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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向左爱,向右看-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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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林语轻陪着,我的心才算是落回了肚子里。

    可就在苏西航他们准备出门的时候,我姨夫到了。

    用保温饭盒拎了些饺子过来,笑容可掬地送进来。

    我们连连道谢,又说邀请他随便吃点。

    “不用了小绮,我得赶着回去呢。”姨夫王滨呵呵了两声,跟我说家里还有事。

    “啊?”我瞪圆了眼睛,说什么事啊?

    “也没什么啦,就是妈有点……犯病了。”王滨是我姨夫,他说的妈自然指得就是我外婆了。

    我吓坏了,赶紧跳起来问外婆怎么了?

    “没事没事,”王滨赶紧安抚我,说不是身体的毛病,老人家有老年痴呆,精神偶尔失控。这会儿大过年的可能是想你外公了,又哭又笑的,也不知道自己在那说些什么。

    “你妈怕你担心,本来不让我讲的。不要紧的,你在这儿陪朋友吧——” 王滨一边说着一边就推门走了。

    我坐回到桌上,心神不宁地给妈打了个电话。似乎还能听到外婆哭哭啼啼的声音。

    妈说不要紧,让我玩我的,但我还是有些不安。

    “罗绮,你还是回家吧。”苏北望说:“大年夜总该陪着自己家人。我这里有大姐和东唐,没事的。”

    苏南薰和苏东唐也劝我,说实在不放心就回去看看。东唐说着便掏出车钥匙:“大年夜也不好打车,这个借你开回去。我和大姐今晚就不走了,行吧大哥,有地儿睡吧?”

    苏北望说打地铺的话不算租金。

    于是我想了想,说那要不我回去一趟吧。苏南薰送我到门口,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地把药盒里的药一一嘱咐:“这个白的四小时一次,这个冲剂进食后给他温水服用。他白天又吐过血,不能吃这个瓶子的,对肠胃刺激大。还有——”

    “罗绮,我也是医生啊。”苏南薰无奈的笑了笑,放心吧。

    我挠挠头说不好意思,最近神经太紧张,都忘了。

    我上车之前苏南薰突然又欲言又止地拦住我,我猜也猜得到她想问什么。

    “大姐,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丢丢是谁的孩子……但你放心,不管她父亲是不是周男,我都不会再有嫌隙。

    我们这一群人,遭遇了多少生离死别,唯有希望和初心不能放弃。丢丢一定会没事的。”

    “恩,罗绮,苦了你了。”

    我笑说我哪里苦啊,我无意中闯入了你们的生活,认识你们这么多至亲至爱,是我上辈子积德的。

    只愿大家平平安安,再无灾祸,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后来我把车开回家,我妈看到我回来挺惊讶的。

    我问外婆呢,妈说刚刚哄睡了。

    “没多大事,可能事想起年轻的时候,闹着找你外公……”黄健斌还坐在沙发上,跟我阿姨和姨夫聊天看电视呢。

    我跟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说了声想要上楼去看看外婆。

    外婆蒙在被子里,露两个眼睛萌萌的。好像还没有完全睡着——

    我走过去,亲亲她胖嘟嘟的脸蛋:“外婆,想不想我啊?”

    “你是……谁家的姑娘啊,许人家了没有啊?”

    我:“……”

    好么!谁说她闹人的,明明就又不记得人了。

    我拉着外婆的手,说我是是三只小猪里的老大,大灰狼来了,能不能让我进你的房子躲一躲啊。

    “不行不行,我们家已经有一只小猪了,叫小绮……”

    我:“……”

    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我都快被虐哭了。

    “小猪小猪要记得,房子不能用草料盖,大灰狼来了要吹掉,房子不能用木柴盖,大灰狼来了要烧掉,房子要用石头砌——”外婆念着念着就睡着了,我轻轻叹了口气,给她掖了掖被子就下楼了。

    妈问我怎么样,我说没事。

    “罗绮啊,西航在哪啊?还在陪他哥哥?”黄健斌看样子是准备走了,我姨夫说车也可以送他一程。

    我说没有:“他突然接了个案子,说警署有事,晚饭的时候就走了。”

    黄健斌脸上有担忧的神色,唉,同样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父子。我突然觉得,苏西航真的是比苏北望幸运多了。

    可就在我们刚刚推开门的一瞬间,就看到院子外面站着个雪人!

    银色的长款羽绒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顺直的黑发在绒帽下半遮半掩。红色的围巾很鲜艳——

    “杜小姐?”看到杜文雅的刹那间,我承认我很惊诧!

    杜文雅的脸冻得红红的,嫣然一笑稍微有点僵。

    我问她有什么事,她说没什么就想来跟我们拜个年。上页节巴。

    黄健斌也认识杜文雅,这会儿呵了一声,跟我解释说:“是这样的,杜小姐问我怎么过年呢,要去看望我。我就说跟你和西航在宁老师这里。没想到这孩子跟过来了……”

    我心说,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呵呵,我……我爸妈都在国外,所以大过年的我就厚着脸皮东蹭西蹭。”杜文雅说得楚楚可怜,我实在是不知道该不该请她进去了。

    后来我妈说了,来得就是客,大过年的总不至于把客人往外赶吧。

    端了饺子上来,杜文雅笑得得体腼腆,倒也没有跟我们多客气。我心想她还真是不怕有毒啊。

    我端坐在一旁,说苏西航今天不在,出现场去了。你要是有什么话,就直接对我说吧。

    “我……我是想告诉你们,我放弃了,过完年我就出国到我父母那边去。”杜文雅看着我,眼神倒是水汪汪得很真诚。

    我想说我信你才有鬼呢,你要是真放弃了,还总缠着苏西航他爸干嘛?难不成还做不成你老婆做你小妈啊?

    明显就是不怀好意地在这儿打亲情牌呢!

    但我脸上呵呵哒地说:“那真是谢谢你了杜小姐,吃饱了没?要不要再盛点?”

    “不用不用,吃饱了——”

    就在我们两个毫无营养地对话交锋呢,就看到我外婆抱着个被子就冲下来:“着火啦!着火!!!”

    我和我妈都吓坏了,箭步上前把我外婆拦住!

    “妈!妈别怕!哪有火啊!”我妈把她扶到沙发上,拍着背安抚:“妈,没事哈,做梦呢。”

    我面有担心地说,外婆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过两天再去联系一下莫医生。

    “能让我看看么?”杜文雅走上前来:“我也是学这个的,我看外婆这个状况是不是之前被火灾吓到过,又赶上这大年夜外面都是烟花爆竹,可能是受了刺激。”

    我对杜文雅还是有本能的防备,于是拒绝了。

    外婆哭了一会儿,怔怔地看着我妈:“小玉啊,以后可不得再家里玩火了!给你爸知道抽你哩!”

    我妈叫宁玉微,小名叫小玉。

    我以为外婆只是随便瞎说的什么往事,却没想到——我妈妈的脸色突然就变了!

第九十九章 解剖室惊情!() 
我把杜文雅送了出去,说家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实在不方便待客。

    “杜小姐自便吧,虽然……”

    “虽然你弄不清楚今天我到底来干什么的?”杜文雅的笑容很随意,口吻却阴森森的。

    我再蠢也不可能相信她真的是无缘无故来拜年吧——

    心里乱的很,我也着实没什么好脾气跟她废话客套了:“杜小姐。我和苏西航过了年就要结婚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不可能钻空子破坏我们的感情。

    我们共同经历的这些,早就远远超过两个人单纯相爱的范畴。

    所以请你,不要再用奇奇怪怪的理由接近我们可以么?”

    杜文雅没有反驳我,也没有像在医院里那次那么失控。只是一双眼睛幽幽地看了看我,仿佛有什么到嘴的话渐渐冻在唇角弯曲的弧度上。

    我回屋看到我妈坐在沙发上,外婆靠着闭目养神。身上的毯子滑落一半在地上,就如那不听话爱踹被子的小孩儿一样。

    我走过去坐下,一手拍拍外婆,另一搭着我妈的肩膀。

    古老的挂钟打出时刻的鸣响,我们母女三人就这么沉默着相依相靠。

    我好想回到那个没有记忆的幼年时光。那时妈还年轻,手足无措地迎接我这个小生命。更多的时候是跟着爸爸大眼瞪小眼。都是靠我那贤惠能干的外婆一手拉扯拽大的。

    吃饱了睡,睡醒了哭,哭累了再睡。唯有孩提时代的无忧无虑才是最纯粹的。而成长,真是一部恐怖片。

    我问妈,为什么要烧掉爸的书房。

    我想我至始至终忽略的,误会的。从没有敢想象过的,皆是出于一开始便排除掉的信任区间。

    家里的狗只在关成卿翻窗进来的时候叫过一阵,我之所以曾那么怀疑苏西航,不仅仅是因为监控录像里他奇怪的位置,更因为我压根就没有多想……那天在镜头里出现的我妈也是如此反常。

    我本以为妈妈在家里小区的任何一个位置被拍下来都解释得通……

    “这样子做,事情才会变得很简单。”妈眼睛红了,但是没掉眼泪。我觉得她的表情比我想得要释怀:“从你爸爸去世那天起,家里陆陆续续来了多少批人?

    看到小关从窗户摔下来的时候我就在想,无论是什么样的秘密,只有毁了才能不再害人。”

    所以妈妈当时去而复返,干脆地趁着这次机会,把之前就因为有了打算而准备起来的少量红磷,定时了引燃装置。

    对于常年泡试验的药剂师世家来说。这些东西并不难弄到。我想,难怪警方说起火点在桌上而不在窗帘上。

    妈说外婆的房间距离书房有七八米,她绕到西侧后方的阳台下守着,算好时间只要一起烟就报警。红磷不像白磷那么危险,燃烧起来明火也很小,只要分量精准时间掐好,不会有危险的。

    “只是没想到苏西航会来找我,”我扯着唇角僵硬地苦笑一声:“他看到你了,而且跟了你一小段。后来……也可能是听到你在楼下用手机报了火警。于是陪你演了场戏。”

    我按住我妈的肩膀,我说你到底在想什么啊!自己放火烧房子?我是不是应该把你也送去给心理医生看看!

    “只有这样,别人才能放心啊。”我妈摸摸我的脸:“谁会再来觊觎已经被小偷光顾过的家呢?”

    我想那一刻。我突然明白自己一直以来都在刻意隐瞒着保护着的东西,开始变得讽刺而一钱不值。

    妈比我年长,事情看的也比我透。她有自己最坚挺的主心骨,和缜密又奇特的思路。

    丫的……我玩不过你。

    我问她说:“其实你早就知道爸爸以前的研究成果……是有缺憾的?”

    妈苦笑着摇摇头:“跟你爸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他为什么忧愁,为什么焦虑,我会看不出来么?只是想保住他最后的一点名节罢了。没有了的东西,就再也不会有人跑出来做文章了。”

    听到这,我真是控制不住地满心酸楚泛滥。

    “妈,你一点都不了解爸。”我的泪水一下子剪断了珠:“爸从来就没有在乎过自己的名节和荣耀。他在乎的是良知,是责任,是崇高的道德准则和学术上的一丝不苟。

    他根本就不可能选择隐藏失误来成就他的荣誉。你烧了他的资料,看似击退了那些频频来到家里觊觎真相的人。

    其实却是真的辜负了爸的心血。”

    我妈转过脸去,看着在沙发上蜷睡得煞是可爱的外婆:“小绮。你不懂的。有些事,不见天日的时候能保护所有人。一旦昭然若揭,就什么都变了。”

    妈起身问我说今晚要不就不走了,她去外面烧点水给我冲个热水袋。

    我起身追上去两步——

    “妈,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你烧了爸的东西……仅仅是为了爸?”我不聪明,但也不傻,我总觉得妈这么做的确是为了让‘人’放心 。

    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唐家礼?关成卿?

    我以为我们之间会有一场跨年纯粹的促膝长谈,没想到我妈的战斗力简直就跟打鸡血似的。一收脸上之前那些许凄怨,转身就拎了个平底锅给我拍出来了!

    “我这辈子瞒你瞒得最大的事,你知道么?你本来是个男孩,有次抱你没抱稳,直接掉地被邻居家小狗叼了小丁丁,我和你爸一商量。得,反正想要个姑娘,干脆就把你变性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地,然后弱弱地问我妈:“你……没事吧?”

    我妈性格就是这样,越紧张就越胡闹,越生气就越会干奇葩的事。

    比如每次跟我爸吵完架,都会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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