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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反派他过分美丽-第138章

小说: 反派他过分美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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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听到他如此发问,徐行之有些心虚。

    他不想回到九枝灯身边,他只想回到自己真正的家人那里。

    他只能应付道:“傻话。”

    “师兄对我不公”孟重光将徐行之纳入怀中,下巴抵着徐行之的发旋,轻声呢喃,“师兄和九枝灯在外面度过十三年光阴,却不带我一起”

    徐行之被他抱得四肢发麻。

    孟重光的怀抱里有股淡雅的植物清香,分不清是竹叶还是桃叶的香气。

    但随着这股异香的沁染,徐行之竟隐隐觉得头重脚轻起来,后背亦开始冒汗。

    “师兄,你不准离开我。”孟重光语调温柔道,“我要你永远不敢离开我半步。”

    塔外的周北南身侧乍然暴起万千根藤蔓,压根不等他反应,就生生把他拖进了地底。

    周北南惊怒:“孟——”

    一条藤蔓果断堵住了他的嘴。

    很快,他便只剩下一个脑袋还留在地面上了。

    陆御九把修好的鬼枪平放在他脑袋边,坐得离他远了点,嫌弃道:“让你作死,活该。”

    周北南:“”

    徐行之缓了许久,才从手脚发凉头皮发炸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眨眨眼睛,问道:“死了没?”

    睫毛扫过掌心的触感很微妙。

    孟重光撤回手来,环住徐行之的腰,并用额头抵住自己的手背,温存地蹭了蹭,语气轻柔:“师兄放心,碍事的东西都会死的。”

    徐行之背脊一寒,总觉得这话意有所指,双腿一松,便从孟重光身上跳下,甩甩攥得出汗的掌心,故作轻松道:“吓死了。”

    他不晓得原主之前是什么性子,但既然是天榜第一,想必不会像自己这样怕虫子。

    他偷偷用眼睛觑着孟重光,观察他的反应。

    孟重光笑着牵住了徐行之的链子:“没关系,师兄不必害羞。之前你被蛊虫吓到,把整个鬼族祭坛都炸了的事情,难道不记得了吗?”

    徐行之:“”不记得,没听说过,真丢人,告辞。

    危机一解,徐行之才觉出二人的姿势有多暧昧。

    美色当前,着实勾人,但他还没糊涂到忘记原主和眼前反派的恩怨。

    他推开孟重光,冷淡道:“多谢。”

    话音未落,孟重光毫不犹豫地将链子一扯,徐行之身体失了重心,踉跄一步,一头撞回了孟重光胸口。

    徐行之被撞得脑袋发懵,抬头看向孟重光,质问:“你干什么??”

    孟重光没搭理徐行之,对周望说:“出去。”

    看了好半天热闹的周望从床边跳下,临走前还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对于没打探到消息这件事,徐行之还是挺遗憾的,目光一直追着周望,直到她消失在门口。

    孟重光眼波微微流转:“师兄,她好看吗?”

    按徐行之本人的尿性,肯定是实话实说,譬如“你比她好看多了要不是你掏出来比我都大我必娶你进门”云云。

    但鉴于场合不对,他只好继续装清冷:“别闹了。”

    “闹?”

    孟重光猛然出手,掐住徐行之的双颊,不消数秒,徐行之脸都麻了,但孟重光眼中却抢先泛起一层淡淡的波光:“师兄还要对我冷淡多久?还要惩罚我多久?”

    妈的兔崽子,欺完师灭完祖,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徐行之被捏得真挺疼的,因此目光自然非常不友好。他挣扎着用活动不开的左手擒住孟重光前襟,怒喝一声:“孟重光!”

    孟重光吃了这一吓,眸光稍稍委屈了片刻,竟又烧起熊熊的火光来。

    旋即,徐行之的锁骨被一口咬住。

    是咬,货真价实的,这一口下去咬得徐行之头皮发麻,眼泪都要下来了。

    从兔崽子升级为狗崽子的孟重光充满希冀道:“师兄,你再叫叫我的名字吧。”

    他狂热的眼神几乎恨不得把徐行之点燃。

    尽管搞不清孟重光对原主究竟是怎样的感情,但为了摆脱他,徐行之压住了心中疑惑,冷声斥道:“孟重光,你若还念我是你的师兄,就不要把我绑在这里。我今日也算是救你一命,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我以前是这样教导你的吗?”

    孟重光立即惊醒过来,慌忙松开徐行之,在他面前砰然跪下:“是,师兄。我,我知道错了”

    徐行之想,好的,这回他算是搞明白了,这孩子属陀螺的,欠抽。

    他正想着,孟重光稍稍仰起头来,哀求道:“可是师兄,蛮荒着实危险,我把师兄锁在房间里,就是怕师兄乱跑,再出什么危险。重光不能再失去师兄了,哪怕一丝一毫的风险都受不起”

    (本章完)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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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山水轮转() 
如果订阅比例低于70的话只能在36小时后看到更新了;比心靠北了。

    孟重光对徐行之内心的风云变幻丝毫不知,只自顾自道:“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师兄,你觉得那封山之主是不是在撒谎?”

    徐行之只能在心中负责任地告诉他,这消息没错;因为老子在话本里的确是这么写的。

    徐行之假笑得脸都僵了:“后来你遂了他的愿吗?”

    孟重光笑道:“怎么会?杀他什么的不过是说说而已,我留着他还有用处呢。”

    徐行之决定;假如有一日自己身份不幸败露;那么绝对要立刻拿匕首抹了自己的脖子;省得被孟重光这只老妖精折腾得活不了又死不去。

    很快,这只或许是属猫的老妖精在他的轻抚下睡了过去,蜷着身搂住他的膝盖;小猫崽似的酣睡,蓬松的云发在他膝头解散开来,手感特别好。

    徐行之的梨花木右手一下下摸着他的头发,左手却再次抓紧了匕首把柄,缓缓拔出鞘来。

    孟重光已经知道下一块钥匙碎片的下落了;是时候杀掉他了吧?

    匕首的尖刃对准了孟重光的眉心。

    刚才那里还因为激动浮现出了赤红的妖印;是而徐行之能够轻而易举地找到那印记的位置。

    孟重光睡得毫无防备,躲在乌发下的是那样一张安然无害的脸;似乎他现在安睡着的地方是全世界最安全的所在。

    徐行之戳了戳他的脑门,他也没醒;只喃喃嘟囔着:“师兄;师兄。”

    念着念着;他便傻乎乎地笑了出来;仿佛念起这个名字便能让他凭空生出无尽的欢喜来。

    徐行之终究是丢了匕首,向后仰倒,用手背搭上了额头。

    操。算了。

    他不是什么君子,可也做不到顶着这样一张脸对毫无防备的孟重光下手。

    若是做出这等事情,他就算回到了他原先的世界,孟重光的脸怕也会时时入梦。

    与其那样,他不如在这里拿匕首抹了脖子干净。

    当然,向来秉持“好死不如赖活着”观念的徐行之不会这么轻易去死。

    收好匕首后,徐行之任劳任怨地把孟重光安置到床上去。

    他今日应敌,大约也是折损了不少精力的,睡一睡也好。

    看他睡得这么甜,他甚至有些嫉妒,便刮了刮他悬胆也似的漂亮鼻子:“真是活冤家。”

    语罢,他便打算出去走一走,散散心。谁想他刚刚起身离开床铺两步,孟重光就低低“嗯”了一声,音调沙哑磁性,惹得徐行之心头一荡,回头看去。

    ——孟重光的眉头纠着,刚刚还红润的唇也收了起来,死死抿作一条线。

    徐行之试探着去揉开他的眉心。

    他的指端刚碰到孟重光,孟重光的表情便奇异地放松了下来。

    徐行之无奈一笑,收起了外出的心思,抬腿上床,在他身侧躺下,同样闭上了眼睛。

    孟重光看来也是够累的了,看来只有自己陪在他身旁,他才能睡个好觉。

    说起来,孟重光从小被原主捡回家去,对原主的依恋之情不亚父兄,倒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左右无事,徐行之用右手垫住脑后,眼睛望着床顶,想起了兽皮人刚才的一番辱骂之辞。

    “我道是谁,原来是弑师叛道的徐行之!”

    “狼子野心,背德无状,先杀恩师”

    世人皆以为是徐行之弑杀恩师,原主的记忆则告诉他,是孟重光倒行逆施,为夺神器杀害师父,最后让自己硬背了这口黑锅。

    然而徐行之看孟重光现如今的作为,倒是很重情义,怎么看都不像这种为图谋身外之物而不择手段之辈。

    徐行之想,是否是因为神器太过珍贵之故,才迷乱了他的心神?

    他翻了个身,屈身侧躺,却莫名觉得心口窒闷得很。

    原主师父的名号,好像是“清静君”。

    这个名字在徐行之脑中颠来倒去,晃得他难受,一时间竟有些想吐。

    他撑起半个身子来,面朝床下,欲呕却不得。

    徐行之照自己的胸口捶了两下,重又躺平,胸口的酸痛抑郁感才缓解了些。

    徐行之说不清这种感觉源自何处,只能安慰自己说,自己用的是原主的身体,或许是原主对师父感情深厚,想起他早已身故,才会如此憋闷难言。

    本着一睡解千愁的原则,徐行之蒙头睡下了。

    在他鼻息渐稳时,孟重光再次睁开眼,翻过身来,将徐行之轻轻拢在怀中,并伸手抚住了徐行之的胸口。

    内里的心跳沉实有力,声声入耳。

    孟重光从后面将徐行之揽入怀里,在他耳边小声说:“师兄,不要难过。你就算要杀我,我也不会还手的。只要你高兴”

    说着,他在徐行之的耳垂上小狗似的嗅了一阵,张嘴衔住了他的耳垂,用小虎牙轻咬了一下。

    徐行之皱眉浅哼一声,没有醒来。

    当晚,徐行之再次发了怪梦。

    这回他一睁眼,便身处在一处瑶台高楼之上,手持竹简,一身正装,似乎正准备宣讲道学。

    高台之下,弟子云集,他从中看到了一两张熟悉的面孔,孟重光和九枝灯都已褪去青涩模样,成了俊秀的小青年,跪伏于蒲团上专心等待授讲,然而二人的眼睛却都一瞬不瞬地盯望着自己。

    孟重光甚至还趁着弟子们各自肃立、莫不旁视之时,跟身处高台上的徐行之晃了晃手,打了个招呼。

    身后响起一个沉静可亲的声音:“行之,开始吧。”

    听到这声音,徐行之身体一僵。

    这里的场景和鹿望台截然不同,底下的弟子服制亦是整齐划一,皆是白衣云袍,缥带束发。

    看来此处该当是风陵山了。

    而能吩咐徐行之这个大弟子开始宣讲的,会是那位“清静君”吗?

    徐行之想要回头,身子却不听使唤,展开竹简,便开始授课,将那佶屈聱牙的古文字一一念出,并作出解释。

    徐行之本以为这场景如此逼真,应该是原主的回忆,直到一道粘腻粗壮的藤蔓悄无声息地滑入了他的厚袍底部。

    徐行之只觉身下一阵滑腻,尚未回过神来,捏住竹简的手指便猛地缩紧了,一声惊呼冲到唇边,又被他死死封在牙齿间,生生吞咽了下去。

    那藤蔓尖端见徐行之不敢反抗呼叫,便愈加放肆起来,搅闹翻覆,在徐行之腿间穿行勾弄,似鹿渴饮,似鱼游水。

    徐行之慌张抬眼,却不见有旁人注意到他的异常。

    底下的弟子们都抬头注视着他,目光中充满仰慕与尊崇,而孟重光也混迹其中,用闪亮灼热的目光盯紧了他。

    徐行之忍得青筋暴起,手指紧了又松,苦苦忍耐,额头已经有明汗闪烁:“天阳地阴,春阳秋阴,夏阳冬阴,昼阳夜阴唔!!!”

    进竟然进去了

    就在这里

    徐行之手腕上系着的铃铛随着他身体的紧绷泠泠作响,一时间他浑身酥麻,又惊又怒,经文卡在喉咙里,吞吐不得。

    底下有些弟子察觉到不对,已经抬头看向徐行之。

    徐行之身后也传来了询问声:“行之,是不是身体不适?”

    “回师父,没有。”

    徐行之流了半身冷汗,硬是靠着意志力再次开口,嗓音却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上上阳下阴。男阳女阴。父阳子阴。兄阳弟阴。长阳少阴”

    他想大喊住手,却不晓得该对谁喊,口中还得诵念着那些正经八百的道学文字,在这般刺激下,身体倒是越发热了起来,像是蜘蛛似的吐出了温软银丝,那藤蔓就趁此机会,大肆搅闹,卸去了徐行之全身的气力。

    他勉力跪着已是极限,眼前金星迸溅,一阵明一阵暗,终于是撑不住了,朝一边软软倒下。

    几个时辰后。

    孟重光哼着小曲,心情极好地从房内出来,在塔内流溪间浣手洗脸。

    周望恰好从陆御九房间里出来,见状便招呼道:“孟大哥睡醒了?”

    孟重光笑眼弯弯地答:“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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