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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恶毒女配,性别男-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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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回,酆如归足足过了三日,才能下得床榻,又过一日,才能行走无碍,果真是太过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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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末一丝炎热消散于空气中; 蝉鸣亦休止于茂密的树冠里,于酆如归而言最为舒适的夏季转瞬即逝。

    姜无岐因是纯阳体质; 一年四季都穿得很是单薄,而酆如归则已早早地换上了夹着一层薄薄棉花的秋衣。

    酆如归原就爱粘着姜无岐; 入了秋便更为粘人了。

    这日; 俩人出门行善除恶; 途中; 经过一间食肆。

    食肆不大; 食客却是不少,又有桂花飘香,俩人便进了食肆去。

    食肆内偏巧只余下一张桌案了; 在他们之后进来的食客被小二哥客气地请了出去。

    酆如归嗅着满室的桂花香,索性点了一桌子含有桂花的吃食,分别是桂花糖芋苗、桂花莲藕、桂花千层马蹄糕、桂花椰汁糕、桂花拉糕、桂花年糕、桂花糊米酒以及桂花圆子羹。

    由于姜无岐不嗜甜,怕姜无岐腻味,他又添了道腐乳葱花饼。

    姜无岐每样都吃了些,抬眼一望,见外头有位挑着扁担卖石榴的老妪,想起他曾答应过酆如归要剥石榴予其吃; 便出去买了两个石榴来。

    酆如归一面吃着桂花千层马蹄糕,一面盯紧了姜无岐手中的石榴,又舔了舔唇瓣。

    姜无岐见状; 将手中剥好的数颗石榴粒送到酆如归唇边; 失笑道:“我又不会同你抢; 你盯得这般紧作甚么?”

    酆如归将石榴收入口中,又将石榴籽吐了出来,才抿唇笑道:“我知你不会同我抢,我只是喜欢看你剥石榴的模样。”

    “我剥石榴的模样有何不同么?”姜无岐心生疑惑,又闻得酆如归道:“因为你是剥予我吃的呀,若是剥于旁人吃,便没有甚么不同了——不,不会有旁人,你剥的这石榴只能是予我吃的。”

    姜无岐颔首应和道:“本就没有旁人。”

    “嗯。”酆如归喝了一口桂花糊米酒,身上沾了些微酒气,启唇告白道,“我亦不会吃旁人剥的石榴。”

    姜无岐方要出言,小腹猝然被酆如归以足尖蹭了下,他低首一瞧,不知何时酆如归竟是脱了乳烟缎攒珠绣鞋,仅着足衣的足尖于他小腹流连不去。

    他堪堪唤了声:“如归……”便被打断了。

    这酆如归分明在撩拨于他,面上却是一派的天真烂漫,还歪着头,抿唇笑道:“何事?”

    于撩拨一事之上,他全然不是酆如归的敌手,甚至于每每被酆如归逼得手足无措,语塞难言,此番亦如是。

    酆如归却是擅长于得寸进尺之徒,足尖居然向下而去,重重地一踩,后又凑到姜无岐耳畔道:“舒服么?我们这便去寻家客栈打尖可好?”

    未及姜无岐作声,酆如归却已将足尖撤了去,又端端正正地吃起了桂花糖芋苗来,仿若适才之事仅仅是姜无岐一人无故发的绮梦。

    姜无岐无奈至极,继续去剥石榴,待他一个石榴剥好,酆如归已将桌案上的吃食用尽了,又一手托腮,一手吃着他盛于一小碗中的石榴粒,慢条斯理地道:“这食肆的对面便是一间客栈。”

    说罢,他又笑吟吟地道:“无岐,这石榴好甜。”

    他一连吃了十颗石榴粒,转而拈着第十颗石榴粒抵着姜无岐的唇缝道:“要吃么?”

    姜无岐一张口,他非但将石榴粒送了进去,还没入了一段指节。

    那指尖若有似无地蹭过姜无岐的舌尖又出去了,接着,他又去吃石榴粒,同样将一段指节没入了自己口腔当中,似乎还舔舐了一下。

    姜无岐低下首去,专心地剥着石榴,却突地被酆如归揉了下侧腰。

    姜无岐终是剥不得石榴了,他当即拿起余下的一个石榴,付过食资,便拉着酆如归的手腕子,径直向着对面的客栈去了。

    他要了间上房,一进门,便将酆如归抵于门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酆如归承受着姜无岐的亲吻,并用双手勾住了姜无岐的后颈,施力一扯,姜无岐的衣襟便散开了大半。

    姜无岐生怕酆如归受凉,仅褪下了其下身的一点软缎子,片刻后,便闯了进去。

    酆如归以左足缠于姜无岐的腰身上,同时轻咬着姜无岐的侧颈,身体不禁因充实感而发软。

    又于床榻上颠簸了良久,酆如归这才伏于姜无岐的心口,撒娇道:“你不剥石榴了么?”

    酆如归身上满是桂花香以及一点酒气,混合着余韵后的妩媚,引得姜无岐又好生亲吻了一番,才从销魂蚀骨之中,缓过气来。

    身处异乡,到底不便,故而姜无岐从不会太过分,仅一回便作罢了。

    姜无岐手指一动,适才被丢弃于地的石榴立即跃入了他掌中,他剥出一颗石榴粒便往酆如归口中送一颗。

    酆如归惬意地半眯着双眼,四肢缠紧了姜无岐,含含糊糊地道:“好暖和。”

    姜无岐闻言,问道:“你方才引诱于我,便是为了取暖么?”

    酆如归慵懒地道:“不是为了取暖,而是因为我想你了,出门这十日,你还未抱过我。”启炎读书 qiyands

    这十日间,俩人除了三只为祸人间的精怪,不得暇,确实不曾云雨过。

    姜无岐又剥了几颗石榴粒,才问道:“那要再抱一回么?”

    之前的那一回过于激烈了些,再来一回,自己怕是起不得身了,是以,酆如归摇首道:“不要了。”

    “好罢。”姜无岐将石榴粒全数喂予酆如归吃了,用帕子擦过手,才伸手拥住了酆如归。

    酆如归埋首于姜无岐怀里,睡了过去。

    睡至日暮时分,他见姜无岐还未转醒,便爬到姜无岐身上,含住了那物。

    姜无岐蓦地睁开双眼,看清了而今的情状,亦张口含住了。

    许久以后,俩人各自饮下,又接了个吻,在床榻上耳鬓厮磨了一会儿,便收拾妥当,下楼用晚膳去了。

    用罢晚膳,俩人上了山去。

    这山上有一山鬼,仅深夜出没,喜灭人满门,食人婴孩。

    山鬼狡猾,当夜两人一无所获。

    直至第七日子时,俩人才寻获山鬼的踪迹。

    山鬼生就一双利爪,周旋间,酆如归不慎被抓破了腰腹,血液簌簌而下,染红了他足边的泥土。

    他失了这许多的血,担心那瘾将会发作,便退至一旁,留姜无岐对付山鬼。

    未多久,姜无岐便将山鬼斩于了拂尘之下,山鬼肤色漆黑,一倒地,仿佛与子夜的深山融在了一处。

    姜无岐谨慎地探过山鬼的鼻息,方才收起拂尘,疾步到了酆如归面前。

    他望住酆如归,将右手食指送到了酆如归唇边,柔声道:“无妨。”

    酆如归并不去吸食姜无岐的血液,而是道:“怪得很,我那瘾本该发作才是,但眼下却全无要发作的迹象。”

    姜无岐为酆如归包扎完毕,思忖着提议道:“我们去乱葬岗试试可好?你那瘾或许已戒除了。”

    酆如归忧心忡忡地回道:“但我那瘾倘若并未戒除,去了乱葬岗,定会发作得更为厉害,你便得受罪了。”

    “走罢。”姜无岐坚定地道,“须得去试上一试。”

    酆如归迟疑不定,硬生生地被姜无岐打横抱起,飞身而去。

    一到乱葬岗,姜无岐便将酆如归放了下来,问道:“如何?”

    “现下还未发作。”酆如归离姜无岐远了些,立于一座孤坟旁,紧张地道,“你先不许过来。”

    姜无岐柔声道:“我便在原地守着你,那瘾倘若发作了,你不必忍耐。”

    过去了一刹那,一弹指,一炷香,一盏茶,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俩人遥遥相对,直至雄鸡鸣唱,阳光满身,酆如归那磨人的瘾都没有发作。

    酆如归仍不安心,又俯身于一具新尸上嗅了又嗅,那瘾依旧没有发作。

    他失血过多,换作原先的他,无须见一具尸体,便早已发作了,更何况这乱葬岗尸横遍野,应当不存在尸体不足的可能性。

    难不成自己那瘾当真已经戒除了?

    他慢慢地向着姜无岐走近了些,他能轻易地闻到从姜无岐身上传来的血液的香气,能听见那血液于血管内流淌的声响,但他半点不觉得喉间干涩,内息翻腾,皮肉生疼。

    费了不知多久,他终于行至了姜无岐面前,一把环抱住姜无岐,仰起首来,与姜无岐对视,语调中顿生哽咽:“无岐,我似乎已将那瘾戒除了。”

    “那便好,如归,恭喜你。”姜无岐垂首吻过酆如归的眉心,心中说不出的欢喜,“我们走罢,勿要打扰了此地的安宁了。”

    俩人又回了镇上,酆如归买了只酒酿饼来吃,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我那瘾突然不发作了?我最后一次发作是在锐州,其后除却断臂那回,我便没有受过甚么重伤,但断臂那回,我是吸食过你的鲜血才不发作罢?又或者其实那时我那瘾已戒除了?我的修为较先前无异,亦不曾服用过甚么灵丹妙药,那究竟是何缘由?”

    “从锐州至今,你唯一的变化便是同我成亲了。”姜无岐猜测道,“缘由可是在此?”

    酆如归登时眉眼生红,那嫣红又蔓延而下,蜿蜒四散,末了,消失于衣襟处。

    他啃着酒酿饼,待到了一僻静处,才忍着羞耻道:“莫非其实那浊物即是灵丹妙药?”

    “许是如此罢。”姜无岐掐住酆如归的下颌,覆下唇去,而后,他又一次从酆如归口腔内里尝到了酒味,直教人醉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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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酆如归素来贪睡; 这一日,却不知何故在桌案上那蜡烛堪堪燃尽之时; 便忽然转醒了过来。

    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下意识地往姜无岐怀中缩了缩; 但奇怪的是姜无岐的皮肉竟是柔软了许多; 骨架子亦纤细了些。

    他登时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稍稍后退了些; 才定睛望去; 偏生现下半点光亮也无,瞧不清楚。

    自己昨夜同姜无岐云雨了一番,而后便相拥而眠了才是; 为何躺于自己身侧却并非是姜无岐?

    他猛然坐起身来,分明牵动了腰腹以及腿根,但却竟无一分应有的酸软发作,后处更无半点异样。

    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指尖一动,方要唤出一朵鬼火来,用于照明,却闻得身旁那人道:“如归,你今日为何这般早便醒了?”

    这把嗓音温软至极; 又含着媚意,赫然与自己每一回同姜无岐云雨后的嗓音一般无二。

    他颤了颤唇瓣,却吐不出一字来。

    他身旁那人亦是觉察到怪异之处了; 赶忙下得了床榻去; 却是一趔趄; 被酆如归一扶方才站稳。

    那人直觉得腰腹、腿根酸疼难言,不可言说之处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那人拨开酆如归的手,重新取出一支蜡烛来,点燃了,往酆如归一照。

    映入他眼中的却不是酆如归,而是他自己的皮囊。

    酆如归亦是大吃一惊,望着眼前满面疑惑的自己,良久后,才唤了一声:“无岐……”

    是了,不知出于甚么缘由,酆如归与姜无岐居然换了一副皮囊。

    得了姜无岐的皮囊,便能尽情地轻薄了,是以,酆如归震惊过后,很快便冷静了下来,更是将身上的衣衫褪下,当着姜无岐的面好生轻薄了一通。

    姜无岐眼见酆如归抚摸着自己的皮囊,不知该作何反应,半晌,才苦笑道:“何以会如此?”

    “我亦不知。”酆如归收了手,思忖须臾,毫无头绪。

    俩人说话间,天边现出了一线鱼肚白,这一线鱼肚白逐渐向外延伸,片刻后,天光大亮。

    俩人面面相觑,不发一言。

    酆如归提议道:“今日乃是冬至,我们去城里吃汤圆罢。”

    俩人各自洗漱完毕,酆如归本能地穿了红衣,而姜无岐则穿了青衫。

    酆如归看着身着青衫的自己的皮囊,有些不习惯;而姜无岐看着身着红衣的自己的皮囊,更是顿觉古怪。

    酆如归觉察到姜无岐的视线,行至铜镜前,愈瞧愈觉得勾人,与身着青衫之时是全然不同的风采。

    由于是他的魂魄在这副皮囊内的缘故罢,映于铜镜上的眉眼禁欲不再,反是生出了绮色来,这绮色同这眉眼并不相称,矛盾万分。

    这样的姜无岐着实教人挪不开眼。

    酆如归瞧了又瞧,才回过首去,凝望着姜无岐道:“我们接吻罢。”

    见姜无岐不言不动,酆如归索性掐住姜无岐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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