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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上神,你手往哪摸-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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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歌感恩他的好意,拼命点头。这人引着她从街道穿过,一路沿着小路穿了两座山,站在山顶上,才指着不远处一座巍峨高山说:“那里就是无炼崖了。”

    上歌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边巍峨高山被熊熊火焰围绕,火苗子tian得比山还高。黑黢黢的山崖寸草不生,灰黑色焦土层层累叠,格外险恶。两人隔得远,都感觉到炎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一股不安顺势就笼罩了上歌的心头。

    这修罗指着一边的小路说:“这就是通往无炼崖的路。仙姑请切莫御气飞行,这无炼崖上有特殊阵法,会自发攻击周边使用术法的人。”

    “多谢你。”上歌平白无故受了陌生修罗的大恩,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这修罗笑起来,露出脸颊旁边弯弯的酒窝:“仙姑不必谢我。我曾受过离止殿下大恩得,不得不报于他。你要不是总跟着离止殿下,我也认不出你来,寻不到这个机会报恩。”

    原来是冲着离止哥哥的面子,好心给她指路。

    上歌仍旧道了谢,待他转身离去,才沿着他所指的小路小心下来,往那无炼崖而去。

    沿着这小路,四周植物渐渐稀少,待模糊可以看到那山的形状时,已经什么都不长了。

    上歌弯下腰来,抓了一把路上的沙子,灰黑色的细沙在她掌中摊开,染得她手掌黢黑。她拍了拍,竟然拍不掉。

    心念一转,又多抓了一把,握在掌心。

    走到这山下,火焰已经几乎可以tian舐她的衣衫。上歌伸手出去,只觉得滚烫至极,手心已经被烈火灼烧,似乎是三昧真火,而不是寻常火焰。

    她仰头看去,这山好高,怎么上得去?

    刚刚那修罗说不能御气飞行,那只能是爬上去了。

    她想了一想,从须弥芥子袋里拿出一颗珠子,挂上了脖子。

    那颗珠子滚圆,没什么特点,是她千岁生日的时候,她姑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据说是颗避火珠。这珠子还是她姑姑年轻还未嫁人前,她姑父在青丘的集市上买来送姑姑的。后来姑姑修为渐渐高深,就再也用不到了。

    现在,正好是派上了用场。

    避火珠一戴上脖子,那些火焰立即往两边歪倒,上歌所站的位置,一点火焰都看不见,露出焦黑土地来。

    她抬脚踩了上去。

    脚步落下的瞬间,她听见了清楚的一声“滋”,一抬脚,脚底一双绣花鞋,已经黑了一半,另一半也快要烧穿,脚底板都痛起来。她刚刚想做个结界抵挡,还未成型,一股巨力猛地击在了结界上,结界轰然粉碎。

    她无奈,只能又从须弥芥子袋里拿了一块冰绡,裹住双脚,一步步往上爬。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两脚已经火烧一般,走一步钻心一样的疼。

    她满头大汗,咬牙忍着,却也逃不过这股痛,抱着双膝蹲在路上,已经泣不成声。

    从小长到大,上歌还是第一次受这样的苦。她不娇生惯养,却也细皮嫩肉,挨不过情理之中,若在平时早就放弃了十七八次,只是想着崇恩尚且在上方,修罗王的地皮,修罗王自然占了大便宜,不知道崇恩可曾受了伤?

    这样忍着一步步往上爬,双脚的血液侵染了冰绡,脚底血肉早已经模糊,跟鞋子粘在了一起。

    痛到麻木,耳边听得那一声声的滋滋滋,她也不管不顾,凭着一股决心往上走。

    终于,头昏眼花的时候,才看到了山顶,听到了烛元的声音。

    “崇恩,我与大荒的恩怨,你非要插手管上一管,那就莫怪我烛元趁人之危了!” 

第18章 原不过是天意吧() 
趁人之危?崇恩受了伤?

    上歌一惊,连忙躲到石头后面,悄悄伸头探望。

    崇恩虚浮在半空,一股淡紫色氤氲紫气包裹着他,形成了一团仙障。他盘膝坐着,神色淡然,睁着的双眸瞧着烛元,也看不出什么意思。

    烛元被他这幅安宁的模样惹得更怒:“崇恩,即不动手,又不回去,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若真想跟我切磋,大可以与我约一个时间,在你的地盘上动手,不觉得对我不公平吗?”崇恩淡淡的说:“烛元,我敬你是一界之主,尚且对你礼遇三分。你若不想与天界为敌,便识些好歹,与大荒言和吧。”

    “我与大荒之事,不劳圣帝你费心。”烛元说道:“多说无益,动手吧!”

    话音未落,烛元的手在虚空中一划,一把暗红色的长枪已经拿在了手里,晕红色的流光在长枪上萦绕,隐隐带着几分血腥气。

    他凝视着崇恩,手中的长枪扬起,灰尘四溅,崇恩的仙障就是一抖。

    这一击力量很强,崇恩的仙障摇晃,最外层一层氤氲紫气摇晃,飞散了一些出来。

    上歌的心脏似乎也停止了,愣愣地瞧着崇恩,几乎不敢相信。

    他为什么不还手?

    为什么要坐着挨打?

    她不理解!

    上歌从须弥芥子袋里拿出离止哥哥送给她的银色蝴蝶面具罩在脸上,然后拿出自己的兵器握在手里,一把小巧之极的羽毛,是她的娘亲用自己的羽毛为她炼化的。她的姑姑也有一把,她一直很羡慕。

    这武器几千年来从未用过,今日,是该动一动了。

    她发呆这么一瞬间,烛元又挥了一枪,尘土飞扬中,他的仙障摇摇欲坠。只听见烛元大笑着站在仙障之外,一双眼睛狂妄邪肆,透着嗜血的银红。烛元仰天大笑,声音传出去很远:“崇恩啊崇恩,妄你为一方圣帝,也敌不过我设下的缚魂境!怎么样,动不了,也不能使用法力的滋味,好不好受?”

    “你也可以进来试试。”崇恩轻轻笑了。

    烛元道:“想来你也不会难受多久,下一枪,我送你去虚无之境,让你们这些平日里自诩高贵的神祇,也尝尝灰飞烟灭的滋味!”

    他说着,眼前忽然闪过自己父亲的脸,他灰飞烟灭前,对自己是顶好的。

    可惜……可惜……

    后来他死在了跟大荒的争斗中,而罪魁祸首,就是大荒那个女人!

    修罗是一种很情绪化的生物,一旦激怒了他们,就很难控制住他们的行为。

    一瞬间,烛元几乎睚眦欲裂,手中长枪恶狠狠地挥出,再不容情半点。

    “不要!”

    上歌吓得心惊胆战,大喝一声,猛地从悬崖后跳了出来,手中的羽毛凭空放大百倍,如同一把剑的大小。

    她毫不犹豫地跳出来,一挥袖见,凛冽寒风逆着她的方向,自发形成一个中心,往烛元所在的地方袭击而去。

    烛元防不胜防,猛地被其中分卷而来的风刃击中,身前极厚的护身盔甲,瞬间就裂了几个大口子。他倒抽一口冷气,只觉得胸前钝痛,已经被风刃割伤,鲜血沁了出来,沿着他黑色的衣服下摆流动。

    “你是何人?”烛元被她这一下吓唬住,不敢轻举妄动,退后两步稳住了身形。

    上歌不说话,凝神盯着烛元,只要他一动,就要还击。

    “你是何人,再不让开,我可不客气了!”烛元心中有所忌惮,他紧盯着上歌的眼睛:“摘下面具,否则我就打得你灰飞烟灭!”

    上歌悄悄松了一口气,他认不出自己来,甚好。

    正要说话,忽听身后崇恩慢悠悠地说:“仙姑不是他的对手,不要为了我犯险,还是速速下山吧!”

    “我要走了,你怎么办?”上歌十分担心。

    崇恩笑了起来:“仙姑还有时间为我担心,不如多担心自己罢。我乃天界一方圣帝,修罗王还不想于天界结仇,不会要我性命。可是你……”他又笑了一笑,眼中露出祭祀温情:“萍水相逢,仙姑还是莫要我白白丢了性命吧。”

    上歌往前一步,瞧着他的模样。他嘴角有血液流淌下来,很显然是刚刚烛元破坏仙障的时候,受到的反击之力。

    这样子还说自己没有危险,她可不信!

    上歌站在仙障前,一动不动,目光瞧着烛元,几丝紧张。

    烛元见她失踪不肯让开,也终于动了真怒,他大喝一声,五官因为愤怒而扭曲,猩红双眼变成了半面漆黑:“找死!”

    他弓身而上,一瞬间就到了上歌的身前。

    手中长毛送出,上歌避无可避,只能大着胆子往前一踢,闪身而过,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这一下已经是险中求存,用尽了她毕生所学。

    然而一击刚走,第二波攻击已经来到。上歌人在半空,已经无力躲闪,崇恩动弹不得,也解不了她的危机。她往仙障上撞去,那一刹那间,只觉得前胸后背同时受创,胸前被烛元的长枪穿透了肩膀,后背狠狠撞到仙障上,被仙障自身的攻击反弹。

    上歌喉咙一甜,一口血就吐在了胸口,顺着仙障缓缓滑落。

    她跌坐在崇恩身前,知道自己再也动弹不得,崇恩未曾救出,只能勉强仰着头,对崇恩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圣帝,对不住了,救不了你。”

    “你无错。”崇恩摇摇头。

    上歌只道她今日就要死在这里,心头话再不说,永生都将搁着一根刺在心口,灰飞烟灭都不会消散。

    她忘记了自己早就戴上了面具,而且是人身,圣帝不认识她就是那只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比翼鸟小白。她固执地仰着头,轻声说:“我爱慕圣帝已久,却在圣帝最需要之时,给圣帝添了许多麻烦。圣帝,你不要怪我。”

    崇恩低着头凝视她的眼睛,那双眸子清澈见底,可他心中除了惋惜,只有熟悉。

    可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姑娘,到底是在nǎ里见过。

    只听上歌一字一句,轻轻说:“圣帝,你可有一时片刻,是真的欢喜我?” 

第19章 最难捱莫过于情() 
上歌问出这句话,心口砰砰砰直跳,差点要跳出胸膛。

    崇恩凝神皱眉,似乎不知道她为何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

    上歌手指无意识地掐紧了她的衣角,仰着头凝视他的眼睛里,有种易碎的期盼。

    烛元停下手,这两人都不是他的威胁,他也乐得看热闹。手中的长枪画了个圈隐藏起来,他负手站立,一心一意看上歌的笑话。

    许久,只见崇恩弯起嘴角露出一个浅笑:“仙姑,恕崇恩不能投桃报李,我已与天君之妹瑶光上神订婚,我答应她此生只娶她一人,不想对她失约。仙姑如此样貌,想来天界爱慕者甚多,不必为区区在下伤了自个儿。”

    上歌怔怔地瞧着他,似乎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眼中星光破碎,落了一地。

    崇恩的心一颤,只觉得这个眼神熟悉到了顶点,却想不起在nǎ里见过。

    上歌捂着胸口缓缓站起来,喉咙一甜,一口血从嘴角渗了出来。

    她扶着仙障站起来,抬手抹了抹嘴角,一手猩红中,她突兀地笑了起来:“崇恩圣帝,你其实从未活过,你知道吗?”

    “为何?”他笑着说。

    上歌道:“你是天界的尊神,却绝了七情六欲。圣帝,你天天笑着,可知笑容应该从何而起吗?”

    崇恩又是一怔,嘴角僵硬起来。

    笑容为何而起?他还真的不知道呢!

    自打在西昆仑的山中出生有记忆以来,他似乎一直是这个样子,这个表情。原来笑……也是要有原因的吗?

    上歌缓缓说:“有笑容,是因为开心。只有感觉到心里的喜悦,笑容才会美。你看,我看着圣帝,心里就觉得很幸福,很开心,就算受了重伤,我也能够笑得出来。可是圣帝你呢?你总笑着,可你不知道你笑起来虽然好看,却不动人。”

    崇恩觉得她说得有趣,摇摇头却不赞同:“所以你想说?”

    他支起额头,似乎对她的话十分感兴趣。

    明明身处险境,可他这样子格外闲适,反而教担忧着他的人越发的担忧。

    上歌说:“我想说,圣帝你不曾有过爱恨,所以你没有活过。天界里个个都说不能有**,可若不能有情,如何能够普泽恩惠?因为你压根不懂,别人的痛,又怎么会了解别人的渴求?”

    崇恩摇摇头,可这一次,动作却没那么坚定了。

    烛元笑道:“看不出你这个小仙,倒十分会说教。我瞧着你生得漂亮,我尚缺个王后,你倒是可以将就将就。”

    上歌撇撇嘴,对此无力吐槽。

    她们大荒最丑的比翼鸟,都比烛元长得好看。除非她脑袋抽了,她才会答应。

    “你说不行?”烛元笑了起来:“那你觉得我将崇恩撕成碎片,怎么样?”

    “我喜欢瞧着他,他在旁边看着我就懒得理你。”上歌低着头默默想了片刻,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不管怎样,先让崇恩脱险再说吧。只要崇恩出得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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