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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宠妾灭妻-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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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姒琹赟被皇帝留下商讨此事,锦甯却是听不得的。

    她轻轻朝姒琹赟福了福,嗫嚅两下启唇,“甯和先行告退。”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姒琹赟却极快握住她细细的手腕,轻叹一句,“胡闹。”他感受到手中的人动作僵了僵,终是轻声道,“先回去好好歇息,莫再想其他。”

    锦甯轻轻点了点头,背着他嗯了声,缓缓离开。

    出了保平殿没行多远,便见身着金红袈裟的老和尚笑呵呵地竟不知是不是刻意等她。

    锦甯瞥了眼身后的珠忆,不着痕迹朝慧明打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朝她客气地施了一礼,“女施主。”

    锦甯也微微颔首,“大师。”

    “此番无甚他意。”慧明大师淡笑道,“只是特意前来,谢过女施主的大红袍,滋味甚好,胜过人间至银至金。”

    “大师不必如此。”锦甯也朝他施了一礼,眉眼略微带了点笑意,“不知大师可有分些给庙里的小和尚?”

    慧明似是惊讶,“施主说的哪里话,都是些小娃娃,心智未成熟,习不得茶道。”

    锦甯笑了笑,温言细语,“大师说的是,如此,回见。”

    “女施主回见。”

    自然胜过人间至银至金,她给的可是顶顶大个儿的银票。

    说起来,与慧明结识,还要多谢先生。

    锦甯不紧不慢地踩着皇宫的青石板儿,闻着烟消云散的硝烟火气。

    虽说先生年至七旬还心『性』纯真,仍以为此人仍同数十年前一般是个名士罢了。

    锦甯忽地想起那日善水寺,面带羞赧唤她“女施主”的几个小和尚。

    不禁一声笑,说不出是嗤笑还是轻笑,总归在珠忆听来,是苦笑的。

一一三。合欢树() 
回了王府锦甯便作势累了; 宝念珠忆便拉了白嬷嬷一道作揖出了门,不敢打扰主子,便坐在房廊间的条椅上守着门。

    白嬷嬷从怀里掏出油纸包的蜜饯,铺在长椅上招呼道; “你二人今日陪了殿下一整日,想来便没吃些什么,快来填填肚子。”

    珠忆见了便弯了眼笑起来; 念着主子在歇息放低声音道,“还是嬷嬷最好。”她捻起一块米糕,“好在殿下仁慈,宝念姐姐同我有幸尝了几嘴那筵席上的菜品; 可是御膳房的御厨做的嘞。”

    宝念掀开眼皮瞥了眼; 心中暗笑嬷嬷果真是嬷嬷,这打探口风的惯用手段都用的这般自如,令人还瞧不出有异。

    白嬷嬷笑了笑; “殿下惯是如此心善。”她见大咧咧珠忆举着糕点; 便忙道,“仔细着些,殿下喜洁净; 可别落了粉渣弄脏了地。”

    珠忆便用手接着糕点咬了口,笑道; “我省得。”

    待吃完一个糕; 听内室里的窸窣声歇了; 珠忆才半盘着腿坐下; 一面呸呸骂了两声,“嬷嬷,你却不知今日生了什么事。”

    宝念闻言忙拍了她一下,瞪她一眼,“小蹄子又要多嘴了。”

    珠忆哼唧几下,仍忿忿不平,“宝念姐姐素来是沉稳的,那位…”她说着扬了扬下颚,冲着西南方向的荣华楼,“那位捅出那般大篓子,连累着殿下焦头烂额心力憔悴,我却是忍不下这口气的。”

    白嬷嬷眉心狠狠一跳,“怎的了?”听着这话恐怕此事绝不小的,她暗暗与宝念对视一眼,宝念还未动作,珠忆便冷笑一声,放低声音将今日太后寿宴上发生的事一句一句细细道来。

    白嬷嬷听罢倒吸一口凉气,“那位当真……”

    珠忆重重点了点头,“诸位贵人都瞧见了,我还会骗嬷嬷不成。”

    白嬷嬷轻望了宝念一眼,见后者也微微颔首,才瞠目结舌着道,“这…这……”

    珠忆嗤笑一声,这才有几分吐出一口恶气的幸灾乐祸,“那位可算是自个儿把自个儿玩完了。”

    她说着又撇了撇嘴,仍有气,“可嬷嬷你却是不知,殿下为她可算是费尽了心思,尽想着要这罪名减轻些,那位连连陷害殿下,到头来殿下却仍一心一意救她……”

    “如今经殿下求情,她颜面才算是好看几分,可就这般,方才殿下还为此黯然伤神许久呢……”珠忆叹了口气,“方才殿下那声苦笑,我听了都替殿下难受。可殿下又何至这般?王妃歹毒次次陷害,可怜主子心善…要我说,殿下便不该救……”

    宝念见她越说越过分,忙掩了她的嘴,嘘声道,“脑袋不要了?殿下一向心善,纵使你我怎么想,又如何的左右得了殿下?”

    白嬷嬷也点了点头,“此事既已过便莫再提了…”她意有所指看了看西南方,“那位既引火自焚,便是她应得的报应。”

    珠忆听了二人劝只得作罢,仍不解气地狠狠向那方向啐了几口,“蛇蝎『妇』人,害人终害己,呸呸呸……”

    还不待平复心绪,便见一道颀长清隽的身影大步跨入含甯阁内,三人忙起身,福身作揖,“拜见王爷。”再同身后跟着的胜芳与舜兴二人互作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姒琹赟微微点了点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甯和可是歇下了?”

    宝念弯了弯膝,“回王爷,殿下今日有些疲惫,方才刚歇下……”

    话音还未落,里头便徐徐传来一道轻柔温静的嗓音,却是锦甯,“可是王爷?我将将起了,请王爷进来罢。”

    宝念忙应是,“诺。”说着便同珠忆二人一人推开一面门,请了王爷进去。

    姒琹赟轻轻撩起衣摆跨入门槛,绕过屏风便见锦甯正对着镜子随意挽了个发髻,见他来了,镜中美人便抬起眼眸,婉婉抿起嘴角一笑。

    “丞烜。”

    姒琹赟失神片刻,不禁摇着头笑,顾盼轻笑间尽是柔软的情意,蔓延到了眉梢,“妻甚美,赟以为世间万物皆不可比拟,唯一事,可当得与你作配。”

    锦甯回首好笑着睨他一眼,杏眼汪汪却勾人魂儿似的,“王爷惯是能把人夸上天儿的。”话虽如此,却是被挑起了几分兴致,“所谓何事?”

    姒琹赟看着她,仍止不住的笑,“谓之甯儿所乐。”他走到锦甯身后,微微圈抱着她,轻柔得仿佛对待世间至宝。

    你所乐,所笑,皆是我以为之极美。

    “还唯一物,可与你相匹。”

    锦甯望向镜中满眼笑意瞧着她的男人,对上他不知是否因铜镜模糊而显得分外柔和的眼眸,“所谓何物?”

    “当…飞星显影踪,银汉却暗渡。”

    锦甯怔松半晌,忽而敛眉一笑。

    莫说不通人事的小姑娘,这话若是传出去,全天下的女子怕是皆要动了春心一片了。

    星辰甚远,只瞧得见其形,却瞧不见其影。

    当其显出影踪,自然便是星辰落地才见得着,所谓星辰落地,取得便是这一星一地,谐似“心地”二字。

    而所谓银汉却暗渡,要知晓这银汉乃群星聚集,所美所亮自然非一星可比拟,可当飞星显了影踪,银汉却尚犹自暗暗在天边流转,可不是这银汉如斯却仍为那飞星作配么。

    时人早便喜高洁,可偏偏这夸人的诗啊词儿的都是那些个喻人所美,再好些的也不过是浮华辞藻陈词滥调的夸奖,如姒琹赟这般含蓄矜敛诉出对爱人高尚心『性』德行的钦慕,于天下女子而言可是再柔情不过了。

    见锦甯只垂首笑而羞赧不语,姒琹赟轻轻抚了抚她的发,“你啊,便是太良善……”

    说着便牵她一道坐到一旁的贵妃榻上,锦甯方才便在那榻上小憩,如今宝念三人不敢打搅主子便还在外头守着,榻子上头那薄薄一片彩绣精美的锦丝衾还没被收起来。

    这锦丝衾乃冰蚕丝所织也,方二丈厚一寸,其上龙文凤彩,殆非人工,乃是足足金贵的丝衾,因难制,便是天家一年也才能得几床,而这锦丝衾因其特别,用于暑日却是再好不过了,既可清热消暑又极为舒适。

    只是如今入了秋却是有些薄了。

    姒琹赟微微一蹙眉,他握了握锦甯微凉的手,心中记下过会儿吩咐胜芳给含甯阁多添几床被褥。

    “你且说,今日可是胡闹了?”姒琹赟将锦丝衾折了两折盖在锦甯腿上,带着些无奈纵许轻望她一眼,“皇帝方才震怒,你倒是敢触那霉头。”

    “锦华再如何也同我十数年情谊……”锦甯侧了眸不去对上他的眼,低柔道,“丞烜…你既已为我不满于她,我却不可放任她不管的。”

    姒琹赟哪里听得出她似有若无的调拨,只是听了这话紧紧皱了眉头,“我知晓你终狠不下心待她,只是……”他眸光沉了沉,静默许久,琢磨着合适的说辞,“你心思单纯,察觉不出什么,可禾锦华此人…或许并非你原来所想的那个…禾锦华了。”

    锦甯眉心微跳,还没开口,姒琹赟已然神『色』一肃,语重心长同她温声道,“事到如今,她已然在难做出什么动作,你平日里千万着远离荣华楼些,旁的莫忧心,万事有我在。”

    锦甯眼波轻柔动了动,依稀瞧得见他眉宇间几分稀罕的烦『色』,“。…。。好。”她握上他的手,轻拍了拍,“没事的,丞烜。”

    姒琹赟闻言心才安下几分,他微微瞌下眼,盖住眸中的复杂。

    此事还未全然确定,甯儿又心『性』太纯善,还是…待彻查清楚后,再同她细说罢。

    锦甯见他面『色』微黑隐带郁意,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嗓音带笑,“想什么呢,这般出神?”

    姒琹赟笑了笑,轻柔道,“无事。”

    “无事便好。”锦甯微微踌躇两下,迟疑着开口,“丞烜,你方才提的妹妹…”见姒琹赟果真眼神微变,她便全然笃定了方才的猜测,心下惊奇,口中却话锋一转,“妹妹所受之罚…可是有了决策?”

    姒琹赟点了点头,“待遣了众人后皇帝又如她所愿宣了太医院所有太医前来,最后得知她确实并未有孕,只是脉象肖似罢了。可事已至此,若不牵连出慧明大师还好,如今五皇子同她二人既已人赃俱获,皇帝又哪里管得了那些?”

    虽口中说着自己正妃同皇子的腌臜,姒琹赟却眉梢都纹丝未动,禾锦华于他而言没有丝毫干系,自然也不会为此所触动半分。

    “不过好在并非真有孕,皇帝自是更容易将此事大事化小,五皇子……”姒琹赟正缓声同她说着,霎时间话锋一顿。

    五皇子被割了舌头,贬到了不知哪里的偏远封地去了,连个王都没有封。

    可此等龉龃肮脏……

    姒琹赟望着锦甯不解颦眉的模样斟酌片刻,终是换了话头重新道,“禾锦华被褫去封号贬为庶妃,五皇子也被遣出了京城。皇帝是想先发制人将此事往小的压,左右二人并未闹到那般不可挽回的地步,便往僭越逾矩的说在场众人也不敢违抗圣意,又因罚的确实重,纵使百姓挑也挑不出错。”

    确实是好决策。

    锦甯嘴角轻抿,妹妹被贬为庶妃且不说,但看姒琹赟那神情,五皇子想必是无翻身之地了。

    “如此…也是锦华最好的归宿了罢。”

    姒琹赟见她似释然似感慨的淡笑,不禁便咽下喉头未出口的话,缓缓道,“只要她不再惹事,我不会为难她。”

    他轻轻抚上锦甯的面颊,眸光温柔,“虽说迟了些,我也不敢或忘此生于你之愧,只是…终究还了你正妻之位,真好。”

    锦甯愣住了,她怔怔与他相望良久,眼角不受控制地滑下一滴泪,柔软地簌簌滑落,“嗯……”她掩着唇呜咽,覆上他的手,“我或许是太过自私了。。。但…真好。”

    姒琹赟闻言不禁眉心微蹙,还未开口宽慰,便听门口忽传来嘈杂吵闹的争论声,他敛下眉眼,冷声,“胜芳。”

    守在门前的胜芳忙推门作揖,“王爷。”

    “外头发生了何事?”

    “是禾庶妃身边的……”胜芳微微瑟缩了下,半矗在屏风后不敢抬眼,“说是,说是禾庶妃…闹着要见郡主殿下,不然…不然便要自刎……”

    姒琹赟眯了眯眼,淡淡笑一声,“自刎?她倒是……”

    “王爷。”锦甯轻声打断,“我去看她一眼。”见姒琹赟皱眉要反对,她摇摇头,低声道,“最后一回。”

    姒琹赟沉『吟』片刻,终是吩咐胜芳,“教舜兴同殿下一道去,便守在荣华楼外。”

    **

    锦甯踏入荣华楼时,院中正一片大闹,满是混『乱』,禾锦华同蒋湘元与李嬷嬷三人紧紧抱着,她愤怒地朝周围嘶吼,不知在嗥叫什么。

    想来是蒋湘元同李嬷嬷要么该是被杖毙,要么该是被杖责八十发卖出去,而禾锦华抵死不愿罢了。

    主子犯了错,哪怕得以侥幸逃过一劫,奴才却是没那好运道的。

    锦甯忍俊不禁,好笑看着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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