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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当渣攻撩了阴狠受-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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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玉梁城后见到夙九兮,见他并不像皇兄身边别的美人一样一脸的谄媚和狐媚,她才没有像之前那样使劲得拆散两人。

    眼下又见他为皇兄,不,是为一个家境贫寒,无权无势的人熬『药』到深夜。

    烙惜筝不由得疑『惑』地想。

    难道,他是真的喜欢上她的皇兄了吗?

    那她的皇兄是不是也喜欢上了他?

    烙惜筝这样一想,立刻摇摇头,像皇兄这样风流又薄情的人,怎么可能会真的动心

    可要是她的皇兄没有动心,那这个炀国的皇子不是白付了一片心。

    唉,要是皇兄真的动心就好了。

    好不容易有个人对皇兄是真心的,而且对她也不错,还帮她出兵打落狐寨,要是真的和皇兄成了一对,其实也不错。

    这样的念头一起,烙惜筝便被自己的想法吓住。

    她怎么能希望自己的皇兄真的动心,她的皇兄又不是普通人,他可是堂堂的娆国国君,收个男宠倒不算什么,要是真的对一个男人动了心,那还了得。

    再说皇兄膝下还没有子嗣,以后肯定是要开枝散叶的,不然母后头一个不答应。

    所以,不能动心!不能动心!

    夙九兮奇怪地看着眼前闭着眼睛,握紧粉拳喃喃自语的人,看她五官皱在一起,像是在和自己做激烈斗争一般。

    “你在做什么”

    烙惜筝听到这道冷淡的声音,顿时从自己的臆想中惊醒过来,见他已经将倒好的『药』汁装在木盘里,端在手里正要出去,便道:“你要走了吗。”

    夙九兮点点头,用稍微温和一点的口吻打了个招呼后,便往外走去。

    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烙惜筝挣扎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出来的声音。

    “你对我哥哥这么好,要是以后他辜负了你,那该怎么办?”

    夙九兮回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珠盯住眼前娇俏的女子,面无表情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烙惜筝被他顿时阴冷下来的目光盯得后脖发寒,心虚地干干笑了两声,“我这不是说万一嘛,我哥哥我最了解了,他现在喜欢你,以后就不一定喜欢你了算了,你就当我是在胡言『乱』语吧。”

    烙惜筝被自己的话蠢到,她干嘛要去提醒他,他又不是她的哥哥,反正只要她皇兄高兴就好了。

    低下头,总觉得心里闷闷的。

    一道阴影笼罩住她的脸庞,烙惜筝疑『惑』起来,猛一抬头刚好撞上夙九兮身上冰冷的银甲,那张过于昳丽阴柔的容颜在微黄的灯火映照下显得分外『惑』人。

    那双漆黑幽深的眸瞬也不瞬地瞧住她。

    殷唇冰冷而又缓慢地开口。

    “若当真有此一日,我便把他抓起来,打断他的腿,让他哪里也去不了,今生今世只能留在我身边。”

    说完后,端着『药』,头也不回地出门。

第50章 兄妹争执() 
刘长老在隔日的晚上便将之前所说的有关于与殷墨云同届影奴的资料带给了觅寻; 觅寻在小树林中翻了几遍也没有查出有什么不妥,据资料上说; 殷墨云生『性』开朗; 与人为善; 与暗夜阁中的大部分都保持着友好的关系。

    到是在另一本古蓝『色』封皮; 封面上用瘦金字体写着任务记录薄中发现一处异样; 一项原本该由遮月执行的任务却交给了其他人来做,甚至于殷墨云生前执行的最后一项任务; 原本也该由遮月来执行。

    觅寻眯起了浅灰眸。

    往后面翻开,果然发现类似于不少这样的事,任何危险的任务都会莫名其妙地转接到别人身上。

    这七年来; 影奴中的其他人都免不了触碰到一些高危险的任务,甚至一些不得不靠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情报的桃『色』任务,只有遮月完全避开了这些; 日常接到的都是一些轻简单的任务。

    就好像有一股力量在背后保护着遮月。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 这种现象是在七年以前,不,准确来说是十年以前产生的,一直持续到遮月当上暗月阁阁主后,而遮月进入暗月阁已经有二十年; 在他最初进入暗月阁的十年里,基本上是受到与暗月阁中其他的影奴成员一样的训练和任务。

    也就是说; 这股暗中保护遮月的力量; 是在遮月进入暗月阁中的后十年出现的。

    那个在暗中保护遮越的人; 究竟是谁。

    觅寻皱眉再往后翻去,直到翻遍整本书后,发现一个疑点,遮月接到的任务存在调换的地方,都不约而同得出现了另一个名字,郭富全。

    他是暗夜阁中的老人,主要负责新进来的影奴们的训练,上面分配下来新一代影奴的任务后,会有一本记录册,而影奴实际能分配到什么任务,则是由郭富全说了算,可以说,这些原本该由遮月执行的高难度任务之所以能移嫁到别的影奴身上,全都是他在暗箱『操』作。

    但是,这个人在一年前被查出与烙之寒有勾结,已经被觅寻用冠冕堂皇的方法赶出了暗月阁。

    说到烙之寒,觅寻想起他正是十年前逐渐有了势力,而据觅寻所知,郭富全正是在那个时候与烙之寒来往密切。

    而遮月正是从十年前开始受到庇护

    指使郭富全庇护遮月的人,难道会是烙之寒?

    觅寻半眯起眸,某种隐秘的不可告人的联系几乎呼之欲出,指节优雅地扣了扣泛黄的书叶,薄唇勾出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弧度。

    为了保险起见,觅寻还是令刘长老尽快找到郭富全,查清楚当年指使他庇护遮月的人,究竟是不是烙之寒。

    刘长老听到后,心里又是一番叫苦,想着他的老胳膊老腿又要劳碌了。

    见觅寻要离开,刘长老忙叫住他,在他转身挑眉示意自己说下去后,吞吞吐吐道:“陛下六公主她是不是在您这里”

    觅寻顿时便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却装得好像听不明白他的话般,笑眯眯道:“皇妹好端端的在宫里,怎么会在朕身边。”

    听到他这么说,刘长老脸『色』更焦急了几分,“陛下您有所不知啊六公主她、她”

    觅寻挑眉,不慌不忙道:“她怎么了?”

    “公主她不见了!”想起太后难看的脸『色』,说三日内找不回公主就要了他的脑袋,刘长老简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觅寻这才端起脸,“皇妹怎么会不见了。”

    “都是臣该死,公主她向臣打听陛下的行踪,臣一时没注意就告诉她了,谁知道公主真的跑出宫找您来了”

    刘长老哭丧着一张老脸,“太后说要是三日内臣没有找回公主,她就要了臣的脑袋啊!”

    觅寻仍是端得一副严肃的面容,脸『色』甚至比刚刚更沉了几分,用低沉的嗓音斥责道:“好大的胆子,三日内你要是找不回皇妹,不仅太后要责难你,朕也要治你的罪。”

    说完后,留下焦急、惶恐与后悔交加的刘长老,薄唇勾出愉悦的弧度,一身轻松地离开树林。

    其实以刘长老的本事,很快便会查出烙惜筝正在玉梁城中,与觅寻在一起,之所以否认,不过是觅寻给他的一个小小的惩戒。

    要不是因为刘长老,烙惜筝也不会跑来玉梁城里折腾,折腾得觅寻头疼不已。

    过了两天,觅寻打算送烙惜筝回宫,烙惜筝嘟着唇直摇头,觅寻以为她是因为觅衍的事不肯回去,笑道:“你放心,等朕抓到觅衍后,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烙惜筝默了一瞬,突然问道:“皇兄你什么时候回宫。”

    觅寻只道他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到,还须耽搁几日。

    烙惜筝嘟唇,“皇兄不回宫,我也不去,省得回去了受人欺负。”

    觅寻哑然失笑,“谁还能欺负得了你。”不欺负别人就算不错了。

    “还不是那个烙之寒!这几日皇兄你不在,他的风头可劲了,看了就让人生气。”一想起来,烙惜筝便觉得心里堵得慌,“他们还说皇兄你是惧怕了烙之寒的威风,才躲在外面不敢回宫”

    觅寻无奈道:“这些话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宫里的人都这么说,那些奴才在背后『乱』嚼舌根,实在让人生气。”烙惜筝光是说一说,便气得娇腮鼓了起来。

    觅寻心中宫中的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如此胡言『乱』语,这件事只怕是“有心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有意制造舆论。

    无奈地看了眼仍旧气鼓鼓的烙惜筝,摇头笑叹道:“宫里不过几句蜚短流长,也能惹得你如此。”

    “我气不过嘛!”烙惜筝的娇腮更鼓了几分,“那烙之寒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低贱宫婢侥幸得了父皇一夕恩宠后生下的贱种,哪里及得上皇兄你这位皇后所出的嫡长子,他们居然把烙之寒拿来和皇兄你比,简直就是拿乌鸦比凤凰!”

    听到这里,觅寻再宠她也终于忍不住动了怒,沉『色』训斥:“谁教你说这样的话,烙之寒也是你的二皇兄,你如此目无尊长,成何体统。”

    烙惜筝娇“哼”了一声,“他算我哪门子的二皇兄,我的皇兄只有你一个,再说,我说得有错吗,他本来就是一个出身低贱的贱种。”

    “啪——”

    空气中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烙惜筝愣住,直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才捂着脸难以置信地望住一脸沉『色』的觅寻,杏眸里满是泪水,“你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打我”

    觅寻显然是真动了怒,沉声道:“都是母后和朕把你给宠坏了,才让你如此目无尊长,刁蛮任『性』。”

    “从小你就偏袒他,到头来他还不是跟你抢皇位!现在你还为了他打我我才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哼!我恨死你了!”

    烙惜筝狠狠一跺脚,哭着跑开了。

    觅寻那张一惯只有懒洋洋笑意的俊容,也难得被气出了铁青,那番话若换个人说出,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觅寻砍得。

    转身去了夙九兮所在的地方。

    空无一人的花园后面,林守脸『色』阴沉地走出来。

    毫无疑问,那番兄妹争执的话,一字不『露』的进了他的耳朵里。

    令人奇怪的是,烙惜筝说得人并非是他,他眉目间却格外的阴鸷,一闪而过的杀意分外明显与冰冷。

    怒意与杀意甚至比之前烙惜筝当面侮辱他时还要强烈几分。

    到了晚上的时候,约定好时间与烙之寒见面的遮月来到小树林,烙之寒像往常见面时那样,倚在一颗粗壮的大树旁,一身玄『色』,完美的五官在清寒的月光映照下显得格外深邃俊美,听到动静

    后,从怀中掏出某样瓶状的东西抛了过去。

    “你要的东西。”

    自然是之前遮月要他找的“引凰飞”。

    遮月接过后,便要离开,走了两步,握紧了拳转身回来,面无表情地问:“你身上还有没有绝命散。”

    光听名字就知道“绝命散”不是什么好东西。

    烙之寒疑『惑』道:“你要这种毒做什么?”

    “我自然有我的用处。”

    响起来的声音依旧毫无温度。

    烙之寒便又从怀中掏出另一个褐『色』的小瓶抛了过去。

    遮月拿了后,看着树下依靠,沉默不语的人,难得道了一声谢,然后离开。

第51章 杏仁露() 
觅寻去找夙九兮的时候; 夙九兮照例在书房中研究地图,制定战术; 听到门口响起脚步声; 从羊皮地图上抬头; 见是觅寻; 目光柔软下来。

    但见他一路走来; 神情有些不对劲,不由得奇怪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觅寻在人前一向是一副慵懒从容的模样; 喜怒从不轻易示人,总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令人难以捉『摸』; 这还是夙九兮第一次看见他的脸沉得那么厉害。

    觅寻被问得一怔,他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吗?

    高处不胜寒,对一个帝王来说; 被他人一眼看透是一件非常危险而且可怕的事情; 尤其是对于觅寻这样多疑的人来说。

    多年的帝王生涯已经可以令他非常出『色』得管理自己的情绪,无论胸中怎样波澜起伏,怎样惊涛骇浪,也能做到声『色』不动,唇边永远挂着一抹似笑而非的笑意。

    即便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 也永远无法猜测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现在,他却毫无顾忌地向夙九兮展示了他的情绪觅寻心里涌来一股异样的情愫; 将脸『色』放缓了几分; 轻轻巧巧地将话题带过去; 恢复以往懒洋洋的腔调,笑道:“将军是真打算出兵攻打落狐寨?”

    夙九兮看了他一眼,见他转眼间便从面沉如水变换到成一副慵懒含笑的模样,心里觉得奇怪,却也没有多问,点头答道:“我已经准备妥当,打算不日出兵攻打落狐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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