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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宠妾灭妻-第73章

小说: 宠妾灭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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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振忙捂住他的嘴,“嘘!这可是你能说的话?”

    “左右不是越不过王妃去……”

    “唷唷唷!还越过不王妃去!可长点儿心吧你!”汪振恨铁不成钢地扇了下他的脑袋,“且不说郡主殿下这般地位又有王爷撑腰呢,那位主儿……”

    汪振暗自挤了挤眼, “那位再如何也不过是王妃罢了,虽说地位尊崇万人之上,却无诰命加身。可郡主殿下岂非常人?人家可是正一品郡主!正一品!”

    “你可知正一品是何等尊贵?”汪振见他摇头,白了一眼压低嗓音,“当今位列正一品的贵人,十个手指都数的出来。”

    小厮倒吸一口凉气,结结巴巴道,“这…这……”

    “再者,殿下是个和善人,可——”

    王爷可不是。

    汪振当即住了嘴,指了指天,这后头的便不是他可以说的了。

    那小厮似懂非懂,只咂舌道,“多谢管事提点。”

    汪振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走罢。”

    **

    到了李府,府上的小厮便来招呼,李府自是不比禾府或忈王府大,可因慕名而来的文士多,世家子、寒门子,或一心求学的,或前来拜访的,总归不好薄待人家。

    加之李芳围老先生虽说入门弟子如今加了锦甯才仅四人,可其门下门生却是不少的,这一来二去,院子也越修越大了,总归能容纳数人。

    锦甯先前来了几回与李老探讨学识,便也颇熟李府,小厮知她熟悉,便也不再领路任她去了。

    李府席厅唤作“晟堂”,晟,谓之兴盛。

    到了晟堂,便见一约四十男子长衫而立,面容清峻,两撇长须。

    此人便是李绂,字善则,乃李老宗室子弟,亦为其大弟子。

    “善则先生。”锦甯瞧见他,忙上前两步一拜,“先生久等,是甯和之过。”

    “不必如此。”李绂笑着扶她起身,“今日是我到的早了,与你何干。”

    锦甯摇了摇头,轻声道,“教长辈久等,再如何也是小辈不是。”

    李绂哈哈大笑,“李先生早便候着你来了,那我等可不能教先生久等才是。”说着便引锦甯进了席厅。

    座上坐着的正是李老先生,而下首端坐一女子,却是姒乐耘。

    锦甯俯身拜道,“见过先生。”

    李老唤二人坐下,“不必总如此多礼。”

    锦甯笑着望了眼姒乐耘,“也不知懿尊今日拜访,为的是先生还是甯和?”

    她这话说得巧,李老一听便笑了,“懿尊今日前来,本为的是与老夫切磋棋艺二三,只听闻你将来了,便特意留了下来。”

    “先生此言差矣。”姒乐耘笑『吟』『吟』道,“懿尊方才还同您探讨此局如何破解,如何便是为的甯和留下了?”

    锦甯闻言扑哧一笑,掩唇道,“甯和瞧着也是这般,毕竟若论棋艺,甯和却是不通几分的。”

    李老摇着头大笑,轻抚长须,“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老夫还瞧不出来吗?”

    姒乐耘与锦甯相视一笑,才道,“果真是什么也瞒不住先生。”

    李老摆了摆手,笑道,“罢,罢,你二人许久未见那便好好聊聊罢,善则,走罢。”

    锦甯起身,盈盈一拜,“多谢先生。”

    见李绂扶了李老进屋歇息,锦甯才坐到姒乐耘身旁,拉过她的手,“若是想见我来忈王府便是,你何必大费周章?”

    姒乐耘拍了拍她的手,“哪里是大费周章?只是这事总归不好开口,加之忈王府我总觉着不舒坦,怕是隔墙有耳。”

    锦甯无奈蹙起眉,笑着摇摇头,“你不愿见她?无碍的,如今她被禁了足,也碍不着你。”

    姒乐耘给她斟上茶,笑意淡了几分,“只是觉着有她在的地方便是晦气。”

    锦甯点了点她的额头,柔声,“罢,罢,你若不愿见她,下回我去找你便好。”

    姒乐耘这才又笑了,“哪来的那般麻烦?只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加害于你,我便想着能少见便少见才是。”

    “你啊。”锦甯摇了摇头,端起茶盏吹了吹茶梗,“方才你道有事要同我说?可是趣事儿?”

    “却是有一趣事儿。”姒乐耘轻笑,复而道,“你不知?”

    锦甯抿了口茶,猜道,“可是大事?”

    姒乐耘摇着头笑,“这可不是大事,是天大的事。”

    锦甯微怔,放下茶盏,颇有几分迟疑道,“你所谓…甫惪那事?”

    “是也。”姒乐耘道,“钦天监卜出七月初八乃良辰吉日,父皇今日下的旨,七月初八大婚。”

    她眨了眨眼,低声道,“这可是宫里头的消息,外头如今还不知呢。”

    锦甯不禁拢起眉心,良久,开口道,“乐耘,如今我已嫁做人『妇』,总归不好议论外男的,此事便罢了。”

    姒乐耘抿了抿嘴,“可皇兄与你……”

    “乐耘。”锦甯轻声打断,“我与甫惪只为好友,再无其他干系,此事便休要再提了。”

    姒乐耘望她一眼,叹了口气,“不提皇兄,可矝言与我二人莫逆之交,总归是要提的罢。”

    “罢。”锦甯无奈,轻叹道,“日后嫁作太子妃,自然是千好万好的,只是我总归是疑『惑』,为何此事便如此唐突。”

    确实是唐突的,婚假乃大事,便是锦甯与姒琹赟,自皇帝赐婚到大婚之日,也足足有三月。

    可太子与阮矝言…自定下婚事到七月初八,也不过一月余罢了。

    “还不是那事闹的……”姒乐耘低低道,“原本也不是这般仓促的,皇兄一开始…闹得厉害,父皇便忙着将此事定下。”

    锦甯闻言默了默,不语。

    她自是知晓姒乐耘那停顿所谓何意。

    “不过到底是嫁人天家。”姒乐耘转而笑道,“你且安心,纵使仓促了些,也不会教矝言有半分委屈的。”

    锦甯点点头,闭了闭眼,长叹一口气。

    半晌,她睁开眼,抿嘴淡笑道,“你先前说的那趣事儿,到底是何事?”

    “当真是有趣的。”姒乐耘笑盈盈问,“你可知你家那二房长姐?”

    锦甯愣了下,疑道,“可是琴姐姐?”

    “正是。”姒乐耘眼珠意有所指一转,“你可知,这琴姐儿被赐给皇兄为侧妃?”

    这到底为禾家事,锦甯自是消息灵通,于是温言道,“前几日家弟捎来家书,倒是有提及此事。”

    姒乐耘捂着嘴吃吃笑,“我同你讲,这琴姐儿不知是修了什么福气,竟是父皇亲自赐下的侧妃……”

    口中说是福气,可于锦甯与姒乐耘这等天之骄女而言,这侧妃便是与妾无异,便是太子侧妃,也是妾。

    除非如姒乐耘生母惠妃那般,乃皇帝妃嫔;亦或是锦甯这般皇帝亲自宣了旨意道是平妻与正妃等同的,便是私底下再如何说,名头上也挑不出什么。

    因而这话一出口,却硬是含了几分轻蔑之意。

    “如今婚期将至,母后便私下宣了矝言同禾锦琴进宫一看,命我一旁陪同,你可知发生了什么?”

    姒乐耘止不住地笑,颇有些幸灾乐祸道,“母后见矝言时是千夸万夸,连连道好,面上都瞧得出得极为满意,然瞧你那位琴姐姐时……”

    “当时如何便不说了,待二人退下后,你可知她同我嘟囔了句什么?”姒乐耘说着竟不禁噗嗤一笑,“她说,这小门小户出来的便是不一样,幸亏只是个侧妃,待大婚三月后一顶小轿抬入东宫便罢了……”

    锦甯闻言莞尔,她摇了摇头,轻拍姒乐耘,“这话可不许再说了,若是旁人听到……”

    “好好好,我自是知晓。”姒乐耘笑着摇了摇她的手,“只是同你讲,无碍的。”

    锦甯笑着嗔她,“如今我们几人中,最是你快活了。”

    姒乐耘笑了声,轻道,“但愿如此罢。”

    二人对视一眼,皆是深深长叹。

    风骤然起了,便见院子里的枫树摇晃得厉害,飘下几片翠绿的叶,其上隐约红纹蔓延。

    锦甯咦了声,柔柔道了句,“如今尚是初夏,这枫叶怎便…见红了?”

九七。高山流水() 
“甯和郡主到——忈王妃到——”

    门口传唱的太监尖声传报; 声音却依旧被淹没在了锣鼓喧嚣中。

    东宫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看热闹的人,乌压压的一片,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或是窃窃私语; 或是高声大喊,交谈高呼比比皆是。

    “太子殿下来了!太子殿下来了!”

    “哦!哦!新郎官儿来了!”

    禾锦华不禁向后看了看,隐约瞥见大门儿口似是有大红喜服晃动; 她微微晃神,似是忆起几月前她的大婚之日。

    “若是你想落个不知规矩的名头再被关上个几日,那便再看下去。”

    耳边传来细细柔柔的女声,熟悉得令人作呕。

    禾锦华猛地寻声转头; 便见锦甯不知何时走到她身旁; 半侧着首,抬眸浅笑的模样。

    她手便不由得一紧,似笑非笑; “不牢姐姐费心了。”

    禾锦华瞥了眼远隔着数丈立着的宝念珠忆; 嗤笑,“你也只会在此番时候才『露』出这副嘴脸。”

    “妹妹说的哪里话。”锦甯望向一旁战战兢兢的李嬷嬷,对上她的眼微微一笑; “本宫自然是为你好。”

    见李嬷嬷小心翼翼向前一步护着禾锦华,那模样活像怕她吃人似的; 锦甯也不恼; 笑着转身迈步; “那姐姐便先行一步了。”

    筵席在东宫正堂布置; 锦甯到时已然不早了,一处坐着的还有姒乐耘与几位皇子公主,她笑着同几人互相颔首示意,便同姒乐耘低声闲谈了起来。

    “你二人不是一同来的?”姒乐耘轻拍她,下颚向门口点了点。

    锦甯闻言向后望去,便见她前脚坐下后脚禾锦华便来了,旋即起身招呼她,“妹妹。”一边同姒乐耘轻声道,“先前是一同到的,只是我先来罢了。”

    姒乐耘便不多话,只笑道,“难为你了。”

    待禾锦华落座,外头沿路传来的敲锣打鼓声便愈来愈近。

    “跨马奔腾!纵横天下!安邦定国——”引路的太监喜气洋洋地高呼,“——跨马鞍!跨火盆!”

    “好!”众人皆起身,笑着股掌。

    姒乐耘悄悄瞥了眼锦甯,见她当真满面笑意心头不禁一松,“这般便好……”

    她不禁喃喃,声音随着欢呼雀跃的呼喊声鼓掌声湮灭其中,“这般…便是…最好不过了……”

    锦甯隐约似是听见了什么,余光划过姒乐耘,笑着望向步上红毡的两人。

    待二人走进了,姒乐奣不知为何脚步一顿,连带着牵着彩球红绸的阮矝言也停了下来。

    锦甯便见他侧首望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对上她的眼。

    他嘴唇蠕动了两下说了什么,恰逢此时乐声愈发高亢,夹杂着起哄的高呼声震耳欲聋,教人只觉满耳嘈杂,什么也听不真切。

    锦甯只读懂了“甯儿”二字似是在唤她,便再也看不清了。

    姒乐耘正站在她身旁,见姒乐奣望来便心头一跳,忙笑着高声道,“皇兄!矝言乃本宫莫逆!本宫便祝你二人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好!好!”众人忙一同大呼着贺颂了起来。

    姒乐奣便连连颔首向众人致意,时不时拱手道谢。

    二人一步步走进喜堂。

    赞礼者高喊,“形庙见礼!奏乐!跪!皆跪!——上香!二上香!三上香!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待三叩首毕,便唤二人起身,“升,平身,复位!跪!皆跪!升,拜!升,拜!升——拜!”

    “跪!皆跪!升,拜!升,拜!升,拜!礼——毕!”

    这便是所谓的“三跪,九叩首,六升拜”。

    待两人被闹着入了洞房,筵席便算是开始了。

    姒乐耘轻咦一声,“皇叔今日怎没来?”

    锦甯怔了怔,复而笑道,“许是有事罢,今早临走前才差人同我知会了声。”

    她夹了道红梅珠香尝,一面对姒乐耘道,“五皇子当真是天真心『性』。”

    姒乐耘闻言望去,便见阮矝言不知何时早已被送入了洞房中,如今众人正在闹太子,闹腾得最厉害的正是五皇子。

    “嘁。”姒乐耘嗤笑,眼一瞥,“天真?这宫里头的孩子哪有甚么天真的。”

    锦甯望她,不置可否,“我瞧着他却是不坏的『性』子。”

    “坏自然是谈不上。”姒乐耘眸光流转,“只是小五这『性』子,若是什么都任由他去,那岂不翻了天了。”

    锦甯掩唇扑哧一笑,“本便是千金万贵的身份儿,『性』子自然会乖张些,垣儿也是如此。”

    姒乐耘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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