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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乱世仙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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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你真好。”

    听到小墨熙奶声奶气的夸奖她,白泽惠的心里有些酸、有些甜,同时还有些因为突如其来的温暖感觉而骤然生出的慌乱。

    她努力压下内心翻腾的情绪,用满是温柔和怜爱的声音对小墨熙咿咿呀呀着道:“小墨熙,以后你还是不要再叫我主人了,我更喜欢你叫我姐姐。”

    小墨熙纠结了一阵子之后就决定还是乖乖听白泽惠的话,他软软的小身子依恋的靠着白泽惠,“我知道了,姐姐。”

    白泽惠很想捏捏他肉肉的小脸蛋儿,然而“有心无力”这四个字却让她只能乖乖的躺在襁褓里。

    再次陷入沉睡之前,白泽惠暗暗发誓,捡来的这辈子,她一定要活得比上辈子更加精彩,但她却绝不会再像上辈子一样,给抛弃了自己的所谓“生母”留下可乘之机。

    景平三十五年,七月二十六傍晚,三大两小一行五人来到了载着白泽惠的木筏所在的小河湾。

    “夫人、芸香,看样子今天我们要在这里歇上一晚了。”邓喜斌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将怀里的小男孩儿放到了河岸边。

    形容憔悴的姚玉知微微点头,“知道了。”

    邓秦氏一脸心疼的扶着姚玉知在岸边的青石上坐下,然后她又亲自将乖乖牵着她衣角的任瀚珺抱起来放到了姚玉知身边,“珺姐儿乖,妈妈现在就给你做饭去。”

    “有劳妈妈了。”任瀚珺依偎在母亲身边,同样也是一脸的疲惫和忧心。

    邓秦氏看得心疼不已,她急急忙忙转过身走向水边,生怕走得慢了,姚玉知和任瀚珺就会看见她红通通的一双眼。

    邓喜斌拍了拍年幼不知愁的任瀚棠,然后一转身就进了林子深处。

    他要去打些野味来,不然他们几口人的晚饭都是个问题。

    才刚两岁半的任瀚棠浑然不知其他人的心情是何等沉重,他摇摇摆摆的在河岸上走着,小脸儿上满是新奇,姚玉知喊他过来自己身边坐着他也不肯。

    偶尔,他还会蹲下来抠地上的泥土、揪不知名的野花、抓匆匆爬过的小虫子,那模样真是淘气极了。

    姚玉知无奈,只好亲自走过来看着他,免得他一个不小心栽进水里。

    等到他终于玩儿够了,已经支好了简易锅灶的邓秦氏又将他带到小河的下游去洗手洗脸。

    然而等洗好了手脸,任瀚棠却又有了新的发现,他一边伸着手让邓秦氏帮他擦手,一边转着小脑袋来回张望。

    邓秦氏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棠哥儿,你这又是找什么呢?”

    任瀚棠忽闪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一本正经的对邓秦氏道:“妈妈,我听到有人在哭。”

    邓秦氏一怔,她侧耳倾听了片刻,然后果然听到有微弱的啼哭声断断续续的传入耳中。

    “在那边!”任瀚棠一边说着,一边倒腾着两条小短腿儿往河的下游跑。

    邓秦氏吓了一跳,忙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

    “我的小祖宗,你小心点儿!小心点儿!”邓秦氏怕招来其他人,所以她根本不敢喊得太大声,不过好在这小河边一直相对安静,她就是压低了声音,任瀚棠也能听清楚她说了些什么。

    当然,听清归听清,要不要照做那就两说了。

    两人前后脚跑到了传来哭声的小河湾尽头,然后任瀚棠立刻眼尖的看到了载着白泽惠的那个简易木筏。

    “妈妈,在那里!那里有个小娃娃!”任瀚棠说完,立刻就要迈着两条小短腿儿往河里去。

    邓秦氏被他吓得三魂七魄去了一半,情急之下,她索性一把将任瀚棠拎回了原处。

    任瀚棠脚一落地就又要往河里走,“妈妈,你别添乱,我要去救那个小娃娃!”

    邓秦氏被他这番义正言辞的抱怨给气笑了——他俩到底是谁在添乱啊?还没有三块豆腐高就想下河,这小东西是寿星老上吊,不想活了吧?

    她不由分说的将任瀚棠拎到了距离河水比较远的地方,“你能抱得动那个孩子还是能拖得动那个木筏?你老老实实在这儿等着,妈妈去帮你救她。”

    任瀚棠一听立刻老实了,他连连点头,“那妈妈你快去。”

    见他不再乱折腾,邓秦氏这才脱掉鞋子、挽起裤脚下了河。

    河水并不深,靠近河岸的地方也只有细沙、石块,没有淤泥,邓秦氏没费多少力气就来到了木筏边上。

    她并没有去动那个木筏,弯腰小心翼翼的抱起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婴儿,她就立刻转身回了河岸上边。

    任瀚棠几步跑到邓秦氏身边,然后就非要亲自抱着这个捡回来的小婴儿——他年纪虽小但却很有哥哥范儿,之前在别院里,他几乎每天都要跑到不远处的庄头家去看人家新出生的小孙子,而且他还曾经在大人们的指导和看护下抱过几回那个新出生的小婴儿。

    这也是他听见有小娃娃哭就非要把她找出来,而且找到之后还吵着非要亲自抱她的原因。

    邓秦氏拗不过爱心泛滥、小大人似的的任瀚棠,只好一路提心吊胆的护着他和他怀里的小婴儿。

    “娘!”任瀚棠一边抱着小婴儿摇摇摆摆的往前走,一边还不忘大声跟他娘汇报他的“新发现”,“娘,你看,我捡了个小娃娃回来。“

    姚玉知今天下午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所以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老老实实坐在石头上休息,此时看见自家儿子抱了个小小个的襁褓回来,她一双美丽的眸子里顿时溢满诧异和惊奇。

    邓秦氏头都不敢抬,一双眼睛始终紧紧盯着摇摇摆摆的任瀚棠,而她的双手则始终护在任瀚棠身体左右——虽然他们家的小祖宗抱起孩子来还算有模有样,但她却十分担心他会突然力竭,摔了他怀里的那个小小婴儿。

第8章 喂养()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等到邓秦氏将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哭泣的小婴儿安置到另外一块平整的大青石上,姚玉知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邓秦氏苦笑了一下才道:“奴婢带棠哥儿去洗手洗脸,棠哥儿说听到有哭声,然后我们就在一个用藤条和树枝做成的简陋木筏上捡到了这个孩子。”

    姚玉知立刻意识到,这个小婴儿必是被人丢在这里的,她吩咐邓秦氏,“那你帮她打理一下,再喂她些汤汤水水的东西吃吧。其他的,等你夫君回来我们再做打算。”

    邓秦氏叹息一声便去照顾新捡回来的小婴儿了,任瀚棠却拉着姚玉知的衣摆央求道:“娘,娘,我们养着她吧!”

    姚玉知慈爱的伸出手摸了摸儿子的头,“棠哥儿,娘有娘的苦衷,你不要任性。”

    任瀚棠扁了扁嘴,小脸儿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任瀚珺忙拉了弟弟的手解释道:“小弟,不是咱娘不想带着那孩子,而是。。。。。。而是如今咱们也自身难保,带着她,没准儿就是害了她。”

    虽然她只有五岁,虽然从来没人跟她说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到底比仍旧懵懂无知的任瀚棠更敏感、更清楚眼下的情形。

    自从被带出别院的那天开始,她一直就表现的格外乖巧懂事。

    这一路上,任瀚棠偶尔还会问问为什么他们离开家来到了山里,为什么他们吃的东西一下子变得简单而粗陋,为什么他们晚上睡的变成了露天地而不是家里温暖的大床,但任瀚珺却仿佛什么都明白一样,她一声不吭的跟着大人们赶路,不仅从不叫苦叫累、从不嫌弃环境和吃食的不好,而且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她还会懂事地帮着姚玉知和邓秦氏做些诸如照看弟弟、拾柴、分发碗筷之类的力所能及的工作。

    姚玉知心里格外心疼女儿的乖巧懂事,但她却从来没有阻止过任瀚珺做这些事。

    如今他们的处境不同往昔,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庇护儿女到几时,所以比起因为一时的心疼而把女儿养成一朵娇花,她更希望女儿能够在风雨中成长起来,将来也好有更多勇气和力量去面对可能到来的厄运。

    而任瀚珺也确实没有辜负她的期待,她的小身板儿虽然还像以前一样柔柔弱弱的,但她却明显比以前懂事了,也坚强了。

    姚玉知一手揽着女儿,一手拍着儿子的背,“棠哥儿别哭,娘答应你,一定会给这个孩子找个妥帖的去处,让她能衣食无忧的平安长大。”

    任瀚棠泪眼汪汪的看了一眼正由邓秦氏照看着的小娃娃,“可。。。。。。可我想让她留在咱们家。”

    姚玉知的眼圈也红了,可她却不想在这件事上骗任瀚棠,“棠哥儿,咱们现在日子过得颠沛流离的,这孩子跟着咱们,很有可能会活不下去的。”

    任瀚棠还小,当初别院里有坏人闯进来大开杀戒的时候他并没有亲眼目睹过血腥场面,但许多熟悉的、疼爱他的人都再也不会出现了的这个事实他却是明白的,所以姚玉知一说“活不下去”,任瀚棠立刻就不敢再任性了。

    眼泪在他的眼眶里打着转儿,但他却再也不敢说要留下这个小娃娃的话了。

    姚玉知等人不知道的是,婴儿身体、成人灵魂的白泽惠已经把他们所说的话全都听在了耳朵里。

    不过白泽惠并没有通过哭泣或者咿呀发表自己的意见,她心里清楚姚玉知等人不会在短时间内将她丢给其他的什么人,而且她现在也亟需养精蓄锐。

    这林子里难得有人出现,所以在小墨熙告诉她有人来了之后,她就立刻让小家伙回了指环空间里面。

    再然后,为了引起邓秦氏和任瀚棠的注意,她一直在扯着嗓子用力地哭,虽然最后她成功的哭来了邓秦氏和任瀚棠,但同时她也哭哑了自己娇娇嫩嫩的小嗓子。

    邓秦氏用温水帮白泽惠擦洗了一遍身体,然后又熬了米汤喂她喝。

    白泽惠喝的十分欢畅,她是真饿了。

    虽然有灵泉水在,她不会因为缺乏必要的营养而死去,但那种肚子里空空如也的感觉却一直追随着她。

    小半碗喷香的米汤下肚,白泽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在邓秦氏的拍哄下,她很快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醒来,夜色已经变得十分浓郁,而她身边则点燃了一堆篝火。

    白泽惠小鼻子动了动,一股烤肉的香味儿就跟着钻进了她的鼻孔里。

    低低的说话声顺着风传进白泽惠的耳朵里,虽然因为说话人的声音不高而时断时续,但白泽惠却依然将对话的内容听了个大概。

    最先传入白泽惠耳朵里的是邓秦氏的声音,她正低声嘱咐自己的丈夫邓喜斌,让他在打探消息的同时别忘了弄些大米和棉布回来。

    邓喜斌的声音比邓秦氏的声音还要低,白泽惠只能隐约听明白他是在嘱咐邓秦氏好好守夜,好好照看姚玉知和三个小孩子。

    姚玉知和任瀚珺、任瀚棠母子三人都还没睡,姚玉知正看着两个孩子吃东西。才烤好的野兔肉、野鸡肉被她撕成了小条放进盘子里,任瀚珺、任瀚棠姐弟二人则正小口小口的努力吞咽。

    闻着味道,白泽惠也很想吃,不过以她如今的状态,她也就只能想想了。

    邓喜斌离开了大约一个时辰,回来的时候,他肩上背了一袋子大约二十斤重的普通大米,腋下则夹着两件棉布做的女式中衣。

    这些东西都是他在离这片林子最近的康平郡王的别院里偷出来的,因为都是王府里给下人吃穿的东西,所以品质都算不上好。

    姚玉知和邓秦氏谁都没有挑剔,因为她们知道,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引来追兵,邓喜斌根本就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凑。

    在这样的前提下,普通的大米和棉布就已经是邓喜斌能够弄到的最好的东西了。

    邓秦氏将留给邓喜斌的烤兔肉、烤鸡肉加热了一下递给他吃,而她自己则就着火光,将那两件女式中衣简单裁剪了一下,改成了两件给婴儿穿的小袍子并几块尿布。

第9章 生病() 
景平三十五年七月二十九日傍晚,白泽惠加入以姚玉知为首的逃亡队伍的第三天,任瀚珺和任瀚棠姐弟二人因为连日来的餐风露宿、连续奔波而先后发起了高热。

    姚玉知、邓秦氏和邓喜斌全都急得不得了。

    如今他们身处深山老林,要大夫没大夫,要药铺没药铺,就是想看病都不知道该找谁。

    上次姚玉知崴了脚,之后的几天里也只是就地找了些草药捣烂敷上,可孩子生病却又不同,如果硬挺着不进行治疗,任瀚珺和任瀚棠很可能会因此丢掉小命儿。

    邓喜斌将姚玉知、邓秦氏留在靠近水源的地方照看三个孩子,而他则趁着夜色去了附近的别院里偷酒。

    白泽惠不是普通婴儿,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哭闹,给姚玉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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