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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当渣攻撩了阴狠受-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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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在短短半月之内,便怀上了九皇子。”

    这番惊涛骇浪的话被林守不徐不疾,淡然如水的说出,语气平淡得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一般。

    “而当年,娆国的十四王爷与一名侍女打得火热,那名侍女正是夙九兮的母妃,贤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觅寻隐约觉得,林守在说完后有意无意地看了自己一眼,那一眼颇有些意味深长的意味,觅寻只顾着细究他话中的含义,反放过了他这古怪的眼神。

    林守说得事他的确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那个女子就是夙九兮的母妃。

    若按林守所说,夙九兮很有可能是十四皇叔的种,若真如此,那夙九兮岂不成了他的。。。。。。。。。。。堂弟。

    觅寻嘴角抽了抽。

    平白无故多出这么一个堂弟来,觅寻有些郁闷。

    若真成了自家人,这叫他怎么下得去手。

    觅寻在心里暗戳戳地给他那个风流成『性』的小叔叔扎了无数根银针后,才颇有疑『惑』地问:“既然这样,炀帝为何不赶尽杀绝,而是只贬戍他?”

    没有人比觅寻更清楚堂堂帝王家对血统与颜面的看重。

    林守看了他一眼,道:“一来是三皇子的苦苦求情,二来这些事情说到底都是捕风捉影,炀帝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定九殿下并非他出。”

    所以便设计让夙九兮一辈子远离京城,眼不见为净,果然是帝王作风。

    觅寻若有所思,半响后脸『色』恢复成一惯慵懒的模样,一双浅灰眸探究地盯着床上的人,用懒洋洋的声音道,“比起九殿下身上的秘密,在下更好奇林将军告诉在下这些是何用意。”

    他可不认为是今晚林守睡不着觉,单纯得想找个人聊聊天。

    与林守几日接触下来,知此人内敛而沉稳,并非轻浮轻躁之人。

    林守默了默,暗『色』中看不清他是何神『色』,只一双幽深如墨的眸渗出几分古怪之『色』,转瞬既逝,隔了半响,淡淡道:“我只是提醒你,九殿下不是一个好惹的人,觅兄年少风流,也该有个分寸

    。”

    这一番话听上去像是他受了军中的风言风语,旁敲侧击地提点他。

    觅寻倒觉得里面另有文章。

    林守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其实只是为了透『露』给他一件事,夙九兮很有可能是娆国的人。

    为什么要特意将这件事透『露』给他?

    觅寻眼前闪过一丝浮光掠影,快得叫人抓不住。

    再去看他,林守已经侧躺过身,披被而眠,只留给他一个沉默的背影。

    觅寻笑了笑,道完一句“多谢林兄提醒”后,跟着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却是怎么也睡不踏实,翻来覆去,脑子里想的全是林守那番话,倘若夙九兮当真是十四皇叔的种,这可不太妙,娆国皇室什么都能容忍,唯独不能容忍兄弟阋墙这样的丑事,这是祖上便

    定死了的规矩,凡有后世子孙做出秽『乱』宫廷之事,无论是谁,一律贬为庶民。

    在这件事情上,天子与庶民同罪。

    可这快要到嘴的鸭子,他实在不想吐出来。

    况且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么合自己口味的美人,实在舍不得放手。

    就这么翻腾到了后半夜,觅寻忽然一骨碌爬起身,看了眼床上床上没有动静的林守,确定他陷入深睡后,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出帐篷。

    此时夜深人静,边疆的夜空格外高阔,云层上只点缀着一轮冒着寒光的圆月,远处被浓浓的夜雾笼罩,一片朦朦胧胧。

    觅寻走出军营半里,在一个小树林里停下脚步,他身旁跪着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黑衣黑剑,连脸上都蒙了一块黑布,看上去像是专门行走在夜间的刺客一般。

    “主子”

    黑衣人抱拳恭敬地说。

    觅寻的目光越过黑衣人的肩头,眺望远处隐约叠嶂的山峦。

    “叫暗夜阁去查一查炀国九皇子夙九兮的身世。”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久居人上的气势。

    “是”

    话音刚落,刚刚还跪在觅寻脚边的黑衣人顿时消散无踪,整个树林空空『荡』『荡』,只剩下觅寻一个人颇有闲情逸致地赏月。

第7章 好自为之() 
自从觅寻知道夙九兮很有可能是他的亲堂弟后,再见他时心里便发怵,有点类似于你好端端的追求心上人,忽然有个人蹦出来告诉你,那是你的亲妹妹!

    稍不留神,一点『乱』。伦『淫』。秽的帽子便扣了下来。

    觅寻处在这么不尴不尬的境地,实在有些为难。

    虽说对夙九兮仍是一副体贴入微的模样,恨不能时时刻刻都粘在他身边,可这光叫人看着却不能吃到嘴里,也着实让人心焦。

    除此之外,觅寻心里还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

    之前见夙九兮身穿银龙铠甲,身姿修长挺拔地玉立在军案旁,神情认真地盯着羊皮地图,『露』出一截优美而又莹润的脖颈,觅寻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往下腹窜,满脑子尽是些不可描述的思想,只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的欺负,现在反倒有一种长辈看晚辈的心态,颇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平日言语里也少了几分轻佻,多了几分循循善诱的教导,好像真将他看做自己的堂弟一般。

    夙九兮也被他怪异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然,尤其是之前觅寻动不动便出言调戏,现在忽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他反倒有些不习惯。

    夙九兮看着一旁拿一种“慈爱”目光瞧着自己的人,只觉得鸡皮疙瘩都快要被他看出来了,殷红的唇抿了抿,欲开口说些什么,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之后几天,觅寻再也不曾踏足夙九兮的帐篷。

    替夙九兮送一日三餐的也换了别的士兵,到了第三日,夙九兮“无意间”问起,那士兵搁下盛放着饭菜的托盘,恭敬得回道,觅寻正忙于训练雪花骢。

    那士兵似乎平日里没少拿这件事说笑,见夙九兮提起话茬,掩不住满脸的幸灾乐祸。

    这也难怪,明日便是觅寻与夙九兮约定好的七日之期,结果觅寻今日才开始训练,就算是临时抱佛脚也没有他这种抱法的,再说驯马的事岂是一朝一夕可成,军营里的士兵本来就不满觅寻一来便得了九殿下和林副将的意,现在就等着明天看他笑话呢。

    夙九兮将士兵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看在眼里,嘴上虽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微微不舒服,冷『色』叫他退下。

    由于夙九兮喜怒无常的『性』格是出了名的,所以士兵见他冷了脸也没有多想,只是战战兢兢地往营帐外退去。

    “且慢”

    身后忽然传来夙九兮清冷的声音。

    士兵折回身,低头道:“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夙九兮沉『吟』片刻,道:“近来褒军可有动静?”

    “回大将军并没有。”

    夙九兮点点头,“继续监视,一旦发现褒军异动,立刻来报。”

    “是”

    士兵退下后,夙九兮稍稍松了口气。

    自军事图丢失已有十天,到现在仍不见褒军有所动作,看来军事图并没有落在褒国手里。

    至少现在还没有。

    可若不是褒国的人,究竟是谁偷了军事图,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夙九兮陷入沉思,下意识地去端茶喝,伸手却『摸』了个空,桌案旁空空落落,什么也没有。

    他怔了一怔。

    忽然想起为他泡茶的那个人此刻正在马厩里驯马。

    夙九兮有些不习惯地收回手,仍看了半会儿军书,竹筒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就像蝇头苍蝇一般看得他心烦意『乱』,索『性』便搁下手里的竹筒,出营帐找杯水来润润嗓子。

    与此同时,觅寻正手拿湿淋淋的棕『色』长『毛』刷,与那匹膘肥体壮、通体雪白的雪花骢僵持,铜铃大的马眼瞪着人眼,马鼻子里发出低低的吼声,不时喷发出愤怒的热气。

    其实觅寻只是想给它洗个澡而已,介于马厩里的气味已经到了他捏着鼻子也忍不下去的情形,这才“屈尊降贵”来给一匹马洗澡。

    谁知道那匹雪花骢非但半点也不领情,反而非常有敌意地瞪着他,觅寻觉得自己很无辜。

    雪花骢觉得自己更委屈,先是被莫名其妙的饿了三天,接着便出现一个奇奇怪怪的人拿着它当小狗逗,搞清楚没有,它可是有脾气的!

    。。。。。。。。。。。。。。。。。。好吧,马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它又不是赤兔那个笨蛋,鲜美甘甜的草更重要。

    结果还没安生几天,这个奇奇怪怪的人突然往它身上泼冷水,还在它哆嗦不已的时候拿一样刺刺的东西往它身上刷,刷啊刷,刷啊刷。

    『毛』都快被刷秃噜了!

    没有了这身油光发亮的皮『毛』,它还怎么吸引小花,小红,小白,还怎么打败它的情敌——隔壁厩的一匹枣红马,雪花骢越想越羞愤,抬起后蹄猛地一撅,坚决不肯再让觅寻碰它一根『毛』发。

    于是便造成了现在这种僵持的局面。

    觅寻与这匹“不识好人心”的马对视了一会儿,无奈地笑叹,“谁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依吾看来,全不及畜生难养也。”

    “恩公?”

    觅寻身后忽然响起这么一句话,原以为是喊错了人,等听到身后那人冲着他又喊了一遍“恩公”时,这才讶然地转过身,只见身后站着一个身材高瘦,模样憨厚的青年,身穿灰『色』布衣,后背背着一个小竹篓,看上去像是一个普通的商贩。

    觅寻素来过目不忘,凡是见过的人哪怕只有一眼也能留下深刻印象,很快便想起来眼前这个人是同他一起抓进炀国军营的几个商贩之一。

    便勾唇笑说,“在下可不记得救过阁下什么,怎能得阁下一声‘恩公’。”

    那汉子跟着憨笑道,“那天要不是恩公,小的几个人早就没命了。”

    原来那天觅寻被士兵押下去后,夙九兮也没再为难他们几个商贩,将他们关了几天确定没有嫌疑后,便放了出来,所有商贩都对着夙九兮感恩戴恩,独独他却觉得他们这些人能活下来,有一大半的功劳属于那位被抓去当马夫的公子,毕竟当时如果不是他冒出头,转移了大将军的怒气,他们这些人早就成了刀下冤魂。

    所以他才想在临走前,来马厩谢一谢觅寻。

    觅寻听后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那憨厚的小商贩似乎觉得光口头上的谢意没有什么诚意,看见觅寻手里拿着湿漉漉的棕『色』长『毛』刷,立时喜道:“这种给马洗澡的粗活怎么能让恩公你这么个白白净净的书生来做,我来,我来。”

    说话间,便要去接觅寻手里的长『毛』刷。

    觅寻自然乐得清闲,便随手递过去。

    就这么一递一接间,趁着觅寻毫无防备之时,眼前寒光一闪,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突然刺向他!

    这突如其来的刺杀虽说惊险,但以觅寻的武功要想避开并且做到动作潇洒漂亮都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他余光瞥见一抹银『色』的光。

    下一瞬,觅寻惊慌地往后退去,避开刀锋的同时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

    刺杀的人见他避开,挥起匕首便要再刺——

    一把长剑横在中间,为觅寻挡下了致命的一刀。

    夙九兮突然出现在眼前,面如冷玉,挥剑指向对面面目狰狞的青年,冷声道:“你是何人。”

    “取你命的人!”

    话音刚落,立刻凶狠地扑上来,夙九兮足尖一点,抓起觅寻的肩膀落到另一面,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放下他后,转身迎敌。

    两人很快便缠斗到了一起。

    夙九兮剑法精湛,更仗凤翅剑宝剑之锋,很快便占据上风。

    那刺客的武功本不敌夙九兮,只是招招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阴招,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倒也给夙九兮制造了许多麻烦。两个人在觅寻面前打得难分难舍,直叫人看得眼花缭『乱』,眼看夙九兮便要占了上风,那刺客忽然变招,全身内力聚集在左手里握着的匕首,似乎打算拼个鱼死网破,夙九兮眉头一皱,连挽剑花,顿时剑招如影,凌厉非常,直迎他这殊死一招。

    刺客见夙九兮上当,唇边渗出一丝冷笑。

    暗地里悄悄『露』出一枚发寒的暗器。

    “小心!”

    只听得“噗嗤”一声,长剑没入刺客的胸口,与此同时,夙九兮耳边响起一声闷哼。

    伸手一『摸』,倒在他身上的人后背一片温热,一枚暗器直『插』入背。

    夙九兮脸『色』一变,连忙收剑,伸手接住摇摇欲坠的觅寻。

    “你怎么样?”

    觅寻疼得皱眉,刚想开口,耳边顿时吵吵嚷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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