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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BE狂魔求生系统-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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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这个独苗可以为他谢家延续香火,世事难料,自己的独子和孙儿竟都遭自家人所害。

    外头的鞭炮声仍旧未停。

    热闹非凡的除夕家宴摆了十数桌,竟无人发现几名家仆趁乱将自家少爷的尸首暗度陈仓,偷偷运到了十里外的谢家陵墓,用临时买来的楠木棺材草草埋了。

    何雁茵那番话,在谢老爷心中久久萦绕不去,实在心焦,于是又请来了算命先生测了一测,说出的话与何雁茵大同小异,甚至更为夸张。

    谢老爷花了高价请高人偷偷在楼上施法,听着高人口中念叨不休的术法咒语,楼下又传来欢声笑语,谢老爷的心里惴惴不安。

    何雁茵回了趟家,草草吃了顿饭,电话铃响了起来,她接了电话便要换衣服走人。

    “大过年的,要去哪儿?”

    “诊所里有点事儿,我必须得去一趟。”何雁茵抱了抱母亲,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何公馆,开车前往林宅后门。

    林念之已在冷风里等了许久,看见车灯照了过来,便走进看了看,果真是何雁茵。

    林念之急急钻进车里,“总算来了,一切顺利吗?”

    何雁茵点点头,“算是吧,我的亲信方才已经回复我了,说看见他们去了莫岭。”

    “那我们得快点了。”

    两人开车前往莫岭,到达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山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两人谨慎地看了看,发现对方下了车。

    是宋沅言。

    何雁茵下了车,“你怎么这样快?”

    “我猜到他们会埋到这儿,算好了时间直接便过来了。”宋沅言的神色十分焦急,“快些吧,已经过去快五个时辰了。”

    何雁茵点点头,三人上了莫岭,这一片不大的山头很早以前就被谢家买了下来,用做墓地。这么些年,这片山头里埋的骨头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月黑风高,冬日光秃秃一片的树枝在瑟瑟寒风中撕扯着,留下诡异的影子在地面晃动。这山头除了他们三人,再也没有别人的影子,林念之提着灯笼,幽幽的光照在地上,越发觉得此处阴森恐怖,令人不寒而栗。

    林念之戴着帽子围巾,还觉得身上冷得要命,紧紧地贴着何雁茵,浑身的鸡皮疙瘩直往外冒,“雁、雁茵,我怎么觉得这么冷啊”

    何雁茵握着她的手,“别害怕,你是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要相信科学。”

    “科学?她现在脑子里怕是只有玄学了。”宋沅言见她一副畏畏缩缩走不动路的样子,不禁有些着急,“早知道你胆子这么小,就不该叫上你过来拖后腿。”

    林念之虽怕得厉害,可更不愿意被宋沅言轻视,“谁说我怕!本小姐才不会怕!”说着便松开了何雁茵的胳膊,往前走了两步,还使劲儿跺了跺脚,呵着手故作轻松地蹦了蹦,暖暖身子,“本小姐就是冷而已,怎么样?冷还不行吗?”

    宋沅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行,当然行。大小姐,你看看脚下。”

    林念之低头,竟还有果盘香烛。

    “你在人家坟头跟前蹦跶个什么劲儿?”161

第62章 少爷今天装病了吗(十二)【完结章 】() 
在莫岭转了几圈;宋沅言看见了一个没有墓碑的坟包,走过去摸了摸地上的土;是微微发湿的。

    应该就是这里了。

    宋沅言抡起锄头,费了好久才将这个新填的坟掘开;露出棺材盖,令他没想到的是,这棺材盖上头竟然还贴了黄符。

    “这谢老爷不是一般的害怕啊。”宋沅言一把撕了那黄符;“这些伙计也太省事儿了;连钉子都没钉下去就跑了。”

    何雁茵笑道:“这种事越想就越怕。正好;也省了咱们的事儿了。”

    宋沅言虽知道许其琛是假死;可打开棺材的一瞬间;心里头还是觉得难受,他轻手轻脚地把许其琛从那个冷冰冰的棺材里抱了出来,按照何雁茵所说平放在地上,摸了摸他冷冰冰的脸;心里不可避免地有些难受。

    何雁茵将手里提着的急救箱打开来,立刻对许其琛进行了抢救。

    林念之不敢看,不由自主站在了宋沅言的背后,“他应该没事吧我好害怕啊。”

    宋沅言心里更怕,但他现在只能选择相信何雁茵。

    何雁茵双手放在他的胸膛,进行心肺复苏,“宋沅言;快来帮我。”

    “扶住他的下颚;吹气。”

    林念之这还是头一次看见两个男人嘴对着嘴;尽管她知道这是抢救,但她还是不由自主脸红起来,把头偏向一边,结果竟看见对面墓碑前的果子掉了出来,滚了几圈,吓得她又赶紧蹲下,贴着何雁茵。

    听见吱吱声。

    原来是老鼠

    何雁茵埋头趴在许其琛的胸前,“心跳开始恢复了!”

    林念之好奇问道,“之前他的心跳停止了吗?”

    何雁茵摇头,“并没有完全停止,只是非常微弱,仪器才能检测出来,所以骗过了他们。我给他服用的是神经中枢抑制剂,之前在国外也有误服此类药物造成假死的案例,所以我才敢这么做。”

    宋沅言停止了人工呼吸,伸手正要去探他的鼻息,许其琛忽然呛了一下,咳嗽了几声,吓得林念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他他醒了!”

    “快了。”何雁茵探了探脉搏,“宋沅言,你先把这个棺材给埋了,然后把他背到车里,这里温度太低了。”

    几个人忙着把挖坟现场收拾了一番,这才离开了这座阴森森的莫岭。

    许其琛是在宋沅言的车里醒过来的。

    在昏死过去的这几个小时,他感觉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不是他书中的世界,而是曾经发生在他身上的现实。

    耳边是还未消散的剧烈撞击声,比指甲划过黑板的声响还要刺耳一万倍。

    他浑身是血,被人推进了医院,痛感将他的听觉和视觉神经麻痹,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混浊模糊。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无力地躺在冰凉的手术台,无影灯的光肆无忌惮地穿透瞳孔,在脑海里留下一片深刻的白。

    脑子好乱。

    不是说好一起去旅游吗?

    为什么会在这里。

    妈,我今天想坐前面,看得清楚一些。

    好啊,系好安全带。

    为什么会在这里

    发生了什么?

    你的父母都在这场车祸身亡了。

    你算幸运,没有坐在后座,安全气囊起了作用。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

    “醒醒!”

    熟悉的声音出现,在坠入深渊前抓住了他的手。

    猛然间睁开眼睛。

    眼前是宋沅言的脸,他将自己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像哄着噩梦中醒来的孩子那样,“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刚才像是梦魇一样,迷迷糊糊说着奇怪的话。”

    许其琛不住地喘着气,愣了一会儿神,呆呆地开口问道,“我死了多久?”

    “什么死不死的,你怎么一醒就说这些?”宋沅言眉头皱着,“我真是提着一口气,生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许其琛抿着嘴笑了笑,伸手摸了一下宋沅言的脸,没有说话。

    “你好好靠着,休息一下,我得继续开车了,我们要赶在卯时前到达码头。”

    许其琛点点头,随即又问道,“何小姐呢?”

    宋沅言重新启动了车子,“她带着林念之回去了,她们是趁乱偷偷出来的,不赶紧回去就该惹人怀疑了。原本母亲是要来送我的,我说今日有约,不在家过夜,时间又早,她便不来了。”

    许其琛应了一声,想起自己服药前安排下来的事,“你打听了谢家的消息吗?”

    “谢家现下什么消息都没有,想必都被谢老爷挡下了,能处理的都秘密处理了。他恐怕也是信了邪,你是不知道,方才我掘坟的时候,棺材上竟然还贴着黄符。”

    听着宋沅言的打趣,许其琛倒觉得这是自然,“他是个生意人,年岁又大,最害怕这些邪祟之说,何况这么多年我在江衢的名声一向是跟煞气挂钩的,他虽面上假装不在意,可心里总是存疑的,何况我只是一个私生子,若不是为了传承血脉,他也是瞧不上我的。”许其琛笑了笑,“如今我横死了,他更是害怕这晦气断了谢家的财脉,我猜,短期内他绝不会将我的死讯透露出去,甚至会寻个留洋之类的借口,把我的失踪搪塞过去。”

    宋沅言调侃道,“你的心思倒是细。”

    “我也是被逼无奈。”刚恢复一些的许其琛身子乏力,只能懒懒靠在座椅上,说话的力气也少了许多。

    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0901:“许先生,您为何选择将自己的死嫁祸在刘明德的头上?”

    在心里回复0901倒是不费力气,许其琛解释,“总是要死的,既然原剧情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凶手人选,那么谁都有这个可能,与其被动地猜测谁是凶手,然后自我保护,倒不如金蝉脱壳,选一个最容易打倒的反派,让他替我的死背锅。”

    “再者,刘明德母子原本就杀了人,谢儒钧的死是他们一手造成的,让他偿命一点也不冤枉。虽说宋沅风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记得他的命不长,在宋沅言出国后没几年就病逝了,也用不着我冒险去对付他了。”

    0901表示了自己的赞同,就又下线了。

    感觉最近它还挺忙的样子。

    许其琛觉得困,便歪着脑袋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但已经到达目的地了,宋沅言将车子停在了码头,走到后座的时候,看见刚醒过来还有些发蒙的许其琛,又恍惚又可爱地呆呆坐着,像个小动物。

    两个人裹着围巾戴着帽子,拿着为数不多的行李上了船。大年初一,船上的人并不算多,就连以往一日三班的邮轮今日也只剩下清早的一班。冬日的风混合着海水的气味,吹在眼皮上,凉凉的,有些刺痛。

    海上起了缥缈的晨雾,将他们二人裹在其中,宋沅言想让许其琛好好休息,可他却不肯。

    “我想站在甲板上看一看日出。”

    两个人就这样站着,肩膀依着肩膀,看着深蓝色的天空渐渐泛白,如同水彩画一样的颜色渐染。不知这样默默看了多久,期待中的那轮红日才从遥远的海平面出现,光芒刺透雾霭。

    趴在栏杆上的许其琛侧过脸,将捂住半张脸的围巾微微扯下来一些,对着还望着海面的宋沅言说了一声。

    “新年快乐。”

    宋沅言看向他,见许其琛又把脸埋进堆叠的围巾里,一时兴起捏了捏他的脸,“生日快乐。”

    “嗯?”许其琛发出一声疑问的鼻音,愣了愣。宋沅言笑着趴在栏杆上,“你可是死而复生啊,以后咱们就在这一天过生日吧。”

    “嗯。”许其琛瞄了他一眼,又把头低下去,看着浪花四溅的海面,“从今以后,我的家人只有你了。”

    他的声音被浓郁的晨雾冲淡了,轻轻柔柔地飘到了宋沅言的耳边,又悄无声息地炸开了一朵烟花。

    甲板上的人不多也不少,宋沅言不动声色地牵起许其琛的手,放到自己的面前,轻轻地吻了一下无名指的位置。

    “这个地方,要留给我。”

    朝阳饱满的光线在他的脸上肆意流动着,照得他的笑容明朗万分,还有那对总是戳在心尖上的虎牙。

    心里的悸动像是海浪,一波接着一波袭来。

    “好饿。”许其琛抽出自己的手,伸了个懒腰,“想吃东西。”

    “想吃什么?我们下去餐厅看看?”

    许其琛望着他的眼睛,语气随意又轻快地吐出两个字,“饺子。”

    说完他看向了宋沅言,对方两手插进兜里,脸上似乎没有太多不自然的表情,只是自言自语道:“不知道有没有呢,去看看吧。”

    旅途遥远,到了英国,许其琛和宋沅言租下了一个两层楼的小房子,房东是个满头卷发看起来十分和善的阿姨,对亚洲人的长相实在是分辨不清,还以为二人是兄弟。

    “来了这里,可就没有人伺候你了。”许其琛收拾房间也不忘打趣锦衣玉食的小少爷。

    宋沅言可不吃这一套,趁他不注意从背后将他抱了起来,放在沙发上,拿走他手里的扫帚,“你还说呢,外人都知道我是少爷,可我什么时候叫你伺候过我?反而是我,又是送吃的又是送衣服,成天变着花样哄你,真不知道谁才是少爷。”

    许其琛顺势靠倒在沙发上,伸腿踢了踢宋沅言的小腿骨,“原来你这么多怨言啊,这个名字可真没起错。”

    弯着腰扫地的宋沅言一下子抓住了许其琛的脚踝,“你现在是越发牙尖嘴利了。”被抓着脚踝的许其琛完全没有该适时求饶的觉悟,仍旧瞪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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