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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帝妃正风华-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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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枯骨花彻底治愈了你受损的身子,这孩子……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神使。”山洞外传来重华的声音,“主子已经受过罚了,不能再——”

    “滚开!”随着女子的一声怒喝,红衣女子从山洞口走进来,看着瑾兮的背影,讽刺道,“你这狠心的爹还记得给你加件披风啊?”

    瑾兮背对着红衣女子,她只能看到美人师父眼里的哀伤和愧疚,“师父待我,一向很好。”

    “呵。”红衣女子冷笑了一声,走到烧着铁骨鞭的火盆旁,手有意无意地握在手柄上,“瑾兮,你可知自己坏了我多少年的心血吗?”

    “十余年,启家要踩着苍寂桐得到整个苍奡。”瑾兮自打记起以前的事情后,就猜到启家的野心了。

    “瑾兮!”美人师父皱眉,用眼神示意瑾兮不要激怒神使。

    瑾兮知道美人师父担心她,可瑾兮的性子向来如此,天生傲骨,不肯服软。

    “那你可知罪?”红衣女子又问,眼里已有狠毒之色。

    “恳请神使饶过主子!”重华没资格为瑾兮求情,可他总是不忍心看她受罚。

    “我承诺过要让启家族人重见天日,得以安居乐业,但绝不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红衣女子目光一冷,执鞭甩下,被烧得红透的铁骨鞭犹如灵蛇,吐着火信子,猛地爬上瑾兮的后背,一鞭下去,皮开肉绽,黑色披风断成两节,空气里能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小瑾兮!”

    “主子!”

    美人师父和重华眼睁睁看着瑾兮受罚,目眦欲裂。

    红衣女子反手又是一鞭落下,重华不顾一切地冲过去,硬是替瑾兮挡下一鞭,重华单膝跪地,一只手撑在瑾兮肩上。

    瑾兮能听到重华重重的喘息声,“重华!走开,这鞭伤太重了!”

    重华面色惨白,背后的衣服都被鲜血浸湿,他咬牙缓了许久,才开口安慰瑾兮,“不碍事。”

    美人师父脚上的铁链长度有限,只能到瑾兮面前,他越过瑾兮看着重华毫无血色的脸,感激不已。

    “倒还真是主仆情深啊。”红衣女子走上前走,手中的铁骨鞭拖在地上,“我让你护着她!”

    鞭如雨点无情地打在重华的身上,瑾兮听着铁骨鞭破空的声音,猛地挣扎起来,她越是挣扎,手臂上的铁链缠得越紧,大祭司留下的灵力蔓延了瑾兮整条手臂,灵力渗进皮肤,迫使沉睡在瑾兮体内的黑丝张扬着触角爬上瑾兮的皮肤,“重华,重华……我没事的,你快走……”

    重华疼得说不出话来,后背血肉模糊。

    “够了!”美人师父站起身,“云锦,你究竟想怎样?”

    红衣女子看着美人师父,又落下一鞭,铁骨鞭卷着重华的腰,将他甩到一旁。

    “重华,你怎么样?”因着瑾兮看不见重华,所以更加担忧。

    重华看着瑾兮,明明那么想回应她,可是他只顾得上咳嗽。

    “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红衣女子凝视着美人师父,带着幽怨,带着愤怒,也带着深情,“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瑾兮仰头看着美人师父,表情颇为惊讶和玩味,她不知道美人师父和神使云锦还有这么一段情。

    “你有恨,冲着我来!”美人师父道,“别发泄在瑾兮和重华身上!”

    “可谁让她是琉璃的女儿!”提及琉璃,红衣女子怒不可遏,甩手一鞭抽在瑾兮背上。

    “你!”美人师父红了眼,赶紧俯下身子查看瑾兮的情况,“小瑾兮,怎么样?撑得住吗?”

    瑾兮的嘴角又渗出血来,她本来就是重伤,又发着烧,现在越发虚弱,紧闭着眼,抽着冷气,美人师父生怕瑾兮昏迷过去。

    “没事的……”瑾兮缓过劲,慢慢睁开眼,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我可是药人啊……”

    “傻瑾兮。”美人师父湿了眼眶,他真的后悔,与其带瑾兮回来受如此重罚,倒不如在外颠沛流离,博一线生机。

    “暮雨。”红衣女子见美人师父如此在意瑾兮,气得往地上狠抽一鞭,“我究竟哪里比不上琉璃?”

    美人师父看了红衣女子一眼,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激怒她,可是谁也不许玷污他心里的那个女子,“你没资格和她比。”

    瑾兮知道琉璃一直活在美人师父心里。

第213章 咬死那只鹰() 
“我还比不上一个死人?”红衣女子怒极,眼里再无温情,铁骨鞭如火蛇,狠狠地抽在瑾兮身上,皮开肉绽,瑾兮后背上早就没有一块好肉了。

    “主子……”重华伤得很重,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保护不了他珍爱的女子。

    “瑾兮……”美人师父心疼不已。

    瑾兮紧咬着嘴唇,浑身发抖,她能感知到自己身上的血不断地流出去,她觉得冷,冷得可怕,好似骨头都冻住了。

    “云锦!”大祭司走进山洞,厉声喝住红衣女子,“住手!”

    红衣女子的眼睛像是被瑾兮的血染红了一样,早就没有了理智,她只记得恨,在她眼里,瑾兮便是琉璃,“她是药人,没那么容易死!”

    “你疯了不成?”大祭司瞬间移动到红衣女子身边,直接抢下她手里的铁骨鞭,默念咒语,他脸上的符咒闪着金光。

    红衣女子失了铁骨鞭,怒气被大祭司的符咒抑制住。

    大祭司走近一步,轻声说道,“难不成要给扶苏留下一具破烂不堪的身子吗?”

    红衣女子的理智渐渐回笼,她看着瑾兮气若游丝的样子,也知道自己这次过分了,红衣女子冷静下来,甩手离开,她离开前凝视美人师父许久许久。

    大祭司随手将铁骨鞭丢进火盆中,跟着红衣女子离开了。

    美人师父松了一口气,照看瑾兮,“是师父害了你。”

    瑾兮说不出话,只是轻轻摇头,那个住在心里的人,是容不得任何人碰的,就像苍寂桐于她。

    苍寂桐,瑾兮还是不可遏制地想起他。

    “很疼吗?”美人师父张皇失措地看着瑾兮的眼泪,“怎么哭了?”

    瑾兮低着头,没说话,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

    “你……”美人师父应该明白的,“你在想他?”

    闻言,瑾兮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可是她就连哭泣都是安静的。

    “傻丫头……”为今只有叹息。

    瑾兮低着头,眼泪落在膝盖下的血泊里,她看着自己的小腹,想伸手去触碰那个幼小的生命,可却无能为力……

    ……

    ……

    瑞王府。

    已是盛夏,树上的蝉越发聒噪,整日整夜不知停歇。

    莲花池上,苍寂桐拿着糕点捏碎了洒到湖面上,各色锦鲤聚拢过来,跃出水面,争相抢食。

    万里晴空忽见飞鸟踪迹,闻振翅之声,苍寂桐颇有兴趣地抬起头,一只鹰在低空盘旋。

    苍寂桐直起身子,将糕点放下,拍着手扫落残渣,那鹰稳稳地落在他的肩上。

    “青遥?”苍寂桐笑了,将手臂伸过去,青遥便从肩上跳到了他的手臂上,歪着脑袋瞪着苍寂桐,嘴里还叼着一枚小巧玲珑的珠花,“你可知本王与你主子有血仇,恨不得把你炖了。”

    青遥不以为意,低头把珠花吐在苍寂桐手掌上,珠花用上好的祖母绿镶嵌着,是瑾兮那日去拜见无忧大师特意挑选的首饰。

    苍寂桐皱眉,“你送这做什么?”

    青遥转了个身,把染血的尾巴给苍寂桐看,青遥身上没有伤,这血怕是瑾兮的。

    “她,出事了?”

    青遥转过身,认真严肃地点头。

    “她若死了,岂不大快人心?”苍寂桐捏着珠花,嘲讽地笑了。

    青遥叽叽喳喳地叫起来,扑扇着翅膀。

    “闭嘴!”苍寂桐皱着眉,冷喝一声,青遥立马安静下来,“果然,和你主人一样聒噪。”

    可是,苍寂桐从未嫌弃过瑾兮的聒噪。

    青遥觉得处境不妙,扑哧扑哧地振着翅膀飞走了。

    苍寂桐凭栏眺望,青遥就在瑞王府上空久久盘旋。

    “暗一,让小铃铛回来。”苍寂桐转身离开湖心亭,那珠花就被苍寂桐握在手心里,“让它咬死那只鹰。”

    树上的暗卫扒开枝叶,盯着半空中的青遥看了许久,似乎是瑾姑娘养的鹰啊。

    ……

    ……

    北牧,军营,沈疏狂麾下十万兵马的营地。

    “臣沈疏狂参见皇上。”

    “爱卿快快请起。”楚翼辰一身私服,亲自扶沈疏狂起身,“朕久闻你练兵有方,今日得了空就来看看,果然名不虚传啊。”

    “皇上过奖了。”沈疏狂谦逊道,“是我北牧的男儿铁骨铮铮、满腔热血,才有了沈家军今日的威望。”

    “你是难得的将帅,把沈家军交到你手里,朕没有顾虑。”楚翼辰道,“苍奡忠义侯女的事情,想来你早有耳闻。”

    沈疏狂落寞了神情,瑾兮始终是他的心病。

    “如今苍奡皇帝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在追捕瑾兮,瑞王也为武家灭门的血案而无心政事,现在是我们出兵的好时机啊。”

    “臣,沈疏狂,任凭皇上差遣!”攻下苍奡为父母报仇雪恨一直是沈疏狂的心愿。

    “好,沈将军如此骁勇善战,朕何愁不能拿下苍奡!”楚翼辰大悦,从袖中取出一块军符,“这是我北牧二十万兵马的军符,朕将它赐给你,朕相信你决不会让朕失望的!”

    沈疏狂接过军符,如今他是手握三十万兵马的将军,“臣绝不辜负皇上的厚望!”

    “好,朕会让苏幕遮随行,助你一臂之力。”

    “臣遵旨。”

    ……

    ……

    苍寂桐也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情来这大漠,那女子不在,他倒是清净了很多,可太清净,也就有些寂寞了。苍寂桐牵着穷奇,走在大街上,天才刚亮,一轮红日还沉在金黄的沙子里,摊贩正推着车,卖馄饨的正把水烧开,将碗碟整齐摆好,街上没多少人,可他和瑾兮曾在夜里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瑾兮总是喜欢举着糖葫芦跑在前头,玩着别人的风车,眼馋孩子的糖人……

    瑾兮,他总是想起瑾兮,她的名字和模样都像是刻在他心里一样。

    抬眼已到医馆,先生的医馆,彻夜开着,生怕错过夜里的生命。

    “姑爷?”依旧是当初领他和瑾兮进门的婢女,欢欢喜喜跑过来问好,“怎么不见小姐?”

    大漠像是隔绝了人事,独自在黄沙大风里安好。

    “她有事。”

    “原来是这样,姑爷,进来喝口茶吧。”婢女请苍寂桐进门,“刚沏好的药茶,能解夏热。”

    “先生呢?”

    “前些日子匆匆离开了,也没回信,先生常这样,好在医馆里的大夫厉害着,先生不在,我们也能料理好医馆。”

    苍寂桐喝了口茶,看着坐堂大夫给人看病,想起以往瑾兮也在这里忙碌。

    “姑爷没带行李,是不在这里落脚吗?”

    “过会便走。”苍寂桐放下茶盏,“我去后院逛逛,你忙吧。”

    “好。”婢女退下,去给大夫打下手。

    苍寂桐慢慢悠悠转到后院,游廊还是老样子,花圃里的植物更茂盛了些,也更葱绿了,风吹过,大树婆娑起舞,被他们两个压塌的屋顶正在修补,苍寂桐还记得眉嘉碎的味道和瑾兮的调戏,他们一起种下的金银花竟在药田里活了下来,长得很好。

    墓园里的老婆婆正坐在矮凳上除草,见了苍寂桐,直起腰,歇一会,便招手跟苍寂桐打招呼,“来了啊。”

    苍寂桐点头,“还很早,婆婆怎么不多睡会?”

    “哎哟,人老了,醒得越来越早了,都习惯了。”老婆婆放下锄头,“你一个人来的?”

    “是,随处走走。”

    老婆婆把沾着土的手往围裙上蹭了蹭,“小姐临走前特意交代我,说是我再见到你,就把一样东西交给你,你且等等我,我回屋去拿。”

    “特意让您转交?”苍寂桐问。

    “是啊,小姐说,你一定会再次回来这里,这也没几天,你就回来了。”

    瑾兮何曾算错过人心?

    “我随您去吧。”

    “好。”老婆婆指了指对面的屋子,“就是那,不远。”

第214章 她在你心里的样子() 
“婆婆认识瑾兮很久了吧?”苍寂桐看着医馆里大大小小的屋子,她在这里生活了十余年,这里有她浓重的痕迹,苍寂桐很想知道,瑾兮背负着两个家族的血海深仇,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他身边,一待就是五年光景,苍寂桐带她去了武府,带她走过那条密道,带她去祭拜父母,她唤他夫君时的满心欢喜到底是真是假,“瑾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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