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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将门贵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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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成就感自豪感统统溢于言表。袁辰面对远信的夸赞倒是十分从容,不喜不悲,连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不骄傲竟然也不谦虚,连一句过誉了过奖了的话都没有说。

    “那是,我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吧。”远信说完突然收敛起了笑容,“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不喜练武?你查我哥也连我查的这么仔细?”云族不乏明争暗斗,远信自然会首先往这方面想。

    “没有,你想多了。我没有调查程征,更不会去调查你。”袁辰低头一笑,连辩解都这么文雅,甚至让人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很想去相信。

    “是吗?”远信反问。

    面对远信的质疑,袁辰不紧不慢娓娓道来,“刚才在被黑衣人围攻的人时候,刀都劈在你头上了还不见反击,可见你真不会武功。而你家世代习武,身在这样的家庭,你武功这么差肯定不会是没有师父教你,而你四肢健全头脑灵光,也就只有一个原因了,你不肯学。”

    远信听袁辰一番话没有再反击,或许有些事是自己想的太复杂了。

    说起武功梦涵也顿时来了兴致,刚才袁辰那几招实在太帅了,手中没有任何兵器就能打败二十余人,扇子不与别人接触就能扫出一道血痕来,真是神奇,梦涵犹豫了一下,试探道,“你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扇子啊?”

    袁辰很爽快,双手奉上,“姑娘请便。”

    梦涵兴奋不已,打开又折上,折上又打开,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折腾了一圈也没看出什么玄机,手上稍一用力,刺啦一声,糟了。

    远信忍不住皱眉,梦涵傻眼了,“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袁辰不但不怪,还出言安慰她,“无妨,一把扇子而已。”

    梦涵歉意道,“真是普通的扇子啊?可是看它刚才连刀都能挡,以为它有什么奥秘,就稍微用了点力。”

    袁辰取笑她,“姑娘若喜欢,拿回去慢慢研究。”

    远信撇嘴,无奈道,“那是内力,内力好吗,不懂你可以问我啊,还撕烂人家的扇子。”

    梦涵撅起小嘴,“我不是故意的嘛,回头我赔你一把好了。”

    袁辰温和道,“不妨事,不必放在心上。”

    “这样吧,改日你来会听轩,我请你喝茶。”

    袁辰点头,“好。”

    梦涵欢喜起来,“你这是答应了?”

    袁辰也不推辞,“姑娘邀约,哪有不去的道理。”

    “那,我们扯平了?”哈哈会听轩可是我的天下,一杯茶就搞定了?这人未免有点太好搞定了吧,梦涵喜不自胜。

    袁辰道,“前面就是镇西王府了,我就在此告辞了。”

    面对救命恩人,也该待之以礼,远信挽留,“去府里喝杯茶再走吧。”

    袁辰推辞道,“多谢,茶还是等去了会听轩再喝吧。”

    梦涵嘿嘿笑道,“好,我等着你啊。”

    袁辰点头,转身沿来时的路回去。看袁辰走远了,梦涵问远信,“他就是你们说的三大将军之一袁辰?”

    “是啊,你见过他的啊,我哥成亲的那天。”远信开始对梦涵的记忆了怀疑了,平时不是挺聪明的一个妞吗。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个风度翩翩的帅哥?”梦涵没有印象,也难怪,那天只顾得看新娘子了,哪有兴趣观察蜂拥而至的宾客啊。

    远信马上黑了脸,“你说什么?”

    梦涵看远信的脸色机灵的改了口,“我说我怎么不记得有这种货色?”

    远信拉着脸子说,“回府!”

    梦涵乖乖跟着回去,脑子里还在寻找着记忆,“哦,那他在主桌上一直不说话的,斯斯文文的那个是不是他?”

第三十八章无争() 
第二天午后,梦涵准时来到会听轩。由于吃午饭时程征一姗也在,梦涵就顺道把一姗也拐带来了。梦涵邀请她的时候还担心这位公主会不屑一顾,没想到两人一拍即合,程征看一姗兴致盎然自是无话可说,无奈自己有公务在身不能陪同,只交代让多带几个人跟着,这话当然被梦涵远信自动屏蔽,大白天大京城里还能强抢民女不成?

    梦涵交代朱致来给一姗安排个单间,不许人靠近。朱致来一看装扮便知这少妇贵不可言,连连请入。一姗进了单间,门窗垂着纱布和竹帘,遮挡的很好,从外面看根本分辨不出屋内有几人。打开门窗外面的声音清晰传来,客人若想清净一会儿,关了门窗即可。几人进来环顾一周,很是满意。梦涵要去准备登台了,远信一向是坐在外面的,这样能看见梦涵。他思考了一下要不要陪着一姗,叔嫂两人共处一个密闭房间,难免觉得尴尬,就对一姗说,自己就在门外坐着,有事唤他。

    刚登台一会儿,便见袁辰进来,像是知道远信在哪一样,转身上了二楼和远信同桌坐下,全程不带任何寻找的目光,梦涵暗自怀疑这人是不是有追踪功能。

    远信不满道,“你还真闲啊,我请你喝茶你不去,梦涵一句话你就屁颠屁颠的来了。”言语中已然没了昨日的感激。

    袁辰依然笑着,“昨日天色已晚,再说老王爷也在府上,我去打扰多有不便,还请不要见怪。”

    袁辰不失礼貌,说的在情在理,远信突然觉得自己小人之心了,袁辰能招梦涵的喜欢,必然有一定道理。

    袁辰收起折扇喝茶,“昨晚我的话不知你有没有放在心上?”

    “你指什么?”远信问,你昨天说了那么多,我能都记得住啊。

    “姚姑娘她树大招风。”

    远信无奈叹道,“我也无可奈何啊,我既不能把这棵树修剪一番,更不能把这棵树砍了。”

    “所以你就来守着了?”

    “我还能怎样?”

    袁辰摇头,“你是守不住她的。”

    大五月的天,远信顿时感觉一股凉意袭来,直冲心房,“你有什么高见?”

    “一棵树在外面固然招风,倘若在树林里,被比她更大更繁茂的树围着,你觉得她还招风吗?还引人注目吗?”

    远信否决道,“把一棵大树挪进树林里,搞不好它会死的。”

    袁辰哑然失笑,“那你为什么不做她身边更大的树?”

    远信苦笑,“你认错了,我是一棵草,野草,长不成树。”

    袁辰坚持道,“你认错自己了,你长在杂草堆里,你便以为你是草,其实你本可以长成参天大树。”

    远信怒问,“长成树有什么好,等你长成了大树,你发现还有比你更高更大的树,你不甘心被他们抢走你的阳光和水分,然后你便开始明争暗抢,尔虞我诈。你告诉我长成大树有什么好,倒不如一棵小草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生活,给一点阳光给一点水分就能生存。”

    袁辰严肃的说,“长成大树可以保护你心爱的人。姚梦涵她已经不是一颗小草,你看不出来吗?你宁愿放开她也不愿意为她长成一棵大树吗?若有一天你必须步入争斗才能保护她,你是义无反顾的为她去争去斗,还是继续做你的小草,过你安逸的生活?”

    远信被问住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从未想过,或者说只是对梦涵他从未想过,阿引不就是这么离开的吗?看着楼下大厅内的梦涵,她正滔滔不绝,谈笑自若。我不是大树,便留不住任何人吗?为什么我喜欢的人都要去追求大树呢,为什么都不甘愿和我一起做小草,平静一声呢。

    袁辰见远信似有所动,继续说,“你把云族想的很黑暗,很残酷,其实,这正说明你很幼稚。”

    远信不解,“为什么这么说我?云族不就是充满权力斗争的吗?”

    “争斗别说是在云族,就算是一个普通的家庭都可能存在。你只是被黑暗遮住了眼睛,看不见光明罢了。”

    “光明?”远信不屑的一笑,“云族里有光明可言吗?”

    “当然。”袁辰果断坚定。

    “你敢说你坐上大将军之位没有算计过任何人吗?”

    “我没有。”

    大厅内突然叫好声四起,梦涵端起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口,不紧不慢的放下,神色从容自然。讲了一个月的时间,她已然练就了镇静淡定的心理素质,调动听众们的情绪自是游刃有余。梦涵拍了醒木,在听众们伸长了脖子的期待中继续开口。

    远信紧盯着袁辰的眼睛,企图寻找到他想看到的退却,但袁辰却始终坚定,没有一丝躲闪。远信咬牙怒道,“你胡说,我不相信。”

    看远信认真的模样,袁辰又露出他一贯的淡笑,如温柔的清风扫过,“我不认为这世间有什么东西需要我用阴谋手段才能得到。你对我的看法,你自己定夺就好,都是你的自由。”

    远信居然有要相信他的冲动,一个连被人误会都不着急辩解的人,我相信他若是有手段也不会不敢承认。他所憎恶的云族,他固化在心里的偏见,就在这一刻被扭转吗?云族当真还存在光明吗?存在一个不涉足阴谋权术的洁净之地吗?远信抬眼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些?你有什么目的?”

    袁辰再次爽朗一笑,“我有什么目的,我自己都不知道,看到你和姚姑娘在一起,有感而发吧。你若觉得我心怀不轨,就全当我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见。”

    远信不高兴了,“我和梦涵在一起,你发什么感慨?”

    看远信孩子气的样子,袁辰不禁觉得好笑,“我只是感慨姚姑娘已经是树了,而你还是草。如果我喜欢的人需要我变成一棵大树的话,我会毫不犹豫。”

    远信白了一眼,“你已经是大树了,站着说话不腰疼。”

    袁辰叹口气,“好了,我该走了。替我向姚姑娘致谢,茶不错,你慢用。”

    “想不到你大将军还看得上这种小茶楼里的茶?”

    袁辰看向一姗的包间,“皇亲国戚都来了,我嫌弃什么?告辞了。”

    远信心领神会,“慢走。”

    一姗在雅间内,不多会儿就有人从后窗翻入,一身黑服遮面,神秘莫测。

    一姗迅速起身关了门窗,“大人怎么亲自来了?”

    面纱后传来沉稳的男音,“多日不见,一切可还好?”

    “都在计划之中。”

    黑衣人点头,“不着急,大计划可以慢慢来。你眼下要多留意姚梦涵。”

    “她最近风头正盛,着眼她的人不在少数,听说昨晚还被追杀。”

    “那是我在试探她。你什么都不要做,对她稍加留意即可。这才刚刚开始,你可不要露出了马脚。”

    “是。”

第三十九章朗月() 
夜半之时,朗月潜入映丰的府邸,映丰府跟镇西王府比起来是小了不少,亭台水榭、假山碧湖却不失精巧,可见主人也是个心思缜密之人。朗月几经盘桓,确定只有府里的下人守夜才放心进入。飞至后院房顶落下,沿房顶一路小跑行至映丰的书房后跳下,看四下无人才推门进去。只是朗月不知道,她从房顶经过时便已经惊动了映丰。

    映丰起床后吩咐人通知陆定安火速里外警戒,他则提了剑去往书房。朗月正在上翻下找时,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朗月心中一紧暗道不妙。房外已经火把四起,朗月破窗而逃,映丰紧紧追上,两人一番纠缠。尽管朗月是无上门的精锐,但映丰毕竟是名副其实的大将军,几招下来朗月已经弱势尽显,节节败退,无力自保。

    映丰挥着长剑胸有成竹准备再攻,朗月右手重新握紧了剑,左手食指和中指夹着剑身如擦拭一般滑到剑尖,映丰的剑攻来时,朗月奋力抵抗却连连后退。两招下来,就在胜负已分,映丰的剑指向朗月的咽喉以为自己即将生擒她时,映丰却突然丢了剑,朗月趁机逃脱。

    陆定安原本率人在一旁备战,看到映丰的异样,连忙赶来,“将军怎么了?”

    映丰忍着右手的剧痛说,“没错的话,她应该是无上门的朗月。四下安排人手了吗?”

    “是,附近两条街都有重兵把守,她插翅难逃。”

    映丰点头,“随我出去看看。”

    朗月虽然从映丰府里逃出来了,但往哪里走都能看到精兵严阵以待,自己双拳难敌四手,要脱身也是困难重重。朗月藏在暗处不敢现身,现在街上空无一人,出去就等于送死,难道只能等天亮吗?

    这时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朗月伸头一看是一辆马车,大喜过望。朗月驾轻功盘旋在马车上方,趁赶车人不备,飞速闪入车内,如一阵风刮过,帘子前后摇摆不定,车夫回头看了一眼,没有上心。

    袁辰正在车内闭目养神,察觉到有人进来,慵懒的睁眼一看,一把剑早已架在他的脖子上,持剑之人一身黑色夜行衣,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睛,清澈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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