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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书)建安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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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说出来的话却是给陈叔叔听得,“当年,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跟她一般大小。你们不也毫无铺垫的就告诉了我吗?”

    孟妈妈前进一步,冷酷的道:“我带你来,就是想让你亲眼看见什么是事实,什么是真相。孟孟,你可是我孟露浓的女儿,你二十二了。”

    孟今聆眨巴眨巴眼睛,将视线从孟妈妈的脸上移开,移到那块墓碑之上去,她怔怔的看了好一会儿,哑着嗓子道:“嗯,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刚刚还空旷的眼眶瞬间充盈了泪水,眼泪如同被挖开的心脏中渗出的血珠,顺着脸颊缓慢的滑动。

    她皱了皱眉头,咬着牙,发现根本没有办法忍住这股既委屈又尘埃落定心脏下沉的流泪的冲动,她不想再忍,捂着脸痛哭,声音含糊的从指缝中断断续续的漏出来:“他爸爸他怎么就死了呢?”

牺牲() 
“抱歉,虽然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但是出于保密协议,我们无法告诉你事情发生的细节。“陈叔叔低垂着头,语气沉痛,“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的父亲是为了国家,为了理想,他的牺牲是荣耀的,会被永远铭记。”

    陈叔叔没有说太多的细节,不过,他以及他身后之人身上特有的气质、语气措辞上的细节不难猜出她的父亲曾经所从事的职业。

    “你的父亲是个英雄。”

    陈叔叔掷地有声为孟今聆的父亲做出至高却又无情的评价,他双眼中含着浅浅的一层泪光,他身后的其他人也都满脸敬佩的跟着点头,眼神炯炯的注视着孟今聆跟孟妈妈,好像这样就可以传递出他们内心的澎湃的感动,以此来抵消家人逝去的悲痛。

    孟今聆的理智告诉她,她的父亲从选择这一职业开始就值得她去敬仰、去称赞,他是当之无愧的英雄,无论是对于这个国/家来说,还是对于她个人来说。

    但是,从感情上来说,期盼了多年的亲人却为了“理想”这样虚无缥缈的词永远的离开了,从未见

    过一面,这实在让她难以接受。

    这个国/家有上亿的人口,为什么偏偏是他的父亲,偏偏要他的父亲,去做出牺牲。

    孟今聆哽咽着反问:“本来他可以不那么做的是吗?”

    “什么?”陈叔叔没有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

    孟今聆想到那些电视剧里的场景,猜想自己的父亲其实是想着她们母女的,只是情况有变,所以才不得不事急从权,改变了他们一家子的命运。

    仿佛这样就能够得到那么一丁点儿聊胜于无的慰藉。

    瞧,父亲死之前,还是一直心心念念着我们的,现在的结局只是因为命运弄人。

    她颤抖着声音重复道:“本来,我的父亲是有机会回来的,是吗?他他只是不得不”

    陈叔叔的眉头皱起,他消化了孟今聆的问话,脸上带着被误解的不可思议。

    他严肃的向孟今聆声明:“不,你的父亲他所做的一切从来都不是临时起意。他从计划制定的一

    开始就知道他会面临什么样的结果。”

    “你的父亲是个英雄。”

    陈叔叔盯着她的双眼,又重复了一遍。

    孟今聆被他的眼神和语气钉在原地,她张了张口,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胸腔之中激荡的情绪最终化为一缕清风从嘴边飘出,直达天空。

    忽然,她的肩膀上一重。回头看去,是孟妈妈。

    孟妈妈的面色还是那么的冷淡,她像看一件普通的没有生命的物件一样看着陈叔叔,点点头,表示赞同他所说出的话,不过同时,她也懂得自己女儿心中的诉求。

    她的手在女儿消瘦的肩头揉了揉,一言不发。

    回程的车上,孟今聆仿佛是被抽空了气的气球,整个人无精打采的窝在座椅之中。

    孟妈妈目不斜视的开着车,对孟今聆用要求的语气说:“你不能怨你爸爸。”

    “我没有。”孟今聆与父亲的碰面的期望虽然被残忍的撕碎了,但她这样的事情在电视剧中看了许多遍,道理她都懂,她的理智告诉她,不怨。

    孟今聆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她像是说给孟妈妈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我知道。”

    就因为知道她的失去在大义面前是多么的渺小,所以她才无法去恨无法去怨。

    她没有力气去发酵自己的心思去对抗那些大情怀。

    更何况,那些大情怀在她的三观认知中,确实非常重要。

    孟今聆疲累的闭上眼。

    理想啊

    孟妈妈抽空侧脸瞅了一眼胸口规律起伏的孟今聆,看着她因为刚刚哭泣过而红肿的双眼和鼻头,

    心疼的帮她拨弄了粘在脸上的头发丝,默默的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孟今聆疲累的沉浸在睡梦中,对于自己母亲所做的一切毫无感觉。

    她在黑漆漆的梦中找寻:“鬼前辈?鬼前辈?”

    见到这番场景的瞬间她就明白了,这肯定是鬼前辈所造就的空间。

    鬼前辈的时间掐的正可谓是刚刚好,孟今聆苦中作乐,不禁为此逗的笑了起来。

    这一次,鬼前辈姗姗来迟,孟今聆呼唤了很久,他才姗姗来迟。

    鬼前辈的脸比前一次看到的还要惨白,连那点青灰之色都快要消失了,整个人看起来轻飘飘的,

    随时都会消失在空气之中。

    “鬼季、季前辈,你怎么了?”孟今聆担忧的问道。

    鬼前辈摇摇头,声音虽然低弱,但吐词清晰,语气平稳:“孟姑娘,说来惭愧,在下的时间,不多了。”

    “不多了?”孟今聆眉头皱起,“您您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是不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道士来收你

    了?”

    鬼前辈摇摇头,说:“非也。只是天道在上,万物存在皆有限,在下不过是靠着那股执念才勉强保持一缕魂魄不散,总有一天会消散于天地之间。再加上,在下勉力改命,本就犯了大忌,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前、前辈”孟今聆一天之内连续接收到两个人离去和即将离去的讯息,就算理智再强势,情绪上也无法再接受了。

    她鼻头发酸,眼眶泛红。

    鬼前辈微微笑了笑,长长一揖到底:“所以,得麻烦孟姑娘尽早走那一趟了。”

    “好。”

    这一次也跟上次一样,孟今聆话音刚落,她瞬间感应到一股失重的感觉。

    本来,她顺水推舟的答应马上进入到书的世界,有一半的原因是想要逃避今天所接受的父亲已经离世二十多年的事实,仿佛人不在原来的那个世界了,事实也就随着变得恍惚缥缈了。

    但,当她的意识渐渐被黑洞吞没之时,她突然想起自己身体所在的位置——行驶密封的车内,以及,还是她那脾气火爆感觉敏锐的母亲的身边。

    这消失了的话,除了说实话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了。

    可是,事已至此,孟今聆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她闭上眼,放任自己的思绪与失重的黑暗融为一体。

    直到她身体与坚硬的实地相接处,鼻子尖缭绕着无法洗澡而微微有些汗渍的味道和女子特有的香粉的气味的混合味道。

    孟今聆睁大眼睛,看着头顶的房顶,听见耳边有断断续续、影影绰绰的抽泣声,呼出一口气。

    她会来了。

    这里是,万紫楼。

    被关在室内,没有灯,自己也没有手表跟手机,只能按照外面的天气预估时间。

    现在,房间的红烛还未点燃,夜空中的闪烁的星光,投入的云朵遮挡住羞答答的月亮。

    孟今聆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比之前那次,多了一份从容。

    她将响亮从脖子上解开,而后塞尽了嘴的唇齿之间。

    身边的姑娘们一个比一个被喊走的频率快速,她才将项链塞好,就听门口检查的老婆子大声喊到:“哎!下一个!”

    终于轮到她了。

    孟今聆应道:哎,来了!”

再战的序幕(一)() 
门口验身的老婆子被孟今聆吓了一跳,她习惯的面对各种哭哭啼啼不情愿的姑娘们,第一次遇见如此温顺、甚至可以称之为积极的新人。

    这个新人穿的很奇怪啊

    一身对于这个季节来说过于轻薄的衣衫,修长白皙的脖子露在外边,袖子也很短,露出了大半个手肘。她只着了裤子,未着外裙,整双脚背都露在外面,白嫩嫩的。

    老婆子捉摸着,这是太落魄了才缺衣服少裙的还是大户内宅就有如此爱好?

    她摇摇头,不再去想。

    那些高门宅院的事情,她一个乡下婆子哪里能弄的懂,她只需要按照规矩办事就行了。

    老婆子冷着个脸,问:“把外面的”

    她顿住。

    孟今聆穿着轻薄,已经脱无可脱,很容易就能检查出来身上是否夹带了私货。

    “张开手。”老婆子命令道。

    孟今聆坦然的张开双手,任由对方一双粗糙的手将她身上拍了个遍。

    自然,什么都没有拍出来。

    老婆子嫖了一眼她披散在肩的头发,没看见可以抹下来中饱私囊的发饰,舔了舔嘴唇,颇有些遗憾,她的眼睛扫过孟今聆的耳垂,命令道:“张嘴。”

    孟今聆痛快的张开了嘴,还很自觉的卷起了舌头,给老婆子看个痛快。

    老婆子看着她外表素净的模样,也不指望能在她身上获得什么油水了,匆匆扫了一眼,便挥挥手:“下一个。”

    孟今聆闭上嘴,笑不露齿,朝老婆子轻轻点头,便走向旁边的房间。

    隔壁是一个大而拥挤的洗澡的地方。

    在这里,会有几个年轻力壮的中青年女子手拿着澡巾等着她们,在孟今聆进入之前,已经有几个不听话的小姑娘被她们揪着后颈按进了澡池里呛水呛了几回。

    看见有新的人进来,都阴恻恻的笑起来,其中有一位开始卷起衣袖,大有孟今聆不听话就要让她尝尝苦头的样子。

    不过,孟今聆让她们失望了。

    她非常自觉的在她们的注视之下脱光了内外衣衫,走进澡池自己搓洗起来,还很自然的朝她们开口:“请问,有肥皂角吗?”

    “哦哦,有。”

    因为少了与对方抗争的这一步,孟今聆结束这一步骤的速度很快,在其他人还在不情愿的被动的对方瞪一眼自己动一下的时候,她已经湿漉漉的从澡池中站了出来,她攥着拳头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在、在哪换衣服?”

    有人指指门口的屏风之后,孟今聆道了谢,攥着拳头哆嗦着消失在屏风之后。

    她走之后,澡池中难得寂静了几分,有先她进来摁在澡池中的小姑娘,一脸的鄙夷,低声嘟囔:“大庭广众,不知羞耻。”

    其他的小姑娘们虽然没有开口,但是脸上的表情都表露出她们对于这句话的赞同。

    “呵。“盯着她们洗刷的人不屑的笑起来,她将心里的话埋在了胸口,跟自己的同伴互相自嘲着看了一眼。

    既然都一起进了这个地方,谁又能比谁高贵。

    现在你们觉得在同性面前坦然自若的脱光是不知廉耻,那么以后,面对那些达官贵客,你是脱,还是不脱呢?

    离开的孟今聆倒是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多。

    对于现代人来说,当着同性的面换衣服并不算什么。

    而且她怀中揣着更加重要的心事,其他的细枝末节便不那么重要了。

    孟今聆穿好跟她上一次一样的轻薄修身的衣衫,将攥在手心的项链挂回到脖子上,塞进衣服的最里面藏好。

    这次吸取了第一次的教训,明早偷溜之后,绝对不能再回到这个地方了。

    孟今聆擦着头发,尽可能的遮挡住自己的脸,朝看守之人表达自己的温顺的态度,表示自己能够自觉地完成梳妆的过程,然后在监视着的人的注视之下来到梳妆台前侧着身子坐下。

    她要跑,而且还要在这个县城待上不短的时间,这样的话就不能让这些人记住她的脸。

    孟今聆挑拣着梳妆台前的化妆品,余光注视着看守之人的动静,开始上手化妆。

    她对着磨的清晰可见的铜镜开始调整自己的五官。

    纤细的眉毛要画的粗而平直,眼影要打的深邃,眼线全包上挑,鼻子画的塌一些。最后,在下颚上点了一个又深又浓的痣。

    她对着镜子闭上眼,深深的吸气呼气之后,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只见,镜子中的眼神与她原本的透亮清澈的模样完全不同了,闪着隐隐约约深沉的阴霾,结合她画的下垂的嘴角,显得整个人很丧,而又有所图谋的模样。

    孟今聆站起身,脖子前倾,声音有点哑:“我我不会梳头。”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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