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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妃入谁家院-第61章

小说: 妃入谁家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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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下意识地想选择一,反正最后还是要诈死,这不过是时间问题么何况我来选成想做的事都已经做完,这被迫违约,也不能算我的错对不对~≧▽≦/~!

    ——但是,这样几乎等同于“畏罪自杀”的选择,实在让我稍许有些不能接受啊。

    而最关键的是……我瞅了瞅宸萧王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的殷切目光,里面分明包含了某种……意味不明的威胁?

    在那双乌黑乌黑的眼睛的注视下,我下意识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很没有志气的答道:“我选二。”

    宸萧王闻言勾唇一笑,端的是春暖花开摄人心魄:“好极了,我在父皇面前也是这么替你回答的。”

    “!@#¥%……&*”那你还问我问个毛线!!! 

所谓宠溺() 
我努力平息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却以失败告终,不由得抓住身畔宸萧王的手,无赖道:“我选一好不好?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朝堂之上,与群臣对质……”

    宸萧王停下步子,有些怜惜的看着我,说出的话却不那么好听:“可以。不过昨日我已在父皇那里禀明你的选择,若你不去,那立时便坐实了欺君之罪。”

    “……”我哀怨,那是你不经过我同意擅自应下的好不好!

    “无惜,”宸萧王抬手扶了扶我的肩,语气里染上几丝笑意:“你这幅模样我倒是见所未见,说起来比你平时故意端持着的稳妥模样倒多了几分可爱。”

    “……喂……”我不满他这个时候还要调侃我,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反驳性的喂了一声。

    狗急了还跳墙呢,这时候王爷您觉得我还有心情维持亲王侧妃该有的礼仪么!何况你也不是外人,还跟你装什么装!

    ——额,不是外人?什么跟什么啊!战友,是战友!我真是被即将来临的大阵仗紧张的脑子都有些拎不灵清了么!

    宸萧王勾起嘴角,拉起我的手向前走去,好听的声音被依旧温暖的秋风送到我耳畔:“你怕什么,若我没有万全之策,又怎么舍得让你去。你且宽心,今日朝堂之上,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就做到什么地步,只管放手去做,余下的事情有我在。”说到这里,他又回过头来深深看了我一眼,才继续缓缓道:“我知你不是寻常女子,也许,你会喜欢有这样一场……展现你盛世风华的机缘的吧……不是因为你虚荣,而是因为你……不服……”

    大约是风又大了些将他的声音支离破碎了,也可能是我被他前面话语里的“怎么舍得”四个字分去了太多思绪而没有注意听,剩下的话里,我只听到他说我会喜欢,却没听清他说我会喜欢什么。

    ——他觉得,我会喜欢这样一个机会?一个舌战群臣的机会?!

    嗯,虽然说我打心眼里还是秉持“谁说女子不如男”的观念,但是……这个舌战群臣啊……我觉得还是有些……困难的吧?!

    只是,既然他有了万全之策,却还是想给我这样一个机会,就仿佛……是拿这个机会在给我做消遣一样???

    ——我竟忽然有了这样的错觉。 

搅混水() 
宽敞明亮的大殿,分立两旁各种表情的大臣带着不同目光的打量,竟让我原本紧张的心情忽然平静了。

    “儿臣叩见父皇,父皇万安。”我随着宸萧王一道跪下,向常帝问安。

    “起吧。”常帝的声音依旧平静中透着几丝慈爱,总让我觉得大殿之上的那个男人不是这个王朝的主宰,而只是邻居家慈祥的老者。

    “谢父皇。”起身之后,宸萧王便站到他自己的位置去,瞬间我成了这大殿之上唯一的主角。

    “宁妃,近日朝中因你之事波澜迭起,今日你可有何说辞?”

    “启禀陛下,儿臣以为,此真乃无稽之谈,而众位大臣竟愿意花费宝贵的朝议时间议论此等无稽之谈,儿臣虽倍感荣幸,却亦是深感友上传”我抬眸,正色凛然道。

    而因我的一席话,两边立即传来不满的议论声,却碍于常帝,不敢当场出声反驳。

    “继续说。”常帝却是很平静,似乎丝毫不觉的我方才的话太过放肆。

    “谢陛下,”我微微一笑:“儿臣也不晓得,究竟为何一张赏菊花会上被有心人调换的画像,是怎样流传成街头巷尾的茶余饭后,而这两个明显有人策划的事情竟然被堂而皇之的搬上朝堂,甚至闹到儿臣一后院妇人要亲至宝相庄严的朝堂,为莫须有的诬陷开脱,证明自己的所谓亲白!

    “能成为我朝廷议的主题,儿臣倍感荣幸,然因这样捕风捉影的诬陷成为廷议的主题,儿臣为我朝千千万万的百姓感到无比痛心!我朝幅员广阔,百姓千万,每日需要父皇与众大臣忧心的民生之事何止千百,却有这么多大臣原意花费宝贵时间在这样空穴来风的事情上,怎能不教儿臣感到扼腕痛心!”

    我并没有一开始就为自己喊冤,或是为自己开脱,这样反倒是落了下乘。

    而是将事件的严重性往下拉,这样一来,这件事闹到这个程度就显的有些匪夷所思,而为这样一件小事大动干戈的大臣们,未免就有结党营私的嫌疑。

    常帝的性格到底如何我并不知道,但是我想,作为一个帝王,是不大会容忍臣下在他眼皮子底下结党营私、以权谋私的。

    而近日这样一件发生的太过刻意的事情,明显里面有太多人为的因素在内,也许大殿之上人人都知,但却不忍点破,那么,就让我来做这个人吧。

    既然要把我拉入浑水,那我不介意将水搅得更混些!

    “更何况,儿臣的家世背景究竟如何,内务府的人早有定论,儿臣自知以儿臣的身份是配不上王爷的,但是王爷厚爱,儿臣感激涕零,自会以余生的妥帖伺候回馈王爷。而如今有人仅凭画像与流言就这样重伤儿臣,实在是对内务府日常事务的不信任,更是对陛下,对王爷的大不敬!儿臣惭愧,竟因蒲柳之身令陛下与王爷烦忧!”说到这里,我跪伏在地,言辞恳切,隐带泪意,“今日是儿臣,那明示焉知是哪位王妃侧妃?群臣对内务府的能力如此怀疑,儿臣也不由得为内务府勤恳办公的众位大人叫屈!”

    ——来吧来吧,让水混的所有人都拉进来吧! 

第一个,秒杀() 
说完那些话,我便老老实实跪在地上,等候常帝发话。

    ——小燕子的跪的容易真是个好东西啊,可惜我忘记准备了!

    真讨厌这个世界,动不动跪来跪去。

    “宁妃,”常帝终于开口,平静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既是上了玉牒的侧妃,该跟着老四叫朕一声父皇才是。”

    常帝这句唠家常的话,却叫满殿细碎的议论声都瞬间消失。

    我大喜,颤声道:“是,父皇,儿臣遵旨。”

    虽然常帝的这句话与我刚才的那番话看似风马牛不相及,但这忽来的亲近无异于变相的肯定!

    “起来吧,莫要动不动就跪。”

    “谢父皇恩典。”我起身,却因为跪的太少,以至于起来的时候一下子竟有些站立不稳,正当我差点要摔倒出丑时,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我的腰,半抱着将我扶起。

    “爱妃,你身子不好,就莫要如此拘礼了,父皇是明君,自不会任人将污水往自己儿媳身上泼。”宸萧王确定我站稳了,在我耳边用殿内所有人都听得到的音量说完这句话,才退回到自己位置上。

    “陛下,臣有不明之处,还请陛下恩准臣向宁妃娘娘讨教一二。”虽然我刚才那番话与常帝的反应令很多人起了顾忌之心,不敢轻易冒头,但还是有人不肯死心,非要借这件事将宸萧王一军。

    轩辕辰若啊轩辕辰若,今日你也在这殿上,难道你的目的就是要当众看我出丑,再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却不知若是我一不做二不休抖出绝琴琴主那一段往事,会不会也能拉你一并下地狱?

    “宁妃,你自己拿主意吧。”常帝只是将选择权抛到我自己手上。

    看似民主的很,但我却晓得,我今日的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把所有的疑虑都打死,让这污水泼不到宸萧王身上,泼不到两国关系之上。

    所以我没有退缩的权力,只有迎面而上。

    于是我转身,面向那人,浅笑:“这位大人有话便问,我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若是大人有不堪入耳的不实之言,我一时愤慨之下言辞过激,还望大人海涵之了。”

    那位大臣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年纪,一把胡须里都有半把是白的了,长得实在不敢恭维,一脸的凶神恶煞,却在看到我笑颜的那一瞬,微微一愣。

    我厌恶的抿了抿唇,真是只色中饿鬼。

    “宁妃娘娘,既然您说您不是那浅城名妓云嫣,那那幅画您又作何解释?”

    就这点杀伤力?

    我笑得愈发灿烂:“那我也想请问大人,您凭什么以一副来历不明的画做下此等猜测?见过我的人谁都可以画下这样一幅画,再提上这样一首诗,便说我就是那云嫣,是否太过牵强?何况,听说那云嫣未曾以真面目示人,那若是有人照着大人女儿的模样画上一这样幅画,再提上这样一首诗,那大人的女儿是不是就是云嫣了呢?”

    “荒、荒谬!”那大臣听到我的话,竟是气的胡子都一翘一翘的,看起来还颇有几丝喜感。

    【本以为写这段会有些拙计,没想到写的很顺手。希望各位亲看来不会觉得我写的很弱智吧……不管了,我要卖萌了!梦梦弱弱的求推荐求评论求收藏求礼物……捂脸遁走……】 

宣故人?() 
我冷冷一笑,寒声道:“大人也知荒谬!怎的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大人就不觉得荒谬,甚至还将此等荒谬之事搬到朝堂之上?莫不是大人的女儿被诬陷才是真冤枉,而本妃作为轩辕王朝上了玉牒的侧妃,有陛下钦赐‘宁’作为封号,从一品的宁妃蒙受此等荒谬之事,就是假委屈了?大人的公道因人而异,却不知将皇室尊严置于何地?”

    “你、你、你,”那大臣“你”了半天,却似乎找不到什么反驳之词,只得慌忙跪下,向常帝道:“陛下,臣绝没有不顾皇室尊严,请陛下明鉴!”

    “刘卿,宁妃之语不无道理,画像之事,却是漏洞百出。”待那刘大人磕了好几个响头,常帝才淡淡道。

    那刘大人的语气更加惶恐:“陛下,臣,臣也是顾及皇家颜面,才会在听闻此事时如此惊诧……绝非不顾皇室尊严,陛下明鉴呐陛下!”

    “好了,刘卿若只有这句话,那边退下吧。刘卿的忠心,朕自然是知晓的。”常帝挥了挥手说道,却在“忠心”二字上稍微加了些重音。

    于是那刘大人不由得抖了抖身子:“是,臣遵旨。”

    轩辕辰若此次大约是下了血本,那刘大人才灰头土脸的退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定,便又有人站了出来。

    “启禀陛下,昨日有一妇人自称乃是浅城‘倾城倾夜楼’老鸨,说是近日来京城探亲时受到不明人士威胁,让她务必不能说出当日在她楼里挂牌的名妓云嫣即是宸萧王府宁妃,此妇惶恐,因此昨夜到轩城府寻求庇佑。微臣深觉此事干系重大,因此昨夜已递上奏折。微臣以为,既然今日宁妃娘娘也在此,不如将那妇人也宣至殿上,与宁妃娘娘对质,陛下以为如何?”

    未待常帝出声,我便一副极为屈辱的模样,怒声道:“这位大人,本妃虽然女流之辈,却也好歹是从一品的亲王侧妃,即便出席廷议于礼不合,却也不至于辱没了朝廷庄严。而大人竟欲将老鸨之流带至这肃穆的金殿之上,是将朝廷颜面置于何地?若能将此事理清,那么便是我以亲王侧妃之身与一青楼老鸨当庭对质也并无不可,怕就怕大人口中的老鸨乃是有心人士安排,面见天颜即刻便会被识破,却不知大人可担得起这等干系?”

    ——这句话,却是将其中的利害关系挑明了:罔顾朝廷颜面,将一低贱老鸨宣上金殿,实在有些荒唐,而让从一品的侧妃与之对质,也着实太过于礼不合。若是有些人执意如此做,而结果又并非意料之中,那后果决计不是刚才刘大人那样容易解决的。

    那人却比刚才的刘大人中用多了,听了我这样的话,依旧面不改色道:“宁妃娘娘的话虽然句句在理,却也有心虚之嫌。莫不是娘娘怕来的真是故人?”

    我不怒反笑:“大人慎言!本妃哪里能有这样的故人?既然大人执迷不悟,”我转身,面向一言不发默许我发飙的常帝,施了一礼,肃然道:“儿臣身正不怕影子斜,一切但凭父皇裁决。”

    常帝的声音里有了几丝疲惫:“既然众卿执意此事,那便宣吧。” 

我相信() 
“父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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