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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夫千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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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校尉听完,有点迷惑,将军平时虽然吊儿郎当,但是废话不多,今天花了这么长时间说这些是要做什么?

    “……老展,耶律阳不能嫁。”夏笙花见展校尉还是那样一脸木然和迷茫,就觉得天启江山未来难料。

    “为何不能?”展校尉皱眉,夏大将军叹气,“你坐下吧,这种事情,我本以为你们都会明白,想不到,是我高估了你们。”除了她那讨厌耶律涵到极点的老爹反对她嫁给耶律阳之外,其他的人全都巴不得她能立刻跟着耶律阳去回纥。

    她要是去了回纥,谁来打仗?!

    展校尉如获大赦,一屁股坐到地上,水盆差点翻倒,“将军,属下自知不能左右你的决定,但是还是以大局为重,请将军三思。”

    你特么坐在地上跟本将军讲这么严肃的问题?夏笙花差点想翻白眼了,“本将军是嫁人,不是娶人,跟着耶律阳去了回纥,谁他妈来领兵打仗?回纥跟天启磕了这么多年,要是给了他们空隙,那后果不堪设想,本将军冒不起这个险!”

    展校尉沉默了……许久之后,忽然泪流如注,呜呜哭泣着伏地给夏笙花认错。“将军!末将知错!请将军责罚!”

    为何这么多年了,每次都只有这一句?夏笙花无语凝噎,仰头看见的还是那不变的天花板,“本将军就是一句话,要联姻也可以,除非耶律阳嫁过来,否则,免谈!”

    ……

    是夜,夏笙花在床上辗转反侧,这两天是雨季,天才晴了没多久,又开始下雨,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在窗纱上,听得人十分烦躁不安。

    她还是很担心,漠北现在只有沈懿和胡军师,虽然胡军师经验老道,但是架不住上阵的是只菜鸟,要是回纥这个时候打过来,恐怕沈懿要吃好些苦头。

    不过怕是不必的,因为耶律阳还在皇城,只要他一天没有离开天启的国土,边疆还是相对安全的,只不过耶律阳总有天要回国,怕只怕,等她成完亲生完孩子,边疆早就被回纥打得七零八落了。

    “将军,可是睡不着?”梦儿端着灯过来,夏笙花一直都不知道她睡在什么地方,她的房间隔壁是书房,并没有耳房或者侧室这种东西,所以夏笙花一直都很好奇梦儿是怎么做到及时赶过来的。

    “梦儿,你睡哪儿?”夏笙花转过身子,看着端着灯的梦儿,问道。

    梦儿衣服穿的整整齐齐,只是肩膀处褶皱较多,夏笙花看见了,觉得自己问也是白问,很明显,她没有睡觉的地方,刚才应该是趴在外间的桌子上睡觉的,夏笙花微微挑眉,有些感动,“梦儿,你没睡觉?”

    “奴婢睡了一会儿,听见里面的动静,想是将军你睡不着,就过来看看。”梦儿有点不好意思,一双杏眼水汪汪的,夏笙花歪歪脑袋,“不介意的话,一起睡?”

    “……将军折煞奴婢了!奴婢不敢!”梦儿粉嫩的双颊一下子通红,夏笙花被她的反应搞得也很尴尬,怎么感觉像是流氓调戏良家妇女一样?“不行的话,你就带着被子去外间的榻上将就一晚吧,明天我去跟丁管家商量一下,把书房腾给你当卧室吧。”

    梦儿闻言,很感激,“将军实在不必为奴婢这样的。”

    “你是我的人,不照顾你照顾谁?去睡觉吧,灯留着我看会儿书。”夏笙花从床底下的暗格里摸出一本卷了页的书来,看上去有些陈旧了,梦儿瞧了一眼,瞥见扉页上有兵法二字,想想也知道夏笙花是在看兵书,便将灯留在床头,打着哈欠出去了。

    夏笙花独自靠坐在床头,摸着那本卷了页的旧书,没想到,她离开了这么久,这本书竟然还在原地。

    她当年对行兵打仗的确是有几分兴趣的,但是还不到要去参军的地步,没事的时候,也喜欢翻看兵书,虽然夏元帅没有硬性规定夏笙花要看什么,但是她看兵书,还是很让夏元帅有一阵苦恼的。

    女儿家看什么兵书呢?女子在家相夫教子就足够了,活泼得都跟长公主一样,岂不是要让所有人都绝后?

    既然夏元帅不同意她看兵书,夏笙花便自己闲着无聊,偷偷将卧室的床改装了一下,在床底按了两个暗格,要藏的东西都放在里面。

    她自然是不相信这个暗格没人发现的,不然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灰尘在里面?

    夏笙花翻着里面的书页,渐渐地有些哽咽,她走了很久了,当时离开的时候,这书上还没有备注横批,她向来只管看不管批,也只有当元帅的夏伯渝才有这个心思给她备注,难为老父一片苦心,可是她竟然带着炎挽歌胡闹,被先帝送出皇城整整八年。

    八年了,这本书也旧得不成样子了,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当初的自己可笑的要命,竟然一点都不顾及父母,只顾自己胡作非为。

    夜深了,夏笙花睡意全无,靠着垫子,一页一页翻看那本兵书,夏元帅特地用朱砂做批注,以至于过了这么多年了,上面的朱批还是鲜艳依旧。

    她一直都记得,夏元帅很忙,每天都要管这管那,就连皇宫的侍卫团也要他来管,虽然到了夏元帅那个年纪当上兵马大元帅算是年轻有为,但是年轻归年轻,忙归忙。

    这么忙都要抽空给她做备注,夏元帅这个父亲,当得真是用心良苦。

    夏笙花默默地翻完书,将上面翻卷起来的边角抚平,然后郑重其事地把那本书放回暗格里面,这才重新仰面躺了回去,此时窗外的天空已经蒙蒙亮了,隐隐约约,能够听到鸡鸣报晓。

    是时候,该进宫去找炎挽歌商量一下了。 

第九十章:【食不下咽】() 
小思百无聊赖趴在楼梯的扶手上,严大公子这两天也不知道是想闭门造车还是怎地,关门谢客不说,就连他们都不见,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翠姐?你说公子这是怎么了?”小思叹口气问坐在一边做针线活的珠翠,珠翠还在为那天被小思骗了在冷板凳上坐了半天的事情耿耿于怀,自然没有好脸色对他,“我一个奴婢能知道些什么呢?你跟公子是远亲,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哪儿知道啊?”

    小思被珠翠话里的刺扎得很尴尬,但是事实如此,谁叫他咎由自取,非得耍她这一次?于是干咳一声,“翠姐,我的好翠姐,你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

    “亲姐姐?当不起啊!你连你亲姐姐都敢耍,以后翅膀硬了飞出去,岂不是连皇帝都要给你耍着玩儿了?”珠翠翻白眼道,小思被她呛得满面通红,但终究理亏的是自己,也就没敢真跟她拌嘴,“人家是真心的。”

    珠翠放下手里的针线,伸出手指狠狠在他脸上拧出两个大旋儿,“你说说!你还敢不敢再骗我了?”

    “哎呦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思心里叫苦不迭,他年纪不大,脸皮可嫩了,珠翠这么一掐,他还怎么出去见人?

    “你不敢谁敢?公子懒得管你就蹬鼻子上脸,他要撒手不管你是不是要把玉楼也给掀了?”珠翠笑骂,但手上还是松了开来,小思眼泪汪汪地揉着脸颊肉,一脸的委屈。

    珠翠见他这样,气也消得七七八八了,便嘻嘻笑着安抚他,“公子这两天有点事情,所以我们们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什么事情连饭都不吃了?这门从前天关上起就没再开过!再过两天,要是开门看见一堆骷髅,我怎么去跟夫人交代?”小思想到这茬就觉得很糟心,但是严紫陌是主,凡事他说了算,夫人再怎么威严,现在天高皇帝远的,自然是严大公子最恐怖了!

    “你道是公子跟你一个德行么?虽说是远亲,但是好歹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更何况是远亲?”珠翠对小思表示了一番鄙视。

    小思有些不符,但是珠翠说的的确是实话,他没什么立场反驳,只好憋着嘴巴继续趴着,“公子为何还不出来?”

    珠翠已经懒得搭理他了,继续埋头绣自己的花。

    俩人如此僵持了一会儿,忽然门上发出轻微的嗑嗒声,珠翠听见了,笑着抬头对小思道,“你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出关了,还不快进去?”

    小思闻言,大喜,屁颠颠地开门冲了进去。

    严紫陌的房间仍旧是那样,幽静而暗香浮沉,不管是什么人来到这间房间,都不会想到这间房就在全皇城最热闹的花街边上,而且还仅仅隔了一扇窗户。

    小思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快步迈过门槛朝里走去。

    卧室尽头是严紫陌休息的地方,中间挡了三扇屏风,前面两扇只是一人多高,而最后那一扇尤其大,几乎顶到房梁,上面是严公子亲笔拟图,请江南最好的绣娘绣的锦绣河山,凡是第一眼见到这扇屏风的人,无不叹为观止。

    不光光是严紫陌的工笔好,也不是因为绣娘的针法好,而是这张图,和江山实景实在是太过相似。

    严紫陌的房间能进来的人很少,自然也很少人知道这个,就是夏笙花来的时候,也没有到他卧室的床边近看,她最多就是隔着第二扇屏风,和严大公子坐在桌边讲讲话罢了。

    不管看多少遍,这张屏风还是那么霸气!小思在心里赞叹了一声,绕过屏风去,看见靠在床上的严紫陌,不禁愣了一下,“公子?”

    严大公子单独坐在床上,他天性畏寒,所以就算是夏天,床上还堆满了绣枕和软被,光是看就让人想一下子躺上去陷在里面不肯起来了。

    严紫陌的气色不是很好,此时正坐在床上,拥着一床被子卜卦。

    放在床上的小茶几上,放着签筒,龟甲,还有若干铜板,严大公子很少卜卦,看样子,今天很有兴致,心情也挺好。

    小思见此,不由得放缓了紧张起来的神经,“公子,今天怎么有兴致卜卦了?”

    严紫陌抬头看他一眼,微微勾起嘴角,“心情不错。”

    “那给我也卜一卦呗。”小思凑上去涎着脸道。

    严大公子将刚刚铺起来的铜板用帕子擦擦净,再一枚枚放进乌龟壳里面。被擦得边缘锃亮的铜板丢进去和龟壳碰撞,发出好听的声音,“行啊。”

    小思于是十分期待地看着严大公子卜卦,虽然卜卦也就是放龟壳里面摇一摇再倒出来的事情,可是看严紫陌干这个,确实别有一番韵味。

    叮铃咣啷几声响,严紫陌把铜板倒出来,他用的铜板跟人家不同,是有福之人从小佩戴到大的,光是听着都觉得吉祥了,更何况都是铸币的时候现发出来的新钱,迄今为止,只沾过一个人的福气,连半点脏污都不带的。

    “嗯,你要算什么?”严大公子一丝不苟地问道,小思忙不迭地拍着床沿吼,“测财运测财运!”

    “小财迷,你这两天要破财了。”严大公子眼中有盈盈笑意,但是含而不露,一双微微勾起的碧色双眼看得小思心灰意冷,“公子,不带这样儿的,再给起一卦吧!我们们都是自己人!”小思说着,就要去摸桌上的铜钱,严紫陌拍掉他的手,将铜钱重新收进乌龟壳里,“天意如此,测几卦都一样,待到时候可要大方点掏钱,才不会显得小家子气。”严紫陌眯着眼睛说道。

    小思欲哭无泪,“为什么是我掏钱啊?明明公子你就在,什么事情轮得到我来掏钱?”只是严大公子算卦向来准,他不信也得信了,要不要准备一下把所有钱都存进钱庄里面?

    “世事无常,说不定就有那么一天呢?”严公子支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小思伤心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严大公子三天没有吃喝,三天没有见人,而且三天没有沐浴更衣了……

    虽然严紫陌体质特异,三天不洗澡照样不臭也不脏,但是小思心里还是挺膈应的,就要起身给他张罗洗澡,严紫陌却叫住了他,“将军近来可有消息?”

    想起夏笙花,小思就是一阵无语,正所谓无巧不成书,正赶巧了夏大将军对外声称抱恙,严大公子就比了三天的关,虽然到底闭的什么关他也不知道……“将军这两天似乎病了。”

    “哦?几天了?”

    “跟你同一天……”

    严紫陌嗯了一声,把乌龟壳晃了晃,但是没有把铜板丢出来,只是放在桌上,那只圆圆的乌龟壳也不知道是什么乌龟的,通体黑中泛赤,因为常年把玩而油光水滑,外形也生得十分精巧,只是严大公子索然无味了,再好看他也懒得碰一下。

    “准备一下待会儿去拜访将军。”严紫陌说罢,将裹在身上的被子掀开,热气裹夹着冷香扑面而来,小思识趣地退到一边去给严大公子准备衣服。

    每个月的严紫陌都会像这样独自在房间里面呆上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照夫人的意思,这是公子从小就带来的毛病,能医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不过也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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