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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定风流-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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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沣掸了掸衣袖:“有没有这能耐,我自己最清楚了,好好的当个富贵亲王,多自在。”

    魏熙唇角一勾:“九哥从小就是想得开的。”

    魏沣摇头一叹:“本来就不是个聪明的,若不清醒些,早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魏熙闻言一笑,看着近在眼前的马车,道:“九哥也累了,快去歇着。”

    魏沣点头,关照道:“忙完这事,你也好生歇歇,眼圈都黑了,便是阿耶和六哥都没有你这样亲力亲为。”

    魏熙含笑点头。

    心中却知道,她若是不勤快些,怕是早早让朝臣供起来,难理政事,不知其所云了。

    等魏沣离去后,裴斯拿着一只水壶过来了。

    他将水壶打开,递给魏熙:“公主忙了一天,喝口水润润。”

    魏熙确实渴了,接过饮了几口,只觉甘甜清爽很是解渴。

    她将盖子盖上,问道:“是菊花?”

    裴斯点头:“还有些甘草和梅子。”

    “你总是能弄出些新鲜东西。”魏熙说罢,看向远处那些须发斑白的老臣:“不像那些老东西,尽会烦人。”

    裴斯靠在马车上,笑道:“年纪大了还不啰嗦的都是老而成精,这样比起来,他们还是好的。”

    魏熙闻言神色一动,回身看着他:“裴斯。”

    裴斯抬头看向魏熙,懒洋洋道:“公主有什么吩咐?”

    魏熙打量着他的脸,忽然笑道:“你这样的,不老都是精了。”

    裴斯眉梢一挑,微微直起身子靠近魏熙:“是因为我生的貌美?”

    魏熙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回去,毫无预料的道:“我将新制交给你如何?”

    裴斯面上没什么惊讶之情:“公主有命,我呀,自然是要遵从的。”

    魏熙微微一笑:“快些做出成效来,我的中书令需得是个美姿仪的才能显得出我大夏气度。”

    裴斯闻言,面上的百无聊赖之色淡了,显出些郑重来:“公主对我可真是厚待,竟是想要我一步登天。”

    魏熙也如他一般靠在车壁上:“能不能登上去就看你的能耐了。”

    她说罢,又道:“反正中书令必须是我的人。”

    裴斯勾唇,提议道:“其实眼下,您的舅父也是个好人选,资历和身份都够了,也绝对向着公主。”

    魏熙闻言一静,过了片刻,才道:“阿翁其实是不怎么会教育子女的,舅父和阿娘,都太纯善了。”

    裴斯看着向此处而来的谢宜安,道:“但孙辈都教的很好。”

    “亡羊补牢罢了。”魏熙说罢,直起身子,理了理衣衫,看向谢宜安。

第249章 温暖() 
谢宜安快步走到魏熙身边;道:“给公主驾车的沈仲去如厕时,从山坡上滚下去了;眼下磕破了头。”

    魏熙神色微沉:“怎地如此凑巧?”

    谢宜安道:“我也觉得此事蹊跷,陈敬已经去查了;我不放心;便过来先守着你。”

    魏熙想了想道:“先别打草惊蛇;等一会启程时;我倒要看看是谁。”

    谢宜安抬手抚了抚驾车的马,笑道:“你如今倒也是个气派人物了,竟还有人来这一套,看来可是把人逼急了。”

    魏熙打量着那马;道:“我什么时候不气派了。”

    裴斯听着二人的话,坐在车辕上;仔细观察了一番,道:“此人是仓促之下安排的。”

    魏熙闻言,抬眼眼看向裴斯:“你怎么看出来的?”

    “马车和马都没问题。”裴斯说罢;悠悠道:“行刺镇国公主这样的大事,寻常人定是要多做几手准备的。”

    “你的眼睛倒利。”魏熙道:“若是此人不是寻常人呢?”

    “不寻常的傻吗?这样的事;若是一般人都会提前准备好。”裴斯说着,起身离开车辕:“临场换人,看来公主真是把人家气狠了。”

    谢宜安眉头蹙起:“看来今日冯氏是打定主意不想让你好过了。”

    魏熙看着他们;微微一笑:“不过就是个侍卫受伤,你们倒是扯出了这许多,若是没有;不平白让人笑话了?”

    裴斯整了整袍子,道:“公主觉得是意外就是意外了,眼下虽时机未到,但也别太过放纵了。”

    裴斯说罢,又道:“我去陈敬那看看,先告退了。”

    “去。”

    魏熙说罢,裴斯便抬步走了,等裴斯走远后,谢宜安对魏熙道:“一会处理完了,我给公主驾车。”

    魏熙裹紧了氅衣,靠在车壁上看着他:“你如今可是羽林大将军,我可不敢让你屈尊。”

    谢宜安瞥了魏熙一眼:“瞧你那点出息,好歹是镇国公主了。”

    魏熙闻言,却没有如以往那般和他闹,她将拂在颊边的头发别在耳后,看着远处身着缟素的众人,默然不语。

    谢宜安看着魏熙,缓缓垂了眼睫,却听魏熙闲谈似的道:“阿翁在终南山上过得好吗?”

    谢宜安神色一动,抬眼盯住魏熙。

    魏熙淡淡一笑:“谢随去终南山修道了,舅父也去了几次。”

    谢宜安将视线从魏熙面上移开:“自然是好的,早几年我陪他去终南山时,他便说哪里比长安好。”

    魏熙握住谢宜安的袖子,问道:“他那时为何不去?”

    谢宜安看着魏熙被风吹红的手,眉头一蹙,抬手将魏熙的手扯开,塞回了她的氅衣中。

    魏熙任由他动作,只双眸一直盯着他。

    谢宜安微微一叹:“不过是心有挂念罢了。”

    “眼下挂念没了?”

    谢宜安看向魏熙:“你在怨他。”

    他说罢,捏住魏熙的手腕:“难道要平白等着魏潋灭我谢家满门吗?”

    “他当时是故意的,他故意这样做,逼着魏潋去杀他,逼着我去给他报仇。”魏熙说着,用力掰着谢宜安握着她的手。

    谢宜安按住魏熙的手,面色沉了下来:“难道要你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等成了他的禁脔后,再后发制人吗?”

    只是因为这个?

    这句话到了嘴边,却又被魏熙硬生生咽回去了。

    她看着面色沉怒的谢宜安,也明白,不论谢珏图谋为何,动机为何,终究还是为了她的。

    她的亲眷,也只有谢家几人了,几句气话,说出来是痛快了,可说出来后呢,将谢宜安越推越远,做一个孤家寡人吗?

    魏熙的神色慢慢柔了下来:“我想去看看他。”

    谢宜安见状,心中的气像是突然被放走了,只留下一阵空落,他放开手,微微一叹:“他曾说过,往后红尘中人和他就再没关系了。”

    “他不想见我?”魏熙气闷的一挥手:“什么古怪脾气,我偏要见。”

    谢宜安勾唇一笑:“等我安排好后。”

    ————

    魏熙回了府后,冯氏那里也审出来了。

    魏熙听完陈敬的复述后,蓦地将茶杯搁在了桌上:“她还真是舍得,拿自己儿子来坑我,也不怕真伤了阿祯。”

    陈敬摇头:“未必是陛下,她宫里的宫人昨日悄悄出宫了。”

    魏熙面色冷了下来:“去查查那孩子还活着吗?”

    陈敬道:“宫里藏孩子不易,想带东西出去更是难,那孩子怕是已经”

    “真有她的,上蹿下跳的,除了害人还会什么。”

    魏熙说罢,又道:“将那孩子找出来,连着那些宫人,和她安排去给我驾车的千牛卫,一并送到伯父府中去。”

    陈敬应是,却没有急着去,反而提议道:“照冯氏这个劲头下去,定是长久不了,不如公主且由着她,她自个犯了事,是死是活,那些朝臣也不能说什么。”

    屋中燃了地龙,魏熙觉得有些热,她抬手推开窗户,任由窗外寒风刮进来:“除非是瘫了,否则,她想胡闹什么,怕是没人拦得住。”

    魏熙说罢,声音停住,她看着庭中梅树下立着的那个人,喊道:“温绍延。”

    温绍延闻声看来,远远对着魏熙一笑,便抬步走了过去。

    魏熙见状,对陈敬道:“你去忙,外面冷,就别骑马了,乘车去。”

    陈敬淡淡一笑:“谢公主体恤。”

    说罢,他起身退了出去。

    魏熙下巴支在胳膊上,看着越来越近的温绍延,问道:“你在那梅树下做什么?”

    温绍延走到窗户边上,道:“那梅枝长得别致,便多看了一会。”

    魏熙闻言向他身后看了一眼:“光秃秃的,也只有你才能从中看出好开来。”

    魏熙说罢,看着温绍延略显单薄的身姿,道:“快进来,外面怪冷的。”

    魏熙话落,便见温绍延抬腿从窗中翻了进来。

    魏熙看着他,很是惊讶:“你在外面都学了些什么?竟还学会翻窗户了。”

    温绍延矮身坐在魏熙对面,道:“这窗台不高。”

    魏熙摇头:“我是说你以往不是最守礼的吗,怎么会翻窗了?”

    温绍延看着魏熙,温声道:“看着公主,我就不想绕路了。”

    魏熙噗呲一笑:“若是我哪天和你隔了一堵墙呢?”

    温绍延亦笑道:“隔着墙我也见不到公主呀。”

    “借口。”魏熙说罢,拿了一个杯子,给温绍添茶。

    温绍延接过,面上有些忧虑:“翻墙太丑,我怕吓到公主。”

    魏熙打趣道:“你翻窗户也挺丑的。”

    温绍延抬手抚向魏熙的脸:“公主却是怎样都美的。”

    温绍延说罢,极为自然的将手拿开,起身去关窗户:“眼下不是贪凉的时候,当心吹的头疼。”

    温绍延将窗户关好后,回身,手却被魏熙拉住。

    他的唇角轻轻勾起,由着魏熙将他拉在身边。

    待温绍延坐下后,魏熙侧身靠在了温绍延怀中,他太瘦了,有些咯人,却带着让人愉悦的温暖,魏熙抬眸看着温绍延:“有你挡着,不就吹不到我了。”

    温香软玉抱在怀中,温绍延只觉得连心也跟着一起填满了,他小心将魏熙抱的更紧了一些:“我挡着。”

    魏熙微微一笑,只觉得心中的倦意都消弭了,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些男男女女的会喜欢腻在一起了。

    魏熙在温绍延怀中靠的更紧了一些,道:“那便将窗户打开,反正有你挡着,我想看你夸好看的梅树。”

    温绍延柔声应好,腾出一只手推开了窗户。

    魏熙抬眼看着梅树,许是换了角度,魏熙此刻再看,却觉得那梅枝曲若游龙,风韵洒脱,确实很值得一赏。

    “还是你眼光好,我如今都在朝堂上打磨成了个俗人了。”魏熙扯着温绍延的袖子,抱怨道。

    温绍延垂头蹭了蹭魏熙的发髻:“赏景赏花的,是俗人之雅,不足为道,而公主放眼天下,眼界开广,是大雅之人。”

    魏熙展颜:“你怎么这么会说话呀。”

    温绍延摇头一笑,却道:“下雪了。”

    魏熙立刻向外看去,只见天上洒下了浅浅白絮,轻飘飘的,怡然自在。

    魏熙眉眼里含着欢喜:“真好看,明天我们去你家那座小山上赏雪。”

    温绍延点头:“好。”

    魏熙又道:“再将我去岁酿的酒带上,虽不知味道如何,但也算合宜。”

    魏熙打算的好,可等第二日,他们还是没能去赏雪。

    这雪下的小,天还未黑便停了,因而第二日也没有休朝,身为监国的魏熙,自然不能不去。

    等下了朝,又有一堆事等着她处理,直到忙到临近宵禁,魏熙才回到府中。

    冬日天黑的早,魏熙下了马车,天色已经昏暗下来了。

    她揉了揉脖子,一抬眼便见温绍延立在门前。

    他今日裹了裘衣,洁白的狐狸毛显得他暖和又可人。

    魏熙走到他身前,道:“这么冷了,就别再出来迎我了。”

    温绍延将手炉递给魏熙,随着魏熙往府中去:“我想等公主回来。”

    魏熙闻言,唇边流露出笑意:“那你不许生病。”

    “好。”

第250章 探望() 
日子过得飞快;一眨眼已经是冬去春来。

    这一个冬天,倒也没什么大事;就连冯氏,都消停了许多;每日里除了照顾幼帝;便是念经修佛。

    魏熙冷眼看着;心知冯氏不是这般安分的人;越发吩咐人仔细看管。

    冯氏这里消停了,雍王那里却不好了。

    人老了,终是要走的,他走了;再没人能与魏熙抗衡,宗室也会成为一盘散沙;可魏熙却没法高兴起来。

    放眼大夏,怕是再也没有人比雍王更在意大夏了,他虽制肘魏熙;可却不能不承认,有他在;那些不服魏熙的人会安分许多。

    他走了,对魏熙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自从魏熙知道雍王病重开始,便有了紧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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