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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东晋褚太后-第55章

小说: 东晋褚太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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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龙椅之上; 怎奈小皇帝似乎不太愿意,一个劲的和内侍闹别扭,弄得两边的内侍竟有些不知所措。

    “如今中书监空置已久,孤原本拟请车骑将军庾冰来任此职; 却没想到,唉,如今只能重新拟定他人了。”褚蒜子朝殿内众人看了一眼,瞥了瞥站在一角的庾氏兄弟; 又朝何充看了一眼,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道。

    “何爱卿,如今朝中怕也只有你能够胜任此职位了。”褚蒜子微微一笑,朝一旁的何充道。

    “褚太傅乃太后之父按道理应该位列中枢总领朝政,老臣年老体弱,若是任职中书监则录尚书事一职便不能兼任,因此特在此请奏太后,请太后批准让褚太傅回朝任职。”何充小跨一步走到正中微微躬身朝褚蒜子行礼道。

    何充何等聪明,褚蒜子此刻虽说依靠着他但到底身后还有褚裒谢尚两位重要人物,如今庾冰病逝,庾冀则刚刚安排好江州事宜返回荆州,褚蒜子为了打压庾冀明显是要提高自己在朝中的地位,以便与朝外的庾冀抗衡,但是仅仅他何充一人肯定是不行的,怎么的也要拉上褚裒才是,何况顺着太后的意思将褚裒调入朝廷以便能更好的守护褚蒜子母子,如此皇太后褚蒜子自然也会高兴,何充此计不显山不露水既拉了自己一把又名正言顺拍了太后马屁,何乐而不为。

    褚蒜子正愁着朝中没人给自己出主意,很多事情让她很是头疼,眼下刚好何充这么一说,褚蒜子高兴的很,便直接道:“何爱卿所言有理。那便请中书监拟旨,召太傅回朝。”

    “诺。”何充先是一愣,而后躬身领旨道。愣是因为中书监的旨意还没下来,而后又直接领旨是因为这个旨意后面下不下这中书监都已经非他莫属了。

    “任命太傅褚裒为录尚书事,加侍中、卫将军、持节,其原职位不变。”褚蒜子停顿了几秒,见殿下安静无声并没什么反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太后的诏令很快便下达到远在琅琊任职内史的褚裒手中,褚裒从接到旨意的那一刻便在犹豫,此刻又仔细瞧了瞧太后诏令,摇了摇头,朝一旁端坐的门客道:“女儿一连几道旨意请老夫回朝,老夫又何其忍心啊,定是女儿在朝中为难啊。”

    “明府心慌了吗?”门客一脸郑重朝褚裒道。

    “那倒没有。”褚裒道。

    “司马氏的各位王们都远在地方未得要职,朝中有何充,朝外有庾冀,我褚裒算什么,和他们比什么也不是。”褚裒冷笑一声,继续道。

    “那便是了,朝中各方势力不明,明府为何要把自己置于热锅之上呢?”门客道。

    “罢了,还是不去建康了。”褚裒站起身来,将诏令放在一边,向前走了两步,背对着门客道:“眼下庾冀统领荆州襄阳江州通州等地,徐州青州兖州扬州等地索性还没到他手里。”

    “明府之意是想把这些地方拿到手里?”门客被褚裒这么一提醒,猛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道。

    “唉,老夫只是说说而已。”褚裒微微一笑,转过身来朝门客道。

    “明府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地方。”门客郑重的提醒道。

    褚裒微微一愣,看着门客,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而沉思道:“京口,此处乃是建康咽喉。”

    “明府要保护自己的女儿和外孙,京口则一定要放在自己手中,否则一朝京口被夺,则建康危矣,太后和陛下危矣。”门客提醒褚裒道。

    “对,老夫这便上奏太后,请求镇守京口。”褚裒说完在桌旁的简牍上挥笔疾书。

    褚裒的奏折很快便传到了褚蒜子手中,此刻,显阳殿内褚蒜子拿着褚裒的奏请,低头沉思着。很多时候她都曾埋怨过父亲,为何不回来保护自己和小外孙,但转而一想,父亲这么做定然是有道理的,便也就心平气和勉强接受了。

    “父亲要去京口?”褚蒜子低头想着京口之地乃是建康门户,以前一直为琅琊王氏所占领,如今琅琊王氏式微正好可以将京口从其手中争夺过来,琅琊王氏目前没有核心人物也只能依靠褚蒜子他们了,因此褚蒜子有把握,京口定然可以握在自己手中,否则便像头上悬了把剑,保不齐什么时候便会落下来。

    “既然京口要放在自己人手中,那何不把更广阔的地方徐州扬州等地也交给父亲一起管理。扬州徐州兖州等地向来富庶,乃朝廷财政来源最为广阔之地,此刻不握在自己手中更待何时?只是,目前桓兄为徐州刺史,若是让他把徐州等地交给父亲,不知桓兄会否多心?”褚蒜子这样想着,犹豫了。

    次日,太极殿内,褚蒜子将褚裒的意思在朝堂上说了出来。

    “京口乃朝廷重地,扼建康之咽喉,孤以为应该派一能力强的人去镇守为宜。孤打算派褚太傅前去,各位若是没有意见,今日此事便定了吧。”褚蒜子端坐于白色纱帐之后,淡然道。

    大殿之下立即便有了小股沸腾,王羲之抬起头一脸落寞的朝前面的堂兄看了一眼,却只是看见堂兄的背影,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便低下头去。

    庾方之兄弟俩相互递了个眼色,低语了几句,想要反驳又似乎觉得自己分量不够,又在看了一眼,便觉得此事要禀告远在荆州的叔父来处理。于是也不再多说什么。

    何充则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这京口重地想来定是要到褚裒谢尚等人手中的,因为褚太后不会把如此重地交给自己不信任的人手中,既然太后要这么做,他何充也不好反驳,毕竟如今他们两个是相互依存的关系。他何充支持褚太后,褚太后才会支持他,他何充不支持褚太后,褚太后自然也会放弃他,所以,何充也没出声。

    如此一来正和了褚蒜子的心意。褚蒜子微微一笑,继续道:“太傅辞去了录尚书事职务,请求镇守藩镇。孤以为京口之地最为合适。”朝殿内看了看,见大家都低着头似乎没什么意见褚蒜子笑了,这一次她笑的很开心。

    “太傅为我朝重臣,又是太后之父,理应担任重职。”蔡谟见大殿之内无人反应,便站了出来,朝褚蒜子道。也算是拍了褚蒜子马屁了。

    “好,既然大家都没什么意见,那此事便这么定了。”褚蒜子拍了一下大腿,微微松了一口气,道。

    旨意只在朝堂上宣读了一遍便快马加鞭下发到了褚裒那里,就连身在朝廷的庾氏兄弟庾蕴庾方之等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褚裒便已经连夜起身准备去京口赴任了。

    “明府为何如此着急,非得要连夜赶去京口?”门客似乎若有不解,骑在马上朝褚裒问道。

    “你有所不知,之前老夫妻弟谢尚就因为晚了一步,硬是让那庾冀夺取了江州,若是老夫不快点过去占领京口要地,恐怕其他人会抢先一步啊。”褚裒骑在马上一路向前疾驰着,道。

    “原来如此,驾。”门客不再多问,挥马扬鞭道。

    荆州庾冀的府邸,此刻桓温正在拜访他,却不曾想到刚好碰到了从建康来的密信。此刻庾冀仔细看着手中密信,一脸严肃,桓温纳闷,便问道:“舅舅,可是朝中出了什么事?”

    “褚太后任命自己的父亲镇守京口。”转头朝一旁的桓温看了一眼道:“桓温老弟,徐州等地物产丰富,恐怕褚太后也不会放过啊。”

    桓温一听此言,尴尬的笑了两声,道:“这,应该…。。不会吧。说不定太后会有其他任命也不一定。”此刻,桓温尴尬着低着头,心里寻思着:秀秀已经不是原来的秀秀,不知此刻,身为太后的她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呢?

    时隔几年,桓温与褚蒜子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再次相见,桓温知道自己依然相信她,然而她会相信他吗?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徐州刺史的职位本来就是之前褚蒜子替他争取的。

第70章 桓温荆州() 
庾冀没有去跟褚家争夺京口; 在他看来,京口之地已经超出了他庾家的控制范围; 如果仅仅是要控制建康皇权的话; 争夺京口之地也未必就能控制住褚蒜子,搞不好反而激怒褚家与他庾家死拼而其他士族大家也必定站在皇权一边。庾冰刚死; 庾冀不想闹大因此褚裒轻而易举取得了京口的控制权。这一年褚蒜子之父顺利拿下了京口,儿子登基的第一年; 褚蒜子改年号为永和,取永久和平之意,大概这也是褚蒜子毕生的心愿。

    这一日褚蒜子正在殿内休息,忽而一武士走进显阳殿; 低头朝躺在一旁双目微闭的褚蒜子作揖道:“禀太后,从荆州传来的消息; 庾冀重病。”

    听到这一消息; 褚蒜子像是被一头冰水浇醒似地,猛然从榻上坐了起来; 大惊道:“什么?”

    武士见褚太后似乎不敢相信,再次说道:“庾冀重病。”

    这下褚蒜子总算听清楚了,迟疑了一瞬,褚蒜子忽的从榻上站了起来; 抬头向上,哈哈大笑:“庾冀啊庾冀,你也有今天,哈哈哈……”仿佛笑一次还不够; 褚蒜子又多笑了几次,直到心里彻底抒怀为止。

    “你先下去吧,继续监视。”褚蒜子冷冷朝武士道了句,武士答了一声“诺”便退出了殿外。

    庾冀的病重无疑让褚蒜子松了口气,只要庾冀一死,从今以后便再不会有人为难她褚蒜子了。

    这一天褚蒜子带着司马耽上朝,庾冀病重的奏章已经到了宫里,甚至奏章里已经提到了庾冀死后的后事以及荆州的归属问题。荆州之地,乃兵家必争之地,也是朝中各族门阀想要争取的地方,褚蒜子一面牵着司马耽一面思索着:该让何人顶替庾冀接替荆州最合适呢?

    “众臣早朝。”褚蒜子落座在司马耽身后的白色帷幕后,司礼一声长喝,台下众位大臣便一一下跪,齐声道:“陛下万年,皇太后万年。”

    “众卿家免礼。”褚蒜子微微伸手道。

    “启禀太后,征西将军庾冀病重请奏朝廷望朝廷允其子庾爰之继任荆州。”一身着朝服的大臣率先从左侧队伍走出来,朝褚蒜子作揖道。

    “知道了。众卿家对此事怎么看?”褚蒜子淡淡回应了一声,而后又淡然问道。

    “臣以为庾家世代镇守荆州,庾爰之久在荆州经营,由子接替其父是再合适不过的了。”禀奏的大臣也不知是不是未会到太后之意,或者有意偏袒庾家,直直说道。

    褚蒜子瞥了那人一眼,并未回答,只是朝殿中其他人扫视一圈,继续问道:“众位以为呢?”

    “臣等以为庾家世代镇守西藩,征西将军北伐有功,庾爰之跟随其父多年,论情论理,都应依从庾冀请求,让庾爰之接替荆州。”朝中另一位大臣站出来道。话音刚落身边众位大臣便频频点头议论了起来:“是啊,是啊,庾家辅佐几代幼主,苏峻叛乱之时平叛有功,又有北伐之功,如此功高,如今弥留之际奏请儿子守卫荆州继承庾家遗志护卫中朝理所应当啊。”

    “回禀太后,论情庾家世代功勋,而今老一辈均一一逝去,唯一存世的征西将军庾冀也即将离世,如若朝廷驳回了功臣的奏请,似乎不太合乎情理,也难免让人心寒。”朝中一位大臣向褚蒜子启奏道。

    褚蒜子想了想:“庾家功高,在这个讲究功绩的年代,如果她褚蒜子连朝廷内功劳最大的庾家人弥留之际的请求都不允许,似乎太让人心寒了,朝中其他大臣还会相信她褚蒜子吗?或者他们会认为她褚蒜子在携私恨抱公仇,如此她又该如何把这个执政太后当下去。”但转而一想:“就这样答应他们,答应继续让庾家人控制荆州?”这难免让褚蒜子有种如鲠在喉的不适感。

    褚蒜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看其他人会怎么说。

    “启奏太后,臣赞同让庾爰之接替荆州之位。”大臣蔡谟走上前来,作揖道。

    “哦。”褚蒜子哦了一声,听蔡谟继续说下去。

    “于情,庾家世代辅佐,累世之功,庾冀更是功高之人,理应允其所求。于理,庾家世代经营荆州,对荆州的各项事务再熟悉不过,荆州也早已成了庾家之地,试问旁人又有谁能替代?”

    蔡谟最后一句说出来的时候,身边的大臣们纷纷议论起来,蔡谟这句话的意思无非就是庾家在荆州的势力根深蒂固,荆州早已成了庾家的荆州,朝中又有谁能从庾家人手中夺回荆州呢?

    朝堂内一下子炸开了锅,褚蒜子也仔细思考着蔡谟的话,正眉头紧皱,左右为难之际,何充笑了笑从一边站了出来,道:“不然。”

    褚蒜子眼前一亮,仿佛救星出来了似的,朝何充看着。

    何充继续道:“荆楚国之西门,户口百万,北带强胡,西邻劲蜀,经略险阻,周旋万里。得贤则中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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