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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乱世仙妻-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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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法的玉简藏到了自己床头的暗格中。

    至于那本任瀚玥从书店里买来的原版功法,梁俊恒将它原封不动的放进了储物袋里做样子。

    不曾经历过修正的这本功法虽然因为涵盖了筑基期的功法而有些价值,但却还没有值钱到让人忍不住杀人夺宝的地步。

    也因此,这本原版功法当仁不让的成了梁俊恒遮掩升级版功法存在的最佳道具。

    除了功法,梁俊恒在任瀚玥那里得到的最有价值的馈赠大抵就要数那套微型聚灵法阵和最基本的制符之术了。

    微型聚灵法阵可以确保梁俊恒有足够的灵气用来修炼,制符之术却可以帮他开拓来钱的渠道。

    虽然一个多月的时间实在太短,梁俊恒再勤奋也只能学会制符之术的皮毛,但有了任瀚玥留下的手抄版制符初解,梁俊恒的制符水平得到提升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

    圣洲,须弥宫的禁地惊涛苑,灵力枯竭、身受重伤的任瀚棠正与一位仙风道骨的白发老者大眼瞪小眼。

    与任瀚玥分开后,他只身一人流落到了面积较小、环境恶劣的极南之地。

    为了离开极南之地,他在白毓的护持下闯进了极南之地的中心区域。

    在那里,他不慎落入了某个上古遗迹。

    因有号称知天下一切事物的白泽后裔跟着,任瀚棠硬是凭着自己金丹后期的修为闯出了元后修士都未必能全身而退的那个上古遗迹。

    而且九死一生的同时,他也因祸得福,大发了一笔横财了。

    不仅遗迹洞壁上那些来自上古修士的奇妙术法被他得了传承,而且他还收获了包括地心火和石精在内的若干好东西,妥妥的一夜暴富了。

    之后,他在白毓的指点下找到了可以帮他离开那个上古遗迹的残破传送阵。

    花了好大一番力气研究并修补好那个传送阵后,他带着白毓离开了那个上古遗迹。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位于极南之地的古传送阵竟然一下子就把他给送到鸿明界中部的圣洲来了。

    当传送阵的耀眼光芒淡去,任瀚棠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屋子正中的白胡子老头儿。

    最诡异的是,那老头儿不仅没有因为他的擅自闯入而出手攻击,而且还在端详过他的长相之后露出了类似慈爱的笑容来。

第323章 任家先祖() 
一个仙风道骨、气场强大、实力明显比他高了不止一截的老头儿突然对他露出迷之微笑,任瀚棠在那一瞬深深的惊恐了。

    拜任瀚玥的长期洗脑所赐,任瀚棠最怕别人对他无事献殷勤了。

    那白胡子老头儿的诡异表现让任瀚棠第一时间就怀疑上他了,然而就在他暗自提防对方突然出手的时候,那老头儿竟然挂着亲切的笑意开口说话了。

    他问任瀚棠,“你可是姓任?”

    任瀚棠心下大惊——才一个照面,这老头儿竟然就已经摸清他的来历了?

    他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灵兽袋,“其实这老头儿是白毓的亲戚吧?”

    因为太过惊讶,任瀚棠一时之间便忘了掐断自己与白毓之间的心灵感应。

    灵兽袋里的白毓将他的腹诽听得清清楚楚,一向沉稳持重的白大神兽立马不乐意了,“你那眼珠子是装饰用的吗?连对方是人是妖都分不清,你留着它们还有什么用?”

    听到自家一向以“懂礼仪、有风度”为荣的契约者对他开火,任瀚棠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儿。

    不过白毓的话也提醒了他,这白胡子老头儿还真是个人类呢。

    呃,确切来说,应该是这白胡子老头儿也曾经是个人类呢。

    至于现在,任瀚棠稍微打量了两眼就看出了对方只是一抹残存的神念。

    “你不必紧张,老夫对你并无恶意。”那白胡子老头儿一眼就看穿了任瀚棠对他的戒备,他撸着胡子笑呵呵的对任瀚棠道:“坐下陪老夫聊聊天吧。老夫已经好几千年没出去过了,对外界的事情可是好奇得很。”

    任瀚棠略一犹豫便坐了下来。

    反正以对方的实力,即使只是一缕残念,他该打不过也还是打不过。

    与其战战兢兢去提防、剑拔弩张去对峙,他还不如顺其自然,来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前辈您想知道些什么?”挥袖拂去地上厚厚的灰尘,任瀚棠盘膝在老者对面坐了下来。

    “老夫想知道你腰上那块龙凤呈祥羊脂灵玉佩是何来历。”老者明摆着对任瀚棠的身世极为执着,他一手指着任瀚棠腰上垂挂着的那块龙凤呈祥羊脂灵玉佩,一手依然不紧不慢的撸着胡子。

    任瀚棠蹙眉,“这是晚辈的曾祖父传下来的。晚辈幼年时,晚辈的父亲就将它传给了晚辈。”

    虽然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来历,但被人如此刨根问底儿,任瀚棠心下依然有些不快。

    要不是打不过这个白胡子老头儿,他绝不会回答对方这种无厘头的问题。

    那老头儿就跟没看到任瀚棠难看的脸色一样,他急切地追问任瀚棠,“这么说,这玉佩是你们家祖传的了?”

    任瀚棠点头,“我外祖父是这么跟我父亲说的。”

    老头儿一愣,“你外祖父?”

    任瀚棠知道这老头儿在惊讶什么,他简单地解释了一句,“我曾祖父、祖父母死的早,我父亲是我外祖父养大的。”

    那老头儿听了,眼中有真切的悲伤浮现。

    任瀚棠被他那副哀痛的表情看得心头一跳,他试探着问那白胡子老头儿,“前辈,您没事儿吧?”

    那白胡子老头儿抹了下眼睛,“没事儿。只是想起了我那苦命的儿子。”

    任瀚棠欲言又止。

    干巴巴的安慰没有任何用处,然而以他和这个老者的关系,他也不好跟对方来个交浅言深,所以他索性干脆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

    倒是那老头儿自己主动说起了伤心往事,“老夫一生醉心求道,实力正盛时更是开创了须弥宫这一脉传承,将其扶持成圣洲几大宗门之一。然而因为收徒不慎,老夫给自己和独子、心腹下属招来了天大的祸患,不仅老夫和老夫的心腹下属均被那逆徒悉数害死,而且就连老夫唯一的儿子也被老夫连累的不得不隐姓埋名、亡命天涯。这几千年来,老夫保着一丝神念不灭,为的就是亲眼看一看老夫的后人。”

    他看任瀚棠的目光满是慈爱,任瀚棠却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老者说起往事虽然轻描淡写,但任瀚棠又怎会听不出其中凶险?

    这出从几千年前一直延续到现在的狗血剧,他可不想自己掺和进去。

    勉强挤出一抹笑,他试探着对那老者道:“前辈怕是认错人了,我曾祖父和祖父母都只是苍洲的无名散修,我父亲更是人到中年才得了机遇踏上仙途,与前辈要找的人截然不同。至于玉佩,物有相似也是有可能的。”

    那老者目光隐含哀伤,“时间过去太久了,你已经是老夫十代之后的传人了,对老夫没感情也不奇怪。”

    任瀚棠最受不了人家跟他示弱,尤其这示弱的人还是个头发胡子全都白了的老人家。

    最最重要的是,这个老人家跟他之间还有着血缘的羁绊。

    修仙之人子嗣向来稀薄,就算是隔了十代的后辈,对这老人来说也依然是无比珍贵的。

    尤其现在这个老人的儿子、孙子、曾孙等还全都已经重新转世投胎了。

    同情心一上来,任瀚棠再开口态度就不自觉的跟着软化了。

    虽然面对一个陌生老头儿的慈爱目光和亲近讨好他还是感觉相当尴尬,但他的表情和语气却都少了几分提防、多了些许诚意,“前辈,您说的事情对晚辈来说实在是太突然了,还请前辈给晚辈一点时间。”

    任瀚棠虽未明说自己已经相信了这白胡子老头儿,但他话里透露出来的愿意与对方坦诚交流的态度却让对方控制不住的欢喜雀跃。

    那老者接连说了几个“好”字,“咱们慢慢来,慢慢来。”

    任瀚棠回了他一个笑脸,“前辈若是愿意,不妨跟晚辈说说当年旧事的来龙去脉。”

    那老者也正有此意,他连连点头,然后便带着几分追忆讲述起他的一生来。

    老者的生父是圣洲某个小型修仙家族的旁系子弟,生母则是个容颜极美的凡人女子。

第324章 少时() 
老者的生父因为在外出历练时神魂受创而忘记了自己家中已有道侣的事实,在被老者的生母救下后,他爱上了这个美丽温柔的女子。

    两人成婚后很快生下了他们唯一的儿子,也就是如今跟任瀚棠讲起旧事的这位老者。

    然而在老者八岁那年,他生父的族伯却突然找上了他们家。

    老者的生父在那位族伯的帮助下恢复了记忆,之后两人便带着老者和老者的母亲回了他们的家族。

    直到此时,老者的生母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丈夫竟然已经有了妻子。

    她想带着孩子离开,可老者生父的家族长辈们却谁都不肯让她带走当时还是个小孩子的老者。

    无他,只是因为老者单一土灵根的资质对这个小家族的人来说实在是太出色了,出色到他生父的本家嫡系一听说这个消息,立刻二话不说直接将他纳入了本家宗谱。

    丈夫另有妻室,儿子又被带去了丈夫的本家,老者的生母既不想做个低贱的妾室与大妇争宠,也不想独自离开从此失去儿子。

    一番思索之后,她自请去了本家那边的祖祠吃斋念佛,为夫家的先辈们供奉香火。

    除了老者和老者的生父,这个家族里的其他人都非常满意老者生母的识趣儿。

    老者生父的原配妻子虽然自身修为不高,且嫁进来二十多年都一直未能生下一儿半女,但她娘家的势力却足以保证她在夫家的地位牢不可破。

    至于老者的生母,她虽然生了个好儿子,但孩子毕竟只是孩子,再怎么地位超然,老者能给自己生母的庇护也是非常有限的。

    要不是老者已经记事懂事,老者生父的那些族人其实更想采取强硬手段,也就是直接给一笔钱打发走他的生母,或者干脆就制造些“意外”一劳永逸的除掉她。

    这样他们就不用担心老者总是偏向自己的生母,却对他们这些半生不熟的族人不够亲近了。

    在上述计划无法实施的情况下,老者生母的退避之举对他们来说无疑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一方面老者生父的原配妻子不需要再安抚,另一方面老者为了自己的母亲能在祖祠中过得好,日后也必然会对他们本家一脉言听计从。

    他们满意了,老者生父的妻子也满意了,唯二不满意的老者和老者的生父,他们一个拗不过自己的母亲,另外一个则拗不过自己的族人,在抗争无效之后,两人也只好接受了老者生母住进祖祠,从此缁衣素面、吃斋念佛的结果。

    老者的生父开始后悔自己带这对母子回家族,老者则因为母亲的凄惨遭遇而怨上了自己的生父以及自己生父的家族。

    为了自己的母亲,他压下心底的仇恨,开始没日没夜的刻苦修炼。

    如是过了八年时间后,他成功迈入筑基期,在家族中的地位一下子得到了跨越式提升。

    有了自己单独的院落,老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接自己的母亲出祖祠。

    反对的人不少,可老者却铁了心要接母亲与自己一起生活。

    他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也很懂得如何动摇自己生母的决定,一番激烈抗争后,他如愿以偿的将生母接出了祖祠。

    然而他曾经貌美如花的生母,不过才三十七八岁的生母,在他终于将她接出祖祠的时候却已经两鬓霜染、瘦骨伶仃。

    他对自己生父和族人的怨怼又深了几分,然而此时他却依然没那个能力与族中反目。

    “忍”字对他来说确实是悬在心上的一把刀,尤其是在见到自己纸片人一样的生母之后。

    然而他的生母却非常满足,八年未见,她的儿子不仅没有忘记她这个亲娘,而且成长的如此出色,作为一个母亲,这已经是她能奢望的全部幸福。

    老者的生父在这八年时间里陆续又收了两房美妾,老者的亲娘早就已经被他抛到脑后去了,除了最开始的两年,后面的六年他一个脚印儿都没往自家的祖祠送过。

    被本家的那些人以各种理由阻拦,八年都未能见自己母亲一面的老者十分不齿自己生父的薄情寡义,这种不齿的情绪让他故意忽略了他的生父因为他坚持接自己的母亲出祖祠而生出的尴尬和窘迫。

    之后的两年时间里,老者没让任何一个父族的所谓“亲人”见过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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