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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古穿今]金牌经纪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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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巢闻沉默,就一直这样站着。

    梁熙见他不说话,继续微笑道:“你对聂映涛应该不大不服气吧,我猜你是知道我周二过来后才主动去道歉的,不然哪有这么巧,我周二来,你正好周二回到剧团,到时候我来看你时你在参与排练,和我上上周来看到的情景一样,这样的话我就不会知道你被聂映涛赶回过家里的事情了。”

    “对不起。”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是怕被我责备吗?”梁熙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检讨,有些时候我是凶了点,以后会改的,你要是觉得我太严厉了,你也可以跟我说。”

    巢闻却道:“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样的呢?”

    男人又不说话了。

    梁熙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跟他比起来真是像唐僧一样啰嗦,但还是必须道:“你不说的话我也不强迫你,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我相信你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不会真和聂映涛吵起来,而且这次你虽然被停学了,但也让聂映涛见识了你的真材实料,现在他既然准你回去,那这次的争吵说不定利大于弊。只是希望你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不要等到要被我发现了,才去跟别人道歉,要是我连续两周有事,岂不是你这两周都要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下次不会了。”

    说罢,巢闻突然动了动,走进了厨房里。

    然后厨房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声。

    怎么回事?梁熙有点懵。

    是她说得太狠了吗?巢闻开水龙头干什么,难不成被她念叨哭了?

    还是只想听着水声冷静冷静?

    亦或是在以一种奇特的方式表现他的不满与叛逆?

    就在梁熙难得一次脑洞大开,差点联系到割腕自杀上面时,巢闻出来了。

    他一手端着个盘子,一手拿着个杯子,先是去饮水机倒满水,冷热掺半,然后才把盘子和装着温水的杯子一块儿放在了梁熙面前的茶几上。

    只见盘子里装的是削好皮切成块的苹果,果肉上还不忘插了一根牙签。那杯则是一个马克杯,杯身绘着青花绿蔓,颇为素雅,之前没有见过。

    巢闻半跪在地板上放东西,隔着茶几看向梁熙道:“别生气。”

    梁熙哭笑不得:“我没有生气……真稀奇,你竟然会自己买水果吃。”

    巢闻应了一声,没告诉她,其实这是今早特地去买的。

    梁熙打量着那个马克杯,随口问道:“这杯子之前没见过,新买的?”

    “你的杯子。”巢闻道,“以后你来这里,就喝这个杯子。”

    “啊,谢谢了。”梁熙一愣,没想到巢闻竟然会给自己在这里添了个专属杯,不过想想自己之前在这里用碗喝水的确影响不大好,便欣然收下了。

    喝了一口水,梁熙问道:“聂映涛有说他这出戏要排到多久吗?”

    巢闻想了想,回到:“八月底结束。”

    “正好,《青春纪》定的是国庆上映,九月你可以空下来走宣传了。”

    “嗯。”

    “要好好做到八月啊。”梁熙鼓励道,“聂映涛的脾气虽然暴了点,但真本事还是有的,你不要总是违逆他,试图从他那个思路下手,看他为什么想要这样导,为什么这样分析剧本,总是能学到东西的。”

    “好,听你的。”

第55章 生病() 
七月底,巢闻趁周末休假回b市完成配音录制。

    八月五号,《青春纪》内部试映,剧组编导演员齐聚辉煌影片发型公司的放映室内,一起看完长度为一百四十分钟的毛片版。看完后,颜曼和刘郁莹皆潸然泪下,就连柯清怡的眼眶也红了,不知是被作品本身感动了,还是为处女作的完成和即将上映而激动,或者是想起了三个月来的辛苦拍摄——对于柯清怡来说,时间就更长了,两年来的筹备,都缩影在这两个多小时里,日夜的心血,终于有了个有形的成品,要说没有成就感与感慨,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她还是始终保持着一位导演应有的理性,思路清晰地指出个别不足之处,让剪辑师再回去稍加修改,减去拖沓之处,在扣人心弦的地方放慢细节,加快不重要却必要部分的节奏,尽力把影片压到两个小时。

    八月中旬,上映前的宣传期正式开始。宣发人员把大量物料投入到各种渠道之中,如普通宣传稿、海报、剧照、先导预告、媒体探班照片和拍摄花絮等,将其输送至传统媒体、网络媒体和社交媒体三大传播媒体之中,宣传造势,引发舆论,着力刻画演技、制作精良和剧情的正能量。除此之外,还约好了写特稿的影评人,并且开始制作病毒视频,为影片上映后的期中宣传做准备。

    九月一日,巢闻回到b市,配合宣传策划中的落地活动。

    九月十二日,《青春纪》于b市某所重点大学的礼堂提前点映,主演和编导组悉数来齐,拉开《青春纪》高校巡回放的序幕。

    当日与剧组到场人员共同观影的有将近两千名大学生,女生比男生多一成,起初有好些低头玩手机的,然而看到后来,全场除荧幕外再无一点别的亮光,观众时而欢笑时而小声议论,但最终都化作了沉默,待室内重见光明时,不少学生眼角都是红的,怅然若失。

    柯清怡率着主演和制作团队主力人员上台鞠躬,台下掌声如鸣。在之后的问答环节里,大学生们踊跃发言,有提出问题的,有不吝赞美的,也有一时感动,分享自己的青春故事的。

    在见面会的最后,柯清怡说道:“青春甚好,有你有我,还有值得纪念的时光。”

    九月十四日,剧组集体离开b市,开启高校巡映之旅,赶赴作为第二站的s市。在这之后,还有十一所大学等着他们前往,档期排得满满的,要一直忙到九月底去了。

    等他们把全国兜一圈,再回到b市的时候,《青春纪》就要在全国二十五个城市院线电影点映了。

    然后等到十月五日,便是《青春纪》的首映日。

    而在那之前,高校巡回之旅的第八站,是j省的省会n市。

    *

    在n市下了飞机,剧组团队坐上提前就安排好的专车,大队人马分了两个面包车来坐,计划就这样直接坐到当地的n大,参加放映会。

    梁熙挨着巢闻坐在后面,靠着窗口,而柯清怡坐在副驾驶上。

    车开了有一个多小时,柯清怡忽然兴致勃勃地问旁边的司机大叔道:“我们刚刚是过了雨花台区了吗?”

    司机听口音倒不像是本地人,点头道:“是啊,不过还要四十多分钟才能到呢。n大本科一到三年级的大学生都在栖露区那个校区,有点远。”

    “噢……”柯清怡应了一声,又问道,“等下还会路过秦淮区是吧?”

    司机笑了:“诶,现在就是了。”

    坐在后面听得一清二楚的梁熙猛地一怔:“秦淮?”

    柯清怡没有回头,但从后视镜来看,是笑眯眯的:“咦,梁熙不知道吗?秦淮区是n市的中心区,那里的乌衣巷可有名了,有句诗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什么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前……什么来着?”

    刘郁莹笑道:“柯导,你行不行啊?不是大作家出身吗,怎么连句诗都背不出来了。”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梁熙只觉呼吸一窒,有些失神:“这里是……金陵?”

    “是啊。”一旁的颜曼也搭话道,“古时叫作金陵时多好听啊,还有长安,都不知道那么好的名字干什么要改。”

    柯清怡在前头悠悠道:“时代更迭,历史翻篇,没有什么是会一成不变的。”

    梁熙没有心思去听他们接下来又说了些什么,只是颤着手,犹豫片刻,而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将车窗一点一点地按了下来。

    可是映入眼帘的,只有陌生。

    ——眼前的这座城市,早已不是她所熟悉的金陵。

    旧时的道路依然铭记在心,从前就算是蒙着眼睛走路也能从城郊步行几个时辰走回梁府,可如今交通改道,已不是昔日模样,奈何她怎么凝望,都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就算找到了,又怎么样了?!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正如柯清怡所说,时代更迭,王朝覆灭,将近四百年的时间,朱颜尽亡,雕栏玉砌皆不在,那伴她长大的秦淮流水已不是当初的金陵水,注入杯中酒的月光也已不再是当年的月光!

    梁府,花满楼,梁老爷,梁誉淮,梁昊,梁聪,院中的老师傅……

    俱往矣!早已是一抔黄土,不见踪迹!

    现在活着的旧人,唯有她一人耳!

    这次跟着团队出行,很多事情都不劳梁熙费心,所以她也没事先把高校巡回的这十多座城市全都调查一番,而且之前工作三年也从没到过这里。

    所以今天可以说得上是措手不及,一时间着实有些承受不住。

    自来到这个时代,她就一直不敢去查天启年后的历史,不敢去问过去的金陵是现在的何地,只是想着既然有幸重活,那就只着眼当下和未来便好。

    可现在一想,又何尝不是在逃避!

    现下逃无可逃,现实直逼而来,血淋淋的,看得她触目惊心。

    身旁的巢闻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想要把窗子按上去,低声道:“当头吹风,不好”

    “没事的。”梁熙知道自己的眼睛一定是红的,所以并不转过去面对巢闻,只是努力压住喉间的哽咽,低声道,“吹着风舒服些,我也清醒点。”

    这是故乡的风。

    迎面吹着她,才不至于泪水淌面,惹人笑话。

    巢闻察觉到她情绪有异,但碍于车上还有其他人,便没再说什么,而是身体往这边挡了挡,帮她做掩饰。

    虽然不知道梁熙究竟是怎么了,但他还是隐约能感觉到她的悲伤。

    他向来不擅长安慰他人,僵硬了片刻后,只是缓缓把手放在梁熙背后,轻轻地拍了两下,想着这样做大概能让身旁的人好受些。

    *

    当晚梁熙就发低烧了。

    刚从大学回到酒店,她就冲进房间的洗手间吐了,然后躺在床上,很不舒服的样子,侧卧着,微微蜷缩,把同住一间房的柯清怡都吓了一跳,忙用手探了探对方额头,然后向服务员借了体温计。

    巢闻和郎桓就住在对门,听到了声响,都过来看情况。

    见梁熙躺在床上,闭着眼,脸色不大好看,巢闻大步走上前去:“她怎么了?”

    “低烧,可能是水土不服吧。”柯清怡甩好体温计后,把东西放进了管盒里,“明天的航班是上午的,要是她的烧退不了,估计是上不了飞机了。”

    郎桓睁大眼睛:“啊,那怎么办?”

    柯清怡看了床上的梁熙一眼,叹了口气:“看来她不能和我们一起走了,得待在这里多休息几天,不然低烧很容易持久或是反复的。”

    巢闻坐在床边,凝视着梁熙的脸,道:“我留下来照顾她。”

    柯清怡怀疑自己听错了,惊诧问:“你说什么?”

    “她身边必须得有个人。”巢闻并没有看向她,沉声道,“我来。”

    “巢闻,你是事先就已通知各大高校说会全程出场的主演之一,怎么能缺席呢?”柯清怡皱眉道,“我会安排个助理留下来陪梁熙,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我不会丢下她的。”

    柯清怡简直要给巢闻跪了:“没人让你丢下她,只是我们暂时先走一步而已。”

    “她病了,我要陪她。”巢闻这才看向柯清怡,满脸坚决。

    “真是服了你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顽固,硬是钻牛角尖里?”柯清怡瞪了他一眼,气道,“你自己问梁熙,她愿不愿意你为了她缺席巡映?她要是同意了,我名字倒过来写!”

    听到房间内的争吵,梁熙强忍着不适,抬起眼皮,只觉得头晕目眩,全身乏力,肠胃不舒服。听清了两人的对话,她轻声开口道:“巢闻,别跟柯导顶嘴,这巡映你是缺不得的。”

    巢闻一脸严肃:“那你怎么办?”

    “我的身体好得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跑步比你还快。”她扯出一个笑容来安慰他,“可能真的像柯导说的那样吧,是水土不服,没有多大事的,你看这不才低烧吗?好好休息就没事了。一向只有经纪人照顾艺人的,哪有反过来的道理?”

    巢闻沉默,一双黑眸幽幽地望着她。

    这时,柯清怡提议道:“要不这样吧,现在找辆车把梁熙送到医院急诊输液打针,我想如果要一夜之间把烧压下来,恐怕光吃药睡觉是不行的。”

    “有劳柯导费心了。”梁熙感激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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