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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宠妾灭妻-第100章

小说: 宠妾灭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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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锦瑟自然是感激涕零,连连向李老同锦甯大拜道谢,锦甯只侧了侧身避过,目光顺势不着痕迹地掠过李老,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中便带了三分笑意。

    若说李老这般痛快应下还需多亏锦甯将他的『性』子拿捏得十成十,她整日混迹于文人『骚』客中,对这些自诩清高的名士的了解可谓是比他们自个儿都只多不少,李老更向来是个“忧国忧民”的高士,对此番景态不满为其一,其二他只需动动手指头便能做这为人伸张正义的大善事,又何乐而不为呢。

    更遑论……若是他有本事将这愚昧无知的人们给掰直咯,李老先生这顺手一助禾锦瑟的姿态又何止仅仅为大善事?

    “先生德馨,今日之事甯和谨记于心感激不已。”锦甯俯身朝李老先生拜了拜,满面崇敬告退道,“那甯和便先行拜别先生了。”

    李老先生点点头,又问,“今日才来了不会儿便要回去?”

    “是。”锦甯面『色』微带赧然,笑着应道,“平素鲜少回禾府探望父亲母亲,今日便想着定要回府一趟的。”

    李老先生哈哈大笑,年过七旬笑声倒仍是中气十足,“也好也好,快回禾府罢。”

    “先生。”禾锦瑟小心翼翼开口,起身拜了拜,“不知锦瑟可否一送长姐?”

    李老先生自是点头,慈和道,“自然,待你回来我便差人领你去上客堂,老夫已命人去收拾打点了。”

    禾锦瑟又是一拜,“是,多谢先生。”

    锦甯向李老颔了颔首便同禾锦瑟一道出了院门,李府的弯弯绕绕不少,却比之忈王府同禾府皆是少多了,锦甯一路教禾锦瑟认了认府中的几位先生又给她指了指路,不一会儿便出了府。

    守门的小厮朝二人作揖,锦甯笑着点了点头便同禾锦瑟道别。

    正临上马车,身后却突然传来禾锦瑟一声唤,“大姐姐!”

    锦甯闻声回首,细眉不解一蹙,“锦瑟?”

    禾锦瑟忽而笑了,她嘴角轻弯竟连带着眼中也盈了笑意,是今日最明快的笑,“大姐姐,锦瑟想过了。此生太过漫长,又太过跌宕起伏,这般的侮辱谩骂我受了,却又有了破而后立的机遇,何故再强忍那数不尽的不公?”

    她笑得敞亮,仿佛豁然开朗一般,“自荆棘林中开辟大道,又有何难?”

    锦甯怔松片刻,将那“破而后立”四字在嘴中过了又过,终是抿嘴笑开,“破而后立,本宫当真颇为欢喜这字。”

    她低眉笑了笑,同禾锦瑟对上眼又毫不停顿地划过,转身上了马车。

    锦甯有种感觉,禾锦瑟是悟到了什么的,倒也不辜负她一番伸手拉人。

    **

    锦甯先前同李老先生说的回禾府探望禾致远同安常静虽是胡诌,但去禾府一趟确确实实是她的本意,若说原因便要归咎于她当日同禾锦瑟做的“交易”,她帮她成功合离,而禾锦瑟则需在合离后不得再嫁,以及…告知她某个“贵人”的身份。

    现下禾锦瑟成功合离,她也是时候去见一见那位“贵人”了。

    待到了禾府下了马车,门口的小厮瞧见时甯和郡主一时间竟还吓了一跳,连忙『揉』『揉』眼睛在瞧,见果真是郡主殿下回府了忙唤人进去通报。

    锦甯此次回府是半路定下的,禾府自然没有一个人得了口信,待众人慌慌张张到席厅作揖问安时锦甯早早便落座上席了,她本不愿大动干戈,只由着众人依了规矩作揖后便唤他们下去了,独留了禾致远同安常静,还有许些时日未见的禾锦垣同前些日子新嫁入禾府的弟媳『妇』赵盼儿。

    安常静连连命人给锦甯斟茶上糕点,一面嗔骂道,“你这丫头,回府也不知同我知会一声。”

    锦甯只笑,揽着安常静的手臂,语气含着几分小女儿家的撒娇,“是甯儿之过,娘亲便罚罢。”

    “嘁!”安常静点点她的额头,满眼欢喜地笑骂,“最是你鬼灵精!娘亲哪里舍得哦!”

    锦甯轻咦一声,故作娇态,“娘亲先前不还是气极了的?父亲快评评理儿!”

    禾致远也是难得笑得欢畅,伸手隔空指了指她,笑道,“几日不见,甯儿倒愈发伶牙利嘴了。”

    锦甯抿嘴一笑,上前拉着赵盼儿一同坐下,“盼儿在府里可还习惯?吃穿用度一切可好?”她一面笑嗔着瞥了眼禾锦垣,“垣儿可是欺负你了?”

    “阿姐惯会说我坏话!”禾锦垣佯作不满,随手找了个挨着锦甯的座位坐下,捻了一块芸豆糕吃,“你问问她,我可曾?”

    锦甯闻言便满眼带笑望向赵盼儿,“盼儿且同我说实话。”

    赵盼儿面『色』微红,小声开口道,“锦垣说的不错,他确实是待我极好的。府里也好,一切都好,你莫挂记了。”

    锦甯扑哧轻笑出声,轻拍了拍她的手,“这般便好。”

    几人又闲谈几句,到底锦甯嫌少回禾府,难免又拉着她叨扰了许些家常同体己话,只待得知她也一切安好几人才放心了。

    临行前几人要送,锦甯却摆手道不必,说是还要顺路看望看望二房众人,禾致远便随她去了。

    出了院门便朝二房那方走去,到了半途珠忆便发现越走越熟悉,不禁开口道,“殿下,这不是去锦棋小姐院儿里的路?”二房地位到底尴尬,婢子奴才也难称呼,不好同他们大房重合,便以名带上少爷小姐这般唤。

    锦甯笑着点头,“正是,珠忆倒是好记『性』。”

    正说着话便远远瞧见“落棋居”的匾额映入眼帘,几步便跨过门槛进了门,不待院里的丫鬟传报,锦甯一眼便瞧见了院中独身一人的禾锦棋,正修剪摆在石桌上绽了三两只花苞的木槿盆栽,似是察觉了声响,转身望向她。

    禾锦棋福了福身,仿佛早早便在此处候着她一般,“郡主殿下。”

    锦甯轻柔颔首,对宝念珠忆抬了抬手示意二人不必跟来,缓缓走到她身旁,“棋姐姐,许久未见了。”

    禾锦棋垂首拿着银剪子剪断几支才开了一日便落败,枯黄的几朵木槿残花,“殿下今日,是特意来看锦棋的?”

    木槿又有朝开暮落花的别称,今早开了,晚间便会败了,一朵花只开一天,朝开暮谢,因此需常常修剪枯花。

    锦甯笑了笑,欣赏她修剪花枝的起起落落,“棋姐姐等了许久?”

    “不久。”禾锦棋轻轻摇头,又指着那盆木槿,“这花昨日才开了几朵,今日竟连开十数个。”她将剪子递给锦甯,“早便听闻殿下花艺奇高,不知锦棋是否有幸一见?”

    锦甯接过剪子,循着她指的方向望,淡笑着修剪杂『乱』无章的绿叶,“花开得好,自有种子好为其一,栽培好为其二,却还需能安然渡过狂风暴雨才是。”

    禾锦棋闻言倏地望向她,抿了抿嘴,“她告诉你了?”

    锦甯抬眼一笑,轻言细语道,“棋姐姐今日刻意等本宫,不便是早早料到了?”

    “是。”禾锦棋苦笑一声,默了默,“殿下可有想问的?”

    “问?”锦甯似是惊讶,复而摇首笑道,“姐姐误会了,妹妹也只是想着来看看你罢了。”

    她轻巧地将剪子放下,向禾锦棋微微颔首,“既如此,本宫便先行离开了。”

    正待她将将要出了院门,却倏尔被禾锦棋叫住,“殿下。”

    锦甯扶着宝念的手跨过门槛,才转身望向她。

    禾锦棋动了动嘴,神『色』忽然间变得极其复杂,迟疑了很久,终是含糊着开口道,“殿下庇佑…会将…照拂得很好……”

    禾锦棋正心神不宁地不知在想些什么,却没看见锦甯在她话音落下后,骤然微变的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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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我真的好喜欢124这几个数字哦主要是透葵阳是我今年真爱盘了!!土拨鼠尖叫啊啊啊爆炸美了

    然后跟宝贝们道个歉哈哈哈哈哈,你们不蠢不蠢是我的锅,因为天花和禾锦瑟两件事的时间线重合到一起了,所以脑子有点晕乎乎的。天花的任何线索都没有透『露』出来蛛丝马迹所以你们真的难猜,因为要猜是真的真的纯靠猜哈哈哈哈哈我错了我有罪qaq

    所以禾锦棋干了啥这个这个总算明了了吧嘻嘻嘻下章努力把天花线over嗯

    给宝们个啵啵~

一二五。西郊() 
重生。

    锦甯猛然睁开眼; 侧眸望了眼身侧正熟睡的姒琹赟,抬手掀开纱帐。

    宝念听见了动静便忙快步过去侍候,锦甯摆了摆手,随意踩上镶了玛瑙同松石串的软绣鞋起身,心中的凉气不断下沉; 坠落。

    白嬷嬷端着搭配好的衣裳侯在一旁; 锦甯瞥了眼便指着秋香『色』的襦袄轻声道; “前些日子王爷不是才送了个成『色』不错的狐裘来,换做那个罢。”

    白嬷嬷愣了愣,如今这天虽说寒是寒,可再如何也轮不上裘衣啊。

    心中如何想嘴上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白嬷嬷自是依着主子道是,手脚麻利地取来衣裳便同宝念一道服侍主子更衣; 末了又替锦甯换上毡靴; 才扶着她到妆镜前坐下。

    宝念挑选簪钗替锦甯挽发,白嬷嬷便轻手轻脚又出了门。

    锦甯直直望着妆镜中自己那清艳绝伦的脸; 眸光几度变换,似是隐隐得; 透过模糊的铜镜又看到了另一个温和婉约; 与她有两分神似的女子。

    虽说早便对禾锦棋的怪异有了计较; 可待她当真确定后,竟还有几分不可置信。

    原以为禾锦华一人已然是世间异事; 没曾想又来了一个禾锦棋……甚至如今稍稍一品她那话中意味; 想来比之禾锦华知道的还要多些。

    禾锦瑟那日同锦甯做的交易有二; 除却应下那自合离后再不嫁人的要求,还有一,便是说出她背后之人是谁。

    锦甯同禾锦瑟自小一同长大,对她的了解不说十分却定有□□,要说禾锦瑟虽说跋扈有余芯子里却是个有主见的,可锦甯笃定,任禾锦瑟如何聪慧,也绝对猜不到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禾锦瑟嫁入崔府的境地她虽说称不上全然了解,却也是略知三分的,可禾锦瑟既已嫁出去了,那她自然也没那闲情伸手帮她,便是她再如何求,她也无心掺和进这旁人家的烦心事儿,可她偏偏未曾料到禾锦瑟竟真能激怒她。

    她当日,是真发怒了的。

    既不是被禾锦瑟可怜可叹的境地,也不是为其泪流满面的悲哀,更不是为那一家子猪狗不如的渣滓,而是禾锦瑟所一字一句复述的,那些畜生曾说过的话。

    将女子狠狠地踩进了尘埃里头,比作卑贱的牲畜,用粗俗的“下崽”来形容传宗接代。

    这既将她身为女子的尊严一并狠狠嘲弄,又将她心中不知名的火给挑了起来。

    她禾锦甯贵为正一品郡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却九五之尊的皇帝与名头上同辈的忈王爷,母仪天下的太后皇后,没有一人敢让她跪,才德谋略臣服她样样不缺,比之男人缺的,不便是她为女子?

    而懿尊、阮矝言、江映雪、魏黎、赵盼儿……她们这些女子,差的不也是一个“男子”?

    崔府一家子说的话着实令人作呕,可锦甯也未曾丧失理智,深知以禾锦瑟一人,便是她再如何厉害,也绝不会想到当着她的面儿说出这些话——毕竟这些话再恶心也说白了都是虚的,与她真正所受的不公欺辱与妄图求取的东西相较…太过轻了。

    是以锦甯笃定她身后必有“高人”指示,而结果也不出她所料,禾锦瑟全盘托出,正是禾锦棋。

    可若不是她当日说的那话……锦甯再如何也未曾猜到,禾锦棋竟也涅槃重生了。

    “殿下瞧着这般如何?”宝念小声开口。

    锦甯闻言抬眸望了眼铜镜,笑着颔首,“极好的。”她一面伸手从妆奁中挑挑拣拣,拎出一支镶着硕大缠银珍珠的钗子递给宝念,“你的手倒是越发巧了,本宫也没什么好东西赏赐,这支珠钗倒衬你,便簪上罢。”

    宝念神『色』微顿,复而笑着福身,“喏,奴婢多谢殿下赏赐。”言罢也不犹豫,双手接过便对着妆镜『插』到发髻上。

    “吱呀——”推门的轻响,接着便是刻意放得极轻的细碎脚步,白嬷嬷端来一个盛着热水的荷塘莲纹小银盆,待白嬷嬷放下盆子去取热茶水同柳枝,宝念便卷起袖管沾了帕子进去拧半干便替锦甯拭面。

    待净了面后涤齿涑口,锦甯便对着妆镜细细敷粉,将面『色』盖得比平日还要素白些,她接过宝念仔细挑出来的唇脂,碧玉小罐儿握在手中还有些冰凉,她用指腹轻轻蘸取檀『色』薄薄地点涂在嘴上,将她原本朱红的唇也遮盖了八分去。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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