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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三王子恶斗三公主-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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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满满(10)() 
黄埔菁淇软软的靠在王桐的身上,忽然弓起身子,哇啦啦的吐了。

    正在这个时候,路林赶到,他急急跑过来,用湿巾把黄埔菁淇的嘴擦了擦。

    “怎么喝这么多。”路林揽她在怀里,关切的问。

    黄埔菁淇半眯着眼睛,也不知道有没有认出来是路林,有些傻呆呆的笑。

    “她今天想喝酒。”王桐说。

    “她那点酒量。”路林爱昵的笑了一下,然后抱着黄埔菁淇上车,“麻烦你了,满满。”

    “客气。”

    王桐也上了车。

    黄埔菁淇上了车便栽歪着头,睡着了。

    路林把座椅放平了,让她睡得舒服一点。王桐看到路林的耐心和温柔,直觉得黄埔菁淇好幸福。

    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恃宠而骄。

    通往叶家大宅的山道,被路灯照得格外明亮。

    欧阳雪娜看着黄埔菁淇醉成这样子,直摇头。

    路林却没事的说:“没关系,我来照顾她。”

    有路林照顾,欧阳雪娜自然放心。

    这一年来,路林所付的出努力和真心,欧阳雪娜都看在眼里。可谁也不知道黄埔菁淇的心思,绝口不提结婚的事情。

    “满满,你也早些休息。”欧阳雪娜对着裴凝温和的笑笑,“还好,你没有跟着这丫头疯。喝不了多少酒,还逞能。”

    路林抱着黄埔菁淇回到房间,他把她放在床上,把她的拖鞋掉,然后去脱她的外衣。

    他的手刚碰到她衣服的钮扣,手便被黄埔菁淇握住了。

    她的眼睛,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睁眼开了,水盈盈的,像晨雾里的光芒。

    “淇淇,你醒了?”

    黄埔菁淇没有说话,她的脸颊依旧红红的,透出几分妩媚的感觉。

    她缓缓的伸手,勾住了路林的脖子。

    “你想要什么,是不是不舒服……”

    路林正说着话,嘴,却被黄埔菁淇堵上。

    她,吻了他。

    路林眼睛不自觉的就睁大了一下,他始料不及,她会主动的吻他。

    这一年,她对他爱理不理,他似乎已经习惯了。

    她突然亲热他,他倒有些不习惯了。

    但很快,他的表情便温柔了下来,轻轻的搂紧黄埔菁淇,细细的回应她的吻!

    欧阳雨泽一直在等着王桐,他和衣靠在床上看书。

    见到王桐回来,便下了床,朝她走过去:“终于舍得回来了。”

    王桐轻笑了一下:“淇淇喝醉了。”

    “意想之中的事情。”欧阳雨泽一点也不奇怪,他轻轻的抱了抱王桐,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去冲个凉吧。”

    “恩。”

    王桐走去衣帽间,随手拿了一套睡衣便朝浴室走去。

最终换来的是恨() 
因为喝了酒,她连头也一起洗了,然后戴着浴帽就出了浴室。她穿着一件吊带睡衣,后背露出一大片,纹在肩胛处的那个纹身特别的明显。

    欧阳雨泽去拿吹风:“我给你吹头发。”

    王桐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恩”了一声。男人给女孩吹头发,特别的有爱。

    她坐到沙发上,背对着欧阳雨泽。

    欧阳雨泽拿着吹风,轻轻的取下她的浴帽,湿漉漉的头发便垂泄了下来。欧阳雨泽的手,温柔的捻起她的长发,轻轻的吹。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吹风轻轻的嗡鸣声,气份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好。

    王桐的嘴角轻轻的含着笑。

    欧阳雨泽用手挽起她的头发,手指轻轻的抚过了她的背,他的动作,忽然顿了一下。

    他经常给陈满满吹头发,所以有些印象之中的手感,自是已经熟悉。当它存在时,你或许并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一旦当它不在了,你就能立刻发现它的不同之处。

    每次,他撩起满满头发的时候,手指都会碰到她背上的那块小伤疤,有小小的硌手,他已经熟悉了那种感觉。

    可是刚才,他那么轻撩而过,碰到她的背,却并没有硌手的感觉传来,而是十分光滑细腻。

    欧阳雨泽的手,漏跳了一拍。

    他的手,竟然有一瞬间的颤抖,他手中的吹风并没有停,依旧吹着。而另一只手,却将王桐背上的头发全拨拂开,搭在她的肩上。

    她的背,全都露出来。

    那个纹身还是那个纹身,可是上面的疤痕却没有。欧阳雨泽的脑子一下子热了,他颤颤的用手指,用拇肚,再次轻轻的滑过那个纹身。

    很光滑,很细腻,没有伤疤。

    伤疤呢,满满的伤疤呢?

    欧阳雨泽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当初,满满不肯袪除那个伤疤,而特意去纹了这个纹身将它美化。

    而小王,只是知道满满有个纹身,但并不知道那个纹身隐藏的真相。

    所以……

    欧阳雨泽的呼吸都急了起来,他盯着王桐的发顶,像看着一个魔鬼一样,惊骇和惶恐全都写在了他的眼睛里。

    眼前的人,不是满满,不是满满……

    这几个字,把欧阳雨泽打入了地狱的深渊,眼前忽的一黑。

    而吹风,因为长久的停在一个地方,王桐感觉到不舒服,她微微的动了动身子,看向欧阳雨泽:“泽,你怎么了?”

    欧阳雨泽回过神来,低下了头。他在瞬间提醒自己,千万不要惊慌,打草惊蛇。

    他狠狠的咽了一下喉,声音异常的平静:“我,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去一下厕所,你先自己吹。”

最终换来的是恨(2)() 
“哦,好。”王桐笑着,拿过了欧阳雨泽手中的吹风。

    而欧阳雨泽急匆匆的去到洗手间,砰一声把门关上。

    王桐怔了一下,这声音,太响了。

    有这么急吗?

    而欧阳雨泽,在关上门之后,整个人就瘫靠在了墙壁上。他浑身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走,他只能靠着墙壁,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他咬着自己的嘴唇,呼吸急促,脑袋一阵沉沉的痛,就像突然被人狠狠的撞击了一下。

    为什么那么多的怀疑,为什么那么多的不同,都没有引起自己的重视?

    他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里,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力。

    满满……他忽然转身,手握成了拳头,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一股锐痛,漫延了全身。

    他竟然和一个伪装者,同床共枕了那么多天。

    欧阳雨泽仰面呵气,眸子覆上一层薄冰和冷锐。

    不管是谁,这种欺骗,就不值得原谅。

    而他,几乎不用再去深思,就能猜到,此时,在屋外的那个巧笑嫣然的女孩是谁。

    能把不同的脸,整得成一模一样,难分真假。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找长得很像的两个人。

    而和满满很像的,只有王桐。

    她的突然回a市,她的非洲,统统都是为给这一场伪装做下的铺垫。

    欧阳雨泽的心像被无数的丝线拉扯着,痛入骨髓。他一直那么信赖她,在他的心里,一直那么美好,无可挑剔。

    虽然他无法接受她的爱,但是她的表现,从没有让他失望过。

    他从来不曾想,她竟然会用这种的方法,取而代之的,夺走属于满满的一切。

    他不想去深究,是什么原因,令王桐这样做。仅仅这种做法,他就接受不了。

    如果不是有医生的叮嘱,这几个月让她好好恢复身体,不能过度亲昵。否则,他对她……

    欧阳雨泽根本想不下去,想起身体里就一阵阵的发凉,涌起无尽的骇意。

    欧阳雨泽的目光变得冷沉,心情也在经过这短时间的调整之后,变得冷静。此刻,他不能再像失去满满时那样急躁,因为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弄明白。

    比如说满满失踪的真正原因,这绝对与王桐脱不了关系。

    她肯定在撒谎!

    欧阳雨泽仰面,深深的吸了吸气,眼底蹿起一丝泪意,但被他压抑了下去。

    满满,你等我,我一定会找到你!

    欧阳雨泽平静了面色,若无其事的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王桐已经吹好了头发,正坐在化妆镜前涂抹护肤品。

最终换来的是恨(3)() 
欧阳雨泽看着她的背影,那么姣好,美丽,但与陈满满根本不同。她的身影充满了女人味,而陈满满,一见便是少女的模样。这些,都被他大意的忽略。

    他真的该死。

    配什么,说爱她!

    欧阳雨泽的心,痛了痛,但面上,一丝风平浪静。他看向王桐的目光,依旧温柔。他走到她的背后,看以随意的撩起她的长发。

    纹身清晰的呈现在他的眼中。

    没有伤痕!

    王桐看着镜中的他,嘴角轻轻的勾起了一丝笑容。

    她已经忘记了自己背的纹身,否则欧阳雨泽的这些动作,不可能不让她警觉。

    欧阳雨泽抬起眼来,对于镜中的王桐淡暖的笑了一下:“你先上床睡,我去一下书房,我睡得很晚,你就不用等我了。”

    他的表情依旧,让王桐没有一丝的怀疑,她轻轻的“恩”了一声,然后关切:“别熬太晚的夜。”

    欧阳雨泽淡淡挽唇,转身离开。他怕自己的笑意,再维持不下去。

    王桐所有的美好,在他的心中轰然坍塌,他多看她一眼,都是厌恶。

    “泽,你要不要吃点夜宵。”王桐又问。

    欧阳雨泽目光透出一丝冷意,直直的走向大门,声音略略的平淡:“不用。”

    他走出卧室,步伐立刻变得沉缓,像是坠着千钧一样,让人迈不开脚步。过道上,亮着两盏水晶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着这条并不长,却让欧阳雨泽觉得怎么走,也走不完的通道。

    书房,就是通道的底端。

    四周静悄无声,只有欧阳雨泽沉缓的脚步,发出轻微的声响,像个年迈的人,背负了世间太多的痛楚。

    他在书房门前,顿了下脚步。按在门把上的手,有些无力的向下压去。

    本是极灵活的门把,硬是让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按了下去。书房里的黑暗立刻涌过来,把他吞没。

    他一下子靠在门框上,静伫了半晌,才伸出手,摸索到开关,摁下。

    突来的光明,一下子将黑暗驱散,欧阳雨泽用手撑了门框,让自己站直了身体,慢慢的走了进去。

    砰,他关上了门,然后落下反锁。

    古典韵味的水晶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芒,温抚着室内的古典家具。欧阳雨泽沉沉的走到沙发边,慢慢的坐下。

    他的对面,是一大幅落地窗,厚重的宫廷味窗帘被左右挽上,映照着窗外的黑暗。

    他的影子映照在玻璃窗上,那么孤寂而淡凉。

    他微微的勾了勾身子,用手捂了捂脸,然后从兜里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最终换来的是恨(4)() 
声音低沉得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像是突然间就老掉了好几十岁。

    “喂,立刻去芒什镇,找那家私人诊所,老板叫皮埃尔。两小时后给我答案。”

    “是,泽少。”

    欧阳雨泽挂断了手机,尔后一下子靠在沙发上。水晶灯芒璀璨,他忽然觉得刺眼。他滑动手机,调出遥控装置,把书房的灯关掉。

    整间屋子,重新陷入了黑暗,就像他那颗来不及体味光明的快乐,又坠入深渊的心。

    他的世界,又黑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欧阳雨泽一直睁着眼睛,深遂的眸光,就像暗沉的夜空里,闪烁不明的星辰,遥远而又薄凉。

    呜呜,手机震动的声响,像一道电流,把他击活。

    黑暗里的两道眸光,微微的闪了闪,他竟然已经木偶般的度过了两个小时。他抬起手腕,低沉的接听电话。

    “泽少,我现在就在皮埃尔的诊所里。”

    “让他听电话。”欧阳雨泽的声音冷浸刺骨。

    对方把电话拿给了皮埃尔,他的声音颤颤的。

    “欧,欧阳先生。”

    “说实话,绕你一条性命。”欧阳雨泽的声音像从冰水里透出来,带着地狱的绝冷。

    皮埃尔身体发着抖,连带着声音也抖抖索索:“欧,欧阳先生,我,我什么都说。是,是我一个朋友,叫纪南炘,他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制作这些假病历,帮他一个忙。”

    纪南炘!

    欧阳雨泽目光微动,很好,果真牵扯上了他。

    他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像绕在他唇角的毒蛇。

    “从现在起,你除了命,什么都没有了。”欧阳雨泽冷浸浸的挂断了手机。

    他的眸光,犹如冷寒的星芒。

    他手指一滑,便拨出了电话。

    “泽少。”纪南炘的声音有着一丝小小意外,此时虽然是巴黎的白天,但在a市却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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