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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反派他人美心善-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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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想的”在他注视下,骆泗缓缓道:“我想开一家机构,将这个方法分享出去”

    亚托维尔颔首:“我可以投资。”

    “不用。”骆泗摇头。离指挥官考试还有两个月,他有信心凭自己的实力通过:“我自己能挣钱。”

    亚托维尔仿佛知道什么,平铺直叙道:“考上指挥官,还需要进行三年的集中培训。”

    骆泗系领结的手一顿。

    “培训完毕,各位指挥官会被送至不同的军营,从基层做起”他淡淡看了眼骆泗:“想单独指挥一场战役,至少还需要等五年。”

    骆泗不得不承认,这段时间太长了。

    “所以。”亚托维尔得出结论:“我来进行投资,倘若事成,你再进行回报。很合适。”

    骆泗简直就要怀疑面前人究竟是不是亚托维尔了。他竟然被说服了。

    他们又商讨了几句,才定下机构的初始方案。

    这些天在军营里已经参观得差不多了,等穿好衣服,骆泗就受邀来到实验室。实验的进度其实他一点儿也看不懂,但既然亚托维尔邀请了,他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亚托维尔就在他身后,一双眸子认真无比:“你还满意吗?”

    骆泗忙不迭点头,一边想着,现在和亚托维尔的交际好像越来越深了

    那该怎么离婚呢?他苦恼地皱起眉。本来,他打算等自己成了一群预备军的头头,再彻底和亚托维尔说开。哪成想,现在方法是人家给的,钱也是人家给的。

    他要是提出离婚,感觉是不是太过河拆桥了一些?

    “亚托维尔上将!”就在骆泗思考时,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维里恩抱着资料站在二人身前,一双眼睛笑眯眯的。

    他是其他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本不该在此出现。骆泗有些好奇地看了他好几眼,这人却完全没看他,朝亚托维尔扬唇:“这个实验人手够吗?我也想加入,可以吗?”

    按道理来说,每个实验室的人手是固定的,维里恩本不该提出这种请求。然而既然他来了,能让这个实验速度快一些,亚托维尔应该也不会拒绝。

    哪成想,命运之子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

    “为什么?”没料到如此轻易就被拒绝,维里恩可怜兮兮地崛起唇:“上将,我很能干的。”

    亚托维尔气息微沉,看着他眯起眼:“不要出现在我和米萨的面前。”

    维里恩的身子瞬间就僵了。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无辜的望了望亚托维尔,又求助般的望向骆泗。

    骆泗摸摸鼻子,试着对亚托维尔说:“要不,就让他来试试?”

    毕竟,维里恩是原世界中亚托维尔的恋人。能让二人多接触几分,对骆泗而言,离婚的可能性也更大一些。

    亚托维尔却是皱起了眉。他上前一步,众目睽睽之下,捧起骆泗的脸:“他让你难受过。”

    被那样一双眼睛望着,骆泗顷刻就脸红了。他搭上那只白手套,磕磕巴巴道:“上、上将,你先放开我。”

    看着眼前这一幕,实验室的众人再度瞪大眼睛。

    亚托维尔上将,和这名小小的预备军学员,是不是也太亲密了一些?

    联想到实验内容,众人心里都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猜测。看样子,这名弱小的预备军学员,在上将心中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眼睁睁看着二人离开,维里恩站在原地,看起来弱小又无助。有人觉得他可怜,想上前安慰,试图搭上肩膀的手,却被不明显地躲过。

    骆泗去进行自主训练时,亚托维尔的办公室正好被人敲响。

    “嘿!”挚友爱德理站在门外,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他军帽上还带着灰,看起来才从某处战场脱身:“好久不见!”

    亚托维尔朝他颔首,手上工作不停。

    爱德理早就习惯了挚友这副冷冰冰的样子,顺势便走进来,带上房门:“最近在忙什么?”

    “组织实验。”亚托维尔道。别人问什么,若是不涉及核心机密,他基本都会回答。

    爱德理只是随便问一句,并没有深思。

    毕竟他想象力再丰富,也不能想到,挚友口中的“实验”,是数十年前就停止的那场禁忌,而且还是专门为某个人重启的。

    他松开领结走进来。肩膀上似乎还残留着绿色的液体,那是虫族留下来的血液。

    “要不要去练练?”他下巴一扬,狡黠道。

    两个军中狂魔都没什么特殊爱好,唯一喜欢的就是捉对厮杀。爱德理口中的“练练”是指用虚拟舱对战,毕竟他们一个s+级一个ss级,要是在外面打起来,说不定半座军营都得消失。

    亚托维尔手上动作一顿,应下这场战斗。他最近总觉得心中有小爪子在挠,好像有什么事,一直没完成。

    特别是与伴侣腻在一起的时候,这种感觉尤其明显。

    急需一个发泄口,亚托维尔站起来,与爱德理一起出门。一路上都有人朝二人问候,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双双进了模拟对战舱。

    一刻钟后,爱德理屁滚尿流的爬了出来。

    “我说你是不是强得过分了!”如果这是一场真实的战斗,他早就站不起来了。但现在的爱德理还能站直了说话,除了脸色发白脚步发虚,看起来还是比较正常的。

    并不知道骆泗也在这里,他惊疑不定,望向波澜不惊的挚友——这人,莫不是太久没泄欲,终于憋出毛病来了?!

    亚托维尔拉扯一下白手套,将上面的皱褶抚平。他看一眼爱德理:“你本来就打不过我。”

    爱德理被气得一顿,又坚持道:“不,我没开玩笑。你的精神力是不是又变强了?!”

    亚托维尔低头不语。他伸手抚向口袋,那里有一张早就泛上乌色的纱布,是骆泗曾经帮他缠在肩膀上的。

    爱德理观察着挚友神情,突然浑身一抖。他发现,挚友好像在笑。

    虽然嘴角并没有动——但那双眼里,分明是带着笑的。

    这太奇怪了爱德理百思不得其解,惊恐地挠挠头。

    等看到在跑步机上满头大汗的骆泗,他才终于恍然大悟:“小家伙!你怎么跑到亚托的军营来了?难道是亚托带你来的”

    想到此处,爱德理的眼神一下诡异起来,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打量着骆泗裸露在外的皮肤,似乎打算找出点痕迹。

    骆泗抹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从器械上下来。他一边灌了几口水,一边及其不符合形象的用胳膊抹一把汗:“我自己来的。”

    他气息不稳,边说还边大口喘着粗气。就在爱德理尽情猜测时,亚托维尔从他身侧走上,目光冰凉:“米萨靠实力拿到了比赛第一。”

    此言一出,爱德理是真的惊讶了。他不停打量着骆泗,像一架扫描机器,想重新认识眼前瘦瘦小小的人。

    骆泗朝他一笑,扬了扬胳膊,给他展示根本没练出来的肌肉:“童叟无欺。”

    爱德理的目光瞬间变得怜悯。

    虽然米萨能逆袭进军营参观,却是让他很惊讶但目前看来,这只不过是运气罢了。

    爱德理只能拍拍他的肩,敷衍道:“那很好。继续加油,米萨。”

    骆泗高兴地应下,继续去锻炼。他发现亚托维尔的精神力有奇效,即使肌肉再疼,被精神力摸过一遍,第二天也会好上不少。

    在没有意识到前,他竟默认了这种诡异的接触。

    在军营里的日子过得飞快,等终于到了回预备军营的那天,骆泗也早就拿到了方法的半成品,随之而来的,还有另一个好消息。

    “实验室在研究b+级别的机甲。”亚托维尔是这么给他说的:“如果精神力真的可以锻炼,你们将能驾驶特制的机甲。”

    这的确是天大的喜讯。三人回预备军营的路上,一直在讨论这件事。

    弗洛伦是最激动的一个,差点在星舰上跑圈。哈里斯依旧不明所以,但看他们二人这么高兴,他也不由跟着笑起来。

    骆泗打算一回营地就开始招揽人手,机构能越快成型,对他来说就越方便。然而,才回到营地,就有人前来找他,坚持要他暂时离开营

    骆泗还拒绝不了。这人是亚托维尔的父亲,他名义上的公公。

    再度被人接到这所冷冰冰的大宅里,他不明所以,小心翼翼进了别墅。

    令人惊讶的是,亚托维尔的女仆长也守在老人身边,神情十分焦躁。见骆泗进来,她忙不迭喊:“怎么这么久才到!”

    莫名其妙被人嫌弃,骆泗也不多说,只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女仆长似乎憋着一口气,见骆泗没有回应,当即脸色一变。

    亚托维尔的父亲倒是乐呵呵笑了笑,示意骆泗在面前坐好:“米萨,听说你才从亚托的军营回来?”

    骆泗颔首,面带疑惑。

    老人笑眯眯打量着他,眼神令人琢磨不透:“你知道,亚托维尔最近在做什么吗?”

    骆泗不解地摇头。老人的眼睛一眯,缓缓道:“他似乎在你身上,倾注了太多精力。”

    不得不承认这人说得对,骆泗老老实实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

    “虽说,你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老人双手交叠,眼神锋利:“但请你不要影响到亚托维尔的正常生活。尤其是在军营里,这里可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的。”

    这话说得,骆泗有点儿没法回:“我没有干涉他。”

    女仆长气急,一下子站起来。她从第一天起就看不惯这个草包美人,现下见这人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当即操碎了心:“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乖乖守在宅子里不好吗,为什么要影响到少爷在军中的形象”

    边说,她还边捂住了胸口。

    骆泗皱起眉。听她意思,似乎要自己放弃一切回归宅邸,才是正确的选择?

    他当即摇了摇头,果断拒绝:“抱歉。您似乎并不能为我的人生做决定,夫人。”

    女仆长咬牙切齿,似乎很惊讶这人的反驳。

    倒是亚托维尔的父亲又发话了。他脸上笑呵呵的,眼神却冰凉无比:“当年这场精神力实验,是我亲自把亚托维尔送过去的。他应该比所有人,都能确定这场实验的无用,却还是为了你,重启了整个项目。”

    “等等。”骆泗皱起眉,第一时间意识到了不对:“你亲手把他送过去的?——明知这是一场人体实验?”

    “那又如何?”老人挑眉。骆泗的偏移重心让他提不起耐心,但他并不介意,好好教育一下这位不懂规矩的儿媳:“他是我儿子。”

    老人身上浓重的威胁蔓延开来,瞬间铺撒至整座房间。骆泗被压得闷哼一声,看一旁女仆长神情,明显也不好受。

    老人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志在必得地笑了。他盯着那道佝偻的背影,缓缓道:“希望你明白,b级永远是b级。不要想这么多无用的事情,乖乖做一个哄亚托维尔开心的小东西。该在床上等着时,就提前把自己洗干净。”

    这是完完全全把人当做物品。骆泗皱眉,并没理会老人的挑衅:“即使你是他的父亲,也不能左右亚托维尔的人生。”

    “哦?”老人被他逗笑了:“如果那场实验成功,亚托维尔的实力将更上一层楼。想象一下”他压低声音,喉结滚动:“比ss级别还要高的天赋,一个所有仪器,都检测不出来的超级天才”

    老人每一丝皱褶,都写满对未来的满意:“他会感激我的。感激那个让他忍受一时之苦的我。”

    骆泗不舒服地皱起眉。他们根本谈不通。

    “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呢?”骆泗说。他直视老人,不惧压迫道:“又要再一次干涉亚托维尔,把他当做自己的所有物吗?”

    老人的脸一下子沉下来:“你根本不懂。”

    骆泗确实不懂。他不明白,把自己孩子送去受罪是为了什么。

    这次谈崩,骆泗再度被老爷差人送回预备军营,心里却总觉得不舒服。

    “别再试图影响到亚托维尔。”最后,老人是这么说的:“要么就在家做一只花瓶,要么,就乖乖准备离婚。”

    骆泗观察着老人脸上的表情,在渐渐启动的交通工具中,渐行渐远。

    老人背着手,等看不到骆泗,突然像力气被抽光,瞬间松懈。他的脊背佝偻,看起来苍老了十岁,脸色也疲惫地垮了下来。

    “老爷!”女仆长搂住他,脸上满是心疼:“既然说不通,就别让米萨和亚托维尔接触了,直接让他们离婚吧!”

    “不行。”老人摇了摇头,神色间竟漫上一丝痛苦:“现在这个状况,不能再刺激亚托维尔,否则他的情绪会继续增长。”

    除了让亚托对米萨感到失望,他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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