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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北周逸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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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镶在剑鞘上的宝石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卓汐捂着胸口强撑着离开了竹林,却感觉步伐越来越沉重,忽然,喉间一股腥甜上涌,嘴角便被一抹鲜红掩盖,遮在脸上的面纱也被染红了大半。

    她刚才没有对那几个恒山弟子动手并非是怜悯他们,而是她自知,若是再在哪里呆下去,她未必会撑得住。刚才对付顾北的最后一招是寒星剑法里面的“流星飞跃”,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内里不雄厚的人使用遭到的反噬很难承受,她终是太年轻,无论在武学一道上多有天赋,可内力却仍是不足,现如今,她五脏六腑灼烧的厉害,只怕是伤到了。

    她踉跄着走了两步,极力不让自己倒下,可是此刻她早已心力交竭,眼前一黑便失去看知觉。

    蔚蓝天空上的白云依旧悠闲地变幻这各种形状,清澈的溪水中鱼儿欢快地奔腾,柔和的微风中柳絮飘扬,尤显妩媚,树荫下的人脸色苍白,秀眉紧蹙,躺在身边的长剑映射着耀眼的光芒

    *****************

    白沙镇的某一客栈又是数日前的那一幕,萧绎也在其中。

    智空和尚手上捻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南飔心不在焉地听着,嘴角露出一抹邪笑,乔牧野眼里满是可惜的神情,至于其他人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幸存的恒山弟子复述着事情的经过。

    “那魔头蒙着脸,晚辈无法得知她的容貌,但从身形上看得出是一个年轻的女子。”领头的大弟子说道。

    “女子?”众人听了,个个不屑地仰天大笑,“你小子撒谎也不脸红,你的意思是六大掌门就是被一个女子所杀,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或者是说,你们掌门技艺不精,连一个小娘们都打不过?”话语里充满了讽刺,说这话的人正是华山派掌门南飔。

    乔牧野也出声,“难道是那魔头许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回来混淆众人的视听,好让他得以逃脱?不然以那魔头的性子你们怎么能毫发无损地回来了?”

    乔牧野话音一落,众人怀疑的视线就落在了回来的几个恒山弟子身上。

    那几个人急了,“晚辈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假,定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听着他们的誓言,众人的怀疑这才消散了些。

    只是,仍是有人不愿放过他们,“既然如此,你们有怎么能回来了?”

    几个恒山弟子对视一眼,自然是不肯叫人知道他们跪地求饶的事情的,是以那大弟子说道:“晚辈也不知那女魔头是如何想的,她杀害师父之后就连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就离开了,晚辈几人本想着追上去为师父报仇,可是那人轻功实在是厉害得紧,晚辈几人追了几里路就不见了那女魔头的踪影,我等想着师父的遗体还没人收容,就回来了。”

    怕他们不信,另外一个弟子也补充,“那女魔头手里还有一把绝世宝剑,师父虽然武功高强,可每每总是叫那女魔头仗着宝剑给压制着。”

    “哈哈哈,笑话!”南飔不屑道,“什么绝世宝剑,难不成还比得上当年卓绝”

    没等南飔说完,恒山一弟子便抢过话道:“师父唤它为‘寒星剑’!”

    “叮”

    伴随着清脆的声音,众人朝声源处望去,只见智空大师手上的佛珠已经断了线,一颗一颗地撞击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向平静淡然的智空大师脸上表情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就是先前不屑的南飔,表情也僵在了脸上。

    “寒—星—剑。”南飔一字一顿地吐出这三个字,声音中掩藏着意思不易被人发觉的颤抖,神情有些木然,眼里眸色复杂,随后一言不发地转身回了房。

    “该来的终究是要来了,阿弥陀佛!”智空捻着手上仅剩的一颗佛珠,叹了一声,随后也回了房间。

    乔牧野看着表情明显不对的两人,心里很是疑惑,寒星剑他也听师傅生前说过,但是这柄剑有什么隐含的含义吗?

    “寒星剑?”萧绎口中呢喃着,眉头皱了起来,想着今天遇到的那人,眼神也深邃起来,趁着众人的在议论得火热地时候也悄悄离开了。

第8章 杭州() 
芳菲四月,百花齐放,西子湖畔绿柳垂荫,百鸟争鸣,明媚的阳光洒落在湖面,水面微荡,泛起粼粼波光,春风拂过,柳条随风而起,更显轻柔。

    西子湖畔有茶肆酒楼,正是观光的好去处。

    “中原有语:‘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果真不错!”

    感叹的话语出自酒楼上临窗而坐的一个男子,这男子高鼻深目,五官深邃,看起来和酒楼里其他人有些不同,再加上他刚才那一句汉话说得生涩,应该是异域人士。

    “我倒是觉得中原这地方看起来绵绵软软的,跟个娘们似的,哪像我们大漠,开阔辽广,那才是男人该呆的地方。”男子身边的随从不认同的道。

    两个人都穿了中原的服饰,只是他们气质粗犷,身材高大,那一身士子服穿在身上总有那么一丝违和。

    “哈吉,你这是偏见!若是我们王朝能在这样繁华的地方,哪里还需要担心臣民忍饥挨冻。”

    少顷,耳边传来悦耳的琵琶声,男子转过头来寻找声源,待看到那正在弹琵琶的女子时,男子不由得眼前一亮。

    中原不仅有美景,有美食,更有美人!

    女子弯月柳眉,俊俏鹅脸,蜂腰削肩,肤若凝脂,目似含泪,实在是惹人怜爱,纤纤十指白皙修长,琵琶声自十指间流泄而出。

    “哈吉,看到那女子没有?”男子对身边的随从道。

    哈吉眼里同样闪过惊艳,而后又是摇头,“主子,这样的女人在大漠上,风一吹就倒,肩不能挑,手不能抗,更别说在草原上策马驰骋,比穆尔小姐差远了。”

    男子对于哈吉的话不置可否,只摇头叹息,“可惜了,竟是个歌女!”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九儿,她边上是胡羽跟她父亲。

    原来这胡羽个她父亲一直是靠卖唱维生,九儿跟他们在一起之后自然也是要出一份子力气的,虽然她一开始有些抵触,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好,但是现实所迫,她又不谙世事,不知道这一行业在世人眼中是何等低贱,习惯了也没觉得没什么。

    自从有了九儿的加入之后,胡羽他们的收入明显增多了,但是相应的麻烦也更多了,驻唱的地方往往是呆不长的,所以这才半个月过去,他们已经从长安一路辗转来到了杭州。

    即使如此,有些事情还是避免不了。

    九儿他们唱曲的地方是在二楼,此时,一个衣着华丽,手上提着精致的鸟笼的年轻男子正从楼下走上来,他一边朝着笼子里的鸟儿吹哨,一边磕着瓜子,身后尾随着两个满脸横肉,虎背熊腰的男人。

    随着他的到来,楼梯上的人都纷纷闪到一边给他让道,这人一看到九儿,眼前一亮,立刻就将手上的笼子扔给了身后的人,单手撑着下巴,绕着九儿团团转,一边还时不时地点头。

    九儿不理会外界的任何事,仍旧自顾自地弹着琵琶,胡羽和她父亲走南闯北多年,自知那男子不怀好意,打算唱完这曲便走,免遭骚扰。

    一曲完毕,九儿和胡羽起身欲走,诚如之前所料,那男子并不放过她们,伸手拦着她们的去路,口上说道:“哎,着什么急啊,本公子还没听够呢!”

    “这位公子,今日我们还有事,改日再演奏给公子听,如何?”九儿和胡羽被胡羽的父亲挡在了身后。

    “你这老头,别不识好歹,我们公子说没听够你就给我唱,管你有事没事!”跟在那贵公子身后的意随从怒喝道,在杭州城,他跟着公子向来是威风惯了的,如何能让这一个贱民给扫了面子。

    他不屑地伸手推了一把胡羽的父亲,胡大叔险些跌倒在地,幸得胡羽在身后扶了一把。

    胡老爹知道这些富贵公子他们惹不起,无奈只得答应再唱一曲。

    九儿看着胡老爹唯唯诺诺的样子,手却是一直护着胡羽的,不知想到什么,眼神忽然便黯淡了。

    那贵公子见胡老爹答应了,这才挑着眉头得意地吹了声口哨,眼神扫了几眼坐在九儿面前的那桌人,那几人只得站了起来,悻悻地走了。

    那贵公子在九儿面前坐下,他哪是在听曲子,两个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九儿。

    九儿尽量忽略那目光,全心投入演奏中。

    又是一曲完毕,九儿起身,岂料那两个随从却是快上一步拦在了她跟前。这类事情对于胡羽来说已是习惯了的,只是九儿却是不免有些恐慌,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袖子。

    “姑娘,着什么急啊,到本公子府上去唱怎么样?本公子一定好好奖赏你。”贵公子眼睛在九儿身上留连,口上说道。

    “公子好意小女子替妹妹谢过了,只是我妹妹今日身子不适,恐要辜负公子的心意了。”胡羽虽然也心有怯意,还是替九儿答道。

    华服公子眉头一挑,不悦地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说到我府上就不好了,难道本公子还请不动你们了?”

    “公子别误会,我妹妹本就身体虚弱,且近来舟车劳顿,今日到此弹奏意识勉力支撑,还望工作能力体谅则个。”

    “是吗?那正好,到我府上休养,本公子请杭州城最好的大夫给她调养。”

    “不劳公子费心了。”九儿从胡羽身后站了出来,声音轻柔。

    “这嗓子,‘唱起歌’来一定很舒服!”那华服公子听见九儿的声音,嘴角露出,更是放肆得一把拨开九儿身前的胡羽,上前两步欲要拉九儿的手。

    九儿蹙着眉头后退了两步,声音虽轻却是很坚定:“请公子自重!”

    华服公子被扫了脸面,脸色也不好看起来,这杭州城里谁不知他吴天福的大名,哪个敢如此拒他?

    “本公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别在这儿给老子装清高!”说着他转向胡老爹,“你女儿是吧?本公子买下了!”

    吴天福向身后的随从伸出手,那大汉会意地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给他。

    “这么多够你们吃喝一辈子的!”

    胡老爹脸色显出为难,咬咬下唇,仍是摇头道:“公子,小人虽说家穷,可也没卖儿鬻女的说法。”

    吴天福本是成竹在胸,谁料胡老爹却是这么个回答,顿时脸就沉了下来,朝那两个随从使了个眼色,那两人会意,一把提着胡老爹的领子,“臭老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公子看得上你女儿是你女儿的福气,敢这么跟我们公子说话,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九儿站在一旁担心的咬着下唇。

    胡羽一看父亲被这么对待,顿时愤怒了:“你们放开我爹!”

    “放了你爹?容易,只要把你妹妹交给我,我就放了你爹。”吴天福邪笑着指着九儿道。

    胡羽为难地回头看着九儿,九儿心里忽然一阵紧张,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回答,按理来说,她们之前非亲非故,自己只不过是她们路上偶然救助的人,可那边却是她生身父亲,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她看着胡羽为难的脸色,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脸色也渐渐从惊慌变得冷淡,就在她准备出声的时候,出乎她意料的是,胡羽却突然转头朝那华服公子扑了过去。

    “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我跟你拼了!”

    吴天福不料胡羽会突然来这么一下,脸上被她抓出了几条血痕,顿时怒了,一拳朝胡羽脸上挥去,胡羽毕竟是柔弱女子,哪里经得起这么一拳,身子被击得往旁边倒了下去,恰巧磕上了四方桌的一角,额头顿时破了一个口子,血流不止,昏死了过去。

    “小羽!”九儿惊呼,心里受到极大的震撼,她刚刚以为

    胡老爹一见胡羽如此,哪里肯依。

    “你还我女儿命来!”扑腾着要叫吴天福偿命。

    两个高大的随从压着他,一不做二不休,一随从一拳朝胡老爹挥去,另一个也一脚向他的下腹踢去,胡老爹毕竟已是年老体虚,又常年奔波,哪里受得住两个大汉的这一拳一脚,喷了一口血,倒下了。

    九儿怀中还抱着胡羽,未能接受胡羽已经丧命的事,眼看着胡老爹又倒下了,早已经是泪流满面。

    虽说死了两个人,不过显然吴天福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只伸手捂着被胡羽抓上的脸,朝地上啐了口口水。

    眼神重又回到九儿身上,他邪佞地笑了一下,示意两个随从上前。那两人会意,正要上前抓九儿,突然间横空飞出两个筷子,将他们伸出的手打退了。

    那两人一愣,随即愤怒的搜寻着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打他们。

    刚才命案发生的时候,其他客人早已吓得都离开了,独独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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