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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刺杀锦衣卫大人-第45章

小说: 刺杀锦衣卫大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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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提是,李路不将当年的事情给说出来,这个也简单,毕竟当年李路还是个普通锦衣卫的时候,还追求过她,只要让他尝点甜头,柳嫣不相信自己堵不住他的嘴。

    宋玠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叫住了柳嫣:“你今天下午去哪儿了?”

    柳嫣扭转过头来,一脸疑惑,“表哥是在叫我吗?”

    宋玠点头。

    柳嫣停住了脚步,笑着道,“没去哪儿,只不过随便出去转转,还把上次看的簪子给买了,准备作为送给周姑娘的嫁礼呢。”

    她看着宋玠凝眉打量她的神情,声音格外温柔,“表哥,我想好了,你说的对,那日我脑子昏昏沉沉,可能是疑心太重,是我听错了,所以我也准备去给周姑娘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倒不用了。”宋玠说,“你只需要以后别在别人面前乱说话就行。”

    “我知道。”柳嫣依旧甜甜的笑着,要是换成平日,她听见宋玠这话,估计得火冒三丈,可是她今天高兴。

    正在说着话,柳嫣挪动了一下脚步,却被一块石子给绊了一下,她整个人身子不稳,身子往后栽去。

    “小心。”宋玠眼疾手快,抓住了柳嫣的胳膊,将她往回拉。

    柳嫣借着宋玠的力,一下子趴在了宋玠怀里,宋玠整个人身子都僵硬了,正准备冷冰冰地将她从怀中扯出的时候,忽地,他远远地看见了长廊外一抹绿色的衣服飘过。

    “多谢表哥。”柳嫣嫣然一笑道,她正要撑着身子起来的时候,却发觉宋玠的扶着她背的手用力了些,似乎不让他离开。

    柳嫣又惊又喜,声音都快柔软成水了,“表哥”

    “县,县主。”宋玠身边的阿晋一下子看到赵弗,立刻用眼神不断地提醒宋玠,宋玠却不以为然,对视着赵弗的眸子。

    赵弗眸子波澜不惊,似乎对于面前看到的事情完全不在乎,宋玠也没有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生气的模样,这不免让宋玠有些失落。

    赵弗好像从来都是将他的一颗真心用来践踏,无论宋玠怎么做,赵弗总是处变不惊,带着强烈的目的性,从开始的捉弄调戏,到后来的逆来顺受,好像从来都是宋玠自己的一厢情愿。

    “周姐姐,你别误会。”柳嫣立刻从宋玠怀中挣脱出来,慌忙解释,“方才是我脚崴着了,所以表哥才伸手扶我的。”

    宋玠没有说话,他只是盯着赵弗的脸,想要从上面看到一丝表情,哪怕是她动怒,她生气,就算只有一点点,那也至少说明,赵弗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在乎他的。

    可是没有,赵弗面无表情,如果说是非要有一点不对劲儿的话,那也是她的脸色要比往日的苍白,她的声音冰冷异常,不带着丝毫感情,“你们挡着我的路了。”

    宋玠侧身让开一条路,柳嫣也让开,赵弗头也不回从中间走过,宋玠只闻到赵弗身上带着的若有若无的药香气,就连空气都带着半分苦涩。

    柳嫣嘴角则微微扬起。

    “县主,您就不生气吗?”迎春问,“我看着那表小姐分明就是故意往少爷怀里扑的,而少爷压根就没有推开她的意思,明明知道您在那儿,还这么,这么明目张胆。”

    “我为什么要生气?”赵弗拿起眉笔,开始给自己细细描眉。

    “您不该生气?”迎春疑惑问。

    “你家少爷啊,他分明就是在试探我。”赵弗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试探?”迎春更加疑惑了,“少爷在试探什么?”

    “不告诉你。”赵弗眼中闪过一丝俏皮道,“你现在需要的,就是去给我备点酒菜,最好让东厢房所有的人都知道,本姑娘我心情不佳,要借酒消愁。”

    “小姐,您干嘛要借酒消愁啊。”迎春问。

    赵弗笑而不语,因为有人想要看啊。

杀人未遂() 
赵弗画完了妆;然后开始收拾包袱;她今日下午已经命人将九叶剑兰的花粉给徐春送去;以后这些事情;都不用她再管了。

    赵弗没有拿长公主给的所有东西;当她正要合上妆匣的时候;忽然瞥见了匣子里面放着的玉镯。

    她想起了长公主说的那句话;这玉镯是传给未来孙媳妇的,赵弗再次看了它一眼,然后将妆匣合上。

    屋子里面的东西虽然多;可是她带过来的东西很少,也只不过两件衣服,一点首饰还有些钞票罢了。很快赵弗就将行囊给打包好了。

    赵弗将包裹放在床里面;然后坐在床边摩挲着手中的红色瓶子;良久方才下定决心,她站起来正要转过屏风;忽然看见了摆放在屏风后面的绣架;那是赵弗将要在婚礼上穿的大红嫁衣。

    不知道为什么;赵弗心中莫名难过;说不上来;很是压抑;忽地,她的眼神被绣架旁边的蓝色吸引去了,她走过去;只看见一个青瓷蓝底的小瓷瓶静静立在绣架上面。

    赵弗瞬间愣住了。

    “县主。”迎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赵弗立刻将蓝色瓶子收入袖中,迎春走进来,对着赵弗说,“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在院子里面的小桌上备好了酒,也照您说的,我就告诉他们今日县主心情不好,让他们都散了,放心,谁都不敢过来打扰的。”

    “这就好。”赵弗扯开了一抹微笑,极为苍白,“你也下去吧。”

    赵弗坐在院子中,桌上摆放了几样点心,几碟果子,还有几样小菜和一壶酒,还有两个精致小巧的杯子。

    她看着那壶酒许久,最终抬手,取出红色的瓶子,取下瓶塞,很明显,赵弗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赵弗并非没有杀过人,可是这确实她头一次喜欢上一个人,也是她第一次要去杀自己头一个喜欢的人。

    除却师父去世,赵弗还真找不到第二件比这更悲惨的事情。

    她抬起头来看着天空,新月薄如刀裁,锐利似刀,势如破竹刺破淡淡的云雾,将黑夜劈成两半,在院子里面笼罩下一片朦胧的月光。

    都说夜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赵弗不由得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烈酒入喉,辛辣无比,呛的她眼泪都快出来,只感觉酒穿入肺腑,浑身都热了起来。

    赵弗取出蓝色瓶子,里面只有两颗药丸,赵弗取出一颗,趁着月色细细观看着,手中的药丸通体白色透明,带着淡淡的药香气,果然,赵弗抬眼看着那轮月亮缓缓西斜,她整个人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只觉得鼻子处有猩热的液体落下,赵弗抬手一抹,竟然是血,已经约莫一刻钟过去,赵季没有骗她,果然是没有痛苦的,赵弗抬手将药丸送入口中,生生咽下。

    然后取出一方手帕,细细擦去了脸上的血迹,也将手指一根一根抹干净,原先的朦胧模糊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眩晕的感觉,赵弗知道了,这是酒劲儿上来了。

    虽然擦干净了手,可是赵弗还是觉得血腥气挥之不去,她抬手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是一饮而尽,心口撕裂的感觉方才稍微弱了些。

    也许,醉了的话,下手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心疼了。

    在赵弗抬手准备给自己倒第四杯的时候,有一只手按住了酒壶,赵弗抬眼,看着宋玠,既而有些赌气,继续拿酒壶,可是酒壶在宋玠掌下,却纹丝不动。

    两个人僵持了片刻,赵弗方才放弃挣扎,收了手。

    宋玠在她面前坐下,“为什么要喝酒?”

    “心情不好。”赵弗看着面前的宋玠,她的眸子亮如星辰,猝不及防落入宋玠眼中,如同一枚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为什么心情不好?”宋玠看着赵弗,似乎想要将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都捕捉到。

    “你说呢?”赵弗忽然抬眼,看着宋玠。

    宋玠莞尔,“我怎么了?”

    赵弗没有再说话,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再次伸手去夺酒壶,宋玠手疾眼快,立刻抓住了她的手。

    温热的触感让二人心中都是一动,宋玠不动声色道,“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可是,我心情不好。”赵弗说,“我就是想要喝酒,要不然,宋大人你陪我喝?”

    宋玠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赵弗,岿然不动。

    宋玠的眸子虽然深邃不见底,可是却如同一面镜子,好像是能够看透赵弗心中想的是什么,有那么一瞬间,赵弗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他知道这酒里面有毒。

    “你不喝啊。”赵弗垂下眼睛,用双手试图一根一根将宋玠的手给掰开,“我自己喝。”

    等到赵弗好不容易将宋玠最后一根手指掰开之后,她成功拿到了酒壶,她正要给自己倒的时候,面前的宋玠忽然开口了,“我喝。”

    赵弗微微一愣,抬眼看着宋玠。

    宋玠冲着她微微一笑,仿佛清风拂过,风吹树叶的声音在院中沙沙作响,撩拨心弦。

    “怎么不给我倒酒?”宋玠问。

    赵弗愣了片刻,既而拿起酒壶,夜风袭来,分明可以看见赵弗白皙的手微微颤抖着,但还是给宋玠倒了一杯,赵弗醉的很清醒,她在杀人。

    宋玠接过酒杯,赵弗犹豫了片刻,握着酒杯不松手,宋玠似乎有些疑惑,也就一瞬间,赵弗清醒了,她松开了手。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赵弗竟然很希望宋玠能够像那日在京郊外茶摊上初遇的时候,一眼就看出了这酒里有毒。

    说实话,她情愿和宋玠打一架,就算是自己输的彻底,也比做这种事情要光明磊落的多。

    可是宋玠没有,他看也不看,就端着酒一饮而尽,然后抬手拿着酒杯继续给自己倒,一杯接着一杯。

    “够了。”弗看不下去了,她的心头就像是被一把刀子凌迟一般,痛不欲生,她按住了酒壶,宋玠看了一眼,依旧是笑的温润如玉,“你不是让我陪你喝吗?”

    然后宋玠松了手,谁也不再执着于争酒壶。

    “我觉得李白先生的一句诗说的倒是很对。”赵弗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哭腔,她别过眼去,眼泪从眼角滑落,如同晶莹剔透的露珠,在月光照射下,折射出来光芒,转瞬即坠落,一颗又一颗。

    “什么话?”宋玠问。

    赵弗抬手不动声色抹去眼角的泪,然后回过头来,扯出了一个微笑:“借酒消愁愁更愁。”

    “你说,喝酒明明不能消愁,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会在烦闷愁苦的时候,会选择喝酒?”赵弗问。

    “因为孤独。”宋玠说。

    赵弗看着宋玠,等着他继续说。

    “我记得,我第一次喝酒的时候,是八岁那年。”宋玠喃喃道,“那个时候我父母都还在,父亲也喜欢像这样,月下小酌,那一天我特别好奇,酒是什么味道的呢。”

    “然后我就尝了一口。”宋玠道,“那个味道至今我还记得。”

    赵弗趴在桌子上,看着眼前的宋玠,“什么味道?”

    “不好喝。”宋玠苦笑着摇摇头,“你呢,你第一次喝酒是什么时候?”

    “我。”赵弗陷入了沉思,“我,应该比你还小,估计也就六七岁那样,是师哥骗我,说是酒是果汁,然后我就信以为真,端起来杯子一口喝了。”

    “后来呢?”

    “后来我就昏昏沉沉睡了,听其他师兄弟说,我师父追着师哥打了一天。”赵弗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了,“我从小就没有了父母,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就是师父了,可是他也不在了。”

    宋玠抬手摸了摸赵弗的头发,“你现在有我了。”

    赵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地眼泪不争气地就往下流,宋玠抬手越过酒盏,去给她擦泪,“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宋玠。”赵弗反手握住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

    “怎么了?”宋玠问。

    你说,你为什么偏偏是坏人呢,偏偏是我要杀的那个人,还偏偏是臭名远扬的人。

    “其实我一直都在骗你。”赵弗道。

    “什么?”宋玠蓦然抬眼。

    “那天我听到了。”赵弗道,“我想问你,吴藩入狱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你以为呢?”宋玠看着她,眼底的亮光一点一点黯然下去。

    “我,我不知道。”

    “没有。”宋玠斩钉截铁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不屑于陷害忠良的事情。”

    “那当年钟家灭门之事呢。”赵弗问。

    “我只是奉旨诛杀钟义,没有想过灭他满门。”宋玠道,“我承认,是我亲手杀了钟义,可是也仅仅只是杀了钟义。”

    “后来,我走之后,有人悄悄带兵返了回去。”宋玠似乎不愿意再想,:“等我发现,赶回去之后,为时已晚。”

    “那人是谁?”赵弗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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