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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恶毒女配,性别男-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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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净闻言,消极稍退,他侧首去瞧酆如归,酆如归唇上尽是油气,却衬得那双唇瓣嫣红欲滴,惑人心神,勾得他直想尝上一尝。

    直至今日,他方才发现自己竟是一登徒子,想亲一个姑娘自然得先表白,得到姑娘应允后,再三媒六聘才是。

    可他即将目盲,酆如归又较他强上许多,如何会看得上他?

    酆如归压根不知穆净的心思,远远瞧见点心铺子,便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

    由于无水可用,这点心铺子内只昨日卖剩的荷花酥,酆如归委委屈屈地要了这荷花酥,一连吃了五只。

    荷花酥入口,他便无法控制地想起了姜无岐,不知而今姜无岐好不好,不知姜无岐可会想念他

    但是姜无岐倘若想念他,怎会不来寻他

    所以姜无岐对他应无一点想念罢?

    ——姜无岐哪里会想念他,不厌恶他已是对他莫大的恩赐了。

    “可姜无岐,姜无岐,我甚是想念你”他声若蚊呐地低喃着,任凭自己沉溺于入骨的相思中,分不了神,是以,直至将十一只荷花酥尽数收入了腹中,他都未尝出丁点儿荷花酥的味道来。

    许久,他才勉强凝定心神,又取出丝帕来拭去了唇瓣以及下颌沾染的碎末子。

    而后,他朝着穆净道:“我要去金鸡山顶为无辜惨死之人讨要个公道,你去与程知县道劳烦他善后。”

    穆净既对酆如归动了心思,自然舍不得酆如归独自去冒险,但不及他出言阻止,酆如归早已没了踪影。

    假若金鸡山山涧干涸,山顶无缘无故地生出一处湖泊以及山下水井水量锐减,这三者均与金鸡山顶的湖泊之主有干系,那他背后必定有一妖物。

    毕竟那湖泊之主只是区区一凡人,断无可能有如此能耐。

    酆如归一见到那古刹被炸毁,十四个和尚与一婴孩丧命,便欲要上山去,但他内息只余下三成,面对法力高强的妖物,只能束手就擒。

    因而,他直到内息恢复八成,才吃了荷花酥,飞身上山。

    他闯入宅院前,将姜无岐为他包扎的帕子缠在了腕间,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这宅院内的守卫全数不是他的对手,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他便将守卫一一扯去外衫,又以外衫捆了。

    这些守卫助纣为虐,但他们不是主犯,乃是为人所驱使,须得审问之后,方能定罪。

    紧接着,他将这大宅院细细搜了一遍,却只搜到了十数个娇弱女子,并无那湖泊之主。

    他又回到湖畔,欲要一探这湖泊,但他尚未接近湖泊,那湖水竟是滔天一般,向他侵袭而来。

    他猝不及防下,闪躲不及,身上的衣衫霎时湿了大半,发丝与面颊亦不能幸免。

    他不紧不缓地拨开黏于面上的湿发,心中苦思着是何人在操控这湖泊,那人究竟藏身于何处。

    其实最好的法子便是潜入湖水当中一看究竟,但他尚是二公子时乃是被生身父亲逼入湖水当中溺死的,当时那窒息的苦痛、无望犹如附骨之疽不曾消减过分毫,致使他单单靠近湖水便费劲了一身的气力,哪里敢潜入湖水当中。

    这一汪湖水即便平静如镜,于他都较洪水猛兽要可怕上千万倍。

    要是姜无岐在该有多好?

    趁他恍神之际,他的双足居然被数人高的汹涌湖水卷入了湖水当中。

    湖水生出形体般蒙上了他的双目,堵塞了他的俩耳,掐死了他的脖颈,压住了他的心脏,箍紧了他的腰身,束缚了他的双足。

    一时间,他被逼得五感尽失,动弹不得,连挣扎都无从挣扎。

    他知晓自己正在缓缓地沉入湖底,如同他尚是二公子时那样,过上半刻,他便会咽气,他的魂魄将会脱离这具千年恶鬼的躯体。

    之后,他会如何?他可会再遇见姜无岐?

    思及姜无岐,他拼命地抬起右手来,凑上唇去,迷恋地吻了吻姜无岐唯一留予他的帕子。

    尽管他善于自欺欺人,他都不得不承认这帕子上早已没有姜无岐的气味了,只有附于其上的大块大块的暗红色血块所散发出的血腥味。

    然而,被湖水浸湿后,血块却开始快速地溶解起来,被迫离开了帕子的丝缕。

    不久,这帕子便将一如新的一般,好似他从来不曾以自己的身体威胁过姜无岐,好似姜无岐从来不曾以此为他包扎过。

    一切的一切,他与姜无岐的种种都将成为过眼云烟,在他死后,他的姜无岐他的姜无岐很快便会忘了他罢?他的姜无岐很快便会与柳姑娘相知相恋,互定终身罢?

    ——不,他与姜无岐的种种早已是过眼云烟了,姜无岐也从未为他所有。

    姜无岐给予了他怜悯与纵容,已算得上慷慨了,他并无立场,更无脸面要求太多。

    姜无岐注定要与柳姑娘在一处,他注定只是姜无岐生命之中的过路人,除非他一如原身般,用见不得光的手段胁迫姜无岐与他,但姜无岐若非自愿,一夜之欢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得到过再失去,显然较从未得到过更为痛苦。

    可是姜无岐,为何我却仍是执迷不悟地心悦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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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金鸡山·其八() 
br/》良久;姜无岐才将映入目中的飞禽走兽斩杀干净。

    他望着足下层层叠叠的尸身陡然有些恍惚,此事虽是势在必行,但他到底是亲手夺去了众多飞禽走兽的性命;其实它们本身并无过错,只因被那怨气所驱使;便须得丧命了么?可倘若留它们一条活路;不是变相地堵死了毓秀镇众人的活路么?左右无法两全。

    不知别处可还有被怨气感染的飞禽走兽?

    他望向重峦叠嶂,施展身法没入其中,将能寻到的飞禽走兽检查了一遍方才罢休;幸而山中的飞禽走兽感染怨气的寥寥可数。

    他提着十数飞禽走兽的尸身返回毓秀镇,后又将尸身尽数聚集到一片空旷处,才立于尸山,以指在虚空画了一个符咒。

    符咒飞至半空;红光大作;将尸山拢得结结实实;不多时,尸山便燃烧了起来。

    ——此番祸事皆是由恶犬的尸身所引起,故而,未免再生祸端,这许多的尸身应当彻底烧尽。

    白烟密密地在姜无岐眼中铺展了开来,不过须臾;诡异的皮肉焦香乍然而起。弥漫开去。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脱离苦海;转世成人”

    姜无岐面含慈悯地念着往生咒;双目被白烟熏得通红,如同哭了一回似的。

    尸身层叠,费了约莫三个余时辰,尸山才化为尸油,又费了一盏茶,尸油才消失无踪。

    若是以凡间的烈火来烧,恐怕烧上一日一夜都烧不干净。

    夜幕既降,倦鸟早已归巢,姜无岐行至“珍宝馆”,却左右不见酆如归。

    酆如归必然不会回来了,酆如归定是厌烦他了罢?酆如归将他留予此处,不闻不问,直教他觉得他与酆如归共同渡过的岁月乃是一场镜花水月。

    他心口失望横生,以致于脚步迟缓,但那脚步却突然加快了。

    无论如何,他须得寻回酆如归,问个清楚,不然他将难以成眠——但,为何他会觉得自己将难以成眠?

    转眼的功夫,他便回到了大宅院,双唇一动,收起了结界。

    有一人开了头后,又有重伤的五人向云研求诊,但这五人不是趾高气扬,便是满面厌憎,云研也不同他们计较,医治完毕后,便继续自顾自地闭目思念子恒。

    忽而有动静漫入他的耳蜗,他放眼一望,却见姜无岐回来了。

    入眼的姜无岐一身半新不旧的道袍上是点点殷红,他面上、颈上、手上均沾染了血污,原该瞧来凶恶如罗刹,但他周身却是透着一股悲天悯人之气,分毫煞气也无。

    他行至众人面前,扬声道:“所有失控的飞禽走兽已为贫道所除,你们且回家去罢。”

    话音落地,众人竟是无人敢动,生怕姜无岐欺骗于他们。

    姜无岐心中了然,朝云研道:“云研,你且先随我出去罢。”

    云研原就暗暗地轻蔑着这些孤立、中伤他之人,更不愿与他们共处一室,为他们医治仅仅是本着医者之心罢了,而他不离开毓秀镇,也仅仅是为了方便祭拜子恒。

    如今见得他们俱是一副胆小如鼠、畏首畏尾的模样,嘴角不禁挟起一抹讥笑,遂不假思索地与姜无岐一道出去了。

    宅子虽大,于他却是逼仄,触到新鲜空气,他才算是又活了过来。

    他拼命地吸着气,却闻得姜无岐道:“云研,就此别过,你且珍重。”

    未及他反应过来,姜无岐那一身半新不旧的道袍已消失于重重夜色中了。

    他全不理会在不远处探头探脑之人,径直回了“珍宝馆”去。

    “珍宝馆”残留着腥臭的血迹,他拿了破布,蹲下身将地面、墙壁以及一干物什擦拭了一番,又拿了铁钉与榔头,将书有“珍宝馆”三个字的牌匾悬挂了起来。

    “珍宝馆”这三字乃是由子恒亲手所书,切不可怠慢。

    挂妥了牌匾,他又望了这牌匾良久,才阖上门,洗漱沐浴,上了床榻去。

    他发了一个梦,梦里,幼时的他与子恒青梅竹马,子恒每每欺负于他,他并不恼怒,反是觉得甜蜜,只是在长成后,将子恒欺负了回来。

    那厢姜无岐算了一卦,辨明了酆如归所在的方向,便往东方去了。

    不知行了多久,他远远地瞧见一座山峰形若雄冠。

    纵然形状奇特些,也不过是山峰而已,但他却本能地驻足,望着这山峰微微发怔。

    他于算卦不算精通,算不出酆如归所在的准确方位,此时他正身处城外,周遭是无人打理的荒地,已过五更,四下无人,他勉强回过神,便去了县城,欲要打探一番。

    他方才走出数步,便闻得耳侧雄鸡鸣叫,不多时,零星的白光利落地撕开暗夜,天光大亮。

    尚未踏进城门,却见不少百姓牵着儿女,背着包裹,或挑了担子,或推了板车,行色匆匆,应是举家迁移。

    这县城莫不是出了甚么事罢?怎地会有这么多百姓举家迁移,仿若是在逃难一般?

    他走进城门仅仅五十余步,竟已有三十户以上的人家出了城门去。

    他方要拦住一人问问可见过酆如归,眼角余光中却窜入了一身红衣——看身形,正是酆如归。

    他直要疾步追上酆如归,由于涌向城门的百姓过多的缘故,行动艰难,他心急如焚,当即高声唤道:“酆如归!”

    酆如归的身影却无半点停滞,不知是不愿理会他,还是未曾听见。

    待他从一众百姓中脱身,酆如归仅余下微小的一点火红。

    酆如归

    一时间,他双目中再无周遭的一切事物,只有酆如归的形容愈加鲜明,宛若是以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刻在心尖似的,毒素不住地钻入创口,激起痛感的同时,将酆如归的种种神态嵌入了心脏内部。

    他飞身追赶,起起落落间,他却始终近不得酆如归的身。

    他之前斩杀了数个时辰的飞禽走兽,加之赶了一夜的路,已有些疲倦了。

    但他如何能容许酆如归消失于他眼前?

    酆如归上了那形若鸡冠的山峰去,他亦紧随而上。

    山顶上乃是一座宅院,数个守卫被外衫捆着,理应是酆如归的手笔,可酆如归去了何处?

    他走得再近些,便瞧见了一汪湖水,这湖水又陡然起了巨浪,巨浪滔天,实在古怪。

    还未靠近那巨浪,他却亲眼见到数人高的巨浪束缚住了酆如归的双足,硬生生地将酆如归卷入了湖水当中,转瞬,一点不可见。

    他登时失了方寸,手足冰凉,浑身战栗,凝了凝神,方才潜入湖水当中。

    这湖水甚深,幸而他善水,不过片刻,便顺利地在接近于湖底一处发现了酆如归。

    他破开水浪将酆如归拥进了怀中,酆如归恍恍惚惚地伸手抚过他的面颊,而后乖顺地伏在了他心口,一双手更是圈住了他的腰身。

    却原来酆如归并未厌烦于他么?那便好。

    他正欲抱着酆如归上岸去,双足却被一物缠住了,他低首一望,这湖底原先空无一物,而今竟是无端生出了水草来。

    水草缠人,他默念口诀,一把拂尘凭空而现,直直下去,将水草尽数拦腰斩断。

    但这水草却在弹指间抽长了,草尖一直蔓延到他与酆如归身侧。

    怀中的酆如归安静得好似早已死去,连危险逼近了都恍若未觉,莫不是出了甚么事罢?

    姜无岐满心忧虑,以指挑起酆如归的下颌,酆如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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