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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恶毒女配,性别男-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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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无岐一面留心着周遭的动静,一面答道:“方才那重幻境只消毁去老妪尸身内的苦艾草便能破去,但而今是否是真实,尚且无从判断。”

    说罢,他从衣袂当中摸出帕子来擦净了手,又取出酆如归在第二重幻境散落的火红色发带,朝着酆如归笑道:“贫道之前应允了你,现下便为你束发可好?”

    酆如归原就喜爱姜无岐温润无害的眉眼,更喜欢姜无岐面含笑意,轻声细语地与他说话,觉察到自己对姜无岐的心意后,他对上姜无岐这般的神态,常常心如擂鼓,而眼下,姜无岐一如最为柔和的春风,柔柔软软地包裹着他的身体,教他如何受得住?他当即面红耳赤,垂下了首去。

    他明明知晓此处极可能有危险埋伏,他的情动不合时宜,但他却全然无法自控。

    姜无岐不解风情,自是不知酆如归的心意,他见酆如归不答,便当酆如归答应了,遂行至酆如归身后,小心翼翼地将酆如归的发丝撩了起来,拢在掌中,以手指细心地梳理着。

    酆如归清瘦的背脊猝然剧烈地一颤,失了墨发的覆盖又是一凉,恍然间竟觉得姜无岐亲手剥下了他后背的衣衫,他正赤/裸着后背,任凭姜无岐动作,不久姜无岐便会印下灼热的吻来。

    可他的绮念仅仅是绮念,必然不会实现,他等来的不是姜无岐的吻,而是姜无岐的手。

    姜无岐左手拢着酆如归的发丝,右手附上了酆如归的右耳,关切地道:“你热得这样厉害,可是身体有恙?”

    倘若酆如归不是如此羞怯而别扭,他大可与姜无岐说他不是身体有恙,而是为了姜无岐起了绮念,再明目张胆地行勾引之事,勾引得姜无岐当场剥光他的红衣,幕天席地地百般侵占他的身体,赐予他从未尝过的欢愉与痛楚。

    但酆如归却是不敢,姜无岐亦不是他一勾引,便会色/欲熏心的登徒子,他的勾引不过是令姜无岐徒生厌恶罢了,故而他只摇首道:“我无事,只是突然觉得热了。”

    “你若是有恙,毋庸隐瞒。”姜无岐将酆如归的发丝梳理妥当,末了,缠上了发带。

    酆如归这才反应过来:“你为何会有我的发带?我那发带应该落在血海了才是。”

    姜无岐被酆如归一问,坦然地道:“你那发带落进血海之前,便被贫道拣起来了。”

    “原来如此。”酆如归将尾音拉得极长,末了,取笑道,“未料想,你这样喜欢我这发带。”

    姜无岐一时哑然,他当时其实并未细想,见酆如归的发带飘落,便拣了起来,藏于袖中。

    他还不知该如何回应,却又闻得酆如归抿唇笑道:“亦或是你喜欢的不是我这发带,而是为我束发?”

    “贫道”姜无岐堪堪吐出两个字来,却见酆如归到了一块墓碑前,指着那墓碑奇怪地道:“这坟地少说也有两三百座坟冢,为何只这座坟冢有墓碑?”

    未待姜无岐回道,却有一把娇软的声音道:“旁的全是外人,我将他们掩埋了,让他们有个安眠之所,他们便该对我感激涕零了,我才懒得再做墓碑与他们,而这里头躺的是我夫君,我自然要立上墓碑,好日日惦念、祭拜。”

    酆如归循声回过首去,见是一二十岁出头的妇人,遂状若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是何人?”

    妇人露齿一笑:“松寒,我唤作松寒。”

    酆如归淡淡地道:“兰秋香风远,松寒不改容么?”

    此句意为兰草之幽香随风而远,松遇寒冷而不改姿容。

    而上两句则是“为草当作兰,为木当作松”。

    由松寒此名可见,这妇人的父母定当对她给予了厚望。

    但那妇人却是失笑道:“松寒二字出自‘一觉游仙好梦,任它竹冷松寒’,而非‘兰秋香风远,松寒不改容’。我父亲只管他的游仙好梦,哪里会管我。我上头原有个姐姐唤作竹冷,还未及满月便夭折了。”

    在酆如归与那妇人交谈间,姜无岐却陡然觉着这妇人生得与那老妪有七八分相似,假若老妪年轻上三十载,许与妇人是一般模样。?:或搜索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第54章 望乡台·其十三() 
酆如归亦觉察到了此事;他望着姜无岐;见姜无岐略略颔首,便又朝松寒道:“你夫君是如何死的?”

    “我夫君是如何死的?”松寒满面疑惑,“我竟是忘了我夫君是如何死的。”

    手中提着的贡物散落一地,她却半点不理会;只拼命地按压着太阳穴,半晌,她嫣然笑道:“我夫君怎地会死?”

    话音尚未落地,她又面露凄然:“我夫君死了?不,我夫君不会死!”

    “你夫君确实已过世了。”酆如归指着那块墓碑道,“这便是你夫君的墓碑,你夫君的墓碑既然在此,他必然已经过世了。”

    “夫君的墓碑?”松寒循着酆如归所指望了过去;怔了半刻;便急急地奔到了那墓碑面前;跪下身去,抱着那墓碑哭了起来。

    哭了良久,她一面徒手去挖坟冢;一面口中不断喃喃着:“他定不会死。”

    她夫君应当死了许久了,那坟冢坚硬无比,须臾,她的指尖便被生生破开;又窜出了鲜血来。

    她的鲜血即刻染红了坟冢的荒草;那荒草翠绿着;被鲜血一染,艳丽得扎眼。

    酆如归突然意识到一事,轻手轻脚地行至了姜无岐身侧,其后附到姜无岐耳畔道:“倘若这松寒当真是日日惦念、祭拜她的夫君,怎会任凭荒草长满坟冢?又怎会是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甚至动手去挖尸,但若她所言做不得真,那这墓碑又是何人所立?”

    姜无岐压低声音回道:“有两种可能性:其一,这是幻境皆是虚假,并无真实发生过的事,毫无前后逻辑可言;其二,这松寒神志不清,胡言乱语。”

    俩人说话间,松寒疼得面色发白,但莫要说尸身了,连那棺材都不可见。

    松寒的十指已根根暴露出了白森森的指骨来,她跪于地的双膝亦被粗糙的地面磨破了,缓缓地渗出了血来,她身着一袭水色罗裙,不多时,宽袖与膝盖处的料子已是一片猩红。

    她却好似无半点痛觉,只顾以手指去挖那泥土。

    约莫过了一个余时辰,上了黑漆的棺盖终是露了出来,她颤着手将其上滞留的泥土小心拂去,而后欲要将这棺盖打开却是不得。

    按习俗,尸身、随葬物放置妥当,阖上棺盖后,须以七枚“镇钉”将棺盖钉死,“镇钉”又称“子孙钉”,如是做,便能保佑子孙兴旺。

    这棺盖自是上了“镇钉”的,凭她的气力如何能打开。

    她敲打着棺盖,直至一双手血肉模糊,那棺盖都未有丝毫动静。

    她焦急万分,不由失声痛哭,但这哭声仅仅持续了一弹指,她便止住了哭泣,朝着酆如归与姜无岐道:“汝等一道一鬼,人鬼殊途,怎地会混迹在一处?”

    这松寒上一瞬还哀恸难忍,下一瞬竟盈盈一笑,实在古怪,又闻得松寒指明自己乃是鬼,酆如归当即断定这松寒体内定然藏着另一个魂魄,并且这魂魄绝非凡人所有。

    酆如归捉了姜无岐的左掌,揉捏了几下,方才羞怯地答道:“我与道长两情相悦,难分难舍,自当在一处。”

    姜无岐心知酆如归是为迷惑松寒,才这般说的,便应和道:“一如如归所言。”

    酆如归初次听姜无岐唤他如归,纵然语气间无半点浓情蜜意,但他的心脏仍是难免漏了一拍。

    “松寒说得确是不错,汝等一个是喜着女装的孽障,另一个则是沉迷女色的道士。”“松寒”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张绣有一双鸳鸯的罗帕来,掩唇笑道,“松寒不喜汝等,我受了松寒天大的恩惠,便为她将汝等除去罢。”

    “你受了松寒天大的恩惠,作为报答,却是占了她的这具肉身么?”酆如归厉声质问,同时一掌冲着那“松寒”面上劈了过去。

    “松寒”一退,避过酆如归的一掌,身后却又有拂尘逼近。

    她不慎为拂尘缠住了左掌,拂尘愈缠愈紧,竟是摆脱不得。

    她不及细思,一抬手便折断了那左掌,任由那左掌被拂尘割开联结的皮肉卷了去。

    由此看来,这“松寒”对这具肉身半点不爱惜,所谓的要为原身除却酆如归与姜无岐,分明是场面话,“松寒”之所以要除去他们,定然别有目的。

    姜无岐细细地端详着这左掌,并未发现异常,但未免这左掌突生变故,他在左掌上画了一个符咒定住这左掌,又将这左掌放在了一丛荒草中间,才飞身朝着“松寒”去了。

    “松寒”失去了左掌之后,足尖一点地面上的一株三叶半夏,便到了一处坟冢顶上。

    而后,她俯视着迎面而来的一道一鬼,右手一震,缠于腕间的一串银铃随即清脆作响。

    这声脆响仍在耳侧徘徊不去,坟地的二三百座坟冢竟是齐齐地松动起来,泥土登时纷纷滑落,眨眼的功夫,居然足有五十三具尸骸从里面爬了出来。

    每一具皆是只余下白骨,其中有二十一具上头更是爬满了黑乎乎的小虫,令人毛骨悚然。

    酆如归见状,手指一翻,唤出红绸来,红绸扫过这五十三具尸骸,利落地将其斩断。

    然而,那些尸骸却能将自己再行拼接,任他如何劈斩都不过是徒劳。

    ——那便只能将尸骸困于坟冢之中了。

    酆如归这般想着,一掌击在地面上,那原本已半开的坟冢竟兀自阖上了,爬出大半的尸骸被掐掉了双足,仅探出头的尸骸被砍去了头颅,而大多则是被拦腰折断了。

    眼前,无一具尸骸完整,但细碎的零件却有成百上千。

    那些尸骸发了疯似地拼凑着自己的零件,勉强算是四肢俱全了,才朝着酆如归与姜无岐涌了过去。

    姜无岐却不与尸骸纠缠,一路破开尸骸,到了“松寒”百步之外。

    “松寒”正双手托腮,坐在坟冢顶,见得姜无岐,并无惊色,只为难地道:“却是我小瞧汝等了,我本打算留汝等一具全尸,汝等为何不要?”

    未及姜无岐近身,“松寒”唇齿颤动,刹那间,鬼气大盛,遮天蔽日。

    “松寒”指了指姜无岐,又指了指酆如归道:“便是他们残杀了汝等。”

    这些尸骸听得此言,愈加争先恐后地冲着一道一鬼飞扑了过去。

    这些尸骸尽是惨死,鬼气冲天,不好对付。

    酆如归险些被咬到肩头,稍稍一退,却是被只有上半身的尸骸钳住了双足。

    更多的尸骸趁机扑了上来,他闪躲不能,弹指间,便遭到了掩埋。

    姜无岐急身赶去,以拂尘拨开尸骸,竟是也被尸骸缠住了,双拳难敌四手,便是如此。

    拨开几副零碎的尸身后,酆如归的眉眼露了出来,酆如归乍然见得姜无岐的面颊被尸骸咬住了,不由目眦欲裂。

    “姜无岐,你且离我远些”他深深了望了眼姜无岐,便施力将姜无岐掀翻了去。

    其后,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口中默念不休。

    姜无岐不知酆如归有何算计,堪堪站起身,却见酆如归双目猩红,唇角含着血腥,鬼气缠身。

    酆如归乃是千年的恶鬼,在场所有尸骸的鬼气加在一处都不及他千分之一,他之鬼气既出,尽数尸骸立即俯首跪地。

    酆如归慢条斯理地一一抚过尸骸,他所抚过的尸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了齑粉,随风而散。

    “松寒”见此情状,心中大呼不好,立即施展术法,将种种惨无人道的死状翻来覆去地展现于尸骸眼前。

    尸骸误以为自己为酆如归与姜无岐所害,死得凄惨至斯,怒火熊熊,怒火盖过了酆如归所施加的逼压,他们便不再受酆如归所制。

    姜无岐略一思索,便知这藏于松寒体内的魂魄十之八/九便是那苦艾草,不然为何“松寒”一施展术法,原本受制于酆如归的鬼气威压的尸骸会转瞬失控,且怨气浓稠。

    显然是这苦艾草妖向那些尸骸施展了幻术,那幻术能激起尸骸这般浓稠的怨气,当中内容不是将其死前所受的折磨放大了,便是当着他们的面,对他们的至亲行凌虐之事。

    联系之前的两重幻境中用作引子的苦艾草,姜无岐全然不信凡人能将苦艾草的作用发挥至如此地步,那便只能是修炼成妖的苦艾草了。

    酆如归身上已伤了数处,姜无岐生怕酆如归再有所损伤,身形一动护在酆如归身前,后又扬声朝着“松寒”道:“你的原身可是苦艾草?”

    “松寒”被姜无岐揭破了身份,一时愕然,却又听那姜无岐劝道:“你既能修炼出魂魄,又何苦自甘堕落?你若不行恶事,专心于修炼,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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