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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定风流-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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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熙将帕子推走;抬头静了片刻后,道:“不管了;没用。”

    魏熙说罢,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这几日多加提防,我总觉得不会如此简单。”

    陈敬应是;又听魏熙问道:“你说,是冯氏吗?”

    陈敬将帕子收回袖中;道:“此事事关皇家声誉,冯氏家世不好,一直以来皆是小心翼翼的;怕是不敢冒着惹怒陛下的风险,去安排此事。”

    “倒也未必。”魏熙说罢,又想了想:“你去查;大张旗鼓的查,也别怕得罪什么人,不管能查出什么,总要有个态度摆在那里。”

    魏熙说罢,又躺了回去:“什么清者自清的鬼话都是骗人的,若是我什么都不做,他们定会觉得我心虚。”

    ————

    朝臣得知此事不比魏熙晚,甚至在这传言刚有些苗头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可当时也没人拿它当一回事,毕竟对于魏熙和魏潋有私情这一说,这些年他们听的也不少。

    可谁都没想到短短几天,这事就闹的满城皆知,此事虽不是什么动摇国本的大事,但实在太过难听,如此一来,许多朝臣坐不住了。

    恰逢朝会,杨懿出列,直言坊间传言,求魏潋彻查此事,以免毁了皇家声誉,一时多有臣子应和。

    魏潋端局高台,静默不语,众臣瞧不清他的神色,却知道,他必定是不悦的。

    过了片刻,魏潋启唇:“此事荒谬,定当彻查,就交由宗正寺和内侍省一并处理。”

    众臣闻言,神色各异。

    在泉石和宗正卿领命后,林良俭出列道:“启禀陛下,楚国长公主已至嫁龄,坊间谣言虽是无稽之谈,但公主迟迟不嫁,也易引人妄加猜度。”

    魏潋闻言,眸色一沉,想要说什么,却听杨懿附和道:“陛下,臣以为太傅所言甚是,公主早年因命格之说,才未得出降,可公主眼下有陛下庇佑,福泽深厚,怕是已经无事了。”

    杨懿说罢,又补充道:“就如当初公主因命格风水之说,而留在长安,可年初,公主去了封地,不也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魏潋淡声道:“爱卿倒是对七娘的事知之甚详。”

    杨懿不慌不忙:“回陛下,臣曾于公主开办的书院中任教,所以对公主的事自然不敢等闲视之。”

    魏潋闻言,沉沉看了杨懿一眼,便不再理会他,魏潋转头看向谢珏,问道:“谢公觉得呢?”

    “公主嫁谁,乃皇家家事,须由陛下定夺。”谢珏说着,话锋一转:“可先帝有旨,命公主长居封地,眼下既然公主无事,便理应遵循先帝旨意。”

    谢珏说罢,便有大半朝臣应和。

    魏潋看着殿上那乌压压的一群臣子,心中升起一股被人胁迫的怒火,却依旧言辞有度:“七娘看惯了长安繁华,朕不忍七娘去那贫瘠之地。”

    他说着,顿了顿:“况且方出了此事,便让七娘避出去,岂不是显得做贼心虚。”

    魏潋说罢,不理会那些欲要再言的臣子,道:“此事朕定会弄个水落石出,断不会让皇家声誉有损。”

    林良俭闻言躬身欲言,却听魏潋道:“此事说到底也是魏家家事,平白再朝上耽搁了这许多时候,以私为公实在不该,且都散了。”

    魏潋说罢,径自起身退朝。

    ————

    坊间谣言屡禁不止,更发展的愈演愈烈,一时间,倒是给魏熙凭空多编出来许多故事,直将魏熙编造成一个淫|荡狠辣的祸水。

    三人成虎,更何况三千三万?

    魏熙不出府,外间污言秽语虽令她气怒,但并未影响到她什么,直到谣言传出后第五天,魏熙书院中的学子因与人争论,而将人打死,而所争论的人正是魏熙。

    死者家眷胆子不小,竟敢披麻戴孝的来魏熙府门前咒骂,一时引来许多百姓围观,到后来,竟有不少围观百姓跟着一起骂,声音之大,连远远在青岁阁中挥墨作画的魏熙都能听到。

    她蓦地将笔摔下,道:“将闹事的都给我送到大理寺去。”

    陈敬蹙眉:“此事突然,定是有人刻意为之,公主如此怕是合了幕后之人的心意。”

    魏熙将染了墨渍的画揉成一团:“那死人一家诋毁皇室,本该去大理寺和我那好学生做伴。”

    魏熙说罢,将纸团丢到地上:“再让他们这样闹下去,我怕是真要以死谢罪了,宫里查的如何了也没有消息,索性借大理寺的手先还我一个清白,再有闹的,直接丢到大理寺去也合情合理。”

    陈敬问道:“公主觉得谁会是那搅弄是非之人。”

    魏熙摇头:“眼下宫中还没消息,先别牵扯过多,若是最后查出来的结果与我的不一样便不好了。”

    魏熙说罢,又拿了一张纸铺在桌上:“先去审那个学子,我可不信我书院中真有如此蠢货。”

    陈敬应是,抬步出去拿人。

    等他回来时,又带回了一个让魏熙不甚开怀的消息。

    “公主,书院中走了两名先生,又有三十余名学子要退学。”

    魏熙似没听到,对着镜子将步摇拔下,却被步摇上的穗子挂住了几根头发,魏熙神色淡淡,手上却用力连着头发一并将步摇扯了下来。

    陈敬见了,忙上前帮魏熙卸了钗环。

    魏熙垂头将步摇上挂着的头发扯掉,神色无喜无怒:“由他们去,这种人留着也无用。”

    陈敬应是:“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整顿书院,如今书院声势过大,里面的人又不是全然有用的,白白惹了红眼,还没什么用处。”

    魏熙将步摇放进匣子里,轻声道:“我原也是想帮一帮那些难以入学的人。”

    陈敬用梳子将魏熙的头发梳顺,道:“无德之人也不配公主相助。”

    魏熙将桌上钗环一一收起:“趋利避害乃人之常性,他们不过是急了些。”

    魏熙说罢,沉声道:“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你明日便让大理寺还我一个清白。”

    陈敬颔首,有些疑惑:“宫中怎么还没动静?”

    魏熙抿唇:“差人去宫中打探,六哥若是真想处置,便不会让这事拖延这么久。”

    ————

    等到第二日,还未等她安排在宫里的人传话出来,便见听家仆来通传:“公主,宫中有内侍过来传话。”

    魏熙披上外衫,道:“让他们进来。”

    未过片刻,魏熙便见泉石领着一个小内侍进来了,魏熙的视线在小内侍脸上凝住,复又对泉石问道:“六哥可有什么口谕?”

    泉石神色端肃:“陛下说,有何事您可以去问他,太极宫毕竟不是您的府邸,还望公主注意分寸。”

    魏熙闻言眉头一蹙:“六哥这是何意?”

    泉石道:“陛下的意思,公主应当清楚。”

    魏熙冷声道:“我不清楚,你说清楚!”

    泉石眼中有些讽意,他踢了一脚身后跟着的小内侍,小内侍受他一脚,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泉石睥他一眼,道:“这杀才今日鬼鬼祟祟的打听什么,公主应当是最清楚的。”

    魏熙垂眸看了小内侍一眼,直言问道:“你打探什么?”

    小内侍期期艾艾的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

    魏熙颔首,复又看向泉石:“你可听见了,随随便便就将内侍往我这里放,是什么道理。”

    泉石看着一脸淡漠的魏熙,摇头道:“公主何必强撑,凭公主的心智,难道看不出来吗?”

    魏熙理了理衣袖:“看出什么?”

    泉石叹道:“公主不必再装糊涂,陛下的心意,您眼下应当看清楚了,以后”

    泉石说到这自觉失言,忙顿住,躬身道:“奴才告退。”

    说罢,抬步就往外走。

    魏熙扬声喊住他:“以后如何,你给我说清楚!”

    泉石回身:“您以后怕是不会自在了。”

    魏熙问道:“六哥怎么了,到底出了何事?”

    泉石分毫不漏:“陛下说了,您有什么想知道的便去问他。”

    魏熙蹙眉,她实在想不出魏潋为何会翻脸,此时自然不会贸然去问魏潋。

    魏熙只道:“我现在问的是你。”

    泉石回身看向魏熙:“您做了什么自己应当清楚,眼下您还能如此颐指气使,全赖陛下还记挂着往日情分,您还是惜福,往后如何便不好说了。”

第230章 当初() 
魏熙命人拦住欲走的泉石;问道:“我做过什么?”

    泉石摇头不语,推开家仆便往外走。

    魏熙蹙眉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再阻拦。

    她蹙眉思索片刻,垂眸看向地上跪着的内侍:“起来。”

    内侍忙起身;面上满是惧意:“公主”

    魏熙沉声问道:“你可知道是出了何事?”

    小内侍摇头:“奴才只知;昨夜陛下好似一夜没睡;可还未等问出什么;便被泉公公送到公主这里来了。”

    魏熙闻言蹙眉思量了起来。

    陈敬见状,有些担忧:“公主?”

    魏熙摇头,过了片刻,魏熙道:“你差人去寻表兄问问;隐蔽些。”

    陈敬闻言转身离去。

    魏熙看着他的背影,只觉的乏力;她席地而坐,将头靠在膝盖上,想了许久;都想不出魏潋到底是如何了。

    以后,以后如何?

    魏熙蓦地抬头;真是好陛下,喜欢是他,敲打也是他;还真是随性自在。

    魏熙心中煎熬,如只觉如坐针毡,再也坐不下去;她蓦地起身往外走去,只想着去问清楚,夷则见了,忙喊道:“公主!”

    魏熙不理,只抬步往外走。

    夷则见状,忙抱起魏熙的木屐追上去:“公主,您先穿上鞋子。”

    魏熙好似没听到一般,只继续往前走,轻飘飘的裙摆随着步履翻飞,堪称行动如风。

    谢宜安进来便迎面看到了这么个场面,他抬臂拦住魏熙,道:“怎么出来了也不穿鞋?”

    魏熙停住不动,抬手将他拦在身前的胳膊掀开。

    夷则趁着这个机会跑到魏熙身边,伺候着魏熙将鞋子穿上。

    魏熙垂眸扫了一眼她仅着绫袜的脚,面色更加不好,她抬脚,任由夷则帮她穿上。

    谢宜安揉了揉自己的胳膊,问道:“不过是说你两句,怎么气成这般模样了。”

    魏熙闻言看了陈敬一眼,心想陈敬应当只和谢宜安说了泉石将内侍送来之事。

    魏熙收回视线,转身往屋中去:“好端端的被训了一通谁能高兴。”

    谢宜安随着她往屋中去:“这也值得你急?”

    魏熙不语,等到了房中后,她邀谢宜安坐下,问道:“表兄可听到过什么风声?”

    谢宜安摇头:“要有什么,也是因着你这事,闹的宫中人人自危,生怕牵扯进去。”

    魏熙闻言,心中虽也失望,但却是更加疑惑。

    她启唇,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和谢宜安说,只得顿住。

    谢宜安看着她,低声一叹:“阿熙,魏潋将你安排的内侍送出来给你,虽是敲打你,但也是够给你面子了,如今不比以往,又有那不堪之言在先,你还是要谨慎守礼些。”

    魏熙抬眸看着他:“你来就是要和我说这些?”

    谢宜安懒声道:“外面传的难听,我来看看你,他们也都放心些。”

    谢宜安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饮子,举到唇边,一饮而尽:“眼下见你还能生气,便知你没事了。”

    魏熙闻言,面色摆出些不悦之色:“既然如此,那你就回去,也省的外面那些人再给我加一宗罪。”

    谢宜安将杯子放下,毫不在意的一挥手:“随他们说,你也就吃亏在是个女子身上,要不然,论起这些风流韵事,你可远远比不得我。”

    “涎皮赖脸。”魏熙说罢,起身送客:“我不耐烦和你说话了,也不想再从他人嘴里听到什么和你的不堪之言,你快些回去,别在这讨人嫌。”

    谢宜安心知魏熙心烦,闻言倒也不恼,很是顺从的起身,临走前,他神色郑重的看着魏熙:“你放心,我和阿翁阿耶都会护着你的,不必为这些事烦心。”

    魏熙唇边露出一抹笑:“好了,知道了,你快走。”

    谢宜安点头,后又玩笑一般嘱咐道:“你可别去人家跟前抱不平呀,平白惹人厌。”

    魏熙瞪他一眼:“哪里有你惹人厌。”

    说罢,魏熙抬手推了谢宜安一把。

    谢宜安稳住身形,回头瞪了魏熙一眼,便转身走了。

    谢宜安走后不久,便有金吾卫前来,二话不说,便围了魏熙的府邸,美其名曰,担心有刁民作乱,特来来保护魏熙。

    魏熙和她府中诸人却知事实并非如此。

    在魏熙府邸被围时,魏熙便知此次怕是不能善了,若是一味忍着,怕是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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