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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帝妃正风华-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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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子,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喜欢糖葫芦呢?”

    苍寂桐不知是怎么来到瑾兮身边的,他弯腰扶起瑾兮,对面的小孩子一眼就认出了苍寂桐,指着他喊,“就是这个好看的叔叔。”

    “苍寂桐!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挠我们诛杀这个妖女?”祭酒见偷袭不成,又见苍寂桐这般护着瑾兮,恼羞成怒。

    “妖女?你们是什么人,竟然这样污蔑我们的恩人!”街上做买卖的人、晒太阳的人、吃东西的人、闲逛的人、买菜的人都聚拢过来,一同质问祭酒等人。

    瑾兮转身,看着街角巷子口站着的无忧众弟子,为首的正是祭酒,瑾兮知道他们此来是为了藏海。

    “各位稍安勿躁,我的确和他们有些纠葛,但我问心无愧,所以不怕他们质问,各位切莫冲动,伤了自己。”瑾兮不希望炎凉百姓因她受伤,“各位的好意,瑾兮心领了。”

    “这个妖女杀了我无忧山两名弟子,血债血偿,以命抵命,何错之有?”致远怒喝,长剑出鞘,他虽然不愿意伤及无辜,但是也忌惮这些盲目愚蠢的炎凉人。

    瑾兮皱眉,这话她怎么有些听不懂?

    苍寂桐搭在瑾兮腰间的手有些僵硬,终是收回手,沉默地站在瑾兮身后。

    瑾兮察觉到苍寂桐身上的阴沉,转过身看着他,她想解释却被祭酒打断了。

    “苍寂桐,你忘了吗?这个妖女毒死了藏海,吟风师兄也因为重伤不治而死,她欠无忧山的两条人命,不也是欠了你的吗?”祭酒拔剑,指着瑾兮。

    可炎凉的军民也上前了一步,只要祭酒等人敢动手,他们拼死也要守护瑾兮。

    “苍寂桐,我心悦你,所以我舍不得伤你在意的人。”瑾兮与苍寂桐对视,“在你心里,我是会伤你师兄弟的人吗?”

    苍寂桐低头看着瑾兮,突然想起大漠医馆里那个婆婆的话来——“你之前问我,小姐究竟是怎样的人,其实我的看法不重要,别人的看法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你心里的样子。”

    “只要你解释,我就信你。”苍寂桐郑重地说道,其实他心里是偏向瑾兮的,就像婆婆说的,重要的是瑾兮在他心里的样子。

    瑾兮突然就有了面对一切流言蜚语的勇气。

第253章 女儿家的糖葫芦(2)() 
“师兄,你别再执迷不悟了!师兄,你和吟风师兄感情最好,你难道要他白白死去吗?”虽然苍寂桐已经叛离师门,但在无忧弟子心中,苍寂桐依旧是师兄,“师兄不要再护着她——”

    “我没有!”瑾兮直接打断无忧弟子的话,“我的箭弩上没有淬毒,但我承认藏海的确死于药人血,我也的确刺了吟风一刀,但是我算好了角度和力道,那刀伤我不敢说任何一个普通大夫都能治,可无忧山的大夫一定能治好,那伤绝不会致命!”

    “满口胡言!”无忧弟子根本不接受瑾兮的解释,“你也承认藏海师弟是死于药人血的毒,试问天下除了你还有药人吗?这毒如果不是你下的,难道还有别人吗?”

    站在最后头的浔茶偷偷看了瑾兮几眼,想开口又不敢,满脸的纠结。

    “别人手里就没有药人血吗?我是药人,逃不过被抓去炼药的命,苍奡皇帝抓我炼过药,南陵皇帝抓我炼过药,药王也抓我炼过药,他们手中会没有药人血吗?”

    “就算他们手里有药人血,但在少数,药人血是至宝,他们怎么舍得拿出来杀人?再说皇上和药王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陷害你呢?他们没有动机!还有,你当无忧山是什么地方,什么人都能混进来?”

    “也许……也许是无忧山的人呢?”浔茶偷偷说了一句,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场的人大多都听到了。

    “你说什么?”其他弟子纷纷回头,怒视浔茶,“你是无忧弟子,却帮着那个妖女说话,你是何居心?”

    “那小兄弟说得没错啊,不排除你们无忧山的人陷害瑾姑娘,然后贼喊捉贼!”炎凉的百姓嚷道。

    “荒谬!难道我们师兄弟会自相残杀吗?真是可笑,事到如今还要狡辩!”

    浔茶猛然想起自长乐师姐袖中飞出的银针,浑身一阵寒颤,他闭上眼,暗道,的确是自相残杀啊……

    乍听无忧山弟子肯帮她说话,瑾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多看了那个小弟子几眼,可是他与瑾兮对视的刹那就变了脸色,立马移开眼,左顾右盼,慌张又紧张,可方才对视的那一眼,瑾兮分明在他眼里看到了害怕,痛苦,还有愧疚……

    为何会是愧疚呢?

    “你知道什么?”瑾兮问那小弟子,即使他不肯看她。

    “不——”浔茶开口却破了音,任谁都看出了他不同寻常的紧张,“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就是随口一说的,我不说这话,你也会说的!”

    “可你是在帮我说话,同一句话,你说和我说,是全然不同的味道。”瑾兮不肯放过那小弟子,他分明有问题。

    “我都说了不知道,你还想怎么样?我只是……只是想找出真凶,给藏海师兄报仇而已,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苍寂桐的目光突然深沉了几分,他明明在看浔茶,可又让人觉得他的目光不在浔茶身上。

    “你至少是知道一些什么的。”正如苍寂桐所言,瑾兮善于攻心,“你们无忧山不是认定我是凶手吗,为何要说找出真凶?再说,你说的是真凶,而不是凶手,证明你潜意识中已经认定凶手不是我,而是另有他人!”

    “不——不是,你不要说话了——”浔茶捂住耳朵,有些疯癫,“我不知道,我说了……”

    但瑾兮根本不管浔茶几近崩溃的情绪,声音越发凌厉,“他们指控我害死了吟风和藏海,明明是两条人命,你却只想找出真凶为藏海报仇,证明你不知道害死吟风的凶手,但对于藏海的死,你是知道些什么的,我甚至可以认为,你知道真凶是谁,但是你不敢说!”

    浔茶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素闻启家嫡女会蛊,可以迷惑人心,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一名无忧弟子挡在浔茶前面,“姑娘这么咄咄逼人,可是恼羞成怒?”

    “就是如此,我看就是这个妖女蛊惑了浔茶师弟,才会让他神志不清,口不择言!”

    “住口,不准你们这样无礼!”瑾兮是炎凉的救世主,炎凉的子民怎么容许别人这般辱骂他们的救世主!

    “我不知道!”浔茶冷静下来,但他依旧不敢与瑾兮对视,只是看着瑾兮脚下的青石地砖,“你不用再套我的话。”

    “我师弟涉世未深,说话难免有不妥当之处,你何必要抓着他不放呢?”致远说。

    “我确定自己没有用毒,但吟风确实死于药人血,所以必定是有人藏有药人血来陷害我!”瑾兮的目光越发凌厉,那群无忧弟子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浔茶,你当真不知道吗?”因着浔茶入门晚,是无忧山最小的一名弟子,也因为苍寂桐有个瑞王的身份常年不在无忧山,所以这是苍寂桐第一次叫浔茶的名字,也是他跟浔茶说的第一句话。

    “我……”浔茶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他心里憋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不吐不快,可是若要说出来,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

    “那吟风师兄的死呢?她欠无忧山的,是两条人命!”

    “我说了,我刺他那刀是算计好角度和力道的,绝不致死!”瑾兮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所以此刻显得苍白无力,“我没有杀吟风和藏海。”

    “不是你,是谁?”无忧弟子厉声质问,“吟风要杀你,你怎么会对他手下留情?”

    “我若不手下留情,你们能活到现在来和我叫嚣吗?”无忧山欺她至此,瑾兮还有必要给他们留情面吗?

    无忧山弟子虽然承认瑾兮的厉害,那是出自异族的嫡女啊,但他们嘴上是不会承认的,毕竟面子上过不去。

    可苍寂桐是承认的,有一段回忆他不敢回想,却又不得不承认,当年那个六岁的女童,她走过之处,人来不及反抗就已经死亡,她是踏着满地的尸体缓缓走来的。

    “若不是因为你们和苍寂桐的关系,我在无忧山之时会那般捉襟见肘、身受重伤吗?”

    “你这妖女竟然敢口出狂言,真是不知羞耻!”

    “我没有什么实证可以证明自己的明白,但是该解释的,能解释的,我都解释过了,你们不信我,我也无可奈何,但我奉劝你们一句——”瑾兮冷着眼看着无忧山的人,“你们绝不是我的对手。”

    “瑾姑娘说她没有杀人,就是没有杀人,你们这群人,我们炎凉不欢迎你们,走,赶快走!”瑾兮的态度摆明是下了逐客令,炎凉的军民自然不会再让这群无忧弟子不知死活地叫嚣下去,炎凉百姓不约而同地上前,态度强硬地让他们离开。

    瑾兮转身,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丝毫的慌张,她与苍寂桐对视,坦坦荡荡,甚至带着一些小骄傲。

    “苍寂桐,我知道自己背负着很多骂名,可我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我只在乎你,我只要你相信我。可我知道,无忧山对你来说很重要,我虽然不热心,也不爱管闲事,但是为了让你心安,我会查出真正的凶手,我不希望我和你之间还要隔着藏海和吟风的死。”

    “你认定我相信你?”苍寂桐只是反问了这么一句话,好似不轻不重的一句话。

    “发生了那么多事,你还是奋不顾身地来救我,苍寂桐,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我看上的男人,你刚刚说,只要我解释你就会相信,我也相信。”

    “你觉得,浔茶会是凶手吗?”

    “原来是叫浔茶啊,倒是个好名字。”瑾兮知道苍寂桐指的是刚刚那个慌张的小弟子,“可是,他那个胆子不适合杀人,更别说能这般处心积虑又嫁祸他人了,但是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苍寂桐突然抬手,食指按在瑾兮紧皱的眉头上,稍微用力地揉了揉,“要不要去买串糖葫芦吃?”

    瑾兮偷偷地湿了眼睛,阳光洒进她的眼睛,像融进深海,溅起了满天星光。

    苍寂桐在笨拙地安慰她。

    “你的眸子是暗红色的,不是纯粹的黑。”

    瑾兮佯装认真地思考,突然凑近,歪着头问,“是不是很像酸酸甜甜的糖葫芦?”

    “像,比较小的糖葫芦。”苍寂桐给瑾兮比了一个手势,眼睛也跟着眯起来,“就这么小,不能再大了。”

    可能就是这句话惹到了瑾兮,他买给她的糖葫芦,有半串都被瑾兮硬塞进他嘴里了,这酸酸甜甜、女儿家喜欢吃的小东西。

第254章 儿臣楚黎(1)() 
楚黎马不停蹄地赶到北牧皇城,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这期间戚涵武和辛野拒不上交虎符,带着苍奡百万大军驻守到了炎凉。

    楚黎在北牧皇宫门口下马,守宫门的侍卫见来者是生人,上前正要开口问话,楚黎就拿出了令牌,见此令如见皇上,宫门口的守将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起来吧。”

    楚黎疏离地看着那些侍卫,可又让人觉得他并没有在看那些侍卫。

    “谢大人。”楚黎的淡漠,没有让这些侍卫觉得他可以被怠慢,反而让他们觉得楚黎身上有皇族子弟的贵气,更有上位者的通身威严。

    楚黎收回令牌,守将不敢怠慢,赶紧放行,又恭恭敬敬地问,“大人可要末将带路?”

    本来没有守门侍卫带路这一说的,可是侍卫看楚黎实在是眼生,怕他不认路,才有此一问。

    “不用了。”楚黎离开再久,有些东西还是深刻地记着。

    “大人请。”侍卫心里对楚黎再好奇,也不敢再多话。

    楚黎有些失神,这段路他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走过了?

    以前,他年幼的时候,母妃曾带他走过这段路,去看外头的庙会,可没过几天,夜里漆黑一片的时候,父皇也带着他走了这段路。

    他记得父皇很严肃很沉默也很紧张,所以不像平时那样容易让人亲近,他被父皇扯着走,身边还跟着顺喜。

    他们急急忙忙地走着,左顾右盼的,生怕被人瞧见,也因此,他们连灯笼都不敢提。

    其实,那段路并不黑,月亮和星辰的光芒正安静地洒落,可是楚黎却觉得那天晚上黑沉沉的,那段路上没有丝毫的光亮,他看不见前面的路,也望不见后头的路,可是那么黑,他看见了父皇,看见了顺喜,在宫门口,看见了王伯庸。

    “殿下。”顺喜从御花园穿出来,就瞧见了楚黎,欢欢喜喜地迎上去,“皇上让奴才赶紧来接殿下,没想到奴才着急忙慌的,还是来迟了。”

    “公公还认得出我?”楚黎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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