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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当渣攻撩了阴狠受-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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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守蹙眉。

    觅寻轻轻笑了一声,“在下生来体弱,别说是严刑,就是饿上几顿也可能一命呜呼,夙九兮从死人嘴里是问不出什么的,他想要拿回地形图,非但不会动我,还要好好地招待我。”

    林守听到这里,抿唇笑道,“原来是我多管闲事。”

    “将军此言差矣,若非将军搭救,在下还要为此诸多费神。”

    觅寻真真假假地向他作了一揖,那双异于常人的浅灰眸含笑盯着他,灯影落入眸底,幽澜得好似银河生辉。

    魅瞳天成。

    林守的心忽然“扑通扑通”跳了起来,手脚也变得不自然起来,为了避免他看出自己的异样,便借口“时辰不早,不如早点歇息”率先躺上床。觅寻经过这一日的变故,身上也有几分乏累,出去洗漱一番后,回来换上林守给他的白『色』亵衣,在林守铺好的地铺上躺下。

    不多时,鼻息间发出匀长的呼吸声。

    林守在暗『色』中缓缓睁开眼睛,像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地来到觅寻睡着的地方,脸『色』极其复杂地盯着地上睡熟的俊颜,伸出修长薄凉的指尖在他脸上细细的划,一路从眼角眉梢划到柔软的薄唇。

    那双幽深如墨的眸一点一点变得痴『迷』起来,仿佛在看着自己痴恋多年的情人般,目光灼热而又柔软。

    觅寻脸上覆盖的黑影越来越低,越来越大,眼看林守便要亲吻上觅寻的唇时,忽然听得“嗖”地一声,某物破帐而来,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寒芒。

    耳边擦过疾风。

    林守反应很快,扬手一接便漂亮地接下飞来的“暗器”。

    是一粒毫无杀伤力的石子。

    看上去打入这粒石子的人并不意在伤害林守,反倒更像是警告和阻止他。

第5章 七日为期() 
第二天一早,觅寻略施小计便让原本便害怕接触夙九兮的士兵高高兴兴地将手里端着的水盆交给他,甚至拍着他的肩膀直夸他义气。

    “觅兄弟,你真够哥们,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个给夙九兮送早膳的士兵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生怕他反悔似得连忙将木托盘递给他,一口一个“觅大哥”叫得亲热,直将他看做恩人。

    觅寻接过托盘,端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只道不必客气。

    一声通报过后,觅寻端着托盘再一次名正言顺地进入夙九兮的帐篷。

    夙九兮听到动静,在堆满了军书的案几旁直起身,看清来人,好看的眉『毛』蹙起,“又是你。”

    觅寻再次出现,的确是有些出乎夙九兮的意料。

    本以为经过昨晚之事,他会像其他人一样对自己躲避不及,却想不到今日一早,一睁开眼睛,床前便站着笑『吟』『吟』的觅寻,端着水盆说要伺候他洗漱更衣。

    其实夙九兮从来不让外人亲近自己,从前士兵们只需在他床前送上一盆清水即可,剩下的事情他自己会打理。

    从军四年,夙九兮身边连一个伺候的小厮也没有,分明是身份尊贵的九皇子,却事事亲力亲为,吃穿用度更是与一般士兵无二,这倒是让一众士兵在畏惧他的同时也多了几分敬佩。

    这在外人眼里是九皇子廉政亲民,不搞特殊化,其实真正原因是,夙九兮有很严重的洁癖,他厌恶别人触碰自己,哪怕是一根手指也不行。

    俗话说烈女也怕缠夫,碰到牛皮膏『药』属『性』的觅寻,还是一黏在身上就撕不下来那种,夙九兮长眉一皱,又给了他一巴掌。

    当时夙九兮已经明确警告过觅寻,他再敢到这里来,他就割了他的肉拿去喂狗。

    想不到仅仅过了半个时辰,脸上还顶着鲜红巴掌印的觅寻便再次出现在他帐中。

    “你究竟是不怕死,还是当真以为本将军不敢杀你。”

    夙九兮凤眸微眯,冰冷的杀意从眸底一闪而过。

    觅寻从容地搁下托盘,听到夙九兮的话勾了勾唇,懒洋洋地道:“岂敢岂敢,在下不过一介书生,将军杀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何来不敢之说。”

    话虽如此,觅寻脸上却没没有该有的害怕,始终一副慵懒随意的模样。

    “既然知道,你还敢到这里来,分明是不将本将军放在眼里。”

    夙九兮冷声。

    “将军此言差矣。”

    觅寻只觉这个美人板起脸,端起大将军威严的样子分外有趣,存了心逗弄他,便含笑道:“蝼蚁尚且偷生,在下岂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之所以一再冒犯将军虎威,全是因为。。。。。。。。。。”拖长了调子,有意将话停在这里,果然引得夙九兮蹙眉问,“因为什么?”

    觅寻低下头,高大的身影将眼前银甲墨靴,身姿修长的年轻将军笼罩住,在夙九兮没来得及反应时,促狭一笑,忽然张嘴含住他圆润冰莹的耳垂。

    耳垂上顿时传来湿润温热的包裹感,夙九兮又惊又怒,刚刚扬起手刀,便感觉到耳垂被人含得更重了些,有人往他耳道里呵了一股热气。

    “因为我对将军一见钟情,日夜相思。”

    那嗓音又低又醇,热气被人刻意吹入耳道,酥酥麻麻,好像有一根沾了烈酒的鹅『毛』在心尖来来回回地扫,带着旖旎和暧昧。

    夙九兮的心猛地一颤,这么一犹豫间,手腕便被一只大手牢牢扣住,觅寻顺势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微肿的左脸上,笑说:“我这左脸上的伤还没有好,再来这一巴掌,为夫我可要破相了。”

    红肿的肌肤贴在薄凉的掌心下,立刻便舒缓了疼痛,舒服得好像在进行冰敷一般,觅寻犹嫌不够,拿脸去磨蹭夙九兮薄而修长的手。

    夙九兮无动于衷地看着自己手掌下,犹如大猫饕食般满足的俊朗青年。

    啪。

    这一巴掌来得太突然,觅寻上一刻还一脸享受地蹭着夙九兮的手,下一刻便被他打得偏过了头,唇边缓缓流淌下温热的『液』体,脑子里“嗡嗡”作响,力道比之前几次都要重,左脸处伤上加伤,顿时又红又肿。

    “区区马奴,也敢放肆。你可知单凭你这几句话,我就能将你千刀万剐。”

    夙九兮面无表情地说,凤眸里似嘲似讽,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寒玉冰雕成一般冷漠无情。

    寻常人在这种情况下早就吓得瑟瑟发抖,匍匐在那双黑金靴下,连声求饶。

    觅寻又岂是寻常人。

    眯着危险至极的眸缓缓擦去唇边的血迹,看着夙九兮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突然很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欺负到他只能哭哑着嗓子求饶。

    不得不说,男生女相却银甲墨靴,威震三军的夙九兮以及他身上散发出来冰冰冷冷的禁欲气息,无不深深吸引着觅寻。他是典型游戏人间,玩世不恭的人,从前有过那么多美人,或柔媚,或风『骚』,或温柔。。。。。。。。。。。却从来没有哪一个,像夙九兮这样激起他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他要这个冰美人心甘情愿地雌伏在自己身下。

    觅寻极『色』。情地『舔』了『舔』唇,血腥味顿时弥漫口腔,那一双浅灰『色』的眸逐渐变成深灰『色』,如同深邃无垠的银河般瑰丽神秘,魅『惑』世人,叫人看一眼心便“砰砰”『乱』跳,好像要被吸进去一般。

    “既然要将我千刀万剐。。。。。。。。。。为何你的手在发抖。”

    觅寻忽然握上夙九兮冰冷发颤的手,促狭地咬上他的耳朵,在夙九兮发作前退开,唇边是一惯慵懒的笑意,似乎并未将之前的掌锢方在心上。

    那双深灰『色』的眸恢复成了浅灰『色』。

    夙九兮蹙紧了漂亮的长眉,不知是因为觅寻的话还是因为刚刚他自己。。。。。。。。。。。漏跳一拍的心。

    多年冷宫的经历让他拥有比常人更敏锐,同时更敏感的心思,他能察觉到这个给他极不舒服的压迫感的男人是深渊,是能够吞噬他的万丈深渊。

    万丈深渊,他已经摔下去一次。

    摔得头破血流,粉身碎骨。

    还要学不乖么。

    夙九兮墨眸里转过似嘲非嘲的暗光,转瞬即逝,很快便恢复成清清冷冷的模样,似乎懒得再和觅寻纠缠下去,便出声冰冷地说:“这一次本将军饶你一命,如有下次,决不轻饶。喂好你的马,不要僭越本分。”

    觅寻懒洋洋地挑眉。

    这时,营帐外忽然传进来一道慌慌张张的声音。

    “大将军,不好了!您的那匹汗血宝马快要死了!”

    夙九兮一惊,顾不得详问,立刻出营帐往马厩而去。

    觅寻追了出去。

    马厩里那匹原本神采飞扬的骏马正病恹恹地趴在地上,身上油光水滑的骢『毛』也黯然失『色』不少,马鼻子里有气无力地哼哼。

    “这是怎么回事。”

    夙九兮冷着脸问。

    几个士兵面对夙九兮明显的怒气,吓得腿脚发软,哆哆嗦嗦道:“属下不知,属下今早来看它的时候,它就已经这样了。。。。。。。。。。。。。。可能是新来的马奴不懂得养马。。。。。。。。。。。。。没照顾好它。。。。。。。。。。。。。。。”

    士兵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面眼见夙九兮脸『色』越来越冷,几乎不敢再说下去。

    夙九兮听完,斜着一双凤眸凌厉地扫了觅寻一眼,殷红的唇毫无温度地开口,“你说。”

    觅寻大大方方承认,“是我做得。”

    “你!”

    手掌刚欲扬起,却立刻被一双大手按下,众士兵在旁看得一清二楚,倒吸了一口冷气,夙九兮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觅寻倒也非有意如此,只是短短两天来他已经挨了夙九兮几个巴掌,现在一看见他扬手便脸皮疼,下意识得要去制住。

    不自然地收回手,干笑道:“抱歉,习惯成自然。”

    “啪—”

    觅寻刚收回手,果然下一刻便挨了夙九兮毫不留情地一巴掌,同样打在左脸上,左边脸颊高高隆起,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士兵们不知道之前觅寻已经挨过夙九兮几巴掌,只道是夙九兮果然生『性』狠毒,下手狠辣,将好端端一个风流倜傥的书生硬是打成了猪头模样。

    这样一想,心里对夙九兮更是惧怕了几分,腿肚子哆嗦地厉害,全都像鹌鹑一样缩着头,生怕一个不小心,遭了夙九兮的毒手。

    反倒是觅寻这个几次遭了夙九兮“毒手”的人仍旧端得一副从容懒散的模样,气定闲闲地迎接他冰冷蜇人的视线,笑道:“将军,在下有话要说。”

    “说”

    那张殷红的唇冷冷吐字,一个多余的字也没有。

    “雪花骢虽为世间名马,可惜生『性』暴烈彪悍,极难驯服,这匹马虽为将军所有,却还未认将军为主,难道将军不觉得可惜。”

    从容不迫地说,尾音愉悦地上扬,颇有几分揶揄意味。

    觅寻说这匹雪花骢还没有认夙九兮为主倒不是胡『乱』猜测,是因为这匹马的马背上光不溜秋,连马鞍,马甲都没有装上,可见是从未被人骑过。

    士兵们听后开始窃窃私语,夙九兮也陷入沉思。

    觅寻见了“啪”地一声打开描金纸扇,薄唇含笑,轻轻地摇。

    他本就生得一副俊朗至极的模样,加之贵气天成,打扇浅笑的模样活脱脱便是一个浊世翩翩佳公子。

    。。。。。。。。。。。。。。这一切的前提是他这张俊脸没有被夙九兮打成猪头。

    现在他顶着这么一张红肿不堪的脸,做出平日里一惯的风流举动,唇边还挂着自我感觉良好的笑意。。。。。。。。。。。。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夙九兮蹙眉,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道:“如此说来,你有办法驯服这匹马?”

    觅寻唇边透出一抹自信的笑弧,低醇动听的嗓音不紧不慢地开口,“七日为期。”

    “好!”

    夙九兮凤眸里闪过一丝精光,“本将军就给你七天时间,七日后你若驯不出来,本将军决不轻饶。”

    闻言,一旁的士兵们忍不住替这个作死的书生捏了把汗,这匹汗血宝马比一般烈马还要暴烈几分,刚来时马蹄下不知踢死了多少人,军营里最好的驯马师想尽了办法也没有将它驯服,驯不服的马跑得再快也没有用,原本是要拿去宰了吃,是大将军实在喜爱这匹汗血宝马,不愿它沦为口中餐,这才一直养在马厩里。

    如今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书生居然口出狂言,大言不惭地说要驯服这匹烈马,而且是短短七天之内,真是不知死活。

    须知即便是最好的驯马师驯服一匹烈马最少也要半个月。

    夙九兮说完便要转身离开,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回头冰冷地盯住觅寻,“你要记住,这匹汗血宝马名贵非常,即便是十个你也抵不上它一根毫『毛』,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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