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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东晋褚太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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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的人只是说:魏郡郡守说并无此人在魏郡出现过,也没有任何犯罪记录。琅琊王一阵纳闷,仔细一想,反正这事跟自己无关,魏郡郡守既然都说无罪了,那他琅琊王也不好说什么,反正是自己手底下的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皇帝病体康复之后,很快就为司马兴男准备了婚礼,自家姐姐实在是年纪太大,已经耽搁不起了,因此也不管司马兴男和桓温什么意见,便直接下了旨意。

    “琅琊内史桓温,英武不凡、文韬武略、才能卓著,赐配南康公主为妻,加拜驸马都尉,袭父万宁县男之爵位。”

    散骑常侍褚歆一字一句将圣旨念出来,显阳殿内,群臣站立两侧,桓温手中牵着一身红妆的司马兴男,正慢慢走向司马衍的方向。

    听着褚歆念出这一连串的爵位名利,桓温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厌恶,算起来他桓温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可为何这一刻他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感觉。

    “拜别君王。”褚歆等到一对新人站到司马衍面前之际,高声喊道。

    桓温和司马兴男皆是拱手,一一拜别司马衍,司马衍身边坐着的是年前刚刚立的周贵人,毕竟皇后无子,皇帝也不能守着一个已死的皇后而久不续弦,好在周贵人争气,不到一年就给司马衍生了两个儿子。

    “来,赐礼。”司马衍朝褚歆说道。

    “诺。”褚歆继续拿着圣旨念道:“赐南康公主点翠凤钿全分、赤金累丝长簪成对……。翡翠戒指二对、白玉戒指二对……。貂皮端罩成件、各色彩缎二百匹……田一百……。”各色御赐物件包括首饰、衣帽、家具、田产、爵位、药材等等应有尽有。司马衍对于长姐的出嫁也算是用了心了。

    桓温只觉得大脑里嗡嗡的叫个不停,也没听清褚歆到底念了些什么,只是牵着司马兴男的手,拜别皇帝司马衍之后离开了皇宫。

    相对于桓温的一脸木然,司马兴男倒是幸福中夹杂着娇羞,虽说是低着头,但时不时还是向自己的丈夫瞥上两眼。

    婚礼在御赐的公主府进行着,大概这府邸也就是以后桓温和公主在建康所住的地方。褚蒜子和司马岳送来了贺礼,因为太远所以没来得及参加两人婚礼,然而到底是不是因为距离问题,桓温自己也没搞明白。

    就连深夜站在大树底下望着漫天繁星的褚蒜子都搞不清楚,此刻自己到底是一副怎样的心情。

    “兄长,你说母亲死后会到哪里?真的如传言那样,人死后是可能上天或者下地的吗?”小的时候,褚蒜子一想到母亲便会问桓温这句话。

    “秀秀,你看,看到天上最亮的那颗星了吗,那就是你的母亲。”桓温想安慰褚蒜子,指着天空最亮的一颗星朝褚蒜子道。

    “真的吗?”褚蒜子半信半疑,道。

    “真的。”桓温坐到褚蒜子身边,道。

    “那兄长以后也会上天吗?”年纪不大的褚蒜子眨着一双稚嫩的小眼睛,朝桓温道。

    “当然,你看,那最亮的星星旁边还有两颗时明时暗的星星,那便是秀秀和我,以后兄长便永远在那守护着秀秀和母亲。”也不管褚蒜子问什么,问的对不对。桓温只管回答着,他的目的是让秀秀心里舒服,觉得安全,至于问的什么,回答的什么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酒席上的众人似乎也没谁把他桓温放在眼里,所有来参加宴会的宾客看的也都是皇帝和公主的面子,本来新郎是要敬酒的,桓温敬完酒,来参加宴会的众位宾客也就礼貌性的喝了一杯。剩下的就基本是公主的两个舅舅在替公主主持婚礼宴会了。

    这两个舅舅一个是庾冰,一个是庾冀,皆是朝廷重臣,庾冰掌朝权位居中枢,庾冀则在外领所有兵权,可以说整个东晋大半以上都是庾家的天下了。外甥外甥女自幼父母双亡,这成亲事宜自然是两个长辈担着了。就连桓家的主母,都没有这个资格。

    “这公主金枝玉叶,如今却嫁给了一个刑门之后、粗鲁莽夫,真是可惜可叹啊。”桓温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拿着一杯酒,正准备走到前面去敬几个武将们,却听到两位刺史在角落里嘀咕着,桓温虽然生气,但想了想估计嘀咕他桓温身份的不止这两人,恐怕这满朝廷贵族门阀,没有一个瞧得起他桓温的,就连褚裒,当时不是也瞧不起他刑门士族所以没让他接近自己女儿的吗?

    桓温苦笑一下,左手握着酒杯,右手拿着酒壶,到了一杯酒走过去笑着道:“来来来,桓温敬两位刺史一杯。”

    两个嘀咕的人倒也没担心自己所说的话被桓温听见,见桓温敬酒,侍女斟酒两杯,两人便陪着桓温饮起酒来。

    夜已入深,所有宾客也都散了,桓温依靠在圆木栏杆上,身边放了两壶好酒,一边往嘴里灌着酒一边望着天空中两颗忽明忽暗的星星,一言不发。

    司马兴男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也不知苦等了多久,时不时的抬头朝门外看看,见桓温还没进来,一脸的失落。

    好不容易盼着桓温进来了,确是一脸醉醺醺的。桓温七倒八歪,身上一副酒味,朝司马兴男的方向走来。

    司马兴男害怕他摔倒,赶紧过来扶住。桓温被司马兴男扶着,转头看了她一眼,眉清目秀,倒也算漂亮,心里想着:娶到如此女子,还是长公主,他桓温又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她褚蒜子可以嫁给琅琊王,成了尊贵无比的王妃,那他桓温为何就不能取公主,成了公主的驸马呢?

    如此,借着公主这一层关系,他桓温也算是皇亲国戚,看还有谁以后敢说他是刑门之后,寒门士族,看有谁还敢瞧不起他。

    这样想着,桓温轻轻触摸着司马兴男娇嫩的脸颊,司马兴男被桓温这样专注的看着,触摸着,心扑咚扑咚跳着,仿佛便如此就能听到心跳声似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起来,低着头,不敢再看桓温。

    桓温见公主娇羞的模样,心下一横,忽然站直了身子猛地将司马兴男横抱起来,朝床榻的位置慢慢走去。

    司马兴男温顺地躺在桓温怀中,享受着对方胸膛传来的温暖气息,眼神中全是幸福。

    侍女们眼见着桓温进来,早已知趣的关上了房门。

    桓温将司马兴男轻轻放在大红的床榻上,伸手轻轻解除了对方身上的衣物,当光滑柔嫩的躯体尽收眼底之时,厚厚的红唇轻轻触碰上去。

    一阵*之后,桓温早已累趴,躺在床上睡了起来。司马兴男一脸兴奋,似乎并没有入睡的打算,侧着头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自己的夫君,眼中洋溢着幸福。

    “秀秀…。”睡梦中,桓温呢喃着。

    也不知在叫什么?司马兴男一愣,看着熟睡的桓温道:“秀秀?秀秀是什么?人名还是物件?”心里一阵怀疑,又不忍心打扰到丈夫,想着想着,躺在床上渐渐的也入眠了。

    桓温和司马兴男成亲之后,司马兴男便跟着桓温到了琅琊,司马岳和褚蒜子亲自拜见了姐姐和姐夫,寒暄一阵。此时此刻,四人都是已婚夫妇,当褚蒜子的目光投向桓温之际,桓温防御性的闪躲了。不知为何,褚蒜子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但很快她这种失落便被司马岳的关怀给填满了。“王妃,怎么是不舒服吗?”司马岳见褚蒜子脸色不对,关心道。

    “没,大概是今日天凉,有些冷了。”褚蒜子反应过来,朝司马岳道。

    司马岳立即解下自己身上的貂皮披风,轻轻披在褚蒜子身上,伸手将褚蒜子搂在怀中,柔声道:“天凉了,别着凉。”

    “是啊,弟妹。你这身子骨弱的,可要小心着,还指望你为司马家多添几个子嗣呢。”司马兴男洋溢着新婚的幸福,朝褚蒜子打趣道。

    “皇姐放心,明年弟弟准给造出个儿子来。”司马岳左手搂着褚蒜子,右手拍着胸脯,信心十足道。

    褚蒜子也没看司马岳,低着头,尴尬一笑。

    桓温注视着褚蒜子,脸上勉强挂着一丝微笑,并未说话。

    时间匆匆而过,按照旨意,司马岳也该入朝了,司马兴男见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便抓紧催促着。司马岳见也是到了不得不入朝的时候了,打算着过几日便准备去建康。

    这一日,褚蒜子正替司马岳收拾行装,忽然从建康飞来快马。原来是身在建康的褚歆来了密信,当褚蒜子和司马岳看到密信内容之后,两个人的脸一下子暗了下来。

第四十一章 皇帝病重() 
六月的天气,处于江南地带的建康城热得出奇,司马衍穿着一身宽大长袍,来看望周贵人和两个孩子,两个孩子分别叫司马丕和司马弈,大的也不过一岁多,小的只有几个月。

    “弈儿,朕的弈儿长的着实俊俏。”司马衍怀抱着司马弈,哄着、逗弄着,而后朝周贵人道:“爱妃,这天儿如此炙热,可别热坏了你跟两个孩子。”

    周贵人穿一身紫缎双袖复裙,月儿般的眼睛带着幸福的神情,乌黑墨发盘于脑后,步摇轻轻插在发髻之间。迈着轻盈的小碎步朝司马衍走来,低头看了看孩子,道:“陛下放心,妾准备了解暑的食物,弈儿也可以食用。”

    “来啊。”周贵人朝门口的御侍轻轻叫道。立即便有女御端来几碗汤水,周贵人端出来一碗,朝司马衍道:“陛下,这是妾身专门为您准备的解暑膳食。”

    “哦,有劳爱妃。”司马衍微微有些吃惊的表情,脸上挂着微笑,将不哭不闹的司马弈递给身边的女御,而后接过周贵人递过来的汤水,轻轻舀了一勺送到嘴里。

    “陛下,如何?”周贵人见司马衍喝了一口,问道。

    “还不错,清凉解暑。”司马衍边喝边说着,喝了两口,忽然觉得大脑过于沉重,摇了摇头,努力使自己清醒起来。

    “陛下,您怎么啦?”周贵人见司马衍神情恍惚,关切道。司马衍似乎没听到她的话,只是摇着头,摇着摇着,人突然倒地。

    周贵人赶紧过来扶住,以避免司马衍摔在地上。“来啊,快叫御医,叫御医。”周贵人门外喊着,显阳殿一下子便乱了起来。

    作为皇帝侍从的褚歆一般都在宫里准备随时为皇帝分忧,换句话说,他的工作便是在皇宫里待着,待在皇帝身边随时听候吩咐。这会儿皇帝病了,褚歆自然也赶来了,与此同时收到消息的还有庾冰。

    三四个御医此刻都聚到显阳殿,先是替皇帝诊脉,而后均是一脸沉重,站在一旁商榷着。

    “怎么样?陛下的病情怎么样?”周贵人走在龙床边上,一脸慌乱,朝御医问道。

    “这……”一位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御医面露难色,道:“陛下之前的病症并未调理好,现在许是更甚了。”

    “命不由人,皇后走后,朕便已经看透了。”司马衍面色苍白,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小声道:“尔等只需开出药剂便可。”

    “胡说,陛下年纪轻轻,怎么可以出事。今日尔等治不好陛下,老夫要你们项上人头。”庾冰站在一旁,语气颇重,吓的几个御医惊魂四散。

    御医们虽然为难但还是开出了药剂,司马衍在显阳殿仔细调理着,三五天都无法上朝,群臣们都在传论陛下是不是出事了。

    而事实上陛下的确出事了,一连五天的调理之后,司马衍的病情并没有好转的趋势,反而是越来越严重,御医也是换了一批又一批。

    庾冰眼看着司马衍病情越来越严重,心里既有担忧更有着急。皇帝一人身系整个王朝,而司马衍的两个孩子又都年幼,在这五胡纷乱的年代,他们将如何稳而不乱。

    “歆儿,封锁宫内消息,任何人都不得把皇帝病重的消息传出去。”庾冰紧皱着眉头,站在司马衍病榻前朝伺候一旁的褚歆道。

    “世伯放心,褚歆知道。”说完,褚歆便走出去,到显阳殿门口,朝守卫的士兵和内侍说道:“从今日起,任何人未经允许不得进入显阳殿内,所有饮食药物必须经过本官实验方可呈上去。”

    “诺。”内侍和士兵们均低头道。

    “宫防将领何在?”褚歆问道。

    “莫将在。”一位身着银色铠甲的男子站出来,拱手道。

    “皇宫戒严,任何人出入都要经过严格排查。”褚歆朝那人道。

    “诺。”对方手中持剑,答应一声便退了下去。

    皇宫诸多事宜安排妥当之后,褚歆终于有时间休息了。这几日虽说都守候在皇帝病榻前,但有周贵人和庾冰在,褚歆也不是什么时候都需要的。

    夜幕深时,褚歆回到褚府,父亲褚裒被调任外地,现在朝中就他一个人,皇帝病重,他褚歆该如何处理,方能使得褚家居于有利地位?褚歆忽然有些慌乱,但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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