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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从炮灰到主角-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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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带着草香,带着食堂里炸鱼的味道轻轻拂过岑非的发端,远处的台上有老师正在用美声唱着一首他从来都没有听过的歌,空气中飞舞着无数细小的颗粒,岑非抬起头看向梁译秋,问他:“什么?”

    “我刚才在台上说,这首小情歌是送给我最喜欢的他的”梁译秋在岑非的面前半蹲下身,仰着头看着面前的岑非,小心地询问他:“你愿意接受它吗?”

    岑非刚刚抬起头脑袋又低了下去,结果一低下头就看到梁译秋的这张好看的面孔,他明白梁译秋的意思,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受他。

    他也很喜欢梁译秋,希望能和他在一起,但是在很多时候,两个人之间仅仅有喜欢是不够的,还有许多其他的因素会使他们不能走在一起。

    梁译秋见岑非只是看着自己,却不说话,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对他说:“你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

    “我——”

    岑非的话刚说了一个字,就听见身后有一个浑厚的男声喊道:“梁译秋你个臭小子给我过来!你胆子肥了,还敢当着全校学生的面跟小姑娘告白。”

    “卧槽!这老头他怎么来了!快跑!”梁译秋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抓起岑非的手就向教学楼里跑去。

    梁爸爸刚才是借了尿遁才从艺术节现场出来一会儿,他等会儿就得回去,自然不可能追着梁译秋不放,最后只能吹胡子瞪眼地看着梁译秋和另一个男孩子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再撂下一句狠话,气哼哼地回到现场。

    梁译秋带着岑非跑到了教学楼的大厅里,确定梁爸爸没有从后面跟上来他才松了一口气,他回头看向被自己拉着跑了一路的岑非,岑非很少会进行这么剧烈的运动,刚才跟着梁译秋跑完这一百多米,他现在觉得自己的心脏都从胸腔里要跳出来了。

    等到岑非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了下来,梁译秋开口问他,“你刚才想和我说什么?”

    岑非刚一张嘴,梁译秋突然伸手捂在他的嘴唇上,小声跟他说:“如果是要拒绝我的话,可以不用说出来的。”

    “不是,我”

    “你答应我了?”梁译秋惊喜地问他。

    或许是这天的阳光太过明媚,或许是少年的歌声太过动听,又或者是刚才剧烈的运动晃了他的心神,他最后没有反驳梁译秋的话,甚至还点了头。

    梁译秋高兴得像是刚刚从爸爸手机拿到玩具小汽车的小孩子,恨不得在这里手舞足蹈一番,他一把抱住岑非,又想到这里还有监控,会有老师路过,马上松开了手,却依旧在嘿嘿傻笑着。

    两人的关系就这么确定了下来,但相处的状态并没有太多的改变,除了梁译秋的数学卷子如果达到了一百三十分以上的时候,作为奖励,他会抱着岑非笑嘻嘻地亲他一下。

    最近几天岑非的情绪有些低落,梁译秋向他询问原因,他却一直什么都没有说。

    他没有办法告诉梁译秋,他来到这个世界里就是为了完成任务,而任务的第一项就是欺负同学,而如果这么做的话,他很快就要回到虚无空间去了,他这朵即将枯萎凋谢的小花才刚刚获得甘霖获得阳光,他不想就这么回去,他想与他的小太阳一起走下去。

    到现在,梁译秋与那位叫林蒙的同学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五句,他接下来需要做的任务对林蒙来说实在是一场无妄之灾,而且听说那位叫林蒙的男同学十分敏感,他怕自己处理不好会给人家造成一辈子的阴影。

    但好在任务中只说找人逼迫他转学,没有细说要用什么方式,他还有其他的操作空间,他找了几个比较靠谱一点的小混混,跟他们说让他们下午放学的时候温柔的问一下林蒙同学有没有考虑过转学。

    梁译秋是从王戈那里知道岑非找了人要在晚上堵他们班的那个新来的转校生,他最后一节课上课前去了三班找了岑非。

第67章 青春校园() 
岑非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他之前根本没想过这件事会让梁译秋知道,他不希望梁译秋知道自己找了人,就像梁译秋从前总是不敢告诉岑非自己的成绩一样,他们都不希望把自己最卑微最尴尬的一面袒露给对方。

    梁译秋看着岑非的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一些,连忙问他:“怎么啦?他怎么惹你不高兴了你跟我!我帮你教训他就可以了。”

    “没有。”岑非靠在墙边,摇了摇头。

    梁译秋有些不信他,这几天岑非本来就有些心不在焉的,而现在他竟然还会叫人堵人了,梁译秋觉得他最近一定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可是他总不愿与自己说,他也没办法逼他,只能又问了一遍:“真没有?”

    岑非嗯了一声,怕梁译秋插手好心办了坏事,又跟他说了一句,“你别管这件事,好不好?”

    “好。”梁译秋看了一眼左右的同学,抬起手偷偷掐了一下他的脸蛋,然后迅速把手收了回去,叮嘱他说:“如果有人欺负你了,你一定要告诉我哦。”

    “没人欺负我。”

    梁译秋揉了一把岑非的脑袋,把他推到教室门口,“快上课了,我先回去了,放学我在门口你等。”

    然后蹦蹦跳跳地回了自己的班级里,没有半点当年校园一霸的样子。

    岑非刚从走廊回到教室坐下,班里的文艺委员就凑到他的身边,小声地问他:“那个岑非啊,你和六班的梁译秋关系很好吗?”

    岑非不知道眼前的女同学问他这个做什么,稍稍有些冷淡地答道:“还可以。”

    “你知道他女朋友是谁吗?”文艺委员又问。

    “女朋友?”岑非现在知道文艺委员来他身边是干什么了。

    “对啊,他艺术节的时候不是唱了一首小情歌送给他的女朋友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说完,岑非便拿着笔低下头,继续做着自己刚才课上没有写完的卷子。

    文艺委员只能失望离开。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岑非找的那几个小混混过来跟他说了昨天晚上的情况。

    但不巧的是,这些人过来向岑非汇报结果的时候,梁译秋正跟在他的身边,更不巧的是,岑非找的这几个小混混都是从前在梁译秋手上混过的,他们看到岑非身边的梁译秋,吃惊得张大了嘴巴,里面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梁哥好!”眼前的三个人向梁译秋弯腰鞠躬,异口同声地叫道。

    岑非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到了,他没想到自己随便找的几个人也能跟梁译秋扯上关系,不等他说话,梁译秋便先他一步问出了口,“陈瑞呢?”

    梁译秋记得眼前的这几个人从前都是跟着一个叫陈瑞的人一起混的,今天怎么来的只有他们三个,难不成他们四个人散伙了?

    穿着黄色t恤高高瘦瘦的男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也有不好意思地说:“我们老大吓得没敢来。”

    “怎么了?”

    男生解释说:“昨天我们不是去堵那个林蒙吗?他从学校出来后,我们老大一把给他拉进一家咖啡馆里,非常非常温柔地问他有没有考虑过转学,还开着玩笑跟他说,他如果不转学的话我们老大就从三高转到六高,每天都纠缠他。”

    “林蒙表现的非常镇定,丝毫没有被我们老大那副凶狠的模样吓到,他问我们老大为什么?我老大当时就愣了,”

    男生越说越觉得不好意思,红着脸继续说道:“我们老大结结巴巴了半天,最后说了一句我很欣赏你,那个叫林蒙听到我们老大这话,跟我们老大说他要考y市的大,可以在大学等我们老大,然后我们老大就晕晕乎乎地放他离开,后来我们跟老大就分开了,他今天早上跟我打电话说他要冷静一下,暂时就不跟我们联系了。”

    说完,男生小心地看了一眼梁译秋,问道:“梁哥,我们这么做可以吗?”

    梁译秋没有说话,看向自己身边的岑非,岑非对他点了点,说:“谢谢了。”

    三高的几个学生离开后,梁译秋跟在岑非的身后去了他家中,如今梁译秋也可以做几道像模像样的饭菜了,两个人路过的小吃街的时候把菜买好,回去忙活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够准备好两菜一汤,这栋别墅中的烟火气越来越旺了。

    晚上整理错题的时候,梁译秋突然停下了笔,抬头问坐在自己对面的岑非:“你要考什么大学?”

    “q大。”岑非答道。

    “q大啊”梁译秋重复了一遍,

    岑非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俯下身将嘴唇凑在他的耳边,就在梁译秋以为他会给自己一个亲亲作为鼓励的时候,听着岑非对自己说:“好好学习。”

    然后岑非就冷漠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低头做题,再没给自己一眼。

    梁译秋在接下来的几次模拟考试中,最好的一次考了班级的第一名,全校第八名,却与岑非差了将近五十分,他的这个成绩想要考国内的大部分重点大学应该都没什么问题了,但是考上tp2还是有点困难的,对此梁译秋只能更加的努力,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

    有时候连梁妈妈也心疼他,看着凌晨两点卧室里还亮着灯的梁译秋,一边嘴里叨叨着“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一边拿着笔在纸上飞快地做个各种计算,梁妈妈则会端着她煲了很久的骨头汤送到梁译秋旁边,告诉他不要太累了。

    炎热的六月来得无声无息,学生们看着黑板上的“倒数第一百天”变成了“倒数第十天”、“倒数第三天”

    高考的前一天学校给学生们都放了假,高三的学生们闹哄哄地收拾好自己的书包,像是撒了欢儿的野马一样奔向了自己的草原。

    考试第一天的早晨下了一场小雨,学生们撑着雨伞纷纷进入了考场中,岑父岑母也是这几年来第一次推了手头上的工作,在这两天都留在家里陪着岑非。

    这两天的考试对岑非来说与平日并无差别,高中的三年来他几乎把所有的高考题型都做遍了,当这些题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便心中便已经有了解题的思路。

    高考结束后,梁译秋整天赖在岑非的家里,高考成绩出来后,岑非的成绩毫无意外地依旧是学校里的第一,六科加在一起总共七百二十多分。

    而梁译秋就差了一点,总分六百八十七,这个分数如果要报考q大的话有点悬,但q大考不上,b市还有好几所其他的学校,他根据其他几所大学与q大远近填了剩下的几个志愿,至于其他城市的大学,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在没有遇到岑非之前,他以为自己将来会上一个三流的大学,庸庸无碌地过完自己的一生,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为了一个人精心地雕琢自己,使自己可以与他相配。

    高中的分别永远不是在高考的日子,而是在成绩出来后的那一场聚会上。

    也不知道三班和六班的班长是怎么安排的,两个班级的聚会不仅赶在了同一天,订得房间都是连在一起的,但这也挺好,更方便了岑非的行动。

    他的第二项任务就是在聚会上给梁译秋下药,原本的剧情是林蒙看出了梁译秋的异样,带着他去酒店开了房,两人经过一场深入交流加深了感情。

    而现在,估计等会让只能辛苦梁译秋自己家的十指姑娘多做一会儿运动了。

    但岑非到底还是比较心疼自己的男朋友的,只在酒杯里放了一点药,正好梁译秋这个时候从隔壁过来找他,他便把手里的酒送到他眼前。

    见梁译秋把杯中的酒全部饮下后,岑非怕他等会儿会不舒服,便带着梁译秋先回了家里。

    包间里剩下的学生和老师又一起打车去了ktv,包了个房间一起唱着北京东路的日子,唱着那些年,唱得泪眼婆娑,抱头痛哭。

    在出租车里的时候梁译秋便有了些反应,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握住岑非的手越来越紧,他把头靠在岑非的身上,“宝宝,我好像被下药了。”

    岑非摸摸他的头,安慰他说:“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家了。”

    到家后,岑非把梁译秋扶到了楼上的卧室里。

    梁译秋坐在床上,通红着脸直接把裤子脱了下来,岑非连忙转过头要出去,却不想被身后的梁译秋叫住:“你不许走!”

    他这话本来应该是很有气势的,可惜现在声音软软的,没有一点气势,听起来还有些像是在撒娇。

    而梁译秋接着指控岑非道:“刚才那杯酒是你给我的,你得负责到底!”

    岑非回过头看着光着屁股坐在床上的梁译秋,觉得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又把头转回去,手已经碰上了门的把手,“我去给你倒被冰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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