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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二胎来袭-第19章

小说: 二胎来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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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汪刚想回答我,他那边忽然传来一阵稀里哗啦东西破碎的声音,老汪惊呼了一声后,也没跟我打招呼,电话就断掉了。

    我再把电话给老汪打过去,他已经不接了。

    虽然看不见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我已经能猜到几分,那阵声响一定跟江家父子有关。

    可他们究竟为什么会这样?江海涛从来都不是脾气外露的性情,能让他如此发作,江植到底干什么了。

    我握着手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摁了江海涛的号码,打了过去。

    我以为他不会接,做好连着打几遍的准备时,却不想江海涛很快就接了,“衣服买好了?”

    他跟我说话的声音里,丝毫听不出暴怒发脾气的情绪,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只是没了那些亲密的称呼,就像在跟下属询问工作一般。

    “买了,方便我过去吗,可以的话,我想过去见见你。”我从来没跟他如此主动,说完觉得自己的心跳得砰砰的,不知道我在紧张什么。

    江海涛没马上给我回答,我等了足足有一分钟之后,才听到他说,“一个小时后,我去你家,等我。”

    一个半小时后,江海涛走进了我家。

    他来之前,我已经把打包好的东西都收了起来,他进门就坐到了我床边的一个单人小沙发里,我看得出他脸色很差,眼圈周围都发青。

    我坐到床边,看着他,等他说话。

    江海涛把头往沙发上一靠,闭了半天眼睛才慢悠悠的开了口,“我把江植关起来了。”

    我没想到会听到这个,把江植关起来……什么意思,他们父子到底怎么了。

    跟我有关,还是跟我无关,我脑子交替旋转着这两个念头。

    “怎么了……”我问江海涛,他睁开眼睛,还是不看我,仰头望着我家的天花板,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有节奏的敲打着。

    我盯着他的手指看,明白这是他想事情时的习惯动作。

    好半天之后,江海涛才在沙发里换了姿势,坐直身子看向我,他没像平时那样跟我独处时就让我坐到他身边,就只是看着我。

    “春夏,你知道毛莉,是假名字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和江海涛对视着,他还是问起这个了。

    我有点不确定毛莉究竟在江海涛面前是怎么说我的,怎么说有关邵芳女人这件事的,我心里没那么有底,犹豫着要怎么回答才对。

    “她怀这个孩子身体不太好,医生让她住院安胎,我送她去省城的医院了,老阿姨跟着她去的,佳佳也去了,你不用担心她。”

    江海涛进屋后说了三句话,三句话三个意思,让人听不透说话人究竟是什么心思,或者说他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

    我抿了下嘴唇,点点头,“走得这么急,她也没跟我说。”

    江海涛笑了笑,抬手揉着额头,“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发生了太多事都挤到一起了。”

    “是,你要注意休息,吃饭了吗。”我小心的看着江海涛。

    “我知道。”江海涛语气平静的应了一声,揉了半天额头也不把手放下来。

    我站起身朝他走过去,站到他身后,伸手在他额头上轻揉起来,“我来吧,你放松。”

    江海涛的手没放下去,往后伸着握上了我的手。

    我也没说什么,由着他握着我,开始给他按摩。

    “春夏,你还没回答我呢,你知道毛莉还有别的身份吗……”江海涛换了一个问法,又问我。

    我控制着手上的力道,回答道:“我知道,我答应过她不说的。”

    江海涛的手从我手上移开,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比之前放松了不少,他轻咳一声后说,“那你呢,你也跟她一样吗?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在南方念书的,后来被学校开除了。”

    我的脑子迅速运转,回忆自己对念大学那段经历是怎么跟江海涛谈起的,我是跟他说起过我被大学开除的事情,当时他没多问,我说的也仅限于这些。役鸟爪号。

    可他现在这么问,问我是不是跟毛莉一样……

    毛莉究竟怎么跟他说的,说了些什么,我无从得到准确的讯息,只能自己猜。

    “你想听我唠叨吗,我想给你讲个老故事,是真事,就是过去快二十年了,其实那天从鱼泉回来就想跟你说的……”江海涛始终语气不带情绪的跟我说着话,我从他的声音里实在听不出什么讯息。

    “你不唠叨,说吧,我听着。”我的手指加了点力道,移到江海涛的头顶,继续按摩着。

    江海涛发出很舒服的一声轻哼后,开始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跟我说起他要讲的那个老故事。

    我听着他的讲述,觉得自己的脑袋也开始疼起来了。

    “这事情啊,恩和怨,从来都不是能彻底分得清的……”江海涛说了半天,用这句话做了个分割,暂时停了下来。

    我的手也累了,也停了下来,我问他喝水吗,说完也没等他回答,径自走向厨房去倒水。

    离江海涛远了,我终于可以吧眼里的情绪暂时释放一下,我倒着水,眼前控制不住出现我爸和我妈还有我,我们三个人站在火车站的站台上,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我爸。

    那之后的几个月,十七年前的十二月二十九号,我再见到我爸时,他已经是根本无从分辨被大火烧焦的无数具尸体之一。

    而我妈,那个叫邵芳的女人,缠满纱布躺在医院里,正痛苦的哀嚎着,她是那场大火里为数不多没当场死掉的人之一。

    那场大火里轻伤逃出来的人只有三个,一个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出事时正好在厕所里,另一个不知道怎么出去的,后来疯掉了,鱼泉人现在也经常能在街头看到一个瘦竹竿的男人嘟囔着在街头流浪,老鱼泉人都知道他。

    那第三个人……我恶狠狠的盯着倒给江海涛的那杯水。第三个人,就是现在的地产大鳄,江总江海涛。

    我不知不觉就把水杯里的水倒得太满,溢出来的水倒是让我清醒过来,我深呼吸一下,端着水杯一转身,江海涛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身后,离我那么近。

    我看着他的眼睛,从那里面什么也看不出来。

    “吓我一跳。”我挤出笑容,把水杯递给江海涛。

    江海涛接过水杯,却没喝。

    “我很喜欢邵芳,毛莉跟她很像,尤其在……所以她第一次走进书房给我按摩,我就把她要了。毛莉笑起来的时候,你从她身体上面看着她,实在是跟她妈妈太像了……”

    我听着江海涛的继续讲述,很想把自己立刻弄聋了。

    我当然知道邵芳笑起来什么样子,尤其她看着除了我爸之外男人笑的时候,我也知道毛莉笑起来像她,这大概也是当初我会把毛莉扯进来的缘由之一。

    我在废墟见到毛莉第一眼,就像看到了年轻版的邵芳,我这个亲生女儿和她几乎没有像的地方,可毛莉却眼角眉梢都带着她的风韵姿态。

    “春夏,你家里也有人当年死在那场大火里了吗,跟我说实话。”江海涛把水杯放下,抬手把我散在额前的一绺头发拨开。

    我注意到一个问题,他今天来我家,从进门直到现在,从来没碰我,除了摸了我的手那一下,他在跟我保持身体上的距离。

    我想到了江植,他年轻带着乖张的眼神正看着我,还笑了一下,背景是鱼泉酒吧门口那一片摇曳的迷幻灯火。

    江植跟他爸,说了我们的事情?

    “说话啊。”江海涛把手拿开,转身又坐回到单人沙发里。

    我跟着他走过去,等他坐下后,我迅速蹲在他面前,把手主动放到他的腿上,轻轻地摸着,眼神直视着他。

    “没有家里人,有同学死在里面了,出事第二天老师早上点名,有一个男生没来。”

    江海涛看着我,一动不动,好半天才点了下头,然后跟我说:“我要跟她领证了,这次去鱼泉你跟我回去,我会安排你在那边公司里,以后别再做保姆了,你本来就不该做这些的。”

    我不解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江海涛咳了一下,“别问了,听我的就好,我爸还在的时候跟我说起过你,他说你绝不是做保姆靠着男人的,他出事那天喊你过去,跟你说什么了……”

    江海涛轻描淡写的提到了这个,我听得心跳加速。

    “是我爸查出来毛莉是谁的,他找你是想问这个吧,你站起来。”江海涛用手在我手背上拍了一下,示意我站起来。

    我起身,他也从沙发里站起来,整理身上的衣服,看似对我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并没多上心。

    我在他抬头看我时,回答:“是吧,可是老爷子没跟我说什么就……不行了。”

    江海涛嗯了一声,抬手腕看了下表,低头对我说:“明天早上我让老汪来接你,五点,我走了,还有好多外地来的客人要招呼。”

    他关门消失在房间里后,我像被抽了筋骨似的,一下子瘫坐在沙发里,好久都没动弹过。

    我后来打过江植的手机,提示关机。

    第二天早上五点,老汪准时过来接我去殡仪馆,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也没人提起江植。

    到了殡仪馆,我看见好多人,可是看来看去都没见到江植的影子。

    今天是江家老爷子出殡,作为长孙的江植不可能不出现,我想着江海涛告诉我他把江植关起来的话,不知怎么竟然有些心慌了。

    快到七点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江海涛,可是他身边还是没有江植。我望着他一脸凝重跟周围人打招呼说话,不明白他的心思。

    这可是他父亲的葬礼,作为他现任老婆的毛莉,老爷子活着时很疼爱的孙女佳佳,最主要的是江植,居然都没出现。

    这太不正常了。

    江海涛从我眼前经过时,目光朝我瞥了一下,然后我看见他站住,回身朝身后看去。

    我跟着他的视线去看,几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正朝江海涛走过来,有个人被围在这几个男人中间。

    他们越走越近,到了江海涛眼前时,几个男人让开一些,被围在中间的人走了出来。

    我看到了一身黑西装的江植。

第52章 替他做事() 
葬礼的整个过程里,我看到江植始终被那几个男人围着跟在江海涛身边,我们看到彼此的时候,已经是火化结束领完骨灰出来时了。

    这场葬礼现场,几乎出现了大部分奉市的各界名流,尤其是好几位领导也来了。人多到我这种无名之辈最后被挤到很远的角落里,直到告别仪式结束很多人开始赶去酒店等着时。我才有机会站到前面,才看见了江植。

    他目光慵懒的朝我看过来,没什么表情,和那个在雨声闪电下折腾我的人,对不上号。

    我把手机拿出来看着江植,又拨了他的号码,还是提示已关机。役节何技。

    江植冲我歪了歪嘴角,我看到他用手冲我比了一个赞的动作,我身上穿着用他的卡买的黑裙子,他应该是在赞这个。

    我们没有更多交流的机会,看来江海涛跟我说他把江植关起来了不是开玩笑,江植很快就被围在他周围那几个人带走了。我只看到他们上了一台黑色的商务车,车很快开走了。

    老汪这时给我来了电话,让我到殡仪馆的停车场去等他。

    我到了那里时,老汪在一台白色宝马前冲我招手,我过去坐进车里看见驾驶座上已经有人,老汪跟我说是江总让人送我去酒店,给了我一张房卡后,他又去招呼其他人了。

    我被送到了昨天买衣服商场旁的那家五星酒店,江海涛招待葬礼来宾的答谢宴就在这里,我进了大堂后站了一会儿四下看,没见到什么认识的人,就拿着房卡上了三十六楼。进了3606号房间。

    我猜这里就是毛莉告诉我江海涛常年包下的那个房间,很大的套房,站在落地窗前,远远能看见横贯奉市市区的那条河。

    可他让我来这里干嘛,我在房间里到处看着,房间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跑过去接,是江海涛打来的,“到房间了。”他声音听上去很疲惫。

    “嗯,刚进来,让我来这里干什么。”

    江海涛那边像是有人在跟他说话。他隔了一阵才又跟我说话,我把自己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他这才对我说:“这房间里昨天出了点事,你等下去浴室看看就明白了,让你来是因为这事不能让外人看见……春夏,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的脸色凝重起来,不明白江海涛话里的意思,眼神下意识朝浴室的方向看过去,江海涛在电话里说让我去浴室看看,我拿着话机慢慢走了过去。

    到了浴室门口,门是半开着的,我伸手把门全推开,迎面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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