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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帝妃正风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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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父亲亲手给我的,出战前他将虎符交给我,要我好生保管。”

    瑾兮整了整衣领,“所有人都知道父亲出征,母亲都会随行,而我出生在边疆,常年随父母征战,只是没有人知道父亲有个习惯,他出战前会将虎符交给我保管,因为我喜欢那虎符,我认为只要我拿着虎符,那么父亲母亲就一定会回来,他们一定会凯旋归来,从我手中拿回虎符,也因为父亲怕自己战死沙场,虎符落入贼人之手,所以将虎符留给我,若他战死就由我交给皇上。”

    苍北大战之中,忠义侯战死,尸骨无存,虎符遍寻不见,而忠义侯的女儿在荒乱之中失去踪影,有人说是走失,有人说是被人劫走,更多人说是死了。

    “剩下的半块也在你手上。”苍寂桐没有疑问,是确定。

    “我说过了,我在与虎谋皮,也说过我们力量悬殊,连王爷都说我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这半块虎符既是我的诚心,也是我的后路,王爷不会介意吧?”

    苍寂桐看着她,没说话,其实换做是他,他也会留下后手的。

    “王爷,我虽有城府,但是若非必要也懒得算计,所以希望王爷用人不疑。今天晚上在这场赌局结束之前,王爷若问,我必答,但希望赌局结束以后王爷对我不要再多猜忌。”

    苍寂桐的手指轻轻敲打面前的第二张牌,他的确心中有太多猜忌,他好奇她这十二年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遇见了谁,为什么会医会赌,为什么会成了药人,可是他不会问,问了又如何,问得清清楚楚又如何,她的过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现在和以后,她过往清白也难保她不会背叛,她以前受人控制,也不妨碍她追查十六年前的旧事。

    苍寂桐突然就笑了,轻敲牌面的手指也停了下来,毫不犹豫地翻开了这第二张牌,“人牌。”

    “我输了。”

    “天地人和,你我正好是人和。”苍寂桐莫名有些相信命运了。

    瑾兮摸着牌面上的纹路,温柔笑开,“合作愉快,瑞王。”

    苍寂桐点头,这算是应下了。

    瑾兮突然想起什么,试探着问问,“小药童有没有给你换伤药?”

    “换了,按你的吩咐,两天换一次。”

    “那就好,我等会给你开张新药单,以后一天换一次,五天就能愈合。”瑾兮四处看看,“纸笔呢?我找找。”

    苍寂桐以手支头,安静地看着瑾兮在赌场里四处翻找,她一动,带起的风摇曳了烛光。

    “晏大夫还在宫里出不来,皇城里又暗潮汹涌,王爷的伤要快点好才行。”

    苍寂桐在死牢见过季夫人之后,就希望晏大夫能在宫里待久点,不然他早就让人把晏大夫接回来了。

    瑾兮在柜台里找了纸笔,顺势趴在柜台上写起来,“你的王府里有太多好药材了,啧啧,我药方开得也痛快。”

    “羡慕吗?”

    “医者对稀世奇药都有莫名的偏执。”

    苍寂桐想起她研制的伤药来,“你的伤药也算是奇珍了。”

    瑾兮的眼里有一点点小骄傲,“我知道你觊觎我的伤药。”

    “药王也觊觎。”

    “放心,以后我的伤药都给你用。”瑾兮这话脱口而出,根本没有过脑子。

    苍寂桐一愣,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宠溺的味道呢,“本王没这么容易受伤。”

    瑾兮心不在焉地点头,她正忙着写药单呢,这分量可得拿捏得恰当好处,“我还卖壮阳药啊,也是珍品。”

    苍寂桐看着瑾兮,“你活够了?”

    “什么?”瑾兮写好药单,正抬起头来,看见苍寂桐俊脸阴沉,“谁这么有骨气,敢惹你这尊大佛?”

    苍寂桐冷笑,微微眯起眼,“是啊,不知道哪个不怕死的。”

    瑾兮愣了愣,这里除了他们两个,好像也没有人了吧,瑾兮尴尬地咳了一声,连忙赔笑,“王爷不记小人过。”

    苍寂桐瞪了她一眼,没说话。

    瑾兮没办法,只能自顾自地说话,“这上面的药材都要先用井水泡半个时辰,必须是冰凉的井水,再用滚烫的沸水过一遍,然后直接敷在伤口上,用纱布包好之后立刻在纱布外面用冰块冷敷。”

    瑾兮把药单递给苍寂桐,苍寂桐抬眼看她,没有接,“太麻烦了。”

    “麻烦?”做大夫的,听到病人嫌弃治病麻烦,火一下子就上来了,“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良药苦口,知不知道正因为这伤药研制起来麻烦,疗效才会这么好,什么事情都是有付出才有收获,凭什么你就嫌麻烦?”

    苍寂桐瞪她。

    “再说了,要麻烦也是小药童麻烦,你只要好好躺着。”

    “你刚刚说的做法不用本王转达吗?”

    “不就是要你说几句话吗?”

    “不乐意。”

    “行,大爷,官人,我给你去写下来,您只要把纸给药童看就好!”

    瑾兮转身回到柜台,拿了笔把用法写下来,只是她才写到一半,苍寂桐就离开了,无声无息的。

    瑾兮放下笔,随手把药单丢了,既然苍寂桐不想领情,她也省得费心思。

第21章 我觊觎你的身子() 
瑾兮一直以为皇城里暗潮汹涌,苍寂桐正好闭门思过有时间有闲情步步筹划,可是他怎么就能天天往她这醉生梦死里跑呢?

    “王爷不是应该日理万机吗?”瑾兮看着苍寂桐悠哉悠哉地坐在她药铺里的摇椅上,真真是郁闷。

    “日理万机的是皇上,不是本王。”苍寂桐躺在摇椅里,闭着眼休息,“给本王换药。”

    “什么?”

    “昨天晚上不是说要给本王换新药吗?”

    “你不是嫌麻烦吗?”

    “所以让你来换药。”苍寂桐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小药童呢?”

    “他学艺不精。”苍寂桐污蔑小药童,一点都不觉得羞耻。

    瑾兮直接无语了,咂咂嘴,只能任劳任怨地抓好药材,用冰井水浸泡着,这得要半个时辰呢,瑾兮就先去准备纱布和火炉,瑾兮把火炉放在摇椅旁边,点了火,将冰块放在紫砂壶里,慢慢融化,再将冰水煮沸。

    苍寂桐抬头看了一眼,“这比你昨天晚上说的要复杂。”这女人昨天晚上是在怠慢他吗?

    “不是复杂,是精细,是精益求精。”瑾兮白了他一眼,“昨晚上这么简单你都嫌烦,别说这细致的了。”

    “你猜到本王会来?”反正他会来找她换药,她昨晚说简单些还是细致些,都是一样的。

    “猜不到。”瑾兮无奈,“换不换新药,你的伤口都会愈合的,只不过是好得快些还是慢些的问题。你自己明白什么伤不用药会死,什么伤不治也会好,我用不着担心,更不用算计。”

    苍寂桐默认。

    瑾兮一边等水开,一边等药材冰透,手头上也没事做,就蹲在火炉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苍寂桐聊天,“我听说夜探死牢的逃犯已经被定罪了,皇城的封锁也解除了。”

    “嗯。”板上钉钉的事情,没有太大的悬念。

    “我不知道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瑾兮顿了顿,她有些拿不准苍寂桐的脾气,也怕触怒他,毕竟他们昨天晚上才确定合作关系,她要是问了,颇有不知好歹的意味。

    苍寂桐依旧闭着眼,摇椅慢悠悠地摇着,没有因为瑾兮的突然发问而有刹那的停顿,苍寂桐神色淡淡,“想问季夫人情况如何。”

    “嗯。”瑾兮知道以苍寂桐的脑子一定猜得到她想问什么。

    “季夫人她很好,皇上没从她嘴里挖出他想知道的东西,不会伤害季夫人,就算这次死牢被闯,皇上也想不出第二个地方可以关押季夫人,同时季夫人还有利用价值,皇上会留她性命的。”苍寂桐顿了顿,睁开眼看着瑾兮,“至于十六年前的事,你知道多少?”

    瑾兮也抬眼看着他,斟酌着开口,“叛军。”

    “被忠义侯设计引诱出来,由季夫人暗中灭口。”

    “不只有这一支叛军。”瑾兮看着他,目光如炬,“大战时,还有一支叛军,是北牧的人。”

    苍寂桐微微皱眉,“北牧?谁?”

    瑾兮轻轻摇头,“父亲只是有所怀疑,却不确定,所以他也就没告诉我是谁。”

    “你还知道什么?”苍寂桐本来是没抱太大希望的,现在他却觉得瑾兮知道很多事。

    “先皇出征时就已经中毒了,慢性中毒,但是时间掐算得很精确,毒发时两国交战,先皇即使病重也不可以声张,以免扰乱士气,这就耽误了先皇的病情,我还隐约记得先皇出征时带了一位大夫。”

    “大夫?”当年父皇出征明面上是没有带御医的。

    “嗯,会医,只是作太监打扮。”

    “既然是父皇亲自带在身边的,多少对父皇的病有了解。”

    “先皇毒发之时,那大夫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小时不懂,现在看来,确有蹊跷。”

    “这事本王会去查的。”苍寂桐突然笑了,笑里没多少温度,“你知道的还挺多的。”

    瑾兮一愣,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小心翼翼地看着苍寂桐,“要灭口吗?”

    “这个提议倒是不错。”

    瑾兮泫泫欲泣,“奴家好生害怕。”

    这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倒是不错,苍寂桐笑笑,“还有呢?”

    瑾兮立马反应过来了,只是再说下去,估计真的会被灭口了。

    “本王答应了季夫人,会护你周全。”

    瑾兮轻轻地叹了口气,“兴许你也知道的,就是,嗯……谋逆……”

    苍寂桐没太大的情绪波动,显然是料到瑾兮会说这话,苍寂言谋逆的事,他早就查到了。

    “要不是季夫人回皇城宣旨,皇兄是真的要篡位了。”

    苍寂桐很少和别人聊起十六年前的旧事,兴许是这一刻时光安静,光线昏沉,兴许是身边女子是位旧人,她和他有一样的心情,也兴许只是这些事压在他心里太久,他听着她微微沙哑而厚重温暖的嗓音,突然想要倾诉,这些旧事,是执念,也是伤痛。

    “北牧有备而来,气势汹汹,苍奡被动而战已经落于下风,战场变幻莫测,而皇城中风云四起,政局动荡,先皇只能当机立断,册封新皇,稳定朝局。”

    “父皇当时会不会痛心……”痛心苍奡国难当头,而自家儿子却一心夺位,不顾苍奡百姓的生死,“皇兄要是篡位,皇城暴乱,民心不稳,士气不振,苍奡气数将尽,北牧大可挥军而入,其势如破竹。”

    “怕是难过的,先皇气极,病情加重,连夜下达诏书。那时国难当头,也的确是皇上最后的时机,先皇器重的是王爷,皇上虽是太子,却岌岌可危,若是王爷登上皇位,皇上怕是难活。”

    “本王没想要他的命。”苍寂桐叹了一声,“本王没想要那皇位。”

    “王爷不想,但皇上却是这么觉得的。当时不想,不代表以后不会想,王爷是皇子,是先皇最器重的,王爷已经被推到风尖浪口之上,时局会逼迫王爷做出选择,这是无可奈何的,也是命中注定的。”

    瑾兮看得明白,苍寂桐又怎会看不明白呢?

    良久无言,屋子里安安静静,只有火炉上的水沸腾的声音。

    “王爷这几天很闲吗?”

    苍寂桐过了好一会才回答,“很忙。”

    瑾兮听得出苍寂桐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她才明白,她眼中的闲,不过是因为她看不见他的忙。

    “王爷,换药……”

    瑾兮走近苍寂桐身边却发现他睡着了,瑾兮张了张嘴,没再叫他,这人怕是几个晚上没合眼了吧。

    瑾兮蹲下身子,伸手去解苍寂桐的腰带,只是这男子的腰带比女子的复杂,亲王的腰带更是讲究,一时间瑾兮束手无策。她的手还按在他的腰间,另一只手到处寻腰带上的暗扣,她低着头,长发落下,当她再抬头时,正好撞进苍寂桐明媚的眼里,明媚是因为男子眼波流转满是笑意,瑾兮突然红了脸,连忙退开,轻咳一声,侧着头不去看他。

    “你……在解本王的衣带?”苍寂桐是明知故问,“这可不是姑娘家该做的事情。”

    “换药……不用脱衣服的吗?”

    “要是要,可是你趁人之危。”苍寂桐想起暗一报告的事情来,这姑娘给他疗伤的时候貌似很觊觎他的……身子……

    “你睡着了。”

    “可以叫醒本王。”

    瑾兮撇撇嘴,她怎么就这么好心呢,还心疼这人,结果现在被反咬一口。

    “嗯?”尾音拖得长长的,挠得瑾兮心痒。

    算了,舍身就义吧,“我想要你的身子,行了吧?”

    苍寂桐挑眉,这姑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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