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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Yes!YourGrace-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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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或者,是我正在阻止你试图往上侵略的手。”伊莎贝拉保持着甜美的笑容,向他眨了眨眼,“我们该试试吗,艾略特勋爵?”

    后者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些微粉色的潮红,他的表情虽然没变,但他的眼神——伊莎贝拉猜测要是有谁此刻放支雪茄在他的面前,恐怕也能被他的目光点燃。僵持了几秒以后,艾略特勋爵终于退让了。“放开我的手,”他说,“我就告诉你关于路易莎小姐的事情。”

    你也许是一个见惯风雨,不动如山的贵族,但我可是看完了纸牌屋的现代姑娘。伊莎贝拉得意地在心里说。

    我以为纸牌屋的故事是关于美国总统的?康斯薇露疑惑地问道。

    噢,是的,没错。伊莎贝拉赶紧说,她可不想让康斯薇露对这部电视剧失去兴趣。但那里面也有许多值得借鉴的手段呢。

    “你想知道的路易莎小姐,全名是路易莎玛丽菲茨赫伯小姐2,第十二代斯塔福德男爵的女儿。她是1890那一年伦敦社交季上最美的débutante,据说收到的求婚不计其数,甚至包括来自国外的贵族,但斯塔福德男爵全部回绝了,很显然,他希望能为女儿找一个富有的丈夫,好维持斯温纳德厅的开销。”艾略特勋爵的声音压得几乎近于耳语,小声地在伊莎贝拉耳边讲述着。

    看来英国男人八卦起来,劲头完全不输于现代的高中女生,伊莎贝拉思忖着,凑在一旁听着的康斯薇露发出一声赞同的声音。

    “因此,并不难想象,后来路易莎小姐与阿尔伯特之间发展的恋情会不被斯塔福德男爵所支持,甚至也不为当时的马尔堡公爵与马尔堡公爵夫人所支持。然而,罗密欧阁下与朱丽叶小姐仍然在重重压力下坚持了三年,直到去年前马尔堡公爵逝世,阿尔伯特成为第九代马尔堡公爵后,这对恋人才分开。没过几个月,路易莎小姐与杰弗森菲尔德订婚的消息就传出来了——我相信这个名字对你来说并不陌生。”

    他是马歇尔菲尔德的弟弟的儿子。康斯薇露提醒伊莎贝拉道。

    好像你这么说了,我就该知道马歇尔菲尔德是谁似的。伊莎贝拉在心里嘟囔着。

    他就是那个创立了马歇尔百货公司的千万富翁。康斯薇露无奈地再次提示道。

    噢,我的天哪,马歇尔是他创立的3?伊莎贝拉登时激动了起来,我可喜欢那家店了,你总能在那里淘到不少打折的品牌货——

    “总而言之,这就是我所了解到的有关路易莎小姐的事宜。”艾略特勋爵继续往下说了,伊莎贝拉只好中断了与康斯薇露的谈话。对方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抓着餐巾不必要地在脸上擦来擦去,显然是为了避免再一次被伊莎贝拉抓住,“就算你把我的手按在你的胸脯上,向我们敬爱的国王宣称我是个厚颜无耻的强|奸|犯,我也就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

    说完,艾略特勋爵仰头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白葡萄酒。

    “我亲爱的艾略特勋爵,想不到您今晚酒兴如此之浓。”正与马尔堡公爵有说有笑的佩吉夫人刚好抬头看到这一幕,便开口向他笑道,“不知道您还喜欢我特地为今晚挑选的这瓶1875年的霞多丽白葡萄酒吗?”

    “噢,非常美味,佩吉夫人。”艾略特勋爵向她微笑了一下,“唯有全能的主知道我今晚有多么需要一瓶好酒的抚慰。”

·Isabella·() 
就当伊莎贝拉准备开始享受她的奶油牡蛎汤时,佩吉夫人放下了她的汤勺,于是她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男仆将她一口未动的食物端了下去。

    真可惜。伊莎贝拉在心里哀怨地向康斯薇露抱怨道。为什么其他的小姐们都能一边喝汤,一边自如地与她们身边的男士交谈呢?

    不必将一位男士的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概就是她们得以品尝自己的食物的原因。康斯薇露说。

    哈哈,很好笑,康斯薇露。伊莎贝拉说。但至少我们现在知道马尔堡公爵已经跟那个路易莎小姐分手了。

    这无济于他仍然是个财富猎人的事实。康斯薇露说。倘若你未来真的成了马尔堡公爵夫人,那么实际上康斯薇露范德比尔特的人生没有任何改变,无论她是康斯薇露抑或伊莎贝拉。

    如果这场婚姻是建筑在爱情之上的话,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伊莎贝拉不服气地反驳道。

    那将会是你的决定,伊莎贝拉。康斯薇露说,伊莎贝拉听见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第二道菜端上来了,伊莎贝拉瞥了一眼面前用法语写成的菜单——尽管以她目前糟糕的法语水平,那上面的内容比无序的字母排列组合好不了多少——但这是她将要与马尔堡公爵交谈的菜肴,她可不希望自己连要吃什么都不知道。

    康斯薇露,什么是vol…au…vents?伊莎贝拉问道,盯着自己眼前的这道长得像是红龙虾海鲜餐厅1特有的蒜蓉小面包,只不过上面铺了一层浓郁的酱汁,还点缀以晶莹剔透的虾肉的餐点

    简单来说,这是虾仁酥皮馅饼。康斯薇露说。然而,相信我,在马尔堡公爵面前用英语讨论这道菜将会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不想做的事情,噢,也别试着用法语。

    为什么19世纪的人都不会说中文呢?伊莎贝拉忿忿地抱怨着,但一接触到向她转过身来的马尔堡公爵的目光,她心里那一点烦闷的心情登时便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浮上脸庞的羞涩的笑意。

    “我发现您与艾略特勋爵有一场十分愉快的谈话,”马尔堡公爵率先开口了,他的声音与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有些相似,都一样低沉,有着某种仿佛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令人愉悦的沙沙磁性,还带着迷人的伦敦腔调——此刻由于艾略特勋爵而在伊莎贝拉内心大打折扣的英国口音又飙升回了原本的地位,“这很难得。交际并不是艾略特勋爵的长处,”他轻轻抿了一口杯子中的酒,伊莎贝拉只知道现在上了另一种白葡萄酒,但她对名字与年份则一无所知,“特别是当与他交谈的是一位美丽的小姐的时候。”

    “相信我,我对此深有体会。”伊莎贝拉小声地笑着回答,而马尔堡公爵的眼里也染上了几分笑意,他偏着头,一直停留在伊莎贝拉身上的视线使得她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心脏“砰砰”地在紧紧压迫的胸衣里四处寻找着出路。她避开了与他浅蓝色的深邃双眼对视,目光转而落在马尔堡公爵撑在大腿上的右手,只发现那更加让她目不转睛——修长,白皙,结实,骨节分明,小指上带了一个镶嵌着大块祖母绿的扳戒伊莎贝拉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去抓公爵阁下的手该不会是你现在正在思考的事情吧?康斯薇露的声音突然在伊莎贝拉心里响起,吓得她差点没能拿稳手上的叉子。

    当然不是!她立刻说道。

    冷静一点,伊莎贝拉。康斯薇露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冷淡。你现在的表现得就像一个十六岁从来没见过男人的西班牙修道院姑娘。

    我死的时候的确是十六岁,我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男生,我可能还不如一个西班牙的修道院姑娘。伊莎贝拉说。至少当她们脸红心跳不知所措的时候,还有上帝陪在她们身边,而我只有一个冷嘲热讽的鬼魂。

    “如果您不介意我询问的话,康斯薇露小姐,不知您和艾略特勋爵都说了些什么?”马尔堡公爵又开口问道,还没从与康斯薇露的谈话中回过神来的伊莎贝拉下意识地回答,“没什么,就是您跟路易莎小姐之间的事情。”

    马尔堡公爵正要向酒杯伸出的手顿住了。

    “我并不知道原来路易莎小姐与我之间不足为道的过去竟然已经传到了美国。”他说着,露出了微笑,可那双透澈的眼睛此刻看上去就如同两颗坚硬而毫无温度的玻璃珠,“是的,路易莎小姐与我曾有不正式的婚约,但她与我随后便发现彼此并不合适,于是就此分开了。相信您已经听说了她与杰弗森菲尔德的婚约。”

    “你说得好像你从未爱过她似的。”伊莎贝拉探寻地注视着他的神色,马尔堡公爵最后一个字还没完全从他口里冒出,她就已经脱口而出下一个问题。

    太过于心直口快了,伊莎贝拉。康斯薇露无奈的声音响起了。我开始明白为什么十六年来你从未喜欢过任何一个男生了,也许情况是刚好反过来的。

    嘘嘘嘘。伊莎贝拉没好气地说道。

    “爱,是一个非常沉重的字眼,康斯薇露小姐,或许并不太适宜在这样轻松写意的晚宴上讨论——至少决不是在第二道菜时。”马尔堡公爵低声说,他的视线完全转开了,就好似他面前的那盘vol…au…vents突然在刹那之间变得十分有趣一般。

    “那么什么时候才是讨论‘爱’的恰当时机呢?”伊莎贝拉追问道。

    “对于英国人来说?”马尔堡公爵笑了笑,“永远没有。”

    “所以你们永远都不会对任何人说出这句话?”伊莎贝拉瞪圆了眼睛,小声问道。她当然知道那些美国人对于英国人的刻板印象——守旧,传统,古板,就连骨子里仿佛都散发着阴雨绵绵的潮湿——但19世纪的英国男人则更是将这个刻板印象在伊莎贝拉心里推向了另一个高峰,“你们不会对妻子说‘我爱你’,不会对自己的孩子说‘我爱你’,也不会对自己的父母说‘我爱你’。那你们每天都跟彼此说些什么呢,天气吗?”

    “所以这就是美国人的作风吗?任何感情都必须从口头上表达,否则就不存在。”马尔堡公爵终于再一次转向了伊莎贝拉,他看上去似乎被她的话逗乐了,“显然,对于大多数英国人来说,如此的行为会被视为过于张扬与口头主义。用行动来证明一个人的感情是更为普遍接受的做法。”

    “那么,对于一个你只希望迎娶她的钱包而不是她的人的妻子,你会如何用行动来表达你的爱意呢?将整个庄园都用金子装修一遍吗?”

    噢,伊莎贝拉站在伊莎贝拉身旁的康斯薇露一边叹息着一边飘远了,伊莎贝拉用余光看见她双手掩面地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似乎已经不忍直视她与马尔堡公爵之间的对话。

    怎么了?伊莎贝拉问道。难道你不希望我弄清楚马尔堡公爵是否是为了金钱才接受这桩婚姻吗?

    噢,我当然希望你能看清这一点。康斯薇露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但决不是以这种方式。

    我是被一个在纽约大学的辩论俱乐部担任副主席的母亲,还有一个辩护胜率高达70%的律师父亲养大的,每次他们吵架的现场简直就如同国际水准的辩论赛一般精彩绝伦。你不能指望在这种环境下成长的我说出来的话就真的如同一个十六岁的西班牙修道院姑娘一样平淡。伊莎贝拉为自己辩解道。

    “事实上,我认为你说的很有道理。”出乎伊莎贝拉意料的,马尔堡公爵竟然笑了,他那具有古典希腊美的面庞柔和起来,就像云散雾开后的月光洒在了冰封的蓝色湖面上。伊莎贝拉看得愣住了,“尽管讽刺意味十足,但听上去倒像是一个得体的英国绅士会干的事情。不过假使你是指代自己,康斯薇露小姐,那我必须说任何这样做的男士都十分愚蠢,任谁有了这样美丽的妻子,还会看自己的庄园一眼?”

    康斯薇露,伊莎贝拉小声对她说,我想我要昏过去了。

    康斯薇露没有理会她。

    “即使他的目的始终纯粹地指向他的妻子的财产?”伊莎贝拉不自觉地用了康斯薇露平时说话的风格问她面前这个正向她倾过身子,含笑注视着她的男人。

    “即使他的目的从一开始纯粹地指向他的妻子的财产,我想他也会等到自己能用除了将自己的庄园全部用金子装饰一新以外的其他方式向他的妻子示爱时,才让对方成为自己的妻子。”马尔堡公爵轻笑着回答,毫不费力就明白了伊莎贝拉的暗示。

    你听到了吗,康斯薇露?伊莎贝拉几乎是在她的内心尖叫着呼唤着对方。马尔堡公爵并不会单单只为了财产就接受一桩婚姻,你听到了吗?

    我听到了,我为你而高兴,伊莎贝拉。康斯薇露低声说,某种复杂的情绪从她的内心蔓延进伊莎贝拉的感知里,伊莎贝拉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对方并不高兴。

    这时,佩吉夫人放下了叉子。

    第二道菜撤走了。

·Isabella·() 
“请告诉我你没有把马尔堡公爵的手也按在你的大腿上。”

    这是伊莎贝拉再一次转向艾略特勋爵时,对方说的第一句话。

    “抑或那就是你们竟然有了一场看起来十分愉快的谈话的原因?”艾略特勋爵又补充了一句。

    “亲爱的艾略特勋爵,那只是一个一次性的事故,不会再次发生了。”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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