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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文成公主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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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儿提起来的心才跌了回去,伸手去扶朱梅道:“起来吧!别动不动就奴婢该死的,本宫这里没这么可怖!”

    朱梅才惶惶然站了起来:“那公主先歇着,我去着人回魏王殿下的话,就说公主醒了。”

    朵儿困惑道:“为何要回魏王的话?本宫不是太子妃着人送回来的么?”

    朱梅作礼道:“公主有所不知,公主方才喝的醒酒汤药就是魏王殿下亲自送来的。”

    这个魏王,到底是何意呢?在他心内,她是以何种身份存在着?任城王的养女?还是他的皇妹文成?抑或根本入不了他的心? 

第150章:皇宫来客() 
朵儿想起御前奉茶的言儿早日从前朝打听回来的消息,说吐蕃的国王又上了奏本求亲了。而李世民这次再没有像上两回那样大怒,而是极为赞赏吐蕃国王越挫越勇的气魄。连日来更是频频接见来自吐蕃国的使臣禄东赞。

    李世民是要把她许给吐蕃国国王吗?吐蕃国离长安可是有三千五百多里的路距呢。朵儿想,这样也是好的。假她真的要和亲到那么遥远的地方去,这样便是最好的结局,三千五百里的路程可是带不走那么沉重的相思。

    下意识的握住佩在胸前的玉佩,这个玉佩是时候还他了吧?

    **

    **

    长安,蓬莱别院内。

    夏季已经落幕,秋日清爽的风拂得人几近昏昏欲睡。

    雪雁倚窗而坐,单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弄着筝弦。她并不想抚琴。来长安已经两月余了,不仅无法进宫里把朵儿换回,连见朵儿一面也是百思不得。幸而在朝为官的杨政道已把那绢条送到朵儿手上了。但愿朵儿懂得保全自身,直到她入宫相见。

    想着也有好些日子也见不着杨政道了,自他劝她来长安开始。她便感到杨政道对她的态度愈发的难以捉摸。许是对她的愧疚吧?他每次来,都显心事满怀的样子。他的神色让她慢慢的不安起来。他曾是那样笑意温润的翩翩公子,那样呼风唤雨的一门之主,那双令日月为之失色的星目何曾这样愁对过?

    神思游移间,只听得侍女宛兰轻唤道:“小姐,小姐。”

    她回过神来:“是杨大人来了吗?”宛兰小声道:“不是,看他的衣着,好像是皇宫来的人。”

    “皇宫里来的人?”雪雁疑道:“谁?”

    宛兰摇头道:“不认识,好像是一位年轻的公子。刚进了王爷书房里呢。”

    雪雁素知李道宗与三皇子李泰有过私交,难道是魏王李泰来了?而他又为何而来呢?莫不是……

    一个念头闪过,她再坐不住了。起身出门去,吩咐宛兰道:“给爹炖的雪梨水好了没有?”

    “好了。”

    “去端来,我要亲自给爹送去。”

    宛兰犹豫道:“可是,王爷正在书房了接见宾客呢。”

    雪雁笑道:“这我可是不知情的,你什么也没跟我说,不是么?”

    宛兰机灵道:“是,小姐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我这就去给您端来。”

    雪雁捧着宛兰端来的雪梨水,缓步行至李道宗的书房门口。正欲叩门,便听得一把陌生男子冷峻的声音:“王叔,你可知罪?”

    男子声音虽冷,却也透着情感。雪雁边叩门,边推开书房的门,笑意盈盈道:“爹,女儿给您炖了雪梨水……”

    却见李道宗单膝跪在地上,那说话的年轻男子端坐着,一身浅金长袍,眉目英挻,神色淡漠隐隐含着薄怒。见她进来,男子的眼内惊诧一掠而过。

    跪在地上的李道宗斥道:“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还不快快见过魏王殿下?”

    雪雁手上还稳稳捧着托盘,走到李泰的跟前作礼道:“民女见过魏王殿下!”

    李泰杨手道:“起吧。”又对李道宗道:“王叔也起吧!” 

第151章:柳如意自尽() 
目光在雪雁脸上停了一瞬,转首向李道宗淡淡道:“王叔,如果本王没看错,这一位才是你的女儿吧?她才是真正的文成公主。”

    雪雁闻言,心内一惊,他果然是为了这事而来的。看来,一切他都早已明了。那朵儿的处境岂非是……。

    来不及细想,便微笑道:“殿下说笑了,文成公主不是好好的在宫里吗?我……”

    可未待她说完,李泰便打断她道:“妹妹是聪明之人,岂不知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王叔,您说是么?”李道宗无言地点了点头。

    雪雁闻言心中已有了计较,上前去,把他面前凉了的花茶换上热的,又唤李道宗道:“爹,殿下可是为咱解困而来呢!”李道宗一时反应不过来,茫然道:“殿下不是来问老臣的罪吗?”

    李泰眼露几丝赞许道:“果然冰雪聪明,你与朵儿的心思竟相差无异。”

    又示意李道宗坐下:“本王当然不是来问罪的,要是问罪也不是本王来,而是圣旨。”

    他的口气虽然清淡,细心的雪雁却发现他在提及朵儿时,语中含了一种道不清的情愫。不管这种是什么样的情素,他今日来访都是善意的。

    接着李道宗把来长安的目的述说了一遍。言毕,李泰沉吟道:“王叔,您这欺君之罪总要有所担当的,但您老千万别轻举妄动,各国的使节还在长安,等过些时日长安的使臣回国了,我自有安排。”言下之意,他会出面把事情摆平的。

    雪雁对这个魏王殿下早有所闻,她知道他有这个能耐。只是纳闷一向不惹尘埃的他,怎么会去浑这趟浑水呢?就凭爹与他那一点交情么?

    李道宗动容道:“殿下之恩如同再造啊,老臣在此谢过了!”

    李泰起身道:“告辞!”便大步而去,神色依旧清淡如水,让人看不出内里到底隐着什么。

    李泰离开不一会,便听得有下人来报,说任城有信使来了。自李道宗携雪雁在长安住下后,为了掩人耳目,李道宗特别嘱托过,若非要紧之事,不得差人前来长安。此时任城里差了人到来,莫不是王府里出了事吧?

    雪雁心中顿时升起不祥的预感,母亲,是母亲的病又犯了吗?李道宗也感意外,快步向前院行去,雪雁尾随其后出了书房。正行至门院,宛兰匆匆走来,唤住她小声道:“杨大人的随从阿晋方才来过,说……”

    雪雁急道:“他说什么了?”宛兰压低声音道:“说杨大人受了伤。”

    雪雁心里“咯登”一声,以他的身手,谁能伤他呢?抑住心内的暗涌,平声道:“知道了,下去吧!”才又跟上李道宗,向前院行去。

    到达前院门外时,李道宗手里正握着一纸信函,目视任城方向失神地站着。雪雁见状,快步上前去,大叫一声:“爹,是不是娘的病又发了?”

    李道宗沉默的把信函递与她。她颤着手接过一看,却是娘的字迹:“柳氏如意于八月初三,自裁于王府西厢‘如意阁’……”

    柳如意自尽了?! 

第152章:只盼君复见() 
李道宗沉默的把信函递与她。她颤着手接过一看,却是娘的字迹:“柳氏如意于八月初三,自裁于王府西厢‘如意阁’……”

    柳如意自尽了?

    她今时的困境也全是拜柳如意所赐,她也是恨过柳如意的。可乍闻她的死讯,她却无法开怀。柳如意为何要自裁呢?是因为爹的冷落吗?还是要以死赎罪?

    立在一旁的信使小声道:“王爷,夫人的意思是,您是否要回任城奔丧?”李道宗脸色沉重,不发一言。

    柳如意虽然可恶,但毕竟曾是一家人。而且,还曾教授过她舞蹈。对她也算是存过真心的。心内也感哀恸,不禁轻声劝道:“爹还是回任城一下趟吧?”柳如意千错万错,可李道宗与她却有着夫妻的情份,怎么说,他也该回任城送她最后一程的。

    李道宗却转首对信差道:“告诉夫人,厚葬便好,本王有要事在身,就不回去了。”

    那信差却是立在一旁不动,欲言又止。李道宗恼道:“还不速速赶回去?”

    信差迟疑道:“王爷真的不回任城么?可二夫人留有遗书说想要见王爷的。”

    李道宗默言不语。雪雁看着信差道:“二夫人留的遗书都说了什么?你一字不差说来。”信差道:“是,遗书夫人让我过过目,奴才还记得。”

    “说。”

    “此身无寄任东风,只盼君复见。”

    只盼君复见!雪雁心一窒,柳如意自裁,竟只为见爹一面?生不能见,惟有一死,黄泉路,盼君相送?

    又是一个悲凉的女子!此刻,雪雁心里突然对她再无恨,再无怨,只有深深的,深深的哀恸!

    李道宗脸色沉重,哑声问:“那遗书呢?”

    信差小心道:“夫人怕惹王爷心伤,所以烧掉了。”

    半响,李道宗摆手道:“罢了,罢了,你赶回任城去,让夫人着手为二夫人办理后事吧,务必风光大葬。我,就不回去了。”信差退了下去。李道宗一言不发,向府内行去。

    雪雁追上前唤道:“爹。请爹一定要节哀!”

    李道宗回头哑然说:“让爹静一静吧!”

    ****

    尚书府。

    这是雪雁第一次踏足杨政道在长安官邸。虽算不上富丽堂皇,却也有亭台水榭,白玉花阶,比起自已住的‘蓬莱别院’不但没有丝毫逊色,反而更雅致几分。

    杨政道的侍从阿晋对雪雁的到来略显意外:“雪雁小姐,公子,公子在内室静养,随我来吧。”阿晋边引路边说道:“可是,小姐,能否不让公子知道是我告知的你?公子会怪罪的。”

    雪雁点头,如此看来杨政道是不打算让她知道此事的。他到底是如何受的伤呢?

    红木书架,几幅丹青,米色落地纱幔,正午的阳光细细碎碎的从窗的缝隙射进这个与外头景致格格不入的内室,映出他熟睡的略显苍白的脸。熟睡中的他沉静如水,肩胛处被厚厚的纱布束了一圈又一圈,仍有隐隐的血迹渗透出来。显然伤得不轻。 

第153章:命运如此弄人() 
红木书架,几幅丹青,米色落地纱幔,正午的阳光细细碎碎的从窗的缝隙射进这个与外头景致格格不入的内室,映出他熟睡的略显苍白友上传熟睡中的他沉静如水,肩胛处被厚厚的纱布束了一圈又一圈,仍有隐隐的血迹渗透出来。显然伤得不轻。

    从外头进来时,她也向阿晋打听过事情的原委。可阿晋只说他早上从宫中出来便受了伤。还令阿晋不得声张。

    她看着这张曾令自已梦牵萦绕的脸,心内一阵抽痛。慢慢于榻沿坐了下来,手不禁轻轻抚上他紧紧蹙着的眉。他到底梦见了什么呢?是谁,是谁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没料到他如此警觉,雪雁的手刚触到他的眉,他便立时转醒:“谁?”人已从榻上坐了起来。因坐起时用了力,伤口处又有新鲜血液渗出来。

    雪雁一急:“是我。”他才舒了口气:“雁儿?你怎么来了?”

    也不管什么男女授授不亲之说了,她一急,把手按在他肩胛上,轻声问道:“谁?是谁把你伤成这样?”说着,泪已不争气的往外涌了出来。

    他苍白的脸绽开一丝嬉笑:“伤的仿佛是我呢,你却怎么哭了?”

    她的泪却越发是止不住了:“谁让你不懂爱惜自已。

    他伸手拭去她的泪,敛了面上的嬉笑,沉默的伸出手去把她轻拥入怀。这一辈子,是他亏欠了她的。可他要如何跟她说这事情的真相呢?

    闻着他身上浓浓的金创药味,雪雁默默的闭上双眼,就让我放纵一次吧,她把头埋在他的怀内,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她知道,他不愿提及事情的原委自有他的道理。她也知道,终有一天,他会与她道明一切的。

    只是,命运为何如此弄人呢?

    ****

    贞观十四年,秋。

    西郊猎场。

    朵儿一身湖兰骑装,脚踏棕色牛皮马靴,一头青丝全然束于脑后用一玉簪绾住,清爽简洁,又不失女子的温婉。生生的把忸捏的太子妃苏盈姿,和一身女儿装上阵压根就是去观战的上官婉容比了下去。惟有长乐,作一身男儿打扮,却也英姿飒然。

    晨起,朱梅为朵儿妆扮时,轻笑道:“公主今日这样一穿可真是精神,其他人定然让公主比了下去。”

    朵儿头也不回的嗔道:“就你嘴甜,今日是跟父皇去打猎的,又不是去选秀。”随即又有些黯然:“本宫连马也骑得不好,怕是要失礼人前呢。”

    朱梅嘻嘻笑道:“公主莫须担忧,三殿下不是也去么?殿下一向爱重公主,殿下一定会照看着公主的。”

    她不作声,心内暗叹,他要照看的只怕是上官婉容吧?他也只能照看上官婉容。而她,只是他众多皇妹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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