无关,我会在他面前替你分辨的。”顾茗如何不知盛俨所想,翻身上马,向几人道别:“你们注意安全,等我回来。”留了一半人马保护他们。

    *******

    冯瞿在黄渡地区指挥中心,见到身着军装的顾茗从天而降,几乎惊呆:“你!你怎么来了?”

    顾茗从玉城出发之前就有准备,穿了一身容城军服,混在一队骑马的亲卫里,一头长发都装在帽子里面,将脸弄出一副烟熏火燎的痕迹,倒好像是从前线撤下来的兵士,不仔细瞧不大出来。

    “我从嘉定城过来。”

    冯瞿眉头皱的死紧,神色严厉:“我走的时候不是吩咐过你,要留在家里乖乖等我,不许到处乱跑的吗?”

    顾茗四顾左右,还有联军别家的将军,扯了下他的袖子:“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冯瞿向其余两家联军指挥说一声,一声不吭牵着她的手走出了指挥中心,将人拖到了一间空着的厢房里,那厢房里桌椅俱全,甚是简陋:“家里发生大事了?”不然他实在想不通顾茗为何非要跑来前线。

    “父亲母亲都好,没什么大事,是我自己有事要跟你说。”她提起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冷开水灌了下去,趁这功夫组织语言:“玉城的几家报社主编请我过去开水,说是有红十字会的人联系他们,想来前线救援普通百姓,想要请我带队,我就来了。”

    冯瞿气在的地下转圈:“他们算什么东西?请你带队你就带?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老子在前线拼命,难道还要把老婆也拖进战局?!”

    顾茗也不是头一天知道这个男人直男癌,不过这几年症状减轻,却仍然是大男子主义,如果不是顾茗向来独立自主,说不定他都恨不得把人锁在后宅子里才算完。

    “也不是他们要拖我来,是我自己要来的。”顾茗不想冯瞿迁怒于别人,压抑着心头烦躁说:“我本来也没想一定要到最前线来找你,只要跟在联军后面救助流民就好,可是阿瞿,你有没有去街上看看?所过之处抢掠成性,竟无不败之屋,不毁之室,许多地方连门窗台凳、床帐橱箱、以及米麦杂粮尽行劫去,这哪里是打仗?这是纵兵成匪!”

    冯瞿眸光深幽晦涩:“你来前线,不是记挂着我,而是为了这些不相干的人跑来找我算帐的?”

    顾茗一噎,颇有种冯少帅胡搅蛮缠,你跟他讲道理,他要跟你谈感情的错觉:“我有这样说吗?”

    冯瞿神色愈加冷峻:“你没有这样说,但你是这样做的!”

    “我不是没有记挂你,但是”

    冯瞿声色俱厉打断了她,似乎面对的是个负心薄幸的人,满目伤怀之色:“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如珠似宝的疼着护着,生怕你受一丝委屈,旁人给你受的委屈都恨不得十倍百倍的还回去,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

    顾茗:“”总感觉拿错了剧本,她拿的是现实向的剧本,而冯少帅拿的是偶像剧。

    也不知道是她冷静世故还是后世的思想观念深入己心,那种为了一人颠覆一城,以千万人的性命为代价的爱情并不能换来她的感动与死心塌地,而是毛骨悚然的寒意。

    “阿瞿你要讲道理好吧?”

    “我宁可你跟我不讲道理!”

    顾茗:“”她到底为何要挑战非人模式,跟偶像剧男主谈恋爱?冯瞿瞧着长的人模狗样一表人才,竟然长着个恋爱脑?!

    “阿瞿,你仔细想,联军一路打过去,一路流民逃窜,百姓吃食无着,性命难保,将来就算你们治理地方,难道就于财政赋税有好处了?总不能竭泽而渔吧?”

    冯瞿如何不懂这个道理?

    可数家联军共同讨卢,也不是他一人作主的,别家军队沿途搜刮抢劫,冯军自也不能例外。

    他向来治军严谨,攻打玉城的时候还与百姓秋毫无犯,有别于曹大傻子的暴政,才能安抚曹氏五城的百姓。让他暴怒的不是顾茗指出了联军抢抢劫的事实,而是她冒着生命危险为了不相干的人来前线做说客,指责联军抢劫,却不是因为牵挂他而来,实在让人挫败,当初娶她是不是娶错了?

    这个没心肝的!

    “竭泽而渔也是我的事儿,用不着你管!”冯瞿虎着脸转身走到了门口:“你老实在这里待着,等我抽出空派人送你回玉城!”

    房门“哐”的一声阖上了,顾茗头痛的朝后一靠——真是鸡同鸭讲。

    她讲的是联军沿途抢劫,冯瞿讲的却是她的来意,还是夫妻成婚之后头一次吵架。

    冯瞿大约是有意而为之,顾茗坐了会儿推开门,门口守着两名脸生的亲卫伸枪拦住了她:“夫人,师座有令,您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顾茗:“我要是铁了心离开呢。”

    两人铁面无私:“师座有言,如果夫人执意要离开这间屋子,那就拿绳子把夫人绑起来关在屋中。”其中一人还威胁似的拍拍腰间的粗麻绳。

    顾茗:算你狠!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换了一副笑脸:“能麻烦两位替我捎句话给你们师座吗?”

    “夫人请讲。”

    “冯瞿你这个听不懂人话的混帐王八蛋!”

    她面无表情“啪”的一声从里面关上了房门。

    两亲卫:“”

    “要告诉师座吗?”

    “你敢吗?”

    两人相视摇头,决定装死,就当没听到过这句话。

    *******

    冯瞿冷着脸重回指挥中心,进门就带过来一股冷气流,其余两家联军在此指挥的师长们面面相窥,其中一位姓马的师长玩笑道:“冯少帅这是受了谁的气回来了?”

    “有件事情我考虑过好几日了,大家是不是都应该适可而止,制止手底下的人抢劫了?”

    几人面面相窥:“冯少帅这话是什么意思?”

    冯瞿力图平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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