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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穿书)建安骨-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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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小姐,知道的信息不少啊。”秦姑姑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孟小姐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我想跟姑姑谈个交易。”

    秦姑姑上下瞥她几眼,用手帕抹抹脸上并不存在的香汗,笑道:“孟大小姐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您拿什么来跟我交易?”她眼神如钩在孟今聆脸上快要剐下一层皮,眼神带着嘲讽。

    一个连降价都卖不出去的老姑娘。

    只听孟今聆道:“我听说最近姑姑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麻烦。”

    秦姑姑眼神一凌。

    孟今聆贴心道:“姑姑,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只要您答应我两个条件。”

    秦姑姑审视着她,心中默默盘算。

    确实,她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烦。

    前几天戍边的将军在楼中请客,走的时候手下的人带走了一批低楼层的姑娘,她们以为攀附上了军中人便能够飞上枝头,头也不回的离开,造成了秦姑姑手下目前服务于一二层楼姑娘的缺失。

    这一二层楼唱跳的小姑娘不是立刻就能够培养的出来的。她便想着让几个红牌让暂时去底层顶替两天。然而,她们当红牌久了,不知怎的养出了一身的虚伪的清高气,让她们风风光光的在达官贵人面前吟诗作对她们倒是矜持着顺从,可是却不愿意到一二层为那些无钱无权的中下层士人奏乐起舞。

    秦姑姑对于他们这等做法自然是嗤之以鼻,既然被卖到了烟花柳巷,在达官贵人面前卖笑追欢跟在中下层面前有什么不同?自以为清高的举止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但她们小姑娘呀,就是脑袋转不明白。

    都是红牌,背后也有些人脉,她是打也打不得,骂也没有用。

    这几天,秦姑姑为这件事正发愁呢。

    “孟小姐的条件是?”秦姑姑试探道。

    “也没什么,一是希望秦姑姑将我的那条不值钱的破链子还给我。”

    秦姑姑转了转眼神,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接着问:“第二?”

    “第二,我希望能从姑姑这获得一些自由。”

    “孟小姐这是想跑啊?”秦姑姑冷冷笑道。

    孟今聆摇摇头:“我只是想向秦姑姑讨一些拒绝的权利。”

    秦姑姑沉默了半晌,一摇手帕站起身来,俯视着孟今聆,说:“孟小姐真不愧名门之后。”她侧头笑了笑,“至于这笔交易能不能达成,就看孟小姐究竟能带给姑姑我什么惊喜了。”

    她微微朝孟今聆颌首示意,款款而去,拉开门吩咐道:“来呀,在三楼给我们孟小姐准备一间单独的房间,让她好好休息。”

    秦姑姑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只留下了一位龟奴守在门口等着为孟今聆引路。

    孟今聆直挺的腰腹在看到秦姑姑身影消失的那一刻松懈下来。她喘着粗气平复自己胸腔之中激烈跳动的心脏。

    她以前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合,所有的气势其实都是从跑龙套候场观戏的时候学来的,纸糊的,别人强硬点一捅便破了。

    “孟姑娘?”门口候着的龟奴看碟下菜,迅速转变了态度,小心翼翼的请示她,“您忙活了一夜,要不要歇着了?”

    对方不说到这个还好,一提示,熬了整整一夜的她顿时觉得腰背酸疼,浑身的肌肉都在疲倦的颤抖,太阳穴连着额头的青筋不住的跳动着,不安躁动的输送着血液让她双目泛红。

    她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走到门口:“走吧。”

    她慢吞吞的走在走廊之上,头昏脑涨的像是踩踏在云端。

    清晨的万紫楼一片安静,她只听见自己脑内规律的血管收缩的敲打声。面前是铺着一模一样木板的长路,看不到尽头。

    可是,她却也只能走着。

    此时,建安也半眯着一宿没睡的泛红的双眼耸拉着脸上还很困倦的肌肉等在了县衙门口,待县衙门一打开,他便求见季老爷,有要事相报。

    季瀚惊喜的将他迎进后堂:“先生是已经想好了?”

    “想好了。”建安沉声道。

    建安在季瀚拿出的呈请书的上面带头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端详了片刻自己的字迹,等到墨迹半干才搁下了笔。

    只见,他留在季瀚写的端正的小楷旁的“建安”二字笔迹瘦却富有力道,笔画锋利,写在纸上看去仿佛快要将纸戳破了似的,

    季瀚品味了一番,赞道:“先生好字。”

    建安谦虚,表示愧不敢当。

    季瀚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将呈请书卷起,走进内室放在床下的暗格中,刚放好,便有一道人影傲慢的踏入了门内。

    “季县令,好久不见。”

    建安不露声色的躬身行礼,季瀚城府不深,快步走出内室,脚步匆匆呼吸显得有些急促。

    来者他见过,是将军身边的胡校尉。

    “季县令这番模样是在密谋何事?”

    胡校尉第一句话就不甚友好,季瀚吭哧吭哧憋了半晌说不出话来,不过对方也就随口一说,并未当真。

    胡校尉来访是客,却毫不客气的霸占了客厅之中正中央的主座。他岔着双腿坐下,瞧见直挺着腰背站在一旁的建安:“这位看着甚是眼熟呐。”

    季瀚恭恭敬敬一板一眼的按照规矩朝胡校尉施完礼,在胡校尉的下首坐下之后,才介绍道:“这是我县书铺的先生,建安。上次的宴会,他也有参加。”

    “见过胡校尉。”

    言简意赅,一个多余的字也吝啬于说出口。

    胡校尉眼神如鹰狼扎在建安身上,表情有些阴沉。

    突然,他抚掌大笑起来:“我想起来了。”他手指隔空虚指着建安,“这不就是上次才喝了几口酒就醉倒的那位无用书生吗?”

    “胡校尉,”季瀚赶紧替建安解释,“先生不胜酒力,平日里他”

    他瞧见胡校尉眼中嘲讽的意味更浓。季瀚顿了下,正要加重语气继续替建安扭转形象,就听建安平静的声音响起,温柔又强势的插入这一僵局之中:“正是在下。”

胡校尉() 
建安承认的态度太过于平静,胡校尉仿佛一拳头打在了棉花团之中,无趣的很。

    他砸了砸嘴,暂时停歇了挖苦的行为,将腰间的令牌往桌上一甩,毫不客气的越级对季瀚命令道:“给本将安排一间能住十人以上的院落。”

    季瀚跟建安对视一眼,问道:“不知胡校尉在本县有何公干?”

    胡校尉龇牙笑道:“粮。”

    季瀚心里一惊。

    前方战事需要大量军粮支撑之事他是知晓的,只是这突然毫无声息的来到这边落小县张口就要粮

    季瀚绝不能应允对方对他治下百姓毫无王法的肆意掠夺。

    他眉头一皱,据实以告:“边陲之地,土地贫瘠,城中存粮不多,还要以备不时之需。胡校尉突然来要粮,下官恕难从命。”

    被季瀚拒绝似乎在胡校尉的预料之中,他摆摆手:“不急不急,这个事情从长计议。”对上季瀚仍然不安心的眼光,胡校尉安抚道,“本将知道季县令你的难处,这粮其实已经从别地调了,只不过要经过你湖城,郝将军让我再次等待监收。”

    顺便

    再从你们这边刮一层油水下来。

    如果顺利的话,将这座城池纳入麾下也未尝不可。

    胡校尉将这些后话暂且不谈,表面上和颜悦色:“我们一行十人食住就劳烦季县令费心了。”

    这个问题倒是不难解决,正好上次将军前来宿下的小院还空着,正好安排他住过去,再合适不过了。

    建安跟着季瀚将胡校尉送到门口,正要离开,却被胡校尉喊住了:“那那谁,建建?”

    “建安。”

    “哦,建安先生,”胡校尉笑道,“今晚本官的洗尘宴还望季县令与先生一同光临。”

    建安看了季瀚一样,拱手施礼:“谢校尉厚爱,这宴席地点是”

    “万紫楼。”

    又是万紫楼。

    建安站在那枚最近隔三差五就能看见的牌匾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似乎自从在万紫楼遇到孟今聆之后,他最近来到万紫楼的次数比他过去五年来的次数还要多。

    胡校尉姗姗来迟,拍拍他们二人的肩膀,然后径自走了进去;姑姑!”

    “哎!您可来啦!我们的春桃可想死你们了。”秦姑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她像是没看见跟在胡校尉身后的季瀚和建安,只顾着讨胡校尉开心。

    胡校尉被她带入顶楼的最大的厅堂,让他们坐了,然后没过多久,菜还没上齐,各类环肥燕瘦的美女便填补了进来,浓艳的脂粉气息勾的季瀚红着脸打了好几个喷嚏。

    周围的人因为季瀚的反应都笑起来。

    胡校尉喝酒就像是喝水一般狂放,带着周围的姑娘也以此为标准劝说着季瀚跟建安。

    建安推脱不成,跟季瀚一起,两人都不得不喝下许多。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建安跟季瀚都有些头脑发蒙,对外界无论说什么都要愣一会儿傻兮兮的笑开,然后才会给予反应。

    而胡校尉却依旧精神抖擞,他粗声粗气的喊了他们两声,确认他们已经进入半醉半醒的状态中,叹了一口气,开始真真假假的跟他们推心置腹的诉苦:”季县令跟建先生你们不知道,这次粮草之事,唉!”

    建安朝他咧嘴一笑,没有答话。

    季瀚结结巴巴的接话道:“怎、怎么了?”

    “现在征集粮草,难哦!”胡校尉又叹了一口气,“光凭朝廷拨下来的那几车粮食,哪里足够。我们前线打仗不容易,所以”他眼里似乎也有些醉意,红血丝有些严重,遮蔽了他原本还算得上清晰锐利的瞳孔,“所以这次还得劳烦季县令”

    “嗯?有什么声音?”

    胡校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建安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打断。

    他面色沉了下来,忧伤凄凉的神色消失的一干二净,他声音低哑,像是即将缠绕到人脖子上的蛇:“不过普通歌舞罢了。”他瞧着建安朝门口露出的恍惚的笑容,又得意道,“建先生要是喜欢,本官可以朝秦姑姑赎了她,送给建安先生。才子配佳人,也算一段佳话。”

    建安摇摇头,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外面:“不、不是,嘘,你听。”

    季瀚醉的不轻,跟着建安的话傻兮兮的趴在了地上将耳朵贴在地面上,然后笑起来:“听、听我听见了!听、听见了!”

    “对吧,”建安顶着酡红的双颊自豪道,“我就说,有、有声音。”

    胡校尉不由的也跟着他们侧耳听了片刻,不满道:“有什么?不就是底下那帮乡巴佬的欢呼吗?没见过世面。”

    “对、没从没见过。”

    建安很熟悉一二层的情况,往常坐在那里消遣的人都各自为政,懒散的舒放劳累了一天的筋骨,从来没有像今晚这般整齐划一的发出亢奋的吼叫声。

    “奇、奇怪了。”

    他跌跌撞撞的站起身,脚步虚浮的走出房间。他抓着栏杆,脸色还是晕着酡红的醉意,眼神却清明锐利。

    刚刚的一副醉样居然是为了蒙蔽胡校尉故意装出来的!

    他掐着扶手从高往下看去,只能看见闹哄哄的人流涌向中间的高台,高台上的一切被搭起的层层叠叠的纱帐挡住。

    “怎、怎么了?”季瀚也跟着他来到了房间外。

    他是真的醉了,摇摇晃晃的在栏杆边上看的让人心惊胆战。

    错失了将重点说出口的机会的胡校尉黑着脸也走到他们的身边,往下望,也什么都没看清。他被打扰了正事本就不快,加上一眼看去一无所知,失去了耐性,一把揪住旁边伺候的龟奴的衣领,恶狠狠的问道:“下面怎么了?吵到爷喝酒了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龟奴慌乱的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要、要下去问秦姑姑。秦姑姑知道。”

    秦姑姑确实知道,她正在一楼骚乱的现场呢。

    她后悔不迭的用手帕按住额角。

    因为其他姑娘都不愿意到一二楼大堂奏乐歌舞,觉得跌了份,只有孟今聆愿意。

    于是她便想试上一试。

    谁知

    “你还不快下来!”秦姑姑站在后台的暗阶上训斥她,见她走到面前,便劈头盖脸一顿怒骂,“你以为我们万紫楼是什么地方?”

黄色() 
孟今聆站在秦姑姑面前,对方抹了香油一丝不苟的发髻在她的眼前,她抽了抽鼻子,不由自主侧头打出一个大喷嚏。

    秦姑姑瞧不上她打喷嚏的狂放的劲儿,拿手在自己面前扇了扇,问:“孟姑娘,你知不知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就是青楼吗?

    孟今聆在心中默想。

    万紫楼跟外边的其他的窑子没有什么本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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