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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宠妾灭妻-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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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下茶盏牵起锦甯的手,眉宇间仍瞧着有几分倦意,“皇帝暂且倒是放下南下的主意了,却仍是有心扩张商道,既如此,我也不好再一而再再而三拂了他的面。”

    “这扩张西域商道一事,倒是还可以从长计议。”姒琹赟点到即止便不再多说,轻拍了拍她的手,“忙了几日,倒是冷落你了。”

    “丞烜。”锦甯握紧他的手摇了摇头,对上他的眼低眉一笑,“你是我的夫君,哪来的那般相敬如宾?”

    姒琹赟将她抱在腿上,深深一叹,“得妻如此,甚好,甚好。”

    锦甯笑着靠在他怀里,轻柔道,“得夫如是,自也是甯和毕生所愿。”她微微叹了口气,“只是公务再如何重要,也不可不顾自个儿的身子。”

    “甯儿说的是。”姒琹赟轻拥着她,“不过扩商道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明日我便启奏劝皇上派边疆将领先探勘一番为首要,也好暂且歇上几天了。”

    “恰逢这几日日头这般晒,”姒琹赟将下巴磕在她发顶上轻轻摩挲,“待得了空闲,我带你去游湖避暑,可好?”

    锦甯莞尔,微微仰头,“若是得了空,自然是好的。”

    “只是……”锦甯轻轻把头靠在他肩上,颇有几分迟疑道,“妾身以为,丞烜所意派边关大将探勘一番自然是好的,可凡事皆有万一……”她说得含蓄,“妾身想,不若还是派京城官员为上?”

    姒琹赟微微皱眉沉『吟』,半晌点了点头,“甯儿道的不错,此举为上。”

    他正笑着再要夸赞两句,外头却倏地传来嘈杂声响。

    “欸欸!你…不能进……”

    姒琹赟眉头一皱,扬声道,“何事?”

    “王爷!王爷!我家主子病了!”

    “嘘嘘嘘!你这丫头莫大喊大叫!这可是王爷与殿下,你担待得起吗?!”

    白嬷嬷的声音也随之传来,“快来人将她带下去……”

    姒琹赟眸『色』漠然,已然是从那往来对话中拼凑出了个事情大概,闻言他轻抚锦甯的发,却一句话也没说。

    锦甯却轻咬下唇,望向他道,“丞烜,妹妹些许…当真有些不适呢?”

    姒琹赟皱了皱眉,轻叹着开口,“来人!带那丫鬟进来。”

    外头的声响骤然一静,接着便是胜芳高声应是,“快快,王爷都发话了,将这丫头带进去罢。”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接连传来,便见一眼熟的小丫头被带了进来,面容皙白清秀,端的是个乖巧模子,正是蒋湘元。

    锦甯微讶,轻咦一声,“你不便是……”

    姒琹赟不识她,闻言微微挑眉,低声在锦甯耳畔问道,“你知晓此人?”

    锦甯点点头,抿了抿嘴道,“这丫头是…妹妹先前救下的。”

    姒琹赟愈发奇怪,他眼眸微转,却是没多说什么。

    蒋湘元耳朵尖,正听见锦甯那句话,忙大呼道,“奴婢湘元,得了殿下与王妃的救命恩情,感激不尽!”

    姒琹赟轻笑一声,把玩着锦甯的手指,“既得了甯和郡主与王妃二人的恩情,为何单单跟了王妃?”

    锦甯却面『色』微红,赧然地轻摇了摇头,“非也,我却是帮了倒忙的。”她柔声细气道,“若真要说,确确实实乃妹妹救了这丫头的。”

    姒琹赟不置可否。

    蒋湘元便叩首道,“郡主殿下仙姿佚貌,奴婢…奴婢一株地上的野草,哪里敢跟在仙人身边……”

    姒琹赟这才又笑了笑,温声问,“你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蒋湘元又连磕了好几个头,轻泣道,“王爷!您快去看看我家主子吧!我家主子如今…如今浑身冰凉得厉害!”

    姒琹赟淡淡瞥她一眼,正要开口,锦甯却倏尔攥紧他的手,轻声道,“丞烜,去瞧瞧妹妹吧。”

    姒琹赟望着她满是担忧的面庞一时间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最后终是一点头,“罢,那本王便去看一眼。”

    “胜芳。”他牵着锦甯的手起身唤道,“去请郎中到栖月轩去。”

    胜芳忙应,“是。”说着便跑了出去。

    锦甯见了便不禁轻舒一口气,她低眉敛目道,“妹妹怕是不大愿意见我的,王爷快去罢,我便不去了。”

    姒琹赟眉心稍稍一蹙,“罢,那你今日便早些歇息。”

    锦甯自是柔声应了,待眼睁睁瞧着姒琹赟的身影不见了,才搭上白嬷嬷的手,“走罢。”

    白嬷嬷小心扶着她跨出门槛,“殿下,您为何……”

    锦甯抿嘴一笑,忽而开口打断,“本宫瞧着,这个湘元丫头,倒是有几分意思。”

一零一。献计() 
忈王府是养了郎中医女的; 便设在南门处; 唤作“『药』房”; 为的便是图个方便。

    再者这王府的待遇可比外头好上不知多少; 因此登门自荐的自然不少; 也算是广集各路神手人才,虽不及宫中御医,较之平常人家却也是好上千百倍的。

    既是王府的人手自然动作也快; 待姒琹赟后脚踏入栖月轩时; 郎中早早便到了。

    “王爷到——”

    禾锦华虚虚卧在床榻上,伸出一只手由着郎中垫上丝绢把脉; 听了传报声心头一紧; 闭了闭眼; 手心已满是湿汗。

    “拜见王爷。”

    姒琹赟抬了抬手; 两步绕过屏风进了内室,“王妃如何了?”

    禾锦华闻言这才掀开眼帘; 一双清凌凌的眸便望进他眼底。

    姒琹赟眉心微蹙; 霎时间竟觉那对眉眼说不出的熟悉。

    他按捺下心中莫名的想法,只觉分外好笑,莫不是近些时日整日调查禾锦华生了魔怔?

    姒琹赟暗暗眯了眯眼,突然记起司寇延休前些天同他说的——

    “你那王妃据说一年前,突然『性』情大变……”

    他心思过了过; 再抬眼; 眸中已含了三分打量。

    “回禀王爷; 王妃…王妃……”那郎中慌忙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渍; 心中叫苦不迭。

    这忈王妃身体本并无大碍,往日除却因宫寒而时不时腹痛哪有什么大病小恙的,他今日一得了消息便吓得跑着赶了过来,谁曾想……

    郎中小心翼翼瞄了眼禾锦华,见她满面苍白羸弱瑟瑟发抖的模样不禁暗暗腹诽。

    谁曾想这位祖宗主儿哪有什么病,不过是凉水里泡了泡受了寒罢了,身子又无大患,这般故意糟践自己也还不是为了得王爷的怜惜……

    只不过这话,他又哪里敢说出口。

    郎中咬咬牙,斟酌着开口道,“王妃想必是受了寒气…这…王妃本便身子有些虚,如今又是盛夏,难免又着了暑气,这一冻一热…些许便伤了身子……”

    “还要多谢王爷屈尊肯赏光栖月轩。”禾锦华讽刺地笑着打断,“如今妾身无碍,便不劳烦王爷尊驾了。”

    姒琹赟闻言侧了侧眼,视线凝在她少见得苍白,从而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面庞上微微一顿。

    禾锦华本便相貌娇艳可称绝『色』,若不是时人喜“清”,上头总有个锦甯压着,这京城第一美女的名头指不定便要易主了。

    尤其她如今罕见羸弱的姿态,配着那妖一般妩媚的面容更有着说不出的味道。

    姒琹赟对上她乌黑而清冷的眸,倏地轻笑一声。

    只是,再如何也不过东施效颦罢了。

    “王妃既无大碍了,那本王便不多留步了,也不搅了你清净。”他笑了笑,疏淡道,“劳烦魏郎中,好好医治王妃。”

    郎中自是连连应是,扶着斑白的长须道,“老夫便为王妃开几道温和的方子,此番还需温养为上…王爷您看?”

    姒琹赟颔首,“便依魏郎中所言。”

    魏郎中这才心下一舒气,不敢再多言,“那老夫便去『药』房为王妃抓『药』,先行告退了。”

    “本王便不留步了……”

    魏郎中快步埋首跨出门槛才长长吁了口气,刚走了两步便听后头传来一道尖利女声。

    “姒琹赟!你当真是无情无义!”

    魏郎中当下便吓得心中一咯噔,头也不敢回飞快小跑出栖月轩大门,也难为他一走两步路也要喘上半天的七旬老朽了。

    栖月轩里的婢子皆是满身一个激灵,当即噗通一声跪地,哆哆嗦嗦得仿若一个个小鹌鹑。

    气氛仿佛静了一静。

    姒琹赟才迈了两步脚便一停,回首望向她。

    “你当真是无情…不——”禾锦华笑得讽然,“不!你不是无情!而是单单待我无情!你待姐姐,可是有情有义得很呢!”

    “王妃!”李嬷嬷吓得浑身颤抖,哆嗦着去拉禾锦华的裙摆,咬着牙摇头,“您…您千万慎言……”

    姒琹赟笑了笑,“你可知你如今在说什么?”

    “我自然知道!”禾锦华扶着榻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你可知,我嫁你这多少月了,你踏进过我这栖月轩几回?”

    姒琹赟眉头微蹙,望向下跪叩首不敢说话的李嬷嬷开口道,“你家主子许是病得脑子也混沌了,好好侍候王妃静养,本王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

    “站住!”禾锦华尖声,她突然大笑出声,“一回都没有!”

    “姒琹赟!一回都没有啊!自我嫁你,你连一回都没有踏进过栖月轩啊!”

    禾锦华笑得疯狂,笑着笑着嗓子也沙哑了几分,“你夜夜不是宿在含甯阁便是卧在书室,你可知这整个忈王府的下人是如何议论我的?!你可知这偌大的京城,上至世家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又是怎么指点我的?!”

    姒琹赟抬眸,淡声道,“旁人的议论,你自是不必理会。至于忈王府的下人…今日之后,便不会再有此事发生,如此,你意下如何?”

    “我意下如何?”禾锦华捂着嘴笑,两行清泪便倏地滑落,“我意下如何?!在这忈王府你便是天大的主子!你敢说,若无你有意放纵,那些狗东西敢那般议论猜测?!”

    姒琹赟控制不住地一皱眉头。

    与锦甯相处久了,他已经不知多久未曾有这般粗鄙言语入耳了。

    姒琹赟虽说平日里显山不『露』水,加之相较于文他武名愈烈,可才子的名头自也不是虚的,他本便有那些文人雅士的清高脾『性』,自是不喜那些粗言陋习。

    便是他那上了战场的剑梢上,也是绑了根颇有几分『骚』人文气的剑穗。

    如今禾锦华这话乍一入耳,自是多了几分厌烦。

    要说没有,姒琹赟自己都是不信的。

    便是他未曾刻意放纵,却也无多加制止。

    这忈王府内外大多都是他的人,王府经他之手,可谓是打理的井井有条。

    这忈王府的下人不比其他,嘴便是再碎了些,该传的也只会在府里头传,往外头,却是半点也不会。

    而他想让传的,自是不出一刻便传得全府皆知;他想让止的,自是除了他,别想再入旁人的耳朵。

    便如那日新婚之夜,前半夜并非是锦甯身边儿的人守着,里头发生了什么动静,白嬷嬷与宝念不知,可外头守着的喜娘是姒琹赟的人,里头的有没有那声儿自是全然皆知。

    翌日传出去的却全是大喜,那不该传的,自然是半句也没传出去。

    于禾锦华,姒琹赟自然深知此事,倒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左右不会碍得住他,他自是也懒得费心管。

    只如今禾锦华提了,他自然不能再当看不见,若她能安安分分,单是这般小事,姒琹赟自是不会回绝。

    禾锦华见他不回话,当下冷笑一声,“我这栖月轩可不比含甯阁!哪里敢意下如何?!”

    “对了…含甯阁……”禾锦华飞快抹下眼角的泪,自嘲一笑,“可不嘛,那位愿意是含甯阁便是含甯阁了,我这栖月轩,还当真不敢意下如何!”

    姒琹赟敛下眼睑,温和道,“若是你也有意新名儿便告诉本王,这等小事,何值一谈。”

    “小事?”禾锦华笑了,她的脸『色』愈加显得苍白,“是啊!小事!与你们而言皆是小事!可你又如何知晓这些小事却把我害死了!”

    害死?

    姒琹赟脑中突然闪过一丝什么,溜得太快,没能抓住。

    禾锦华无暇顾及她方才脱口而出了什么,只是厉声一句句诉说着她所遭受的不公,字字珠心。

    “从小便是这般!我的母亲早早去了,安常静那贱人上位后从来装得一幅良善模样!却面上一套背后一套!小事?!小事!?衣裳,院子,簪子,玉饰!所有!我所有都比不上禾锦甯!”

    “父亲,祖母,甚至我一母同胎的胞弟,他们全部全部都偏爱禾锦甯!什么好的都是她的!什么好的都先想到她!我呢?!我又是什么!”

    禾锦华泪流满面,怒吼出声,“凭什么!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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