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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贤后"上位指南-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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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王朔想解释,可看着玄武大笑,一脸为她高兴的模样,她又不想解释了。算了,没有人理解。当初的誓言她还记着,可徒耿早就忘了吧?或者是不在意了,至少玄武不在意了,她当初就守在门外,徒耿的誓言,玄武也是知道的。

    王朔一瞬间无语。

    玄武退下,青儿过来复命说徒旭玩儿尽兴了,愿意回去了。王朔刚要笑着应答,突然徒旭身边的大宫女抱着徒旭跑过来,徒旭一身*的,头上还在流血。

    “太医,太医!”王朔惊叫着让人去传太医,接过徒旭两大步跳上凤撵,赶紧往福熙殿而去,一边急行一边问:“怎么回事儿?怎么服侍公主的!”

    “娘娘恕罪,青女官走后,公主想自己再摘一片荷叶,奴婢们劝阻不住,湖边湿滑,公主滑到头磕在了湖边的鹅卵石上。”

    “恕罪!恕罪!公主让你服侍的脑袋上破了洞,本宫恕什么!拖下去,杖毙!”王朔不顾抓住凤辇狡辩的宫女,挥手示意宫人拉下去行刑。是她太宽容了,纵得这些奴婢还想拿捏她了!

    处置了宫人,王朔柔声安慰着不停呻/吟呼痛的徒旭,徒旭的头上已经经过的简单的包扎,也没疼到要命的地步,但王朔关心则乱,哪儿想得到这些,一心责怪自己太过大意,才让徒旭受伤。

    太医院很快就派了专精儿科和外伤的太医过来,院判也亲自过来压阵。诊脉过后,太医拱手道:“娘娘放心,公主头上的伤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换药七日之后,自可痊愈。但公主受惊受凉,夜里可能会发热,待臣开一副药剂煎来,服下便无事了。”

    “好,太医辛苦了。”王朔颔首,自有宫女领着太医去开方抓药。

    徒旭已经换过一身干净衣衫,小脸煞白的躺在床上,在药效的作用下已经入睡了。王朔静坐在床边,握着徒旭的手,不知是何想法。

    “陛下驾到~”外面传来响亮的通禀声,王朔皱了皱眉头,这么大声,别把徒旭吵醒了。

    “怎么样?旭儿怎么样?”徒耿快步走进内殿,一脸焦急的问道。

    “太医看过,没大碍了,七日之内会好的。”

    “那就好。”太医院说话一向有所保留,说是七日其实应该不过三天就能好,看来徒旭的确伤的不严重。女儿没事儿,徒耿才想起来追究责任:“宫人怎么伺候的?我听说是在御花园摔到的,你也是,太不小心了,怎么能让她一个小孩子去划船呢!”

    “是我太不小心了。”王朔喃喃重复道。

    王朔既已认错,且她在床边守着,沾染血迹和水渍的衣服都还没换下来呢,看样子也自责的不行,徒耿也没法儿再责怪他,只问道:“旭儿什么时候能醒?”

    “太医说肯能在夜里,你政务繁忙,就不用在这儿守着了,我在就是了。”王朔淡淡道。

    “嗯,那朕先去忙了,有事儿让人来回禀。”徒耿给徒旭掖了掖被子,出去了。

    王朔挥手扇风,挥散徒耿身上带来的酒味儿,本来想劝的,但看徒耿这么心不在焉的,王朔就没说。徒耿身子不好,哪里禁得住宴饮取乐,到时候还不头疼得要炸裂。

    王朔换了身衣服,一直守在徒旭床前,太医的药很有效果,徒旭一晚上都睡得安稳,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王朔捧着碗喂她吃米粥,徒旭一边吃一边问:“爹呢?我病了他怎么不来看我啊?”

    “去问问陛下在说什么,请他来一趟。”王朔吩咐道。

    宫人很快来战战兢兢得回禀:“回娘娘,陛下正在养居殿宴请宗室。”

    “知道了,下去吧。”王朔不在意的挥手,自从昨晚徒耿带着一身酒气毫不犹豫的走掉,王朔就知道有今天,这也是她当着徒旭的面说话做事的原因。

    “娘,我都病了,爹不来看我吗?我病了!我病了啊!”徒旭跺着床板不依不饶道。

    “傻姑娘~”王朔放下手里的粥碗,摸着她的头道:“说了不要叫爹,叫父皇,他是你的皇父,皇父,皇在前,父在后。”

    “可你和爹……父皇说过,私底下就叫爹娘的啊~”徒旭眨巴着眼睛问道。

    王朔失笑,道:“随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吧。”王朔叹息徒旭被宠得太厉害了,寻常人家七岁的孩子也该懂得点儿拐弯抹角了,可徒旭还是如一潭清水般一望到底,单纯,无知。

    王朔想着慢慢来吧,自己慢慢教,总会教会的。

    因对徒耿太过失望,王朔这几日摒弃外界消息,一心陪着徒旭,还是福慧长公主风风火火得进宫,才把王朔从自己的世界里拉出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神游天外呢!满朝堂的大臣上书进谏,说你于国后宫干政,牝鸡司晨,扰乱阴阳,这才导致江南水患,天降神罚;于家善妒失责,未能诞下子嗣,又不曾为陛下选妃!正嚷嚷着要废后呢!”

第八十九章() 
王朔先是一愣,复又一笑,慢慢勾起嘴角,笑道:“真好。”

    “好什么?病糊涂了不成?”福慧长公主急道。

    王朔不解释,垂目看着福慧长公主道:“没糊涂,病的是旭儿呢,娘,过来坐。”

    福慧长公主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徒旭,暗道自己昏了头,这种事情怎么能在徒旭面前说呢?“旭儿醒啦,外祖母给旭儿带了许多好玩意儿哦~有鲁班坊的全套生肖,还有锦绣坊的各色衣料,旭儿肯定喜欢。”

    “外祖母……”徒旭呆呆得唤了一句,就算是在宫里娇宠着长大,徒旭依旧算得上是见多识广,至少她知道“废后”是什么,“爹不要我和娘了吗?”

    “旭儿乖乖的陛下自然就回来……”

    “旭儿,来把粥喝了,安心睡吧,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你也做不了主。你现在能做的呀,就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把身子养好,免得母后忙碌之余还要担心你,知道吗?”王朔打断福慧长公主的善意谎言,徒旭不需要。

    这个消息足够镇住平日里无法无天的徒旭,王朔喂徒旭喝了粥,给她盖好被子才出去,全程慢条斯理,福慧长公主在一旁急得不行,看她这样子,直道皇帝不急太监急。

    出了徒旭的卧室,福慧长公主风风火火得拉着王朔进了偏殿,问道:“怎么办?你怎么半点儿不着急啊?”

    王朔甩开袖子坐下,道:“有什么可着急的,我怎么可能被废?”王朔对自己皇后名分的稳固地位是从未担心过的。她是先帝赐婚,徒耿的继位本来就不如父死子继那样稳妥,为了大义,他必然比先帝亲子更加维护先帝的权威。其次,王朔自己也有能力,她的本事,作为丈夫的徒耿最清楚,若是贸然动了后位,王朔玉石俱焚,他也讨不了好。再次,王朔对两人的感情还是有一定信心的,即便他们不能忠贞彼此,但扶持到老在计划之中,徒耿也绝对不会有废后的心思。

    “好,好,好,你不可能被废,我是不知你哪儿来的自信,莫不是陛下给你说的?哼,陛下也是男人,男人的鬼话也能信?”福慧长公主嗤之以鼻,王守忠当初还指天发誓此生不纳二色呢!

    “感情自然是重要的。”王朔笑道,更重要的是利益和现实,王朔自信徒耿不是冲动的人。真要废后,厚积薄发,一击中的才有可能成功,吵得这样沸沸扬扬多半还是为了讨价还价。

    “多说士之耽兮,尤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你以前是何等清明睿智,如今脑子里装得是浆糊吧。”福慧长公主以为王朔被“感情”,懵逼了头脑,连废后这个大锤都敲不醒。

    “好了,娘,别担心。我保证,啊,保证绝对不会有废后这种事发生的,好吧。你呢,只需要含饴弄孙就是,大哥家的仁哥儿、凤姐儿该到说亲的年纪了吧,二哥家的凰姐儿和鸾姐儿,也该相看起来了,你呀忙着写就是了。”王朔连连推拒。

    这么些年,福慧长公主也算明白了,就像她已逝的父亲,老勇王说过的:“别拿自己的脑子,去揣测聪明人的想法。”福慧长公主当年连一个内宅都差点儿玩不转,朝堂上的事情她也就不参与了。看王朔这么有信心,就知道没有大碍。

    和王朔想的一样,徒耿看着满殿的奏折也有些傻眼,但他绝对没有废后的意思。难不成是最近他喜好歌舞,表现出了想要临幸美人的想法给了这些大臣们想头,以为皇后失宠了?哼!愚蠢的凡人,皇后是什么,那是正妻!那是宗妇!真以为是只管伺候丈夫生孩子的小妾啊,皇后那是“与帝齐休,供奉天地,祗承宗庙”的所在,当初封后的圣旨说得明明白白!

    按说王朔就算再讨人厌,也不至于满眼都是参她的奏折吧,徒耿忍不住阴谋论了,这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串联起这么多朝臣?

    其实,徒耿多虑了,至少几位阁老尚书就没有被撺掇嘛,不能因为阁老们一向稳得住,就忽略人家啊。

    “陛下,后位何等尊贵重要,臣等又岂敢轻言废立,娘娘的功绩也是有目共睹的,只是……只是陛下御极八载未有子嗣,子嗣不兴,国祚不稳,臣等也是为江山社稷着想。”一个御史站出来苦口婆心道。

    徒耿觉得御史的话说道垫子上了,宫中这些年就只有一个徒旭,滚喜欢孩子,任何人都有传承血脉的本能和意愿,七年时间,徒耿给了王朔七年时间,自觉仁至义尽。徒耿最近是有纳几个美人的意思,但是就算纳了美人,王朔依然是皇后,中宫的威严不能失。徒耿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撑一撑,等朝臣们再三劝过才答应,免得让他们以为王朔失势了,哼,那可是自己的中宫正妻!

    旁人看徒耿没有像当初登基一样,听到这个话题就喊打喊杀的,心里也有数,陆陆续续又有人谏言。

    “是啊,娘娘自然是好的,可未有生养,又不为陛下纳妃生子,这就有些过了。”宗室里也有人帮腔,徒长欢在皇族里还是能说上话儿的。

    “陛下,恳请广选淑女,绵延国祚。”一个大臣建议道。

    “娘娘自是好的,可天下愚民颇多竟误会了娘娘,若是能由娘娘亲下懿旨采选淑女定能堵天下悠悠之口,传美名于四方。”

    “什么美名?老鸨拉客的美名?”王朔一身皇后正装,从大殿门口走进来。

    朝臣们见王朔来了,连忙叩拜,口呼千岁。

    王朔目不斜视的穿过人群,踏上丹璧,坐在徒耿下首凤椅上坐下。待坐定了,王朔才叫重臣起来,问道:“听闻有朝臣谏言要废后,是哪个说的,站出来本宫瞧瞧。”

    人的名数的影,王朔一现身,刚刚还引经据典的朝臣们顿时就成了鹌鹑。王朔环视一周,无人敢对上她的眼睛。哼!王朔嗤笑一声,心道:也就这点儿胆量,当面说话的本事都没有。

    “成了,不敢站出来,那就给说说废后的理由是什么吧,本宫自问面面俱到,绝无遗漏,你们说个理由本宫也好长长见识。”

    刚刚说话的御史战战兢兢得站出来,重复刚才的话道:“陛下御极八载未有子嗣,娘娘母仪天下……”

    “供奉天地,袛承宗庙,度恭中馈,御导六宫,范仪四海,母仪天下。当初圣旨册文写得明明白白,你家正妻是只管生孩子的?”王朔直接把圣旨糊人一脸。

    那御史噎了噎,坚强道:“那也该为陛下选妃……”

    “为丈夫纳妾是我徒家的家务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臣插手了。”王朔怒道。

    “帝王无家事!”御史坚持。

    “好一个无耻的帝王无家事,照你的逻辑,皇帝统御天下,家事即国事,那尔等大臣是帝王的左右手,家事也不是私事了。王御史,可把你家里的事也拿出来议一议,都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家里都搞不明白,这官还是别当了。”王朔嘲讽道,王御史和王朔五百年前是一家,今生可没有任何关系,哦,还是有的,王御史那后宅和当初王守忠的内院一样乱。王御史自己好端个铁面无私的模样,儿子却是个纨绔子弟闯祸精,王御史的对头每每拿这个刺他,百试百灵。

    王朔一个一个问明了废后的理由,一条一条的驳斥过去,口舌之犀利,有此之毒辣,颇有御史“一只湖笔定乾坤,一张嘴巴能杀人”的真传,一时之间大获全胜,威风凛凛得撂下一句话道:“陛下若有心纳美,本宫必有成人之美,就不必你们拿着朝廷的俸禄操心内宅事了。”王朔讽刺这些只管家长里短争风吃醋的所谓大臣。

    把朝臣们骂了个狗血淋头,王朔把近些日子的憋屈和对徒耿的怨念都发泄出来了,脸色红润得陪徒耿退朝。

    “你呀,跟个将军似的,都没给朕护着你的机会。”徒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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