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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宠妾灭妻-第119章

小说: 宠妾灭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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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细细深想,有脑子的人便能咂『摸』出不对味儿来。

    ——他堂堂大珝皇帝,背地里与一个附属小国勾结,图的是什么?

    图的自然是姒琹赟的命。

    可不清楚姒琹灏与姒琹赟两兄弟间的怨怼与先帝同博迪阿拉克救命之恩渊源的人,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他们些许能察觉到不对,却绝不会去细想、深想。

    这世上不是愚钝的人太多,却终归是蒙昧的世人过多。

    子民又如何敢琢磨天子图什么?哪里敢『摸』索天子的想法?于是有理有据,有证据,证人,证词……有条有理人证物证具在便足够了,何必要去想那么多?

    “大珝的将士!”姒琹赟扬声,一字一句,“我等一心护国,却不想落得此番田地,难不成便甘愿认命?你等十数万大军,不仅仅是大珝的军队,更是本王的部下,身为统帅,本王怎可眼睁睁看你们等死?”

    “骑都尉犯了大罪,私同蒙古放出我军机密,因此掉了脑袋——”他话锋猛地一转,“这是死罪!为护我大珝,自要将叛徒捉拿伏诛!”

    数万将士依旧在沉寂,直到传报的军官一排排将话传遍,巨大的声响忽然爆发开来,渐渐汇聚成一道整齐的口号。

    “护我大珝!捉拿伏诛!”

    “护我大珝!捉拿伏诛!”

    “护我大珝!捉拿伏诛!”

    ……

    姒琹赟缓缓笑了起来。

    他为的自然不只是那个位子。

    封锁消息不尽然能撑再久,十数万人的悠悠之口,如何轻而易举便能堵住?

    可若是她成了万人之上的皇后……这世上,还有何人敢随意编排。

    ※※※※※※※※※※※※※※※※※※※※

    王爷:她好爱我呜呜呜

    我觉得王爷像个传销头子啧啧

    然后是关于结尾的问题。。。因为结局是想了几个,这几天确定下来了,感觉因为比较特殊的缘故所有要和宝贝们提前讲一声。结局定的是郡主会死翘翘,她计划中的一环,而且死的挺开心挺随意的(所有请不要寄刀片给我qaq)女主死可能不是很多宝贝内心期望的结局,所有我jio得我必须负责地提前吱吱一声,不想看郡主殿下死亡结局的宝们大概可以止步这两章啦,非常感谢一直以来的耐心以及陪伴!!我爱您们!!!(最后我还是要负责的说这篇文是真·爽文!!真的!!郡主死还是不虐的那种爽相信我qaq)

一四五。造反() 
蒙古国已在大珝军队同蒋氏的联手镇压下被全权收服; 丢盔卸甲又没了领头羊; 不出几日便由姒琹赟同蒋氏掌握,血洗整顿后十数万大军便近乎是悄声无息撤兵凯旋而归; 自然也没惊动皇宫里头的贵人。

    封锁消息其实算不得难,大珝军队一路上并未闹出大动静,除却沿途百姓窥见一二却也是百思不得解其真身。要说也要怪那些夸大的传闻; 世人只知忈王爷“身长九尺; 双手过膝; 拳可比磐石,眼似凤凰; 面若冠玉”,哪里认得出他真人; 糊里糊涂就眼睁睁看着十几万大军一路回程。

    可路途遥远; 大军到底经过大珝无数城镇村落; 堵住千万人的悠悠之口并非易事,但姒琹赟熟通那些门道制度,深知若是想封住消息,从其传播渠道入手便并非难事了。

    战报消息自前线传回京城皇帝的耳朵里自然是八百里拍马加急传信; 然而如今这十数万大军都是姒琹赟的人,阻断消息传递些许会惹人生疑; 可篡改杜撰瞒天过海便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了。

    按理说挂记着队伍里的『妇』孺文弱经不得颠簸也该如来时一般分做两队,先锋便打头阵回的; 可在蒙古闹出了那么大一个『乱』子; 姒琹赟又是生『性』多疑的脾『性』; 自然也有私心不愿放锦甯离开身边,便也特意放慢了脚程两队并做一道了。

    禾锦垣倒是早他们两三日回去,他得封的是半个文官,且军中本便就有两个都虞侯,他明面儿上又只是个娇大少借名历练的身份,早些回去皇帝倒也不会怀疑。

    将至京城时已至正月下旬。

    上元节前几日便过了,锦甯的生辰也紧随其后,虽说她从不大办,可一连新禧同上元佳节乃至及笄都身在他乡,锦甯虽说不甚介怀可姒琹赟却难免在意,又歉又愧,他仍记得一年前的上元节,正是二人互颂衷肠的定情之日,不想转眼间便是一年了。

    锦甯生辰那日大军已经快至京城了,歇脚留宿的地方是个小驿站,姒琹赟领她去赏月,景『色』不比蒙古开阔,半月也不及蒙古的亮而澄,星汉却格外漂亮,他那时紧紧拥着她,轻吻在她发间,发誓会补她一份这天底下至高无上的大礼。

    那是他头一回将眸中浓烈的野心毫无保留地曝『露』在她眼前,锦甯只想想便忍不住笑,也不知笑的是什么,只是后来再想,也仍觉好笑。

    “殿下可是在想什么趣事儿?”

    白嬷嬷将锦甯用完的甜羹收进食案里,“近些日子殿下笑得倒是愈多了。”

    “是也不是。”锦甯模棱两可道了句,“锦华猝然便去了,实在是…唐突。本宫没见上她最后一面,哪里算得上什么趣事。”

    禾锦华身亡的消息是白嬷嬷回她身边伺候的时候才得知的,锦甯一时无言,只觉造化弄人,着实荒谬、可笑。

    说到底,先前一而再再而三扰她心神的东西,也不过尽是臆想罢了。

    荒唐。

    她随手拈开纱帘一角,望了眼窗外开始热闹的人烟,“可一想能探望许久未见的父亲与娘亲,自然是欣喜非常。”

    “老爷与夫人想必也思女心切。”白嬷嬷望了眼沉默不语跪在地上的宝念,低声道,“奴婢去备午膳,先退下了。”

    锦甯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微微歪倚着身子,撑着下颚注视白嬷嬷提着食案下了马车,马车慢慢减缓,又渐渐提速。

    “殿下……”怯懦的女声嗫嚅。

    锦甯闻声望向宝念,抿嘴柔笑了笑,“先起来罢。”她说着又轻拍拍软垫,“坐。”

    宝念咬着嘴起身,拘谨地垂首坐在座垫边沿。

    锦甯侧了侧身子,素手改作支着脑袋望她,状似随意地开口,“方才若是本宫没发现,你便要当真自刎了,可对?”

    宝念闻言浑身一颤,慌忙抬首却正对上那氤氲着薄薄雾气的黑眸,牙齿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奴婢……”

    “不必急着否决。”锦甯将手伸回暖和的手笼里,握着小巧的手炉,“本宫尚及笄,眼且不瞎。”

    身为京城世家贵女表率的甯和郡主极少言辞这般尖利,宝念听了却眼眶一红,知晓主子是当真动了怒,气她轻生。

    “奴婢生是殿下的人,死也是殿下的鬼,照理说命是主子的,不该自己动手了却这一条贱命,可——”她突然顿住,声音也颤抖起来,低泣道,“可奴婢现下已经脏了身子,如何还有脸面伺候殿下……”

    “脏?”锦甯冷不丁抬手抚上她冰凉的面庞,温声细语地重复道,“脏吗?”

    脸颊覆上一层温热,宝念不住瑟缩了下,虽说她有幸得了太医医治,身上被作弄出的瘀伤青痕好了□□,可殿下千金玉体,又怎可碰她早就肮脏的身子。

    锦甯兀自弯着眉眼笑了起来,将小巧玲珑的手炉从手笼里取出来放进宝念手中,双手握着她的手裹紧手炉,“宝念,若是本宫历经了那些腌臜,便也是脏了,可对?”

    “怎会!”宝念神『色』骤然一变,“殿下同奴婢如何能一样。”

    锦甯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细细的月眉,“马市上贩马,若是想得利,越多的马驹儿越好。可如何才能得驹儿卖呢?自然是自给自足。”

    “马贩子往往只有一匹儿马,却有无数骒马,能置最小的本钱得最多的马驹,以此获最大盈利。”她慢条斯理饶了个大圈子,话锋倏地一转,“如此,宝念以为这儿马可脏?”

    宝念张了张口,哑口无言。

    锦甯笑了笑,又反问道,“同理,皇上后宫佳丽三千,这可算是脏?”

    宝念这下倒动了动嘴,犹豫着回道,“若是单论脏不脏,自然是脏的。”她嘴里低声说着大不敬要掉脑袋的话,神态却平静到近乎漠然,锦甯瞧着便不住吃吃笑。

    宝念低眉垂眼,斟酌着开口,“可圣上为天子,便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皇上不说,这世上又有何人敢多嘴一句‘脏’?”她语罢便俯身跪下,“殿下恕罪。”

    “你倒是瞧得明白。”锦甯似是而非感慨道,亲手扶她起来,“只是既你自己都亲口说出来了,怎身在其中却又不明白了?”

    “皇帝纵使脏了,也无一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骂出口;可有些不脏的,却因污蔑而被人议论谩骂着。”她如同长者般循循善诱,“脏亦或是不脏,此事是不能界说的,更无法随意定夺。”

    锦甯拍了拍宝念已温热的手,用安抚的口吻道,“往后你便会知晓,经此一遭,总归是为你好的。”

    宝念抿着嘴似懂非懂,总觉着有什么便要拨云见日。

    只听车夫“吁”了一声,马车这时又放慢,外头传来喧闹吆喝,白嬷嬷掀开帘布弯腰进来,“殿下,将要进京了。”

    锦甯闻言望了眼窗外,转而问道,“咱们的人如今可有联系?”

    宝念颔首,“进了京城便都联络得上了。”

    城门大开的声响沉重地铿锵轰隆,似雷霆万钧,巨石压顶一般。

    锦甯解开香囊取出几粒金瓜子,对宝念轻声道,“你去替本宫找人送封信。”

    “诺。”

    **

    大珝大捷之报自十数万大军进京后便传遍京城,城内万千人无一不举手加额,鼓乐齐鸣,整个京城皆是喜气洋洋。

    忈王府门庭若市,几乎被欢庆的人们堵得水泄不通,大珝大军的大捷报连带使得毅然决然为夫远赴战场的甯和郡主也受尽了溢美之词,被人交口称赞,名声更甚以往。

    锦甯被宝念搀扶着下了马车一见王府前的景象也难得惊讶,欢呼的百姓一见她便簇拥了来,人群中的颂扬与奉承数不胜数,护送的侍卫与忈王府的人立刻便上来守着,不让人冒犯到主子。

    锦甯脚步飞快地被护着进府,抬脚要跨过门槛时眼角余光却瞥见一道眼熟的身影一闪而过,她微侧首觑了眼,果真便见荣瑾端端正正立在不远处。

    她有些怔愣,却还是微微抿起嘴角,淡笑着颔首示意。

    荣瑾似乎没料到她突然望过来吓了一跳,再引领企踵探首去望,却见那亭亭玉立的身影早就进了王府大门。

    锦甯倒也不是急着回府,只是忈王府人声鼎沸,喧哗聒噪得厉害,直直到她回了含甯阁耳边才算是消停清净了。

    宝念侍候她坐下,一面低声道了句,“王爷去皇宫了。”

    锦甯端坐在铜镜前,由着宝念为她取下簪钗,接过白嬷嬷端来的茶盏慢悠悠饮了口。

    “要变天了。”

    **

    大珝普天同庆,除却早已下黄泉的科尔沁氏,这世上唯一算不得欣喜的也只有龙椅上坐着的皇帝了。

    大军捷报也才传进他耳里不久,得知姒琹赟非但没死成还立了大功,姒琹灏却也只得强颜欢笑,可还没来得及上演一出兄友弟恭手足情深,他便被近身太监吴长德白着脸颤巍巍递来的一纸信书吓得慌不择路。

    可不消一炷香的时辰,他几乎还什么都来不及做,乾清宫的大门便被鱼贯而入的士兵破开,皇宫里的禁军仿佛只是摆设。

    眼睁睁看着护着他的近卫军一个个倒下,姒琹灏从未有一次像如今这般恐慌而清楚地意识到,他脑袋上这顶冕冠至今还能安安稳稳地待在那儿只是因为姒琹赟从前暂且不想罢了,只要他想,将这顶冕冠取下简直轻而易举。

    姒琹赟一路畅通无阻便带军直接闯进了皇宫。

    他是位高权重的忈王爷,莫说这小小的皇宫,便是天下也没人敢拦他。

    说来也可笑,让这森严壁垒的大珝国皇宫如豆腐般轻而易举便能被切开的缘由,则更要怪皇帝咎由自取。

    皇帝为了取姒琹灏的项上人头可谓是煞费苦心,为了瞒骗过他甚至假戏真做,严阵以待得仿佛是当真为和蒙古大战,特意把大珝的三成的兵力亲自交付到他手上,虽说仅有不到二十万人马,却是兵力最为强盛的骑兵,像是丝毫没有想过他能活着回来。

    加上蒋氏相助…可谓是不费吹灰之力。

    亲手解决了皇帝身前舍命护人的最后一个禁军,姒琹赟面『色』古怪地望着姒琹灏,只深觉可笑,这大逆不道的谋反篡位几乎是手到擒来。

    “皇兄。”他手中的剑还在滴血,平静地望着皇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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