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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帝妃正风华-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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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妃娘娘冷静下来,也知道不能和瑞王计较什么。

    “哥,你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醉竹楼里传来安宁公主的声音,“来人啊,快叫御医!”

    “这是安宁的声音,我的城儿啊!”贵妃娘娘见安宁公主扶着晋王走出来,晋王胸口破了很大一条口子,衣服都被鲜血染红了,贵妃娘娘连忙迎上去,扶住晋王的另一条胳膊,“玄城,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受伤啊!”

    “还不快去叫御医!”皇后娘娘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赶紧让人去请御医。

    “是谁伤你的?这里是皇宫,谁这么大胆敢伤害我的皇儿?”贵妃娘娘心疼自己的儿子,目光从众人面上扫过,她还没有本事质问太子,但是封梓卿还是可以的,贵妃娘娘的目光停留在封梓卿的脸上,“相爷不是从里面出来的吗?难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母妃,是瑾兮……”苍寂桐那脚下了狠劲,晋王受了内伤,胸口至今还疼着,说话的声音犹如游丝,“她自己走到儿臣房间的,是她自己爬到儿臣床上的——”

    “三弟!”太子打断晋王的话,“事关侯女的清白,你莫要——”

    “我说的是实话!”晋王怒喝,“是她勾引我的,还装什么清高?”

    “勾引?天哪……”围观的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久久回味着晋王的话,“怪不得衣衫不整的……”

    “晋王可得为自己的话负责啊。”封梓卿道,虽然现在不是谈论这事的最好时机,但是封梓卿怕他再不站出来说话,瑾兮会被越抹越黑的,“当时明明就是王爷你强迫侯女……”

    “我强迫她?我是晋王,当朝皇子,我要什么女人没有,要去强迫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

    “晋王!说话动动脑子,注意分寸!”皇后见晋王越说越不像话,立马喝住他。

    “我说错了吗?先不说她是什么样的出身,单凭她天天和瑞王混在一起,孤男寡女也不知道避嫌,皇后娘娘觉得那女人能干净到什么地步?”

    “皇后娘娘,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请您一定要明察!”封梓卿觉得现在也只有皇后娘娘可以帮瑾兮了,“这件事关乎侯女的清白,不宜在这里谈论,事情还没有查明,我们不能冤枉了侯女!”

    “封相此言有理,瑾兮是忠义侯的遗骨,我们不能偏听偏信,若是污蔑了侯女,那天下百姓会如何看待我们皇家?”太子也站出来说话,他是皇后的亲儿子,他的话有很重的分量。

    “今日之事本宫自会查清楚,你们都闭上嘴巴,别到处去嚼舌根!”

    皇后发话,围观的人悻悻地散了,生怕引火烧身。

    “皇后,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是我的儿子受了伤,你还帮着……”贵妃娘娘不服气。

    “既然受伤了,那还不赶紧去御医院!”皇后一句话就堵住了贵妃的嘴。

    贵妃娘娘再是心有不甘,也不敢造次,和安宁公主一起扶着晋王往御医院走去。

第145章 芙蓉帐暖掩娇吟() 
苍寂桐几个呼吸间就到了宫门口,抱着瑾兮上了马车,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立刻回府!”

    落影也不多问,跳上马车,马鞭一扬,急忙往瑞王府赶。

    瑾兮像是一滩春泥,苍寂桐只能抱着她,一手环着她的腰。瑾兮坐在苍寂桐的腿上,靠在他的胸膛上,正好可以清楚地听到男人的心跳声,瑾兮左手腕的淤血已经褪去了,没有了痛楚,瑾兮越发受情丝绕的控制,她的手指一下一下地点在苍寂桐的胸口上,然后开始画圈,指尖下男人的体温让瑾兮颤栗。

    苍寂桐低着头,呼吸都喷洒在瑾兮的额头上,男人身上的冷香在这一刻也成了致命的诱惑,瑾兮轻轻呻吟,手越发不规矩,翻弄着苍寂桐的衣襟。

    苍寂桐呼吸不稳,赶紧捉住瑾兮作乱的手,“很快就到了,你……再忍忍。”

    “王爷觉得晏大夫有解药?”瑾兮的声音染上了浓重的情欲,说不出的魅惑,“如果有解药,那我服下的解毒丹也能压制住情丝绕了。”

    “所以呢?”苍寂桐不知道瑾兮的意思。

    “所以……”瑾兮支起身子,直接跨坐在苍寂桐的腿上,外衫滑落,露出女子大片大片光滑的肌肤,这姿势说不出的暧昧和勾人。瑾兮在苍寂桐耳边呵气如兰,苍寂桐的身体明显地僵住、绷直,“王爷知道我想要什么……”

    苍寂桐觉得痒,这份痒一直传达到身体的深处,“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瑾兮的手指在苍寂桐的嘴唇上流连,眼神迷离,她觉得渴,轻轻地舔着唇,苍寂桐的唇很吸引人,瑾兮凑近他,几乎是唇瓣相交,“因为是王爷,所以觉得……还不错。”

    他们离得很近,瑾兮说话的时候,免不了碰到苍寂桐的唇,两人像是在亲吻一般,苍寂桐下意识地咽了口水,嗓子痒得厉害。

    “王爷明明就起了反应啊……”瑾兮故意拖长了尾音,因为她是跨坐在苍寂桐腿上,所以苍寂桐有任何反应,瑾兮都能察觉到,“而且,反应很大啊……”

    苍寂桐扣住瑾兮的腰,让她贴住自己的身体,两人之间没有丝毫的缝隙,苍寂桐的声音因为带着情欲而有些沙哑,他的呼吸很重,甚至有些急促,“你这般调戏,本王怎么可能不起反应?”

    “既然……王爷都起反应了,不如就……从了我啊。”瑾兮低下头,不由分说地吻上苍寂桐的唇,急切地、粗暴地,辗转反侧。

    苍寂桐回应着瑾兮,大手在瑾兮的背上游走,其间碰到瑾兮肚兜的绳扣,摩挲着,但是也没解开。

    瑾兮有些喘不过气来,离开苍寂桐的唇,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苍寂桐,灵巧的手慢慢悠悠地解开苍寂桐的腰带,“王爷,这个时候还能坐怀不乱,不能说明你自制力强,只能说明,你、不、行!”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女人这样的挑衅,苍寂桐也不例外。

    苍寂桐搂着瑾兮,将瑾兮压倒在地上,马车里铺着厚厚的毯子,苍寂桐控制过力度,不怕瑾兮会摔伤。

    马车晃了一晃,落影面上一僵,马车里两个人的对话哪怕是呼吸他都听在耳里,当然知道里面的两个人正在做什么,而且声音越来越大,马车正行驶在热闹的大街上,这人来人往的,很容易被人听到马车里的声音,这事被人听去肯定是不好的。

    落影很想问一问自家王爷要不要选条安静的小路迂回,可是他又怕打扰了王爷和侯女的兴致,而且王爷之前交代过要立刻回府,显然是不能耽误的。

    落影正在头疼的时候,马车里女子的娇吟声和男子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离马车近的人都可以听清楚了。落影当断则断,调转马车,果断找了一条僻静的巷子,躲开人群,为自家王爷创造良好的调情氛围。

    等马车稳稳当当停在瑞王府门口的时候,落影纠结了很久,看到管家兴冲冲地跑出来迎接,才不得不开口提醒,“王爷,到了。”

    马车的帘子被人从里面撩起,落影自觉自动地拦住管家,管家只知道眼前有一道身影快速地掠过,带起一阵风来,却没看清楚什么。

    “王爷呢?”管家瞧了瞧空荡荡的马车,奇怪地问。

    “已经在卧房了。”落影好心地解释了一句,“不是疗伤的那间。”

    关于苍寂桐的卧房,其实有三间,一间摆着千年寒冰,苍寂桐发病时会去那里疗伤,一间是书房,苍寂桐要是处理事情到很晚就直接睡在书房了,另一间是真正的卧房,就是瑾兮重伤时睡过的那间,平常苍寂桐是不回那间卧房休息的,但是今天不一样。

    “让人都退下吧,别打扰王爷。”落影道。

    “为什么?”管家还是不明白。

    落影看着管家求知的眼神,红了脸,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去停马车。

    最终管家还是知道了苍寂桐在做什么,因为他听到了王爷卧房里的动静,那叫一个香艳啊。

    ……

    苍寂桐的衣服只是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瑾兮觉得那衣服碍眼极了,硬是把苍寂桐给扒光了。

    “这般急不可耐?”苍寂桐饶有兴致地看着瑾兮,手指描绘着瑾兮的容颜。

    瑾兮白皙的肌肤被情欲燃烧成了粉红色,瑾兮伸手圈住苍寂桐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瑾兮的眸子很美,盛满情欲的时候更美,像是最清澈的泉水倒映着漫天的繁星。

    “喜欢就爱,这是我的人生信条之一。”瑾兮微微仰头就吻上了苍寂桐的唇,女子的发丝像是深海的水草缠在苍寂桐的胳膊上,拖着人去往大海深处,就此沉沦。

    苍寂桐热烈地回应着瑾兮的吻,一点点褪去瑾兮最后的衣物,苍寂桐觉得肤如凝脂便是瑾兮这般吧。

    “会有些疼……你忍忍。”

    瑾兮的手抓在苍寂桐健硕的腰上,她的指甲不长,但是一用力还是能够在苍寂桐的背上留下清晰的抓痕,苍寂桐只觉得痒,但是这痒却带着莫名的兴奋和刺激。

    瑾兮皱着眉感受着苍寂桐的巨大和炙热,紧致的感觉让苍寂桐抓狂,可他还是怜惜瑾兮,留足了时间让瑾兮适应他。

    直到瑾兮的眉头渐渐松开,苍寂桐才低头吻了吻瑾兮闭着的眼睛,声音里带着笑,“你在紧张?”

    “粉身碎骨浑不怕,春宵一刻须尽欢!”瑾兮正以一种壮士断腕的姿态承受着苍寂桐的律动。

    “那……希望你尽兴。”苍寂桐低头吻住瑾兮,辗转反侧,攻池掠地,耳鬓厮磨。

    云鬓花颜蒙薄汗,芙蓉帐暖掩娇吟。

    ……

    落影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和大树上的暗卫相顾无言惹人怜,他们作为贴心小棉袄和猥琐大保镖注定是要寸步不离地守着苍寂桐的,但是如今主子在里头春风得意度良宵,他们却只能在外头苦立秋风听墙根。

    但幸运的是落影是明面上的人,常常出面替苍寂桐处理事情,比如,太子派来的人、封梓卿派来的人、沈疏狂派来的人、贵妃娘娘派来的人,所以落影仓皇逃离了是非之地,出面将那些人一一打发走了。

    所以只剩下暗卫等人蹲在树上,无语望天,开始怀疑人生……

第146章 朝堂争论() 
第二日早朝,瑞王告假。

    “皇上,昨日醉竹楼里发生的事请,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总之现在百姓们都知道了,闲言碎语说得难听至极,事态严重,还望皇上明示,不加以制止的话,对侯女对瑞王,乃至对整个皇室的名声都是不利的啊。”礼部尚书上奏,“若是侯女真的伤了晋王,侯女还有以下犯上的罪责。”

    昨日的事情事关忠义侯女的名声,本不应该拿到朝堂上议论的,但是有贵妃娘娘和安宁公主的推波助澜,再加上晋王伤势严重,瑾兮有刺伤皇子的罪责,而瑞王苍寂桐处理事情过于狂妄大胆,皇上不得不严肃对待此事。

    “这事朕早有耳闻。”皇上看着晋王,“晋王,把当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晋王的胸口上还缠着纱布,说话时很容易牵动伤口,惹得晋王时不时要咳嗽几声。

    “回父皇,这事有关侯女的名声,儿臣不敢说。”晋王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丝毫没有了昨日在醉竹楼破口大骂的作态,简直是判若两人。

    “皇上,晋王说得极是,在朝堂之上谈论此事有损侯女的名誉。”封梓卿站出来道。

    “那相爷觉得在哪里谈论此事比较妥当啊?”大司马反问,“昨日之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她忠义侯女敢做就要敢当!”

    “若侯女真是清白的,身正何怕影子斜?”有很多大臣都赞同大司马的话,毕竟八卦是人的天性。

    “正是,如果侯女清白,哪怕是皇子,朕也要治他的罪,还侯女一个公道!”

    既然皇上都发话了,晋王也不用再装模作样了,“回父皇,昨日儿臣酒醉,于醉竹楼歇息,大概是半盏茶后,侯女突然敲响了儿臣的房门,她竟然……儿臣一时糊涂,也可能是酒劲上来了,儿臣没有拒绝,这才……扯了侯女的衣服,但是皇叔他突然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就踹了儿臣一脚,抱走了侯女。”

    “晋王的意思是侯女勾引在先?”大司马问,然后用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宽慰晋王,那表情像是在说“侯女风姿卓越,晋王难免冲动”。

    “大司马言之尚早。”太子道,“这只是晋王的一面之词,仅凭晋王的话就给侯女盖棺定罪是不是太草率了啊?”

    “太子是在质疑本王说谎?”晋王咄咄逼人,“我好端端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若不是侯女自己进来,难不成是我抓她进来的?”

    “当时有宫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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