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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反派他过分美丽-第152章

小说: 反派他过分美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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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行之只觉身下一阵滑腻,尚未回过神来,捏住竹简的手指便猛地缩紧了,一声惊呼冲到唇边,又被他死死封在牙齿间,生生吞咽了下去。

    那藤蔓尖端见徐行之不敢反抗呼叫,便愈加放肆起来,搅闹翻覆,在徐行之腿间穿行勾弄,似鹿渴饮,似鱼游水。

    徐行之慌张抬眼,却不见有旁人注意到他的异常。

    底下的弟子们都抬头注视着他,目光中充满仰慕与尊崇,而孟重光也混迹其中,用闪亮灼热的目光盯紧了他。

    徐行之忍得青筋暴起,手指紧了又松,苦苦忍耐,额头已经有明汗闪烁:“天阳地阴,春阳秋阴,夏阳冬阴,昼阳夜阴唔!!!”

    进竟然进去了

    就在这里

    徐行之手腕上系着的铃铛随着他身体的紧绷泠泠作响,一时间他浑身酥。麻,又惊又怒,经文卡在喉咙里,吞吐不得。

    底下有些弟子察觉到不对,已经抬头看向徐行之。

    徐行之身后也传来了询问声:“行之,是不是身体不适?”

    “回师父,没有。”

    徐行之流了半身冷汗,硬是靠着意志力再次开口,嗓音却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上上阳下阴。男阳女阴。父阳子阴。兄阳弟阴。长阳少阴”

    他想大喊住手,却不晓得该对谁喊,口中还得诵念着那些正经八百的道学文字,在这般刺激下,身体倒是越发热了起来,像是蜘蛛似的吐出了温软银丝,那藤蔓就趁此机会,大肆搅闹,卸去了徐行之全身的气力。

    他勉力跪着已是极限,眼前金星迸溅,一阵明一阵暗,终于是撑不住了,朝一边软软倒下。

    几个时辰后。

    孟重光哼着小曲,心情极好地从房内出来,在塔内流溪间浣手洗脸。

    周望恰好从陆御九房间里出来,见状便招呼道:“孟大哥睡醒了?”

    孟重光笑眼弯弯地答:“是啊。”

    应答完后,他便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转身回了房。

    周望见了他的笑脸,一时怔愣,直到周北南从她身后飘来,她才感叹道:“舅舅,我在蛮荒这么多年,从没见到孟大哥这样笑过。”

    周北南瞟一眼紧闭的房门:“那是你没见过他以前是什么模样。成日粘着他师兄,半刻不肯离开,对他师兄笑得跟朵向日葵似的。”

    周望好奇:“自从徐师兄来蛮荒,他们两个便日日在房中呆着,是在做些什么吗?我想进去看看。”

    “啧。”周北南皱眉,“女孩子家家关心这些个作甚?”

    周望抬杠:“你之前教我用刀时可没说我是女孩子家家。”

    周北南抽出鬼抢,打算照周望头上来一下,没想到周望腿脚伶俐,几个闪步便躲开了:“舅舅你两套说辞,怎么自圆其说?徐师兄可是告诉过我,女孩儿便得有女孩儿的样子。”

    周北南听到“徐师兄”三个字就翻了个白眼:“徐行之若是会教,怎么会教出两个断袖好师弟”

    话说到一半他便知道失言,住了口,不再言声。

    周望倒是被撩起兴趣来了:“舅舅,什么叫断袖?”

    周北南稍稍红了脸,拂袖而走,当没听见。

    徐行之这次在梦里被伤得狠了,足足睡了大半日光景,醒来后连地也下不成,脚软了两天,才能出外走动。

    接下来数日,孟重光都没提起要去虎跳涧抢碎片的事情,徐行之亦不知该如何行事,索性成日跟蛮荒诸人厮混在一起,聊天饮酒,投壶取乐,竟和他在现世的生活一般无二。

    在玩闹间,徐行之得知了一件叫他瞠目结舌的事情。

    他总算知道那个陶闲的过人之处在哪里了。

    陶闲竟是个什么法力都没有的凡人。

    陶闲天生话少,成日成日地和曲驰这个失智之人待在一起也不嫌闷,跟人说多了话还会脸红口吃,少和他们在一起玩闹,因此他是个凡人这回事,还是周望告诉徐行之的。

    当年,初堕蛮荒的周北南不知为何惨死,周望的母亲产下周望后血崩,亦是死于当场。周望被弃于荒野之间,哇哇大哭时,遇上了同样跌入蛮荒的曲驰、陶闲,二人掩埋了她母亲的尸身,才捡了她离开。

    若不是后来陆御九从附近路过,看到了周北南游离失所、即将溃散的魂魄,将他的魂核收入符箓,恐怕周北南早在蛮荒里化成一蓬孤烟了。

    从此后,周望便认了曲驰和陶闲做干爹干娘。

    据她所说,她干娘陶闲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能在蛮荒活这一十三年,全靠曲驰全心庇护。

    徐行之听到这件事时,还颇为惊讶,在塔内碰见陶闲时,就跟他聊了几句。

第134章番外 一(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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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行之缓了许久,才从手脚发凉头皮发炸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眨眨眼睛,问道:“死了没?”

    睫毛扫过掌心的触感很微妙。

    孟重光撤回手来,环住徐行之的腰,并用额头抵住自己的手背;温存地蹭了蹭;语气轻柔:“师兄放心;碍事的东西都会死的。”

    徐行之背脊一寒;总觉得这话意有所指,双腿一松;便从孟重光身上跳下,甩甩攥得出汗的掌心,故作轻松道:“吓死了。”

    他不晓得原主之前是什么性子,但既然是天榜第一;想必不会像自己这样怕虫子。

    他偷偷用眼睛觑着孟重光,观察他的反应。

    孟重光笑着牵住了徐行之的链子:“没关系;师兄不必害羞。之前你被蛊虫吓到;把整个鬼族祭坛都炸了的事情,难道不记得了吗?”

    徐行之:“”不记得;没听说过;真丢人;告辞。

    危机一解;徐行之才觉出二人的姿势有多暧昧。

    美色当前;着实勾人,但他还没糊涂到忘记原主和眼前反派的恩怨。

    他推开孟重光,冷淡道:“多谢。”

    话音未落,孟重光毫不犹豫地将链子一扯,徐行之身体失了重心,踉跄一步,一头撞回了孟重光胸口。

    徐行之被撞得脑袋发懵,抬头看向孟重光,质问:“你干什么??”

    孟重光没搭理徐行之,对周望说:“出去。”

    看了好半天热闹的周望从床边跳下,临走前还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对于没打探到消息这件事,徐行之还是挺遗憾的,目光一直追着周望,直到她消失在门口。

    孟重光眼波微微流转:“师兄,她好看吗?”

    按徐行之本人的尿性,肯定是实话实说,譬如“你比她好看多了要不是你掏出来比我都大我必娶你进门”云云。

    但鉴于场合不对,他只好继续装清冷:“别闹了。”

    “闹?”

    孟重光猛然出手,掐住徐行之的双颊,不消数秒,徐行之脸都麻了,但孟重光眼中却抢先泛起一层淡淡的波光:“师兄还要对我冷淡多久?还要惩罚我多久?”

    妈的兔崽子,欺完师灭完祖,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徐行之被捏得真挺疼的,因此目光自然非常不友好。他挣扎着用活动不开的左手擒住孟重光前襟,怒喝一声:“孟重光!”

    孟重光吃了这一吓,眸光稍稍委屈了片刻,竟又烧起熊熊的火光来。

    旋即,徐行之的锁骨被一口咬住。

    是咬,货真价实的,这一口下去咬得徐行之头皮发麻,眼泪都要下来了。

    从兔崽子升级为狗崽子的孟重光充满希冀道:“师兄,你再叫叫我的名字吧。”

    他狂热的眼神几乎恨不得把徐行之点燃。

    尽管搞不清孟重光对原主究竟是怎样的感情,但为了摆脱他,徐行之压住了心中疑惑,冷声斥道:“孟重光,你若还念我是你的师兄,就不要把我绑在这里。我今日也算是救你一命,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我以前是这样教导你的吗?”

    孟重光立即惊醒过来,慌忙松开徐行之,在他面前砰然跪下:“是,师兄。我,我知道错了”

    徐行之想,好的,这回他算是搞明白了,这孩子属陀螺的,欠抽。

    他正想着,孟重光稍稍仰起头来,哀求道:“可是师兄,蛮荒着实危险,我把师兄锁在房间里,就是怕师兄乱跑,再出什么危险。重光不能再失去师兄了,哪怕一丝一毫的风险都受不起”

    徐行之向来对生得美的事物没有抵抗力,更何况是眼前这么一张我见犹怜的脸。

    有那么片刻,徐行之甚至觉得有一股父爱自胸中油然而生,挡都挡不住,被狗崽子咬了一口,好像也没那么叫人伤心了。

    徐行之深吸一口气,同他讨价还价:“但我不能一天到晚都待在房里,那还不如坐监。”

    虽然蛮荒本身就是一座巨大的监牢,可至少它足够大。

    孟重光想了想,不情愿道:“那师兄便在白天时出去走走,但千万不要离开塔,等晚上的时候再回来”

    尽管并没有好多少,但现如今能得一点好处就是一点,徐行之不嫌弃。

    在他点头应允时,孟重光总算露出了些笑容,一矮身,竟把徐行之打横抱了起来。

    徐行之惊愕,由于身子失衡,只能本能环住孟重光的脖子:“你又要作甚?”

    孟重光特别真诚地答道:“师兄,已经到晚上了。”

    徐行之从窗棂花格里看出去,只觉外头天色和刚才并无区别。

    孟重光替徐行之答疑解惑:“蛮荒里日夜不分。但现在已是晚上了,真的。”

    徐行之:“”

    我信了你的邪。

    孟重光把徐行之抱回床上,请求道:“师兄,让重光和你一起睡吧。”

    徐行之知道自己反对也没用,话若是说重了点儿,说不准还能看到一个泪光盈盈、仿佛谁给了他天大委屈受的孟重光。

    他索性眼睛一闭,滚到了床铺最里头去,给孟重光腾出了地方。

    孟重光欢欢喜喜地爬上床,扯过被子,先细心地给徐行之盖好,自己只占了床外侧的一小块地方,盖了一小块被子角,才安心睡了过去。

    徐行之却睡不着,辗转许久,最终面朝向了孟重光。

    眸光几度翻涌后,徐行之用右手按住绑住自己的金链,制止它发出窸窣的碎响,左手则从腰间徐徐抽出匕首。

    他将刀尖向下,对准了孟重光的额心。

    只需一刀下去,就能解决一切。

    他能走出这个见鬼的蛮荒,能回到有父亲和妹妹的家中,只要从此再不提笔来书写这个故事,就能和这个世界永久诀别。

    然而,徐行之却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感。

    按理说,这里该是自己亲手缔造的虚假世界,但仅仅在这里呆上了一日,徐行之就产生了一种脚踏实地的实在感。

    这些人物不再是纸片上构筑的假人,他们有血有肉,会动会笑,会嗔会怒,会恶作剧也会温情脉脉。

    包括孟重光。

    他看起来是只养不熟的狗崽子,但他在抱着自己的时候,在捂住自己眼睛的时候,包括现在,都有着温热可感的体温。

    对徐行之而言,或许速战速决才是最好的。但笔下的角色活过来的感觉太过微妙,徐行之无法说服,他要杀的仅仅是一个书中的假人。

    徐行之自嘲地轻笑一声,收起匕首,闭眼躺好。

    他并不是真正的徐行之,弑师之恨、削骨之痛,他都没有经历过,因此,他很难对孟重光产生真心实意的仇恨。

    相反,他对孟重光还很有那么一点感情。

    孟重光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从梦里走到他的纸上,又来到了自己面前。

    徐行之需要找到其他的理由来杀他,不然,恕他下不了手。

    在徐行之放下匕首、解开心结、酣然入睡后,孟重光却缓缓睁开了眼。

    他的目光停留在虚空的某一处。

    那里不偏不倚,恰好就是刚才徐行之匕首停留的地方。

    孟重光无声坐起身来,注视着徐行之熟睡的面容。

    最终,他用手指轻抚过徐行之的唇畔,喃喃道:“师兄,我一直在想,这些年你究竟去哪里了?”

    稍后,他露出恍然之态,微微笑着,自言自语:“啊,我猜到了。师兄是和九枝灯在一起,对吗?”

    “我身在蛮荒,而你在现世,同他日日厮守。师兄是听了他的谗言,要来杀我,是这样的吗?”

    说着,孟重光抬起手来,扼上了徐行之的咽喉。

    绵长的呼吸在他掌下如走珠般循环来回,只消稍稍一用力,他便能轻松掐断他的喉管。

    不知保持了这个动作多久,孟重光还是松开了手,神情复杂,喁喁低语,道:“师兄,我知道,你总会回心转意的。没关系,我再等一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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