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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定风流-第187章

小说: 定风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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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熙离长安之事,没有宣扬出去,魏祯和芽儿却坚持将魏熙和温绍延送到城外。

    魏熙看着魏祯,温声道:“行了,快回去,你可是天子,凡事要以安危为重。”

    魏祯点头,却问道:“姑母何时回来?”

    魏熙摇头:“我也说不准,长安我待了大半辈子,早就待倦了,或许在哪处风景秀丽之地定居。”

    魏熙说着,携住魏祯的手:“大夏就交给你了。”

    魏祯点头:“还请姑母多加看顾。”

    魏熙淡淡一笑:“既然交给你了,我便不会再插手。”

    她说罢,替芽儿擦了擦眼泪:“好了,我如今好不容易自在了,你哭什么?姑母得闲了,会来看你的。”

    芽儿将头埋在魏熙怀里:“一言为定,等我生出了小公主,还要姑母给她取名字呢。”

    “都说好了,我自然会应诺。”魏熙拍了拍芽儿的脊背,将她推到魏祯怀里,对魏祯道:“好好看顾着芽儿。”

    魏祯揽住芽儿,点头:“是。”

    魏熙淡淡一笑:“你如今天下在手,又有知心人相伴,是再美满不过了,旁人求不来的福分,你千万要好生珍惜着。”

    魏祯神色动容:“多谢姑母。”

    魏熙摇头:“好了,回去。”

    魏祯颔首:“我会给姑母写信的。”

    魏祯说罢,看向陈敬:“姑母和将军还有体己话要说。”

    魏熙看着神色肃然的陈敬,温声道:“你自幼便伴着我,在我心里你不止是我的奴仆,你有能耐,有志向,不必一辈子耗在我身上,我于心不忍。”

    陈敬跪地:“陛下便是我的志向。”

    魏熙微微一笑:“那就替我帮衬着阿祯,等你乏了,便来寻我。”

    “好。”

    魏熙抬手扶起陈敬:“起来。”

    等陈敬起身后,魏熙回头看向温绍延:“走。”

    温绍延点头,对魏祯拱手一礼,魏祯见状,回了一礼,再抬头,只见魏熙和温绍延相携而去的背影,二人春衫飘逸,恍如仙人。

    他维持着躬身行礼的动作,直到二人上了马车,百余骑的队伍启程,马蹄沓沓,恍如远天的闷雷。

    魏熙靠在车壁上,低低一叹:“早就打算好的事,没想到还是会觉得怅然。”

    温绍延神情却是安逸的:“陛下从未离开过长安,不舍也是难免的。”

    魏熙抬眼看着他:“我不是皇帝了,别喊我陛下了。”

    温绍延哑了哑,摇头一笑:“从一开始我对你就是以身份相称,眼下竟喊不出名字来。”

    魏熙靠在他肩上:“那便继续以身份相称呀,等寻到一处合心意的地方,就将亲事办了,咱们的夫妻就当的名副其实了。”

    温绍延蹭了蹭魏熙的额头,低声唤道:“良人。”

    魏熙勾唇,揽住他的脖子:“卿卿。”

    魏熙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股暧昧的亲近,温绍延听了,面颊突然红了起来。

    魏熙看着他,笑出声来:“多大的人了,还害羞。”

    魏熙正笑着,却听有歌声自帘外传来:“春满方解箨,弱柳向低风”

    魏熙听出了这是送别诗,也听出了那沧桑却懒散的声音是属于裴斯的。

    她掀开帘子往外看去,只见裴斯懒洋洋倚在长亭柱下,还抬手敲着一个酒葫芦打拍子。

    裴斯见了魏熙,歌声一停,唇边勾起了一个不染风霜的冶艳笑容,从里到外,都透着不正经,毫无送别的伤感:“相思将安寄,怅望南飞鸿。”

    裴斯唱罢,举起酒葫芦对魏熙遥遥一举,便仰头欲饮,谁知晃了晃,却只流出几滴晶莹。

    他将酒葫芦丢下,对魏熙无奈的一摊手。

    魏熙展颜,拿了车中酒壶,抬手抛给了他,裴斯往前探身,腰间香囊上垂下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玲玲作响。

    酒壶落在他的手中,他擒住酒壶,起身,对魏熙躬身一礼。

    魏熙淡淡一笑,放开帘子,坐回车厢里:“这个裴斯,一辈子没见他正经过,连送别诗都跟胡闹似的,没想到那礼倒是行的从所谓有的规整。”

    “拜别君主,自然不一样。”温绍延没有和魏熙多加议论裴斯,问道:“陛下良人想先去哪里?”

    魏熙有些失神:“先去益阳,那是第一个实行新制的地方,我这些年还未去过。”

    温绍延温声应道:“好,那便去。”

    ————

    裴斯看着马车远去,垂了眼眸,晃了晃手中酒壶,仰头将酒灌尽。

    回了城内,一抬头便见不远处的酒楼上,谢宜安倚窗而坐。

    谢宜安见了他,举了举酒杯:“上来喝一杯?”

    裴斯下马,走进了酒楼中,于谢宜安对面坐下:“怎么不去送行。”

    “昨日不是设宴送过了吗?”他说罢,给裴斯斟酒:“再送一次又有什么意思。”

    裴斯端着酒杯晃了晃:“确实没意思。”

    谢宜安道:“人家是一等一的自在人,打小想要什么有什么,到了要放下的时候也毫不留恋,我们这些困在长安汲汲营营的人,拿什么去送。”

    “那你还在这坐着。”裴斯将酒饮尽:“左右都是她选的,只要她乐意便是了,我们既然洒脱不了,便护好大夏。”

    谢宜安闻言静静看着裴斯,半晌后摇头:“可惜呀。”

    ————

    长安诸事犹如过眼云烟,魏熙与温绍延随性所至,终是踏遍大夏,南疆密林,北疆风沙,东海浩渺,西陲碧空,魏熙踏足过每一处后,终是定居在青山隐隐水迢迢的江南之地。

    一住就是十七载,直到青丝尽数染了霜华,魏熙再返长安,她生在长安,长在长安,最终的归宿也终究还是长安。

    一晃二十多年,物是人非,长安却还是那个风流道不尽的长安,正如她,虽垂垂老矣,却还是那个可掌乾坤,定风波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这一章就正式完结了,另一个结局和番外不定时更新

    其实这篇文,最初是不在我的计划中的,我开始写文时,不过是想用一个爱好来打发时间,当时正在暑假,有我妈盯着,我不敢写我脑子里那些早就存在的情情爱爱,于是就开了这本,所以,这篇文,一开始是没有男主的,而后来因为六哥之故添加的温绍延,在我的定义中也是初恋,按照国际惯例,初恋都不会圆满,所以温绍延在温轧荤叛乱时便死在了北疆,而且是女主为了尽快平定叛乱,送他去死的。而魏熙,害死魏潋,最后却被魏潋的儿子用同样的方法杀死,我想写的是因果循环,也是一个悲剧。

    可是到了后来,随着我对这篇文投入的心血越来越多,看我文的小天使也越来越多,诸多因素下,我放弃了原来的结局,将它往好的方向写,所以,本文的后半部分,完完全全都是我计划外的外的,我想写的好看些,却越写越为难,费劲心力,写的却很不满意,直到今日完结,我如释重负,却又愧疚。

    我一直费心竭力,不想让自己的第一篇文变成黑历史,写到一半我自信满满,到了现在我却不敢自信了。

    在这里,我要感谢小天使们,谢谢你们一直支持我,有了争议,也是理性探讨,没有骂我,没有让我的文章底下骂声一片,感谢,笔芯

    当然,这篇文也不是没有让我满意的地方,比如小公主和六哥,小公主是令我满意的孩子,六哥却是让我惊艳又惊讶,写文前,我不敢想象我能喜欢六哥,可随着他第一次出场,我便觉得,这个人物,是我喜欢的风格,我开始给他增加和小公主的亲密戏份,最后他们一个炽烈,一个朦胧的禁断之恋让我心血沸腾。

    至于温绍延,或许是因为对六哥的喜爱,或许是我这个中二少女不喜欢好人,所以我笔下的他越来越无趣,潜移默化的,怎么都改不过来,这是我最该忏悔的地方。

    通过这篇文,我明白了自己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可以说它是一片试水文,可试过的成效如何,还得看我之后的作品,但愿会有用。

    话说如此长的试水文我也是够了好,记本本,这个也是要注意的。

    最后的最后,感谢小天使们,感谢你们没有放弃如此枯燥的文,感谢你们每一条的评论,每一句鼓励,是这些,让我这个手残党抓耳挠腮的坚持下去,也让我挣到了我人生中第一笔自食其力下得到的钱,虽然微薄,但对我来说却意义重大。

    好,不煽情了,太晚了,我要去睡了,我要对我的黑眼圈负责

第283章 裴斯成长记() 
在崇义坊;有一处精巧宅院,宅门紧闭;却常有华贵车马停在此处,这些人;身家不凡;却皆是宅中主人的客人;等他们进去后;便会有动人心神的歌声在宅中传来,有时,歌声罢,还会有男子肆无忌惮的调笑声响起。

    毫无疑问;此间宅院里住着的是个风尘女子,还是个人尽可夫的妓。

    今日午时未到;便有客人造访,是云麾将军翁茗。

    翁茗方被仆人引进院中,便听一侧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他侧首看去,只见一个胡乱披着衣袍的少年打着呵欠从屋里出来。

    少年唇红齿白;眉目含情,是一幅让人看了便喜欢的好容貌,翁茗脚步停住;转身看向少年,眼里是不加掩饰的:“这是谁?”

    仆人答道:“这是家中郎君。”

    裴斯听得说话声,抬头向前看去;见了翁茗,他神色一冷,转身便进去将门关上了。

    仆人惊惶看向翁茗,却见翁茗勾唇一笑,转身往裴娘子房中去了。

    裴娘子早就焚了香,抱着琵琶在堂中恭候,翁茗见了,却直接将裴娘子扑在地上,裴娘子被迫往后倒去,却不甚带歪了桌子,发出一声巨响。

    “将军,您这是”

    翁茗将裴娘子的衣服扯开,哑声道:“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试试你后面怎么样。”

    听见巨响的裴斯赶来,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话,长在市井的少年自然知道这话是何意,他目疵欲裂,上前便要将翁茗拉开。

    翁茗看着少年,眼睛亮了起来,也不躲,含笑等着,却被裴娘子翻身按在身下。

    裴娘子回身,对裴斯喝道:“混账东西!还不滚出去!”

    裴斯脚步一顿,继续往前,却见裴娘子眼中盛满了惧意和恳切,她颤声道:“你再捣乱,你阿娘就要死在这了。”

    裴斯被裴娘子的眼神镇住,再也往前走不得。

    又听裴娘子道:“快滚!”

    他握紧拳头,蓦地转身出去,单薄的背影满是决绝和无能为力的晦暗。

    还未步出院门,他便听裴娘子的呻|吟从身后传来。

    他自少时便听惯了这声音,可眼下,却是再也不能寻常以待。

    他脊背僵住,又听翁茗粗声道:“这就对了,喊出来才有意思。”

    裴斯再也在这里待不下去,连滚带爬的从家中跑了出去。

    出府时,他被门槛绊了一跤,狠狠扑在地上,他就那么躺着,再也无力起来,直到家仆将他扶起,给他拍打着衣裳上的灰,他无力的推开家仆,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去。

    “郎君”

    裴斯蓦地回头:“回去!守着阿娘。”

    家仆一顿,道了声:“郎君注意安全。”

    便转身回去了。

    裴斯胡乱应了一声,漫无目的的往前走去,他的腿方才磕伤了,眼下走起来很疼,他却毫不在意,直到走到坊外的一株老槐下,才停住脚步,脱力的倚在树上。

    他闭上眼睛,眼前却满是方才的情形,他的手扣在树上,在树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传来了声势不小的车马声,他蓦地睁开眼,只以为又是来寻他阿娘的客人。

    裴斯看着那架比往常都华丽的马车,冷冷一笑,只想将拉车的那匹马的头颅砍下。

    可也只是想想,他现在手头连个趁手的东西都没有,哪里有那能耐。

    正想着,却见从车窗中砸出来一物,他抬手接住,却见是一只极为精致的云鹤纹鎏金香囊。

    裴斯有些怔然的看向马车,只见一个相貌不俗的女子探出头来,不知为何,裴斯心中竟松了一口气,他扬了扬下巴:“娘子还要吗?”

    那女子还未答话,又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女童探出头来,女童很是好奇的看着他,一双眼清澈又矜傲,一看便知是被疼宠大的。

    裴斯回视女童,却见女童噗呲一笑,小小年纪,便有股明艳不可方物的意味。

    他看着女童的笑,看着女童声势浩大的车马,心中越发阴沉起来,这便是人与人的差距,犹如天堑。

    裴斯正想着,却见女童突然又将笑压了下去,莫名的,有些傻气,只听女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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