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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宠妾灭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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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念却倏尔卸下面上挂的笑,毕恭毕敬道,“求小姐责罚,这生『乳』鸽…厨娘说怕血腥气冲撞了殿下。”

    锦甯轻柔摆了摆手,“罢,罢,香酥『乳』鸽也无妨。”

    她说着折下『乳』鸽的翅儿,竟直接丢进了湖面破冰的那个窟窿。

    那窟窿里猛地跃出几条锦鲤,不过几瞬,那一个小小的洞里竟汇满了金橙『色』,甚至有几条锦鲤跳出了水,跃在了冰面上,不停翻腾。

    锦甯抿唇笑开,熟视无睹地将那黄纸袋又递给宝念,宝念弯腰接过。

    “真是可惜了。”锦甯道。

    她楚楚含笑的眸望了宝念一眼,“你说呢,宝念。”

    “回小姐,奴婢以为,若不是这只『乳』鸽乃独臂,当滋味上乘。”

    锦甯笑出了声,抚掌轻笑,“妙,妙极,宝念果然深得本宫之心。”

    可惜了,为独臂,什么也干不了。

    甚至人都不屑于吃。

    **

    锦甯到了梅园之时婢子们已将梅花晨『露』收集好了。

    守着梅园的婢子见到锦甯惊讶万分,作揖道,“殿下可是来监督奴婢们熬制晨『露』的?”

    锦甯扬了扬手,“起吧,本宫只是来看看如今进展如何了。”

    守梅园的婢子领着路道,“回殿下,如今一切如常,只待半月后『露』水应足了。”

    玉梅雅集办在二月中旬,在此之前不谈寄回拜帖等一切琐事。

    便说梅香白玉盅这一工序,且需收集『露』水,熬制梅『露』,腌制梅花花苞,最后再封藏梅『露』,再等其发酵,方能得一梅味浓郁之盅。

    是以要提前一个月收集完梅『露』,才能确保之后的工序能顺利完成。

    “嗯,甚是不错。”锦甯颔首,打量着周围的梅树,如今尚在腊月,梅花还尚未花苞,可以看出每棵梅树上的花苞都被采了几簇,是用以腌制的。

    她走进梅园中的一处小木屋,屋中守着十数名婢子,中间有一口大锅,隐约闻得出梅香,两个婢女守在大锅旁,仔细地控制着火候。

    众人见她到来起身作揖,“见过郡主殿下,殿下万安。”

    锦甯颔首,那两个守着锅子的婢女掀开锅盖,这才看得清那一个偌大的锅子中竟只有一口不大的翡翠碗乘着『露』水架在正中,四周布满了梅花瓣。

    霎时间飘出一阵清润梅香,教人闻着便平白有几分醉意。

    宝念适时上前,从袖口抽出一支白玉细棒,『摸』出手绢细细擦净,才倾身向那玉碗中点了一下,接过一旁小丫鬟递来的茶水,将梅『露』滴于盏中,垂首端给锦甯。

    锦甯抿了一口热茶,清雅的梅味,“不错。”

    闻言众人舒了一口气。

    锦甯交代了此次被邀的人数后便又赶回了含甯阁,今日还要去学堂,自然不能在府里呆上一天。

    **

    “小姐,奴婢已经吩咐她了。”

    锦甯望了一眼珠忆,扶了扶发间的簪钗,“珠忆,你可知这寻常贵女为何无法以簪束发?”

    珠忆谦卑地垂着首,“回殿下,寻常女子需至及笄方可加笄受簪,而殿下您幼而才名远播,容德兼备,圣上特赐字,及一切与及笄女相等资格。”

    她顿了顿,低声道,“寻常子女自然做不到,殿下非常人能及。”

    “是也。” 锦甯意味深长地一笑,“有些事情做不到,是因为不该做,更是因为不能做。”

    “毕竟未及笄前以簪束发,可是犯了大珝国规。”

    她笑,“是犯了死罪。”

    珠忆默。

    锦甯起身,“走罢,是时候与垣儿去学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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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小除夕() 
除夕有皇家年宴; 宗室要携一家老小前去赴宴。

    虽说禾致远为异姓王,但大珝有明文规定,无论是皇族与否,但凡封王的; 皆为宗室,可参宴。

    说到底还是自大珝推翻前朝建国以后,皇室子弟倒是不多; 纵使携亲赴宴也是稍显清冷。

    是以虽说高门贵族的年宴皆办在除夕,禾府却不同,一向在小除夕办家族年宴。

    “娘亲,万事可都准备好了?”锦甯搀着安常静跨过一个门槛。

    安常静笑着点头; “娘亲置办这些都多少年了。”她拍了拍锦甯的手; “你啊,就放宽心吧。”

    锦甯轻笑,“甯儿也是随口一问。”

    “咦。”安常静忽然发觉了什么; “怎的珠忆今日不在?”

    “女儿今日阁里尚有琐事; 家宴不可迟了,便差了珠忆去。”锦甯不紧不慢道,“参宴也不做什么; 女儿觉着宝念一人也足矣。”

    安常静点了点头,“你身边不缺人手便好。”

    锦甯好笑; “女儿身边的人多得都不知如何安置了; 哪来的缺呢。”

    “纵使你不缺; 多几个人使唤也是更方便的。”安常静说着『摸』了『摸』耳坠; “你瞧瞧我这坠子可是掉了个玉珠?”

    锦甯轻轻拂开安常静的手,“并未,娘亲快别『摸』了,镶银的坠饰经不得『摸』。”

    待安常静放下手了她才看清那耳坠,清雅大方,与其素净的妆容夸搭配极了,锦甯笑着赞道,“娘亲今日当真是…天然丰韵压群芳。”

    安常静瞥她一眼,“近来盛行的素月妆谁人不知是你的主意,莫要再变着法儿夸自个儿了。”

    锦甯掩着唇笑,杏眸微弯,“娘亲这话说的,偏生是甯儿寻夸赞的意思。”

    安常静取笑她,“难不成又不是了?”

    锦甯娇嗔,“娘亲风姿非常人能及,女儿原有心哄得娘亲欢喜,如今娘亲倒寻了女儿的不是了。”

    安常静被哄得月眉飞扬,张口正准备说些什么,耳边传来一悦耳女声,“依然见过郡主殿下,见过大夫人。”

    安常静笑意淡了,“起吧。”

    “柳姨娘,”锦甯颔首,虚扶一下,“姨娘近日可好。”

    柳姨娘受宠若惊,“一切安好,多谢殿下挂念。”

    锦甯安抚地握了握安常静的手,后者面『色』渐好,见此锦甯才又柔声道,“既恰巧遇见,柳姨娘可有愿同行。”

    柳姨娘福身,“自然,多谢殿下。”

    锦甯笑着敛下眼帘,“姨娘客气了。”

    “三妹妹与四妹妹可是早早便去了休堂的?”锦甯侧了侧面颊,轻声与柳姨娘闲聊。

    《书·秦誓》曰:“其心休休焉,其如有容。”

    休堂,禾府席厅。

    柳姨娘心中一跳,鼻尖微微冒汗。

    她自然不能应下这个“早早”,殿下郡主殿下千金万贵的人儿还在这儿呢,那容得旁人那般放肆。

    “回殿下,三小姐与四小姐一向『性』子活泼,小除夕又乃一年重中之重,两人怕是还商量着穿什么衣服为好呢。”

    “祖母一向体恤姐妹们,年年的新衣裳便是连本宫也总是挑花了眼儿的。”

    锦甯言此又捏起手绢儿掩唇,轻轻笑出声来,“今年的布料格外好看,想来三妹妹与四妹妹更是要挑不过来了罢。”

    “殿下说的是。”柳姨娘应和道。

    安常静抚了抚发髻,一斜眼,“柳姨娘也要多管教些,三四小姐还是太过小『性』子了。”

    柳姨娘喉头一梗,无奈是自己递出去的话柄,自己找的,只得赔笑,“大夫人教训的是。”

    见柳姨娘面『色』愈发不好,锦甯扶着安常静又跨过一道门槛,望着面前的休堂二字,“一路同姨娘闲聊,这休堂便也到了。”

    柳姨娘垂首,“能与殿下交谈乃婢妾之幸。”

    “姨娘太过生疏了。”锦甯话锋一转,“娘亲先前所言虽说不大好听,但本意也是好的。”

    “婢妾明白。”柳姨娘作揖。

    “忠言逆耳利于行。”锦甯温声细语,“本宫也以为,三妹妹与四妹妹到底是大姑娘了,不比从前,『性』子是该磨一磨了。”

    锦甯微微一笑,娓娓道,“正如本宫先前所言,还未发觉呢,这休堂便是到了,人也如是。加之二位妹妹伶俐可人,想来姨娘无需费太多心神,这『性』子便也收了。”

    偏生不知为何,原本是气急了的,可锦甯一说,柳姨娘心里头便舒坦了。

    她说不出来原由,只得心里暗叹这少女聪慧又有着一副玲珑心思,“殿下说的是,婢妾定当好好叮嘱二位小姐。”

    说来也是可怜,身为生母,只因地位低下,柳姨娘如何也说不出“管教”二字来。

    锦甯笑着点头,一边给安常静打了个眼『色』,“休堂到了,今日乃小除夕,本宫便也不多说了,敬贺年禧。”

    柳姨娘忙回道,“多谢殿下,也愿殿下风正千帆顺,四季皆如意。”

    安常静默了默,半晌笑着道,“岁祺。”

    柳姨娘赶忙道谢,“敬颂大夫人春禧。”言罢便候着二人先行离开。

    “娘亲何必逞一时之快。”锦甯待离远了轻叹,“为了她坏了名声,又如何值得?”

    “我省得。”安常静神『色』微黯,“只是每当我想起…我梦兰之时他却美妾在怀……”

    安常静暗暗咬牙,“你叫我如何……”

    “娘亲,此言说不得。”锦甯低低道,“甯儿乃女子,梦兰如何使得?”

    “如何说不得了?”安常静扬起下颚,“我的女儿才德兼备,不输男子。”

    “娘亲。”

    “罢,罢,我知晓不可让旁人听到。”

    锦甯闻言才浅浅勾唇,“无论如何,父亲如今心中只娘亲一人,已是难得。”

    安常静这才好受些许,“好了,进去吧。”

    **

    锦甯与安常静到的不算早,前脚跟刚落座,后脚禾致远也姗姗来迟了。

    如此,人便到齐了。

    “好了。”禾致远起身,“春节将至,今日乃小除夕,在座的又皆乃本相至亲,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他端着酒樽朗声道,“原先只有我大房几人,现今二房能一同过节,实乃大幸,我也甚是欢喜。”

    “明日我等将要去参加皇宴。”他举着酒樽拜了拜皇宫的方向,“那今日,便算作是我禾氏一族年宴,大房我便也不多说了,还望二房也千万不要客气。”

    他言罢便干了这杯酒,放下酒樽,拍了拍手,戏班子与乐师便鱼贯而入,登时这席厅便热闹了起来。

    时人喜悲秋伤月,戏曲也多是如此。

    若是真要说个过年必看的曲儿却是说不出来的,因第一曲就是图个喜庆,所以便择了个“龙凤呈祥”。

    近年盛行吴侬软语的调调,禾府养的伶人也追着这风气,一个两个都学上了南戏,得亏基本功都还在,年宴将至前也赶着练了练,临阵磨枪也还算有效果。

    “还不错。”老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禾致远道,“京剧唱的还有几分味道。”

    老夫人把手中的戏折子递给安常静,“这是选出来的今日要唱的戏,大夫人传着下去让人都看看,还有什么想点的便加上。”

    “哪用得着老夫人费神。”安常静笑容可掬,“都是一家人,若是还想看什么便差人来支会我一声便成,无需那般麻烦。”

    “夫人说得有理。”禾致远大笑,暗含警告,“母亲只需安心看戏便足矣,一切交给夫人打理罢。”

    老夫人脸『色』微僵,听着咿咿呀呀的戏曲儿也忽觉几分乏味,“就听老爷的。”

    “祖母可是乏了?”锦甯关切道。

    老夫人摆了摆手,“无碍。”

    锦甯闻言缓声道,“下一出可是天官赐福,祖母一向欢喜这出戏,想来很快就有精神了。”

    老夫人道,“天官赐福若说情节至多是个尚可,可人老了,也就喜欢图个热闹。”

    “祖母千万莫要这般说。”锦甯好声好气宽慰道,“要本宫说,祖母依旧是风华犹在。”

    “甯儿何必恭维我这把老骨头。”老夫人给面子地扯了扯嘴角,记起这是年宴,眉眼间终于多了几分喜意,“你们这些小姑娘如今才是花容月貌。”

    言罢坐正了身子,一副准备专心看戏的模样。

    锦甯见此笑了笑,也不再挑话头。

    龙凤呈祥结束后便如锦甯所言是天官赐福。

    锦甯舀了几勺赤豆糖粥喝,顿时全身都暖了起来,她对着身旁坐得近的禾锦垣道,“垣儿,蜜酒再好也莫要贪多了,本宫觉着这赤豆粥甚是不错,你尝尝。”

    禾锦垣笑着道好,依言舀了一口粥,“软糯清甜,阿姐觉着好的果真就是好。”

    “就属你嘴贫。”锦甯弯起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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