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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恶毒女配,性别男-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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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日的一回亲吻虽然是酆如归向他要求的,但沉迷其中的却是他。

    他该拿酆如归怎么办?

    他又想拿酆如归怎么办?

    倘使酆如归不再冲着他撒娇,不再向他索吻,他又该怎么办?

    他此生未曾遭遇过这样棘手的问题。

    于练剑,于修炼,他俱被称赞为天赋异禀,自出了师门以来,他惩恶扬善,行走天涯,却一直用的是杀伤力远不及佩剑的拂尘,至今没有一人能令他出剑。

    他之人生可算是顺遂,然而面对酆如归,他却直觉得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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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野鬼村·其十五() 
br/》每每与姜无岐接吻;酆如归定会浑身发软;这一回亦不例外;他圈住了姜无岐的双手软得不成样子,若不是十指紧紧扣着;早已滑落下去了。

    唇齿间传来的热度烫得他的三魂七魄齐齐战栗起来;逼得他无法克制地逸出了低吟。

    这一声甜腻、勾人的低吟入了姜无岐的耳蜗;引得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摸索着酆如归的身体。

    方才披上不久的亵衣复又委地,暴露出酆如归一身莹白的肌肤来;骨肉匀亭,稍显清瘦;其上却覆着密密麻麻的伤痕。

    姜无岐心下生疼;松开酆如归的唇齿,转而吻上了酆如归心口上方一寸之处,这一处有一道刀伤;伤痕微微凸起着,长约半寸;照酆如归身体的恢复速度看来,这伤痕最初应当十分可怖。

    酆如归从与姜无岐接吻的恍惚中略略缓过神来,睁开双目;望着姜无岐道:“这伤痕是我自己拿了匕首伤的。”

    应是由于被自己亲吻过的缘故,酆如归的嗓音尚有些粘腻,但他的语调却极为平淡。

    姜无岐柔声问道:“你何以要如此?”

    酆如归毫不在意地答道:“当时我那瘾发作得厉害;着实熬不过去;便往自己身上随处划了几刀;这仅仅是其中的一刀。”

    他捉了姜无岐的手覆到自己的左边的第三根肋骨上,又道:“这也是其中一刀,稍稍浅了些。”

    其后,他以空暇的左手将右足的亵裤扯了上来,而后捉着姜无岐的手覆住左侧腿根上的一处伤痕:“我早已忘我当时总共往身上划了几刀。”

    当时,他被生身之父逼迫溺死于湖中,再转醒时,发觉自己伏倒于一个幽暗的山洞,山洞里头有横着一大片阴影,他细细一看,才知是三个活人,这三个活人被红绸死死地捆着,应是昏厥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无,只发出轻微的吐息声。

    他正奇怪于自己为何莫名其妙地到了这个山洞,且身边捆着三个活人,突地,他的双手却开始打起了颤来,喉咙干涩难耐,紧接着,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五脏六腑几近爆裂,嗜血啖肉之欲直直地奔涌上来,更有一把嗓音在他脑中回荡:“吃下他们,吃下他们,你便不会再疼了,他们本就是你的吃食”

    他哪里愿意吃人,但身体却忍不住操起身侧的一把匕首,向着那些人走了过去。

    他俯下身去,拨开其中一女子颈上的碎发,张口欲咬,幸而理智及时将他制止了。

    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变作这副模样,艰难至极地往外头去,但每行一步,从那三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人血与人肉的香气便仿若一线线细丝,要将他的双足牢牢缠住。

    他好容易走出山洞,双足却是一趔趄,跌倒于地后便再也站立不得了。

    他唯恐自己当真杀人而食之,站立不得,便以双手爬行,他必须要离那些诱人的人血与人肉远一些,再远一些。

    地面上是尖锐的荒草与粗糙的泥土,不多时,他的身体便割开了无数个口子,最是那一双手鲜血淋漓。

    他喉间一动,当即张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但这手背远远不够,鲜血蜿蜒着被咽入喉咙后,那喉咙竟是愈加疼痛,他的喉咙不断地渴求着饮不尽的鲜血,吃不尽的人肉。

    他的视线忽而落在了右手的匕首上,他为何还没有扔掉这把匕首?是因为这副身体不允许么?这副身体欲要以这把匕首割断那三人的咽喉,剔下那三人的皮肉,一点点地送入口中咀嚼么?

    不,为人者决计不该如此?

    他索性以这匕首在心口上方划开了一道伤口,这伤口淌出了血来,他便拿双手去接,然后凑近唇瓣去舔食。

    他又接连将匕首没入了侧腰、腿根以及其余的身体部位。

    鲜血漱漱而下,他尽数饮下之后,那瘾才略有缓解,一缓解,痛觉神经敏锐了许多,身上的伤口随即作疼了起来。

    他贵为异姓王府的二公子,从小被锦衣玉食地养着,身娇肉贵,哪里受得住这般的疼痛,即刻被疼得泪水涟涟。

    “好疼,好疼,好疼呀爹爹,娘亲快来救我,我好疼呀”

    话音落地,他才回想起来,他因断袖之癖被父亲逼死了,而娘亲不敢违逆父亲,无视于他的求救,只在一旁抹眼泪。

    既然他已经死了,为何还能感知到疼痛?

    许这是一场噩梦罢?

    他依然是那个娇生惯养的二公子,受尽父母的宠爱,被逼死是假,而今的一切亦是假的。

    待梦醒了,他便可冲着母亲撒娇,道自己发了一个噩梦,那噩梦甚是诡异,甚是恐怖,甚是荒诞。

    母亲便会抱着他,安慰他,所有的梦都是假的,切勿作真。

    但疼痛竟是一分未褪,折磨于他,真切得不容置疑,他哭得湿透了鬓发,却逃离不了这个噩梦。

    不过半刻,那瘾居然又卷土重来了,他不得不急急地咬下自己手背上的一块皮肉,收入腹中,这块肉并不足够,他又去吸食从自己身体上流淌出来的鲜血,这些鲜血亦不足够。

    该怎么办才好?

    当真要去将那三人吃了么?

    不行,他不能这么做,同类相食与禽兽有何异?

    他执着匕首,没入心口上方的那处破口搅弄着,急切地饮着倾泻下来的鲜血,同时从中割下来几片肉来。

    而后,他又胡乱地划破自己的肌肤,以便吸食更多的鲜血。

    也不知吸食了多少的鲜血,他那瘾终是被压下去了。

    他横于荒草丛中,双目半阖,神志涣散。

    迷迷糊糊中,他忽然想起了昨日看过的一册话本,那话本上有一反角,以吸/精气,食人肉,饮人血为生,其人唤作酆如归,喜作女子打扮,颜若舜华,病态地迷恋着话本的主角姜无岐。

    那酆如归居于鬼山,鬼山终日阴森,难见天日,一如他现下所在之处。

    那酆如归身着红衣,他如今亦是身着红衣。

    所以,他是在死后穿越成为那酆如归了么?

    他是该庆幸自己又有了重活一次的机会?亦或是该伤心自己竟拥有了一副须得吸/精气,食人肉,饮人血的肉身?

    他疼得昏死了过去,再醒来时,他挣扎着起身,每一个动作俱会牵动身上的伤口,须臾,他便出了一身冷汗。

    他费尽全力将山洞中的三人送下了鬼山,为他们松绑后,便又回鬼山上去了。

    那之后,他拼命地戒去了吸食/精气之瘾,但嗜血啖肉之欲却发作了无数回,他慢慢地习惯了疼痛,从未再像第一回发作一般疼得大哭不止,故而每每姜无岐问他“可是疼了?”,他才会回答“一点不疼”。

    而今,他捉着姜无岐的手覆上自己的伤痕,却直觉得委屈。

    因为姜无岐会心疼他,他才会觉得委屈罢?

    姜无岐不喜酆如归以如此平淡的口吻来讲述自残之事,蹙眉道:“你该顾惜自己一些。”

    酆如归凝望着姜无岐,抬手抚平了姜无岐的眉间,他不愿姜无岐为他蹙眉,当即应承道:“我知晓了。”

    姜无岐又吻了吻酆如归的眉眼,才道:“饿了么?要去用早膳么?”

    酆如归颔首道:“嗯,无岐,我饿了。”

    洗漱过后,酆如归便用早膳去了,匆匆地吃罢早膳,他又拥住了姜无岐的腰身,要求道:“无岐,你再吻我一下好不好?”

    姜无岐依言吻上了酆如归,未免沉迷其中,浅吻即止。

    酆如归抬眼去望姜无岐,歉然道:“抱歉,我又勉强你了罢?”

    酆如归心口登时又升起了委屈来,与适才的委屈混在一处逼得他双目生红。

    他忍住了眼泪,淡然地道:“你明明只应允了我每日亲吻我一回,确是我过分了。”

    其实,姜无岐并不喜欢与他接吻,亦不喜欢他这副身体罢?

    说罢,他站起身来,背对着姜无岐,道:“我去看看大娘如何了。”

    他堪堪走出一步,却被姜无岐扣住了手腕子。

    他并未回过首去,只道谢道:“多谢你为我买来了绉纱鲜肉小馄饨,五只灌汤包、一张葱油煎饼,每一样都十分可口。”

    “如归”姜无岐轻唤一声,一双唇紧接着吻上了酆如归的后颈。

    酆如归不禁错愕,回过头去瞧姜无岐,又从姜无岐眼底窥见了迷乱之色。

    姜无岐吻过酆如归的后颈,竟是抬手解去了酆如归的腰间系带,又将其衣衫一一褪下。

    酆如归不知姜无岐意欲何为,但仍是任凭姜无岐褪尽他的衣衫,并将他压倒于床榻之上。

    他身无寸缕,又是羞耻,又是忐忑。

    姜无岐覆下唇去,含住了酆如归的喉结,这喉结曾被利爪贯穿过。

    他又吻上了酆如归心口上一寸的那伤处,下颌却一时不慎,触到了下方的那处嫣红。

    他心下悸动,觉察到身下酆如归的身体轻轻一颤,遂伸手去安抚。

    “无岐多抚摸我一会儿”酆如归已意识到姜无岐此举是为了亲吻他的伤痕,因为他可怜得很,令姜无岐心疼了,但他极为容易满足,被姜无岐亲吻、抚摸着,便软作了一汪春水。

    即便姜无岐并不喜欢他这副身体,但应当不讨厌罢?

    姜无岐心知自己又欺负于酆如归了,但身体却是无法与酆如归稍离。

    他吻罢酆如归全身上下遍布的伤痕,又将酆如归拥入怀中,按照酆如归所言,细细地抚摸着酆如归的肌肤。

    在乱葬岗时,酆如归便脱下过衣衫,供他查看伤口,那时他见得这满布于全身的伤痕陡然心疼,但更多的是觉得酆如归可怜,从而生出了同情之心。

    但如今,他却恨不得全数的伤痕嵌于自己身上,与酆如归无半点牵连。

    这副他所迷恋的身体原不该有丁点损伤。

    他清楚酆如归不会喊疼,便也不问酆如归疼是不疼,只颤声道:“你勿要再自残了。”

    酆如归却是鼓足了勇气,不答反问:“无岐,你喜欢我的身体么?”

    莫不是自己见不得人龌龊心思被酆如归发现了罢?

    姜无岐心脏一紧,但仍是据实答道:“贫道喜欢你的身体。”

    酆如归蹭了蹭姜无岐的面颊,粲然笑道:“那我定不会再自残。”

    “那便好。”见得酆如归的笑颜,姜无岐即刻松了一口气,他的心思应该并未被酆如归发现罢?

    可酆如归为何要问自己喜不喜欢他的身体?

    姜无岐万般困惑,却又听得酆如归认真地道:“我本意不是要自残,只不过是我太过无能,熬不过那瘾罢了。”

    ——酆如归曾为了舔舐姜无岐身上的伤痕自残过,但他刻意将此事忽略了。

    姜无岐不假思索地道:“你熬不过那瘾便来贫道这吸食血液罢。”

    酆如归轻吻过姜无岐的唇瓣,又沉吟着道:“不知何时我才能将那瘾戒掉?”

    姜无岐思忖着道:“你那瘾最近一次发作是在那金鸡山上罢?算来已有近半月不曾发作过了。”

    酆如归答道:“确实如此,不过这半月我并未受甚么大伤,一旦伤得厉害了,许那瘾便会上来。”

    这半月间,酆如归的一枚丹蔻在挖落花生之时断去了,左足在坠入深水潭时被水草划出了五道伤口,与酆如归曾受过的伤相较,着实算不得甚么。

    可于姜无岐而言,纵然是些微伤口,长于酆如归身上,便令他心疼不已。

    酆如归尚未束发,他伸手以指尖梳理着那微凉的发丝道:“贫道以后定然护你周全,不教你再受丁点伤害。”

    闻言,酆如归的心脏乱窜不休,不断诉说着对于姜无岐的爱恋。

    他凝了凝神,才道:“可即使我不受伤,我也无法保证那瘾不再发作。”

    “如归”姜无岐唤了一声,便沉默不言了。

    他欲要保护酆如归,却不知该如何保护。

    片晌,他吻着酆如归的发顶道:“那你便来吸食贫道的血液罢,将贫道这一身的血液吸干了都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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