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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八十年代的麻辣军嫂-第50章

小说: 八十年代的麻辣军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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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母听了沈喜梅说起这话反而放松了:“这有什么好担心的,石家求娶你不就是因着我们沈家会生男孩吗?

    再说,石爱国这孩子我和你爸可是看着长大的,『性』子好着呢,和他大哥完全不一样。

    石爱国是国家教师,铁饭碗,石家还说了,怎么也得给他在镇上弄套房子,以后不住在一起。你不要整天胡思『乱』想,好日子在后头呢。”和石爱国定亲,可是沈家一大家子一起参详出来的,差不离。

    沈喜梅再三安耐住自己的情绪,故作轻松的说:“那我们不说他们家了,左右我还小,出嫁怎么也得等两年是吧?日久见人心,我们慢慢走着瞧!”

    沈来福夫『妇』见女儿提到出嫁一点不害羞的『摸』样,彼此看了眼:这丫头真是不正常了,要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要不就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打算离开的沈喜梅又坐了回去,道:“既然怕名声不好听,我做小商贩的事,就不要说出去了。反正应该是用国宾饭店的窗口,有人看见就说小叔给我介绍的工作好了。”这年头国营饭店的服务员肯定比小商贩来的光鲜。

    沈来福夫『妇』想了想,确实这样比较好。

    “新华几个那里也不要漏口风,至于来旺现在也不清楚,但是后面肯定瞒不了,回头你去说说。”

    沈来福点点头。

    “那我们一言为定!这事在村里就我们四个人知晓,谁说出去谁小狗!”沈喜梅还俏皮的伸出小指头,想和石芸榴拉钩钩。

    石芸榴一巴掌拍在她手臂上:“怎么说话呢,我看你是真的皮在痒!不打一顿睡不着是吧?”

    沈喜梅笑嘻嘻的跑了,留下沈来福夫『妇』若有所思的打量许久。

    “要不,我让春花婶来看看。”史春花在十几年前是这一带有名的娘娘(神婆),据说挺灵验的。

    沈来福想了想,摇摇头:“应该没大事,要是真有什么嚷嚷出去,对喜妹的名声不好,再看看。”

    石芸榴听了这话也三缄其口,打算静观其变。

    隔天,天还没亮,沈喜梅听见外面堂屋有响动就起床了,果然见石芸榴也起来了,在收拾东西准备上菜园子摘菜,沈喜梅忙过来帮忙。

    “就这清晨凉快一点,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回去睡会,我今天不上工了,回头衣服我去洗。”石芸榴打算做好饭就骑车到沈喜桃家看看,送点吃的过去。

    去太晚了,沈喜桃上工了的话,这鸽子汤指不定进谁肚子里呢。

    石芸榴怎么都忘不了上个小外孙月洗三那天发生的事:她拎着一篮子鸡蛋过去,张寡『妇』接了就掏出四个去煮了。那时候不到煮饭的点,石芸榴心里正安慰:总算知道疼惜人了,哪怕是为了孙子,这给女儿月子里加餐,她就感谢。

    哪想最后端进来的就一个荷包蛋飘在清水上,一副理所当然的嘴脸说:家里没养到鸡,好久没见过鸡蛋了,一家四口一人一个先填填肚子!

第47章() 
此为防盗章; 本文采用防盗:防盗比例40%防盗时间一天半;  因为老中医的话,沈喜梅最终没有坐飞机; 她选择了火车; 回到距离西北最为遥远的南方山村,那里曾经出过状元,叫做状元囤,后来文革期间划分成七个生产队。她在这里出生、长大、嫁人、生女; ……十年牢狱之灾后,沈喜梅被丈夫接到西北的军营。

    状元囤; 因为种种原因,再没有踏足过,等再次归来; 那是成为烈士遗孀后; 回来奔母丧,隔年又奔父丧,之后是公婆的丧礼。

    似乎每一次归来; 满目都是白『色』的丧服、帷幕。

    这一次归来; 没有丧礼; 却有风雪。

    风雪照归人; 满面沧桑的沈喜梅悄悄来; 绕过改为新农场的生产队; 径直上山; 一个个坟头跪拜; 无言矗立半天; 最终离开了。

    老家的兄长、叔婶都已年老,太多年没接触,也都生疏了,就连曾经亲密无间的大姐,这些年也只有过年时一通寒暄的电话,知道她过得还行就够了,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沈喜梅从西北来,又坐上开往更北方的火车,目的地是丈夫的埋骨之乡大兴安岭西麓,这些年清明寒食扫墓的烈士陵园其实只是一个安烈士英魂以及家属哀思的地方,真正的十六位烈士的遗体还埋在深山下面。

    沈喜梅没有坚持到坐上开往山区的车子,在火车站就倒下了,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在闭眼前,内心是不甘的,差一点,她就能到那里了。

    她并不知道千里迢迢赶来为母收尸的兄妹俩,带着她的骨灰走完了这最后想走的那一程,在天人相隔的二十年后,她再一次来到离顾长军最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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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子家家的,在家就这么懒,等出了门子,也不怕被婆家嫌弃。”

    农村的女孩子懒散的话,家长总是用嫁不出去来恐吓。

    “你这么懒,小心没人家要!”这话基本上是农村老太太的口头谈,但是沈喜梅已经定了亲,还是七个生产队里数一数二的顶好人家,所以恼怒的杨小红(沈『奶』『奶』)也只能说被嫌弃的话。

    “『奶』,喜妹吓着了,不舒服呢。”作为孙媳『妇』的石紫燕哪里不明白农村的女孩,最忌讳被说好吃懒做了,再说小姑子明明是这十里八乡顶勤快的姑娘。

    “我看就是偷懒,这大热天,滑到河里去有啥要紧的,还一躺尸就是三天?饭都要端到手上,……”

    杨小红实在不耐,自打沈喜梅退学后,她就没有这么累过,这几天,她又是喂猪喂鸡,又是洗衣做饭,抽空还要望着外孙和重孙,一天下来一刻都不得闲。

    要说她年轻也是个麻利的,早些年,十几个孙子都带大了,做起事来从来不含糊,但是谁让沈喜梅是个顶勤快的,自打她退学后,家务活接过去十有八九,孙子们也大了,就一个相当乖巧的小重孙要看顾,让杨小红在劳碌半生后早早享受到老太太的清闲。要知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可就难了,这不一大家子的事突然丢回到她头上,杨小红抗不住了。

    加上幺女(沈喜乐)这两天不停的在她耳边念叨了些闲话,说都是村里的人说的,听多了,这杨小红脑子里还真慢慢有了这么些想法。

    要说这莲花河,村里上上下下的小孩子都熟悉,一些皮的,天热就爱蹦进去游泳、洗澡,还就喜妹摔出事,连着三天没出门,一些眼热的人家阴阳怪气,说是什么的都有。

    闲话主要在两个方面:一说别看这喜妹长得一脸福气样子,却是个压不住的,才定了一门顶好的亲事,就摔河里了,可见是没福气的;

    另一方面却是说没看出沈喜梅是个『奸』猾的,眼见亲事定了,马上真面目漏出来了,原来还是个好吃懒做的。

    杨小红听了这么些闲话,加上她又切身体会到喜妹犯懒的苦果,心里有怨气也担心石家知道这些情况对喜妹有不好的印象,影响这门好亲事。

    这不,老太太讲话也就越来越刻薄了。

    沈喜梅已经听着她『奶』指桑骂槐两天了,慢慢由惊疑不定到恍惚错『乱』,躺在床上又哭又笑。

    沈家大孙媳『妇』,也就是沈喜梅大嫂,石紫燕本就是婆婆娘家屋场石家营的闺女,嫁过来几年,和小姑相处的不错,此时见沈喜梅屋里有动静,正准备进来看看,就听见外面自行车的响声,这是丈夫接了婆婆到家了?

    果然,还没等石紫燕迎出来就传来沈母的声音。

    “喜妹怎么了?妈回来了,累着了就歇着,没事,有妈在呢。”

    沈母姓石名芸榴,娘家是远在百里外的山村石家营。

    三天前,因娘家外甥娶媳『妇』,石芸榴回娘家喝喜酒。石家营同这里隔山又隔水,山区里还不通车,一半路程要靠脚走,一来一回路上就一天时间,实在不方便,所以石芸榴趁着这次机会在娘家住了两晚。

    掐着点,沈新华骑自行车到镇上车站接石芸榴回来,沿路说了沈喜梅前两天洗衣服滑到河里的事,石芸榴听了大儿子的话,心揪的不行,一到家,又听见孩子『奶』『奶』在念叨孩子躲懒,也顾不上其他,直奔沈喜梅的房间来了。

    石紫燕跟在后面,解释道:“前两天洗衣服时滑进河里,好险村里刘金大嫂将人拉起来,给送了回来。

    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呛了水,喜妹这几天有些恹恹的,很是不对劲……”

    这亲『奶』『奶』不担心还一直说三道四的,石紫燕都忍不住想争论两句。

    石芸榴嫁到沈家二十多年,本就是个勤快麻利的,下面一串的小叔子,都是她和和沈来福(沈父)『操』持着娶妻成家,在家里早就站直了脚跟,分家后甚至超越了婆婆,拿到管家大权,毕竟她也是当婆婆的人了。

    平常杨小红(沈『奶』『奶』)除了对待幺女上颇为偏颇,其余也算是拎的清的,一般不和儿媳『妇』对着干,这次也是见儿媳难的不在家,孙女不干活,自己累着了,又被沈喜乐挑拨了几句,气『性』上来了,嘴上就说个没完。

    石芸榴也懒得搭理,可是见平常憨甜娇俏的女儿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早就没有少女的春『色』,一脸青白,焦心的很。

    “喜妹,我的孩儿,是不是吓着了?不怕不怕,魂上身啊,……”

    沈喜梅见到年轻的沈母,突然扑进怀里,大哭起来。

    她回来了,她在父母未老时回来了,不是苍老的脸庞,佝偻的身躯,更不是墙上黑白的遗像,而是年轻的,健康的、活生生的人。

    杨小红见孙女哭的撕心裂肺,实在不太正常,也讪讪的站在门口说了两句:“怕是真吓到了,晚上叫叫就没事了。”

    到了晚上,一家子吃过晚饭,石芸榴见沈喜梅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喊上大儿媳『妇』,扛着把竹编的大扫把,在月『色』中悄悄出了门。

    来到莲花河边找到沈喜梅那天摔下去的位置,将扫把在河里捣鼓几下,然后,嘴里轻声念叨着:“喜妹呀,回家了啊,妈喊你回家吃饭呢,家里饭做好了,床也铺好了,该回家了……”

    “喜妹,大嫂牵你回家啊,咱不在外面玩了,跟着大嫂和妈一起回家,喜妹,跟紧了啊,咱走大路回家……”

    婆媳二人一边小声反复呼喊着,一边拖着大扫把,径直往家里走。

    好在他们家在村东头,离莲花河近,又是趁着天黑,也不怕人看见。

    这是农村流传下来的老法子,孩子在外面吓狠了,一般说是魂吓掉了,要家里人去牵引回来,要不孩子就会带呆愣愣的,整天无精打采。要是搁以前,当天晚上就来叫了,这不因为石芸榴不在家,加上这些年破四旧事件上演的风声鹤唳,虽然这两年风声小了些,但是毕竟是封建『迷』信,她们也只敢在晚上这样偷偷的行动。

    到了家,婆媳俩不动声『色』,将大扫把在沈喜梅的房间里放好,各自忙去了。

    遗腹子,军队领导都没说什么,抚恤金照样发了,还在孩子上户口时帮了点忙。若是当时顾长军没有牺牲,孩子怕是会被要求打掉,或是顾长军的军职被扒个干净……

    沈喜梅想到这里,有些心事重重。

    石芸榴却以为是做生意的事,想想家里的条件和处境不由叹了口气。

    沈喜梅一边帮抱着沈永康的石紫燕以及顾着大儿子的沈喜桃剥龙虾一边漫不经心的吃着。

    石紫燕和沈喜桃都还在哺『乳』期,吃不得辣,剥好的龙虾肉还要放在开水里过一遍,虽然问道淡了点,但是还是很好吃,石紫燕就差将舌头吞掉了。

    沈喜桃倒是内敛不少,虾子主要喂到壮壮嘴里,她喝着老鸭汤。

    两个孩子的妈了,她不能只顾口欲,想着生过两个孩子却在今天头一次有涨『奶』的经历,心里又酸又涩。知道自己并不是像婆婆讲的光吃到自己身上长肉不飙『奶』就松了一口气,想来之前是营养跟不上,这会有条件了就使劲多喝汤,她也想将孩子养的像他们的名字一样强壮。

    两张桌子并排放着的,石紫燕背后正好是沈新华和沈新全,兄弟两将那桌上的两只鸭腿都夹过来,分别放在壮壮和石紫燕碗里,沈新华道:“康康现在也能啃肉了,你小姑烧得鸭子可好吃了,给你解解馋。”

    沈新全赞同的点点头:“真没看出来喜妹念书不行,哪想就看了几本食谱,烧菜这么在行。小叔是不是知道你这手艺所以让你到饭店做厨师了?不过厨房烧菜的活可不轻巧,你做的下来吗?”虽然农村做饭的都是女『性』,但是真正饭店的厨师绝大多数是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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