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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定风流-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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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冤屈的时候。”

    阿绘道:“刘锦绣是被人捆到重物上沉尸的,时间长了,捆着她的绳子被水冲断了,她便浮上来来了。”

    魏熙蹙眉:“既然绳子都被水冲断了,那你们是怎么认出她的,难不成她身上的衣服比绳子还坚牢,亦或者她吞了仙丹尸身不腐?”

    魏熙上前几步,对皇帝道:“阿耶,这个女尸出现的太过蹊跷,依我看分明就是有人不依不饶,想要置六哥于死地,还请阿耶明察,还六哥一个清白。”

    皇帝看着魏熙:“六哥六哥,你和他还真是亲近。”

    魏熙闻言,黑黝黝的眸子里顿时浮起了委屈迷茫之色:“我们是兄妹,亲近些不是常事吗,阿耶为什么这样说?”

    皇帝示意阿绘继续说,并没有回答魏熙的话。

    阿绘道:“衣服虽腐烂了,但也是能看出基本服色的,而且,那女尸腕上的镯子正是刘锦绣的。”

    阿绘答完魏熙先前的话,又继续道:“一开始马纤娘问刘锦绣为何这样说,刘锦绣颇为恐惧,皆闭口不言,直至夜里,马纤娘听刘锦绣说了梦话,喊什么殿下饶命,她什么都没看见之类的,马纤娘担心刘锦绣,便将她叫起,好一通安慰,刘锦绣惊惧之下,就将白日所见说了出来。”

    阿绘说到这闭了口,有些有些不知道还要不要说,她犹豫着看向皇帝。

    皇帝看着神色坦然的魏熙,有些疲倦的按了按额头,道:“接着说。”

    阿绘闻言,声音低了些:“刘锦绣说她白日里奉司苑之命去山水池检查花木长势,一时走的偏了些,正欲回去,一转眼却见宁王殿下与公主与公主抱在一起。”

    阿绘说完,没敢看魏熙脸色,语速加快,继续道:“她一时情急,忙往回跑,却不成想,闹出了动静让宁王殿下发现了,幸而她跑的快,才逃过一劫,多得了一夜的寿命。”

    阿绘说完,本因为魏熙会大闹一番以示清白,没想到魏熙的行为却出乎了她的预料,其实也不只她,连皇帝都没想到,魏熙听了这些话后竟然没有闹腾起来。

    魏熙神色淡淡的走到魏潋面前,将手递给了他:“六哥起来,没做过的事,为何要跪。”

    魏潋看着面前这只白嫩纤细的小手,微微一笑:“虽问心无愧,但因我之故坏了阿熙的名声,惹的阿耶不快,已是不友不孝,我是该跪的。”

    魏熙看着魏潋温柔的神色,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也没再劝,收回手,回身看向皇帝:“阿耶,仅凭一个死了好久的女史,和一些没有凭证的对话便定罪实在太过草率了,不如阿耶将这事移到宗正寺,让他们彻查,这样即合规矩,效率又快些。”

    皇帝听了这话,蹙眉:“荒唐,这事若是传出去,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魏熙闻言勾唇一笑,笑容清甜里带了些与生俱来的傲然:“我可是阿耶的女儿,哪里会有人敢说什么闲言碎语坏我的名声,更何况,这事我问心无愧,也不怕被人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以为这一章人证物证都会到齐的是我高估了自己

第111章 私情() 
魏熙可以不顾及名声;皇帝确实不行的:“事关皇家声誉,容不得你胡来;我已经吩咐人去查了,你只管等结果便是。”

    魏熙摆出不依不饶的架势来:“正因事关皇家声誉此事才不能马虎;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瞒得再好;也总架不住有人想要煽风点火;到时候含含混混的,假的也让人传成真的了,依阿熙看,还不如将这事摆到台面上;光明正大的审一审。”

    魏熙话音方落,便听依在皇帝身边带着病色;孱弱可人的柳芳仪掩唇轻咳了咳,道:“公主这是说的什么话,陛下因着你与宁王的事已经是大动肝火了;眼下却还是尽心竭力的为你们的名声考量,这种事遮还来不及呢;公主竟想着将它闹大,若是宗正寺真查出什么,陛下就算是心疼公主;怕是也得依法处置了。”

    柳芳仪说着,面带谴责的看着魏熙,好似家中长辈在看她不成器的孩子:“公主这样可对得起陛下的良苦用心?”

    柳芳仪也就比魏熙大五岁;眼下魏熙被她用这样的眼神一看,浑身不舒坦,她抚了抚小臂,对皇帝道:“阿耶你还是让柳芳仪回去歇着,她的谆谆教诲听得我还以为是我阿娘回魂了呢。”

    魏熙这话明面上虽是在抱怨,言中之意却是在说柳芳仪没资格说这些话了,若是一般人,不管面上如何,心里定是都要羞死了,可偏偏柳芳仪她不是一般人。

    只听柳芳仪道:“我不累,多谢公主关心,我知晓我说的话公主不爱听,可我身为公主庶母,也是不忍心看公主惹陛下寒心的。”

    “庶母?”魏熙掩唇,好似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这称呼是怎么想起来的?婢妾就是婢妾,便是在民间也没有认妾室为母的,更何况是皇家,方才芳仪娘子说那么多,我还以为你对规矩是学的多透彻呢,却原来连最基本的尊卑都不懂。”

    魏熙这话说的可谓是一点情面都没留,一句句都刺在柳芳仪心上,激的她原本苍白的脸颊顷刻间就红了。

    柳芳仪红着眼圈,满是委屈的唤道:“陛下”

    皇帝本就心烦,此时也没了安慰她的耐性,皇帝拍了拍柳芳仪的手,道:“阿熙说的不错,你身子还未好,不如就先回去歇着。”

    柳芳仪闻言,眼中的委屈都凝成了泪,她泪盈盈的道:“是。”

    她说罢,便转身往外走,经过魏熙时,脸色不怎么好。

    魏熙的视线从她身上淡淡移开,柳芳仪说话行事虽气人,但在魏熙心里也不过是个无关紧要之人,魏熙是没有多少心力浪费在她身上的。

    皇帝的视线从柳芳仪婷婷袅袅的背影上离开,看向魏熙,语气里不乏责备之意:“你年纪不小了,说话也得有点分寸。”

    魏熙应是,却又道:“可我方才的话也没说错呀,阿耶如今只想着柳芳仪,也不疼我了。”

    魏熙这话半是委屈,半是撒娇,如果忽略了还跪着的魏潋,和今日皇帝叫她来的目的的话,倒是与往常无异,皇帝也多半会如往常一般,捏捏她的脸颊,笑骂一句,便将事情翻过去了,可今日到底是与往常不同的。

    魏熙虽盛气凌人的与柳芳仪胡搅蛮缠一通,一派问心无愧的样子,可却并没有将皇帝的疑虑打消,归根结底还是魏熙与魏潋太过亲近了,如此要好的兄妹便是放到寻常百姓家都少见,更何况亲情淡薄的皇室呢?

    虽此事被揭露的时间太过巧合,明显就是有人从中推动,但魏熙和魏潋未必就是全然无辜的,自古以来,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但若是放在自己最宠爱的女儿身上却有些让皇帝难以接受。

    正在此时,却见常苓拖着当初指认魏潋的那个家奴进来了,皇帝看着那家奴沉声道:“现在朕再问你一遍,你先前说的话可是真的?”

    皇帝会这样问,也是因为先前审这家奴时,从这家奴口中审出了些有关魏熙和魏潋的隐私之事,若不然只凭一具女尸,皇帝也不会大清早便如此大动干戈。

    家奴的衣服还算干净,显然是上殿前收拾过的,以免污了贵人的眼,可从他惨白的脸色,和衣衫下隐隐露出的血迹就足以证明,他还是受了重刑的,宫中的刑罚可不比别处,只要开始审了,就是把人往死里审,一般人在如此酷刑之下,不必问,为了减轻痛苦,怕是什么事都跟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

    结果这人却依然道:“是。”

    魏熙闻言都有些羡慕魏灏了,手底下竟有如此坚韧忠贞之人,都成这样了,还依然不屈不挠的帮着主子铲除异己。

    魏熙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你先前说的什么?我没在,你不妨再给我说一遍。”

    家奴好似没了回答魏熙的力气,喘了几口粗气道:“奴才所言绝无虚假,陛下若是不信,可再让人去宁王府里查。”

    魏熙闻言道:“口气还真大,堂堂王府你说查遍查,弄得给你家似的。”

    家奴似疼的厉害,一时忘了尊卑,他道:“殿下若是问心无愧,又怎么会怕人查。”

    魏熙眉眼含厉:“是不是问心无愧,哪里是由得你一个小小家奴来评断的,你说清楚,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污蔑大夏的王爷的!”

    家奴看向皇帝,言辞恳切:“是陛下,陛下爱民如子,乃圣德明主,奴才不忍心看陛下被儿女愚弄。”

    被徒然点名的皇帝,只坐在首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你来我往,面色端沉,虽看不出喜怒,但可以肯定的却是,他的心情确实是不愉快的。

    魏熙道:“你既知道阿耶是圣德明主,怎么还敢在阿耶面前胡言乱语,也不知妄想愚弄阿耶的到底是六哥还是其他什么人。”

    魏熙说着,俯身直盯着他,依旧是明艳娇美的容貌,可因着冷然凌厉的眼神,竟显出几分高不可攀的威压来:“我劝你还是将你背后那人交代出来,说不定还能留条命,要不然,等真相大白之时,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家奴的手握紧衣袖,咳了咳,竟吐出一口血来,险些溅到魏熙身上,魏熙忙提着裙摆往后退了一步,还未来得及看衣服上是否被溅上了血,却听家奴道:“公主不必威胁奴才,奴才既然能将真相说出来,便是没打着活着的主意。”

    魏熙闻言放下裙摆,有些讽意:“你现在这些场面话说的倒是顺,竟真像个坚贞不屈的忠义之士,也不知昨日在殿上四处求饶呼救的是谁。”

    家奴闻言想说什么,张口却又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魏熙被他的咳声扰的心烦,却听一直不言语的皇帝突然道:“陈士益,你亲自领人去宁王府审问探查,不得有一丝敷衍。”

    陈士益忙躬身应了,领命而去。

    魏熙闻言猛地回身看向皇帝:“阿耶,我明明都说了,我与六哥之间并未什么私情,你为何还要人去查,难道在你心里,我的话还比不得一个家奴的话可信?”

    皇帝神色不明:“兹事体大,不是你们辩几句就能了结的,你与其在这里闹腾,还不如安心等结果。”

    魏熙双眼含泪:“若是有人借机诬陷,阿耶是不是也要让我安心等处罚?”

    “胡说!”皇帝喝道:“眼下还没查你就坐不安稳了。”

    魏熙闻言眼泪再也憋不住了,她哭道:“阿耶这么凶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魏熙说着,转身去拉魏潋:“六哥你起来,好端端的跪什么,反正不论跪与不跪,阿耶心里都早就有了论断。”

    魏潋看着魏熙布满泪痕的脸,虽知她多半是在做戏,但还是有些心疼,他抬手,轻轻替魏熙擦了泪:“别哭了,当心把眼哭肿了,”

    他收回手,温声道:“你之前还口口声声的要让宗正寺彻查,眼下阿耶循了你的意,你又恼什么。”

    魏熙抽噎道:“阿耶不信我。”

    魏潋微微一笑:“阿耶若是真的不信你,就不会让你来这了,直接差人把处罚的旨意给你送去便是。”

    魏熙闻言只是抽泣,并不答话,魏潋面上有些无奈,从袖中掏了自己的帕子递给魏熙。

    魏熙接过帕子,便开始擦起了眼泪。

    二人之间虽不是多亲密,但气场却是极为契合的,好似他们之间,再也容不下别人。

    皇帝看着他们,心中烦躁:“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清白?”

    魏熙闻言回身:“难道在阿耶眼里只是说了几句话就不清白了吗?”

    魏熙说着抹了抹眼角的泪,赌气道:“那阿耶还是赐我一杯鸩酒。”

    皇帝听了魏熙的话,喝道:“看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这种事岂是能浑说的。”

    皇帝这话虽是在训斥,里面的亲近之意却是藏不住的,或许天下的父母对自己的儿女都是这般,不论儿女犯了什么错,面上虽凶,心却仍然是实打实的关心着。

    当然,在亲情淡薄的皇室,能得到这番待遇的也只有魏熙了。

    若是她与魏潋真有私情,被处置的定然是魏潋。

    魏熙道:“我可没浑说,照阿耶的看法来看,我不只和六哥不清白,我和其他人也是不清不楚的,我常与表兄一起玩,我也去过崔哲开的酒楼和他一同用膳,我还和温绍延一同去过我的公主府。”

    魏熙说着,将腰间的玉佩举给皇帝看:“我现在还佩着他送的玉佩。”

    魏熙说罢,将玉佩放下:“我与这么多人都有私情,可不是该一杯鸩酒了事。”

    作者有话要说:小公主是有洁癖的,不知道大家看没看出来,我现在特别想把小公主改造成一个可刀口舔血的真汉子肿么办3

    话说明天就是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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