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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从炮灰到主角-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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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非恨不得将自己的两只耳朵给彻底堵上;这简直是在公开处刑;比杀了他都要可怕。

    然而还有更骚的是;每次景明帝读完之后还要把无风无月的作者龙阳君无脑吹一波,硬是将这本无风无月吹成了传世巨着。

    岑非从来不知道一本小黄书也能得到这么高的评价,不过用屁股想也知道;景明帝这是知道了自己龙阳君的身份;所以才会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得这般夸张。

    岑非再怎么说也是个写惯了风花雪月的大手;景明帝现在这个状态跟他上一本书中春心荡漾的小寡妇差不多;书中的小寡妇每天早上拿着自己新绣好的荷包跑到铁匠的铺子里,帮铁匠缝缝补补;做个午饭;顺便夸一夸铁匠打铁的手艺。

    现在景明帝就是那个小寡妇,而自己自然就是三十多岁还没有老婆的臭铁匠。

    岑非在想明白这点的时候竟然没有太多的抗拒;以至于他常常会觉得对不起从前的那位景明帝。

    虽然景明帝多次向岑非强调过很多次自己就是从前的那位;只是觉醒了另外的一部分魂魄才导致现在这个模样;但岑非心中是愈发地确认景明帝壳子里的那位已经换了人。

    而景明帝为了能够使岑非放下对自己的戒心,彻底接受自己,处理政务是更加的勤勉,也因此岑非越来越觉得现在这个样子也挺好的。

    他虽是景明帝的丞相,但他更是大楚的丞相,他死前景明帝已经有了些要做昏君的架势,去年东海那边的水灾还没解决彻底,景明帝又想着想大兴土木在苘山那边建一所离宫。

    不过后来出了岑非叛国的事,景明帝便把建离宫的事抛在了脑后,若不是突然被人给夺了壳子,搞不好苘山的离宫现在已经建起来了。

    岑非渐渐并不像从前那样与景明帝时刻恪守着君臣之礼,偶尔也会与景明帝开个玩笑,这也正是景明帝想要看到的,他不敢一下子把自己的野心全部暴露出来,只能一步步将他蚕食。

    却不知道,岑非早已经看穿了他的意图。

    四月将至,京城的花也都来了,蔺王马上就要大婚,景明帝看着暗卫们收集上来的证据表示十分的满意,准备着随时制他于死地。

    而蔺王对自己做的这些准备也十分满意,唯一不足的便是去年他好不容易让景明帝动了建离宫的心思,结果现在景明帝好像是完全忘了这回事。

    他必须得找一个理由让景明帝犯点错误,不然他的起义可就真变成谋反了。

    蔺王对自己接下来的大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期待,他对慕容茗哪里有什么真心,去年西街与慕容茗初见的时候他只觉得这个小娘子挺有趣的,但是身份太低,最多能给他做个侧妃。

    但是后来他与慕容茗聊了几次后便改变了这一看法,慕容茗这人蠢得厉害,但是运气不错,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一些他都不清楚的,但对他十分有用的辛秘,而且还无防备的全部告诉了自己。

    蔺王为了能从慕容茗的口中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不得不牺牲自己的美色,与慕容茗来了一出郎情妾意的戏码,不过慕容茗也不是蠢得太彻底,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她对自己也有保留,直到他向景明帝请求赐婚,慕容茗才告诉了他其他的真相。

    她说她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做了皇帝,而她便是自己的皇后,他们非常恩爱,自己甚至为慕容茗虚设六宫。

    蔺王才不相信自己会喜欢慕容茗这个蠢货,他敢肯定后面什么虚设六宫肯定是慕容茗说出来骗自己的。他不知道慕容茗现在是不是对自己还有保留,但是他清楚地明白一点,在他大业未成之前,慕容茗如果不能为他所用,那就只能为他所杀。

    至于他登上大宝之后慕容茗那个蠢货这辈子还是别做皇后的好。

    慕容茗此时还陷在她做皇后的美梦中,不知道蔺王早已经想好了要卸磨杀驴,等到登基以后,而为了安抚慕容乾那个老狐狸,他会再迎娶慕容乾家的大女儿作为补偿。

    这两人各自做着自己的春秋大梦,而景明帝已经开始给着手为他们挖坑了。

    原本景明帝是打算在蔺王大婚的时候处理这些乱臣贼子,然而大婚的前两天他终于将为岑非重塑身体的所有的材料都给集齐了,他暂时也没心情搭理蔺王,所以蔺王大婚他连人都没有去,自己一个人躲在岑非也找不到的地方开始为岑非制作新的身体。

    捏五官的时候景明帝犹豫了好一会儿,他私心里想要把岑非捏成在天堂里的那个样子,但是这个时代大部分的人是接受不了银色的发色与金色的眸子的,最后景明帝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他给岑非做了一具和以前一模一样的身体。

    他把这具身体当做一个惊喜送给了岑非,岑非却是吓了一跳,他开始还以为是景明帝杀了一个无辜的人才弄到这具身体的。

    知道这具身体是景明帝自己做出来的,岑非算是松了一口气,景明帝在他耳边问他:“试试?”

    岑非看着这具年轻的、并不鲜活的身体,摇了摇唇,问景明帝:“我要怎么进去?”

    景明帝听到他的疑问微微笑了一下,回答他说:“你躺上去,闭上眼,其他的交给我。”

    一觉过后,岑非终于再次尝到了水煮鱼的味道,当把鱼肉吃进嘴里的那一刻,岑非觉得彻底被眼前的这个假景明帝征服了。

    蔺王大婚的第三日,早朝上景明帝端坐在龙椅上,神秘兮兮地对廷下的百官们,今天要给他们一个惊喜,让他们猜猜是什么。

    百官们有的猜景明帝求得了贤才,有的才他是得了美人答案是千奇百怪,但没有一个人能想到景明帝的这个惊喜是把死人给复活了。

    所以当岑非从外面走出来的时候,文武百官们都张大着嘴巴,下巴都要惊掉了,纷纷指着岑非结结巴巴地叫道:“丞丞相!”

    景明帝从龙椅站了起来,脚步轻快地走到岑非的身边,扶起屈膝要跪下的岑非,向文武百官介绍岑非,他胡扯道是上天知道岑非是受了小人的诬陷,被他的忠心所感动,所以才让他复活的。

    蔺王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几乎要昏厥过去,他好不容易扳倒了岑非,结果他又复活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

    蔺王僵硬着身体,坚决不承认眼前的事实,等他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后他便有了自己的猜测,去年岑非处斩的前一天景明帝曾去过天牢为他送行,说不好就是在那个时候动了手脚,当时死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岑非。

    蔺王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如果景明帝当时没有杀死岑非,那么揭发岑非叛国的自己必然会受到景明帝的怀疑,景明帝如果调查自己就一定会发现自己意图谋反。

    蔺王的眼中寒光闪过,与其等景明帝动手,不如他先下手为强,退朝后蔺王便找了门客准备谋反之事。

    两个月后,还没等蔺王以“清君侧”的名义揭竿而起,他们这帮人就全部被景明帝给拿下。

    其他人都被抄了家砍了头,蔺王和慕容茗却苟活了下来,被景明帝囚禁一间破落的小宅子里,对这两个人来说,让他们痛快地死去,不如留着他们痛苦地活下去。

    如今岑非依旧是做他的丞相,民间根据他死而复生的事变了许多故事,那本已经断更一年多的无风无月也重新恢复了更新。

    河清海晏,天下太平。

    可景明帝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自从岑非有了身体后,他晚上就再也找不到理由把岑非给留在皇宫里头了,尤其是听说岑非晚上会跟同僚出去喝酒,景明帝更是气得一抽一抽的。

    景明帝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必须做点什么挽救一下自己那张空虚又寂寞的龙床。

    一日傍晚,景明帝将岑非留下一起用膳,吃完饭景明帝又喝了一点小酒。

    借着醉意,景明帝一把拉住岑非的右手,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捂着自己的胸口对岑非说:“爱卿,朕心悦你。”

    岑非虽早知道景明帝对自己有意,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给说了出来,若他现在仍是一个鬼魂,说不定就答应景明帝了。

    但现在不行,他不抗拒景明帝的亲近,却接受不了自己成为一个弄臣,他抽出自己的手,后退了一步,想要告罪说:“微臣”

    景明帝伸手又把他扯进了自己的怀里,脑袋埋在他的肩头,嘴里嘟囔着一些胡话:“你不能拒绝吾你从前”

    岑非微皱起眉头,他没太听清景明帝都说了些什么,将景明帝交给一旁服侍的太监,岑非离开了皇宫,他好像自始至终也没有心软半分。

    酒醒之后,岑非已经离开了,景明帝望着桌上的酒壶怔怔发呆。

    昨天晚上是他错了,是他贪心了,他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将岑非的那缕魂魄带回去,他不能也不愿去逼迫岑非不愿做的事。

    那小家伙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是一辈子罢了,他等得起。

    虫二先生中小寡妇与臭铁匠最后过上了幸福和谐的生活,但景明帝与岑非却是守了一辈子的清清白白的君臣关系。

    不过,也许也不是那么的清白。

    岑非死后在自己的墓穴里留下一个位置,他一生未娶,这个位置是留给谁的不得而知。

    只知道在岑非入土的第二天,他墓穴里的另一个位置便被一具不知来路的尸体占领。

第138章 三() 
寒风肆虐在这个城市;天空飘着小雪,岑非抱着一只小瓷碗穿着单薄破烂的衣服,和一群和他一样穿着打扮的孩子们顶着风跟着一个跛脚的男人一起向贫民区的方向走去。

    天色越来越暗;风里夹着细碎的雪花;雪花扑在岑非冻得通红的小脸上;岑非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道路两旁的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又压短,冰冷的空气中带着麻辣烫和烤肉混合起来的味道,伴随着此起彼伏地汽笛声;街头小吃的叫卖声一声接着一声挤进岑非的耳朵里。

    岑非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肚子,他今天只吃了一个馒头,现在饿的脑袋发晕;他多想能吃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或者馄饨,可是这些只能在他的梦中出现。

    终于到了他们平时居住的地方;进屋之前领路的男人让他们把今天乞讨得来的钱全部拿出来;然后一个中年妇女从屋里走出来;她拉长着脸将岑非他们碗里的零钱全部收了起来。

    女人将这些一块五块十块的零钱整理好,用舌头舔了舔手指;坐在门口数了起来。

    岑非他们几个孩子低着头;今天的天气太冷了,人们大都窝在家里暖暖的被窝里;点一份外卖过一个愉快的周末;车站的人倒是多一些;但大冬天的要人从将手从刚刚有了点热气的口袋里伸出来实在是太为难人了。

    而且现在出行的人手里大多没什么现金;网上支付的流行使他们这些小乞讨者们的日收入一日低于一日。

    种种原因使他们这些孩子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没能乞讨到让女人能够满意的金钱数额。

    女人点钱的手渐渐慢了下来;她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嘴角边的黑痣仿佛化成一只张牙舞爪的怪物向着孩子们冲过来,张着血盆大口要将孩子们全部吞下。

    孩子们看着她难看的脸色一个个都露出绝望的神情,他们知道今天晚上又会是难熬的一夜了。

    女人把钱数清楚后立刻站起来指着他们破口大骂道:“我草你祖宗!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吃吃,吃你奶奶个腿!要点钱都要不出来,怎么要了你们这个些个废物垃圾,今天晚上都别吃饭了!”

    女人骂完后男人领着这群孩子们进了屋,给他们安排到平日住着的杂货屋里。

    岑非捂着肚子缩在墙角里,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他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给卖了这些人,他今年大概也有七岁了,从他懂事起他便一直跟着这对夫妇在各个城市乞讨,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岑非从最初的号啕痛哭到如今的麻木,其实也才过了几年而已。

    他在街头的乞讨的时候,常常会想着如果有一辆大卡车从街道的那头穿过来直接压死他该有多好,但这么多年来一直没能实现。

    他身边的两个女孩是被上个月人贩子拐卖到这儿来的,刚来的时候整日整夜哭个不停,后来被人贩子一人打断了一条腿就全部老实了。

    “一群赔钱货!死了都嫌你们占地方!”女人瞪了他们一眼,骂骂咧咧地抱着碗泡面进了里屋,泡面的味道在逼仄的空间里弥漫着,岑非偷偷咽了一口口水。

    男人小声安抚女人道:“你跟他们生什么气啊?今天老王又送过来两个新货,我看那两个新货不错。”

    “那这几个怎么办?”女人问。

    男人犹豫了一下,“要不把腿都打断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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